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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缱绻 静日玉生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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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到江西贵溪泥阳镇桂洲村夏府。这夏家世代为僚,祖上人丁单薄,到了夏言这一代,竟是一脉单传,夏言娶妻罗氏,生有一子,名林,字广丁。可见夏家是多么希望家族人丁兴旺,偏那罗氏至生了夏林以后,居然几年肚子再也没有动静,罗氏忙劝丈夫纳妾添丁,夏言便连纳四妾,却仅生了几个丫头。夏言叹说:“也许,命当如此,儿女之事岂能是强求的,以后,好好栽培林儿,他有出息也就是对得起祖上了。”从此,夏言一心仕途,因才华出众很得世宗皇帝宠信,及至官拜首辅。得帝委以重任,那夏言更是鞠躬尽瘁,为国家广荐人才。严嵩也系江西人氏,便极力讨好夏言,夏言见他也是一个才子,又因老乡之宜,便把他推荐给世宗皇帝。那世宗皇帝性喜阿谀奉承,且生性多疑,严嵩很会与皇帝周旋,很快得到重用。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那严嵩得宠之后,言语上不在虚迎夏言,久而久之,两人在很多国事上又有了分歧。那夏言性躁,不屑于严嵩的作为,常常不给严嵩颜面,在皇帝面前多次让严嵩下不了台,为此严嵩怀恨在心,立意除掉夏言,在和他儿子严世藩多次密谋后,于公元1548年将其害死。夏言死后,世宗皇帝又后悔起来,为纪念夏言遂命人用金子铸成5斤4两重夏言的头,置备100副棺材,其中只有1副装有夏言金首,分于全国各地100处埋葬,葬后还将所有送葬者杀死。并将夏言之子夏林,官职升至礼部,参与朝政。夏林因为父亲之死,心中害怕严嵩淫威,做事处处小心谨慎,虽不巴结严氏父子,却也不敢和他们为敌。夏林娶妻秦氏,也是名门之女,且贤惠通达,育有三子一女。长子夏登玉,在临淄担任主薄,娶妻林氏,并生有二女;二子夏登文,在会试中得三甲第九名进士,现与翰林院作编修候补,娶妻谢氏,膝下现有一男,是夏家的宝贝根苗。三子夏登科年方一十七岁,不仅生得面若冠玉,唇红齿白,且温文儒雅,博学多才,更有一身好武功,人虽弱冠,却已远近闻名。夏林在京和同僚兼同乡孟家定为儿女亲家,并择日让夏登科和孟家女儿孟蝶香在乡完婚。夏登科自接到父亲来信后,终日闷闷不乐,了无情趣,究竟原因何在,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日,夏登科奉母亲的命令,去为本地王知县贺五十大寿。那夏登科有心不去,但母命难违,若要去了,心中却有一人放心不下,这人是谁?是和夏登科一起长大的书僮陆腾鹤。一个书僮,怎么会让他如此劳心呢?这里面有个原因:那陆腾鹤并不是他家的仆人,而是他七年前从外面救回来的苦孩子。两个人一见如故,名为主仆,实际亲如兄弟又胜于兄弟。一处吃喝,一处玩耍,一处习文,一处练武,一处休息。两年前,那陆腾鹤忽然象变了个人似的,坚决不在和他同床共枕,而且要和他分清主仆名份,自己为此失落不已,无论自己如何哀求询问,那陆腾鹤只说人大了,该懂事了,要明白人伦纲常了,不能再越主仆之理,夏登科拗他不过,只得答应和他分开休息,但人前是主仆,人后仍以彼此名字相称。早上,夏登科本要带他一起出门拜寿的,那陆腾鹤称说自己受了风寒,不便前往。外面又下着小雨,夏登科便嘱他在府里好好休息,自己仅带了俩个童子前往。

虽是阴雨,王府却也热闹非常,夏登科一心惦念着陆腾鹤的病情,在那里如坐针毡一般,好不容易捱到宴毕,夏登科忙起身托故告辞。

窗外谁轻扣,和花融入泥!雁莺何处去?被温醒来迟。

闭目神游移,啄花任雨急。葬花可有意?莫让愁思凄。

好句多推敲,雅词酝酿执。蘸来好哦哦,睡去情咿咿。

春暮无悲意,花开应顺时。雨泼不问处,洗草如新织。

杯里香茗溢,行人路上稀。迷离水似雾,勤燕衔芳泥。

粉坠绿难泣,子结渐满枝。拟佳踱细步,茶饮豪如吃。

意畅羞成题,无端莫惹奇。唇沾无数梦,情至齿间遗。

邀兴免作诗,巧拙勿论词。心诚文可鉴,贻笑莫说痴。

书房里,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男子,正在欣赏自己刚写好的诗。他面白如玉,肤若凝脂,眉清目秀,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岁。只见他看毕,盈盈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神态迷人,如若不是这身男孩子的衣服,假若换上一身女红,一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美妙佳人!“他“就是夏府书僮陆腾鹤,李家外逃的二女儿李淑惠。

“腾鹤!一个人又在偷偷的干什么?拿来我看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站了一个青年公子。只见他个头不高不矮,人不胖不瘦,生得浓眉俊目,鼻直口方。身上穿着锦缎长袍,腰间束了一条银色盘花带,脚蹬青色浅靴,说不尽的风流人物。此人不是别人,乃是赴宴归来的夏登科。

“登科!你给王知县拜寿,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李淑惠忙站起身来,想把诗稿藏起。

“在那里怪无聊的,外面不是下着雨吗?嘻嘻!我便找了个借口回来了。你怎么样?看样子身体没事?倒让我担心的不行!去帮我倒杯水来好吗?”夏登科趋身看看假小子李淑惠的气色,温言道。

“噢!我,我没事!你走后,我睡了一觉就感觉大好了!”李淑惠忙笑着答道,心里暗喜,登科你哪里知道,自己是怕人多,看穿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所以,才托病不去。

“把这个拿来我看!”夏登科趁她转身不曾防备,一把抢过诗稿,笑嘻嘻的说:“趁我不在,偷写的什么好东西,我要好好看看!”

“没写什么,真的。快还我!好登科!我写着玩的。”李淑惠忙求道。

夏登科举着诗稿说道:“好一句:蘸来好哦哦,睡去情咿咿。虽然句子不错!怎么就有那么一种女儿态呢?”

“就知道你会笑话我,才不让你看的!还是笑话人家了!”李淑慧嘟起可爱的小嘴,引得夏登科心里痒酥酥的。

夏登科忙收敛心神,干咳一声正容道:“快去倒水,诗稿我替你收着。省得落入那群浊物眼里,更说你娘们!”

“那好吧!”李淑慧佯装无奈离去,猛得回身过来抢夺,哪知夏公子手快,一手把诗稿高高举起,一边离开书案。笑道:“哈!防着你呢?你来抢啊!看看你究竟抢去抢不去?”

李淑惠只得央求道:“好少爷,还我吧!我自己放着安心。”

夏登科嘻嘻笑道:“那你来抢啊,抢着就给你!”

“好啊!”淑惠答应着便一窜一跳的抢了起来,那夏登科本就比他高了半头,又习过武。李淑惠虽也随他习武,但终究是女子哪里抢得过他,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面带红云了,兼一脸娇羞,眼含薄嗔,看得个夏登科一时又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一起融化了才好。

那夏登科只一味的痴呆迷恋,哪曾想淑惠用力扑抢,脚心失稳,两个人居然一起跌倒在书房的软塌之上。

一股甜香悠然入肺,夏登科感觉那温柔的气息吹在脸上,犹如喝了陈年的女儿红般,身心都飘飘起来,情不自禁的轻轻用手托起淑惠那白如羊脂的脸,手指慢慢来回摩挲。那李淑惠亦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之时,对世事尚且朦胧,对夏登科也早有一种别样情绪,存在心里。现在,见他深情凝视,手指又温柔抚摸,竟不由也痴呆起来。

“咳咳!”一声轻咳惊醒了两个忘情的人,夏登科激灵打了个冷战,满面通红,忙站起身来。夏老太太的贴身丫鬟侍玉不知何时站在书房外,正撞见他俩此刻的情形,不觉脸上飞霞,怕再有人看到,忙轻咳提醒他们。

侍玉见二人尴尬,忙说:“公子!你几时回来的?夫人让你过去一下,有话问你?”

“知道了。”夏登科答应着,偷偷看了一眼无限娇羞,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李淑惠,心头一片怅然,神情萎靡的走出书房。

看着少爷远去,侍玉指着李淑惠说:“死丫头!亏得被我撞见,如若被别人看到,喊嚷起来,你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一语提醒李淑惠,李淑惠忙拉住侍玉道:“谢谢姐姐!姐姐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侍玉悄声问道:“你刚才和少爷脸对脸的在干什么?……”

李淑惠还未回答,侍玉的一张俏脸已经绯红。忙躲开李淑惠的目光,装作无心状打量别处。

“好姐姐!……”李淑惠忙拉着侍玉娇声哀求道。

侍玉见她娇羞楚楚,面带怯意,不由心生怜惜,轻轻用手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一下道:“嗨!拿你怎生好呢?你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幸好你一人睡在这书房里,要不然,只怕你的身份早穿帮了!不行!我得想法告诉老夫人,让她恢复你的女儿身,你整天呆在男人堆里,早晚得出事!”

见李淑惠垂头不语,侍玉又叹气道:“唉!可又怎么说好呢?现在夫人在忙着少爷娶亲的事呢!如果,如果咱家三公子知道你是女子,知不到会闹出什么事来呢?傻丫头!你处处注意吧!公子是要娶亲的人了!……”

淑惠听到这里更是垂头不语,千愁万绪堆积眉头,侍玉知道说中她的心事,不免不忍再往下说。想想自己,福祸未卜,不知道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的心事又有谁能知道呢?由不得掉下泪来。

李淑惠见状,忙道:“好端端的,姐姐怎么哭了,是为了惠儿吗?妹妹以后,再也不让姐姐操心了!自从来了夏府,处处多蒙姐姐照顾!再让姐姐为我伤心,就太不应该了!”

侍玉知她会错意,拭泪笑道:“呸!谁为你伤心了!快擦了你的泪,别让那些小厮们看到了!不定又拿什么话开销你呢?我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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