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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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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后来老师也没有再问起。

四 哥!你就背我嘛

上中学时,我和惠儿去了县城,也在同一个班里。有意思的是,李涧也考上了县城的中学,也在同一个班里。自从被我打了以后,他少了很多坏,也不再敢欺负我们,我们也不在一起玩。中学的生活,紧张而平淡,上课下课,很有规律。惠儿还是叫我哥。在那个时代,男女同学之间,总有着人为的三八线,是不可,也是不敢跨越的。否则同学们就会笑你。或许我跟宇文惠来自同一个屯,她又常当着同学们的面很自然地叫我哥,在一起时,有的同学甚至还真的认为我们俩是亲兄妹。高二时的一个星期天,也是个大热天,没有回家的几个同学相邀去学校边的灵渠玩,这几个同学,平时的学习都很刻苦,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渠里风光旖旎,清水悠悠,加之风和日丽,让我们心情十分地舒畅。到了哗嘴对面,有同学建议从分水坝上涉水过去玩。那个年代,在那个季节,农村娃的脚上,只有一双塑料凉鞋。

哥,我脚痛。我下到水中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宇文惠在岸上叫:碰不得生水。

回个头去,见惠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表情很是着急。我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我怎么忘了她的脚在上体育课时,被划伤了呢。我连忙回到岸上,问她:怎么办呢?

这时,走在前面的同学,已到分水坝的中心了,看到我们俩没有跟上去,都停了下来。

你背你妹妹过来。有个男同学冲着我大喊:不就行了。

听他这么一喊,我紧张起来了。

哥,我也想过去玩。惠儿小声地说:你就背我过去嘛。

虽然我们课余时间也常在一起相互学习,玩耍,但从没有过身体上的接触,要我背她,说实话,当时心里的确紧张,也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不愿背我。宇文惠见我不作声,就说道:那我一个人只好回学校了。

不是不愿背,是总没有背过你。我说:是有点不习惯。

听到我说习惯二字,加上当时的表情,惠儿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当时乡下的习惯,只有有结婚时,新郎才背新娘的。

你是怎么当哥哥的,连背妹妹都不愿呀。这时,那个男同学又在喊了:你是不是男人嘛。

我狠下心来,一把就蹲在了宇文惠的面前,说道:惠儿,上来。宇文惠趴上我的背,当我的双手托上惠儿屁股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她全身本能地后退了一下。开始,惠儿的上身与我的背还有一定的距离。分水坝上很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加上二个分开的身子,重心分散,给涉水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她也许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慢慢地,就将整个上身压在了我的背上,我感到两团软而有弹性东西贴上了我的背。背着一个人,本来就有些气喘吁吁了,经这一贴,就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下意识地更有力地托起她的屁股。

哥,怎么不说话呀。惠儿在上面看来还是挺舒服的,时不时还故意用头发拨弄着我的脖子,弄得我痒痒的,几次步履不稳,差点摔倒。

哥!我问你一个问题。惠儿说:好不好什么问题?

我重不重呀?宇文惠说。

听她这样问,我当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呀。她说:你说呀。

你重不重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现在我是问你嘛。

一定要我回答吗?

嗯。

还合适吧。

什么还合适呀。她边说,边用力搂紧我的脖子。快说我重不重。

当时,我托着她屁股的手,拍了一下,说:这里再大一点,就重了。

你好坏哟,不理你了。

其它几个同学已在哗嘴上等我们了,我把她放下时,就成了他们逗乐的对象。

有个男同学戏谑道:有没有点背新媳妇的感觉呀。

别乱讲。我认真道:她是我妹妹。

就是嘛,那象你们思想那么复杂呀。宇文惠接话道。

是妹妹的话,脸为什么那样红呀。那个男学还在戏谑。不过,看长相,你们还真的有点象。但兄妹怎么不同姓呢。

那你就少见多怪了。惠儿抢白道:哥哥跟爸姓,我跟妈姓。难道不行呀。

是不是真的呀。有同学问道。我说:当然是真的,这还会有假呀。

经她这样一说,同学们笑了笑,也不再就此事讲什么了。当时我还真为她的智慧所折服。因为她讲的是实话,我是跟爸姓,她是跟妈姓。只是她讲到的爸和妈,不是一家人。

五 她用手绞着衣角,眼有点红了

好象自那以后,惠儿找我的次数就更多了一些,但都是学习上的问题。那个年代的孩子,男女同学,是很少在一起的。特别是象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孩子,或许是营养不良,还是吃的食品中不象现在含的性激素多,对恋爱二个字很是迟钝,更准确地说,还不会往那方面去想,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刻苦学习,跳出农门。随着课程的增多,我们的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我也感觉到惠儿的身体好象一天比一天差,常听到她说头晕。

一次意外听到的话,引起了我对她生活上的关心。

一天我们在食堂打早点,一个女同学要了几个大馒头,一个男同学笑她,你吃得这么多呀。女同学说是帮宇文惠要了二个,宇文惠有几个早上没有吃早点了。

早上你怎么不吃早点呢?

课间,我问惠儿,她低点不语,很久才道:我不想吃。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她摇摇头。

是不是没有饭票了?

她仍是不语,用手绞着衣角,眼有点红了。

宇文惠的家庭经济情况我是了解的,她爸身体有病,不但不能从事强体力劳动,时不时还要花钱吃药。家里的农活,都靠她妈一个操劳。也就是说,是那类比较困难的。

从她的眼神来看,是真的没有饭票了。

怎么不告诉我呢?我道:等吃饭时,我给些给你。

上课时,我有些分神了。看着坐在前面二排惠儿那单薄的身子,想道:难怪有时在吃饭时,总见不到她的身影。当时我的心里好象有一种难过在刺痛着我。

那时的中学,我们农村去的孩子,是可以直接从家里拿米去学校换饭票的。回到家里,我就跟我妈说起惠儿在学校没有饭吃的事,并把想帮她的想法也跟妈说了。

一个女孩子,特别象她家那种情况,读点书真不容易。妈叹了一口气,道:昨天她妈还来家里借了几斤米,估计这次你们回来,她家里也没有米拿的,我叫你爸今天多碾些米就是,明天你就多拿些米去学校,换成饭票,接济一下她。

听妈这样一说,当时我的心里很高兴,宇文惠听后也很高兴。在后面的几个学期里,总是不断地接济着她,有时学校还搞点什么加菜的,我也总是要上二份,分一份给惠儿。

六 头,枕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我们常结伴回家。从火车站出来,还要走十几里山路。在这三年的高中学习中,不知与宇文惠结伴走了多少回。一根木棍,两个尿素袋,我一个,她一个。去学校时,大都是装着几十斤米。回家时,有时装着换洗的衣服、被面,有时是要看的书,写的作业等。冬天天黑得早,下了火车后,往往还要走几里夜路。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每往前一步,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记得有一个冬天,下点小雨,天似乎夜得更快,走着走着天就快要黑了,山里更显得阴森森的。突然前面路边的山坡上出现了一个新坟,一些挂在树枝上的白布,在风中摇曳,很是吓人。当时我吓得几乎止住步,不敢再往前走。惠儿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吓得直打抖,下意识地拉着我往回走了几步。呆在那,一时真有些不知所措。往回走,显然不行,因为没有地方去。宇文惠一直打着抖,她的抖,让我一下勇敢起来。我强作大胆,对她说:不就是一个坟,怕什么。惠儿还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你真的不怕呀。我说不怕。她说:那你走前面。我鼓起勇气朝前走去,没走几步,惠儿说:哥,你让我走前面。她在前面走了几步,我们离坟更近了,她又退到我后面,不敢再走了。

不要怕。我挤出笑容,大声地说:怕什么呀。

拉着她的手,几乎是拖着她前行。有几次她差点摔倒,原来她不敢打开眼睛。离坟地越来越近了,突然,她竟挣脱我的手,往回跑了十几步。她这一跑,反而让我更加怕了,跟着她也往回走。我们背对坟,足足站了十分钟,天色也越来越黑。记得当时我自己在心里不断地在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一个坟吗,活人还怕死人不成。我把两个袋子的二头打了一个结,跨在我的脖子上,把木棍往山里一丢,往地上一蹲,对她说:惠儿别怕,上来,我来背你,你趴在我背上,闭着眼睛就行了。背起她,快步往前走去,嘴里还象模象样地哼着歌,不知是给她壮胆,还是给自己壮胆……终于走出了山口,看到了村里的灯光。山口也是村民们堆放草的地方,背对着草堆把她放在下,自己也仰面前天地倒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然没有顾到宇文惠被我压在草堆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惠说:哥,你压痛我了。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背将惠儿压在身下,头,正好枕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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