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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第6章 吻背气鸡飞狗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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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圆月登高,“泰丰客栈”……

一抹白影鬼鬼崇崇从三楼某间房无声无息钻出,继而钻进相临的另一间。

房内乌漆抹黑伸手不见五指,白影动作极快、极无声,超高速向床榻逼近。

床上的隆起面朝墙、背对外,安安静静的睡着,从门开启至门阂均无反应。直至白影即将爬上床这一刻才豁然转身,两道阴森寒光从愤怒的眸中迸出,接下来闪电般一脚踹出。

“啊……”女性的尖锐惨叫,“砰、骨碌、咚、呲喳”四声连响,摔地、滚动、撞桌、桌移位,一连串动作好似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朵朵……天天夜袭,你他妈的袭上瘾了是不是?”骆烈愤怒难当的吼声于静夜中暴响,音律的穿透力震得栈外栖息在树上的乌鸦振翅远飞。

“啊……啊……”乌鸦飞走时留下抗议不爽的“骂骂咧咧”。

“唔……唔……”朵朵痛,痛得在地上打滚,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额头。好痛!好痛!

“你给我滚出去……”骆烈揪着棉被气得浑身发抖,5日了!算上方才6日!

丫的,死妖精天天晚上不在自己房里睡觉往他这儿跑,就憋着吃他点豆腐。

妈了个腿子,一个5岁的孩童有他妈什么可吃!真搞不懂妖精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我想和你睡嘛!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朵朵捂着肚子皱小脸,黑暗中幽幽怨怨的眼神太明显,就连黑色也遮挡不住。

听了这话骆烈险些抓狂,一把掀开棉被跳下床,抬起脚来粗鲁不怜惜的往她身上踹,“对你温柔就是对我自己残忍!”

踹死她!踹死她!省得哪天把他气得脑充血死亡!

“啊不要,好痛,好痛,骆烈,别踹了!”朵朵讨饶,一会儿捂腿、一会儿捂胳膊,一会儿又抱头,“忙”的不可开交。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个不要脸的死妖精!”骆烈越踹越气,越踹骂的嗓门儿越大。

朵朵真有被虐倾向,踹这么狠跑走不就行了,可她偏不,反而瞅准时机一个“恶兔扑狼”抱住小暴君,再一使劲抱着他冲向床压在身下。

此举引得骆烈脑中走过一秒钟空白,空白后当下意识到“危险”来到,下意识握住她肩膀,还没推“危险”便抢先一步降临。

朵朵不屈不挠吻住他……

骆烈大脑“嗡”的一下子大了,凸瞪双目瞪着近在咫尺的她,全身血液在这刻停止流动,全身僵硬如石。

他的嘴,第二次被亲!

朵朵吻住他后没急着动,而是对他眨着晶亮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红光浮现于眸。

骆烈不晓得怎么了,凸瞪的双目缓缓半阂,眸中怒火也瞬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迷漓春色。

见状,朵朵高兴的不得了,移开唇在黑暗中凝望着他迷蒙的双眼,手儿情不自禁抚上他俊逸容颜。

嘻嘻,不要忘记她是妖哦,妖能让人类乖乖听话的办法有好多呢!

骆烈傻货中招,非旦不抗拒,反而张启着唇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朵朵一刻不多等,俯头吻住他唇。毕竟是个人龄20多岁的“老女人”,干起这种事不费吹灰之力。

骆烈没接过吻,就是离涉足男女之情还早了好些年,生涩的很,不晓得如何回应……

骆烈哪受的了此等刺激,顿时浑身一颤,继而极不争气的白眼一翻晕撅。

吻着吻着身下之人“挺尸”,朵朵赶紧移开唇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即刻噘嘴。

什么意思嘛,太不给面子了!她主动竟吻晕一个人,哼,等她亲吻的好多呢,这骆烈真是不开眼!不知好歹!

生气,坐起来瞅着他挺直的身体,生气,一拳头捶上他胸口,舍不得用力,捶得比棉花还轻。

骆烈惊吓过度,嘴都没阂上,这一夜,对他来说够“惊心动魄”!

翌日,雄伟庄严的皇宫城墙外,南宫门。

顺宫门远望,一抹健壮之影缓慢移动,一点点前行。

拉近看,影背上骑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身披墨色金边丝绒披风,披风包裹着身前的女人。

女人似猫儿般蜷缩在他怀里瞌睡,披风只将她的小脸裸露在外。白晳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愈发俏美诱人,特别是脸蛋儿吸取温暖变得粉粉嫩嫩。

苍狼垂头瞅着怀里睡得香甜之人偷笑,他活着除事业外从未想过其它,但怀中的女人却让他打破了惯例。

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丈夫、父亲,现又成为真真正正的成熟男性。

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却也乐在其中。

轻抚她热呼呼的小脸,眼神温柔怜爱,贪恋怀中有她的感觉,情不自禁收紧手臂搂她更紧。

“嗯……”骆晶晶低声嘤咛,脸颊蹭蹭他胸膛,未醒,睡得香。

“噗哧!”一乐,苍狼特想狠狠亲亲她醉人的小嘴,但,还是忍住。她累了,需要休息。

抬首望望临近的南宫门,宫门处有两名兵士看守。天方破晓,一切还在朦胧睡意中不曾清醒。

“火炼”的蹄声在安静下显得清晰,两名守卫懒洋洋张开黏合在一起的眼皮朝声源看去。

一看没有反应,二看立即反应剧烈,豁然瞠大双目,神情惊愕。

惊愕之余“火炼”也行至跟前,没给二人任何发声机会,苍狼“啪、啪!”弹两下指,指气精确击中二人胸前穴位。

刹时,兵士似雕像般静立不动,干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三弹指,厚重宫门就这样被苍狼轻而易举弹开,宫门一边开启一边发出“吱嘎嘎”沉闷之音。

进入宫城,如此简单!

轻轻松松进入,骆晶晶丝毫不知。这女人,怕是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溜溜哒哒,南宫门内一片空旷,长长石路宽敞延伸,直铺。

目标……金銮宝殿。

丫的皇帝不是派人押他进宫吗?那么好,他现下就“还礼相赠”,不将皇宫搅得他“苍狼”两个字倒着写!

一路放肆而行,所遇兵士通通弹指使其化为雕像,前行要多顺利就多顺利,未制造出一丁点骚动。

穿来拐去,近了,正前方便是金銮宝殿!

此时此刻,皇帝与文武百官正于殿中齐上早朝,长阶高台下溜哒而来的蹄声逐渐入耳。

皇帝,年约30,气宇轩昴,身着龙袍,头戴龙冠,帝王尊相。闻殿外奇怪之音,中止论事,目光远调至殿口,颇有外望之意。

麒麟蹄音与众不同,这令文武百官实为不解,不晓得殿外有何正在靠近,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

见状,小太监机灵的挥甩拂尘弓腰垂首朝殿口小跑而去。

“火炼”行至长阶下,走台阶太麻烦,直接拔地而起朝殿口高飞。“嗖”带起一阵风,跃出刚猛之势。

奔出来的小太监没看见别的,只见一大团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跟前。“喝啊……”下意识失声叫,赤色大物吓得他“哐当!”一声用后背撞上殿门,制造出不小声响。

“火炼”的出场引得满殿抽气唏嘘,不止文武百官瞪直双眼,就连稳坐龙椅的皇帝也张圆眼睛。

“麒麟!”不晓得是哪位官员脱口,继而此发哗然,交头接耳顿发。

苍狼慵懒半眯凤眸,眼波生辉、超凡脱俗,懒洋中不乏精明深沉,深邃中蕴涵邪媚、似醉非醉。

若说前期的抽气唏嘘是给“火炼”,那么接下来的全部毫无保留送予麟背上的霸者。

议论之音升级,此非比寻常的男子与非比寻常的坐骑入宫为何一点动静也未制造出来?

短瞬中皇帝已晓得苍狼身份,咳一声唤回文武百官注意,挥一挥龙手,颇为不悦的说道:“今日早朝到此为止,从卿退下。”

闻言,不少人相互对视,看罢谁也没吭声,均无声跪拜,拜后弓身倒退出金銮宝殿。

“睡死”的骆晶晶终于醒了,蹭蹭苍狼胸膛,微皱弯眉张开眼睛,确切的说是被吵醒。醒来的她习惯性仰头看向温暖源泉,一抹小女儿般的甜蜜笑容浮现于面。

“睡得好吗?”苍狼无视龙椅上的皇帝,径自搂着她说着爱人间的细语。

脸蛋儿泛红,骆晶晶点点头,睡在他怀里怎会不好……

俯头亲吻她唇,苍狼柔情似水,爱恋尽现。

皇帝坐在龙椅上瞅着他二人,色变,不是很好看。“咳……”蔑视龙威要不得,试声。

此咳一出骆晶晶快速睁开阂在一起享受甜吻的眼睛,眸绽惊色,回头朝声源看去。金色与雄伟同时映入眼帘,啧……倒抽口气,这是皇宫!对于多次进入的她来说一眼认出,不费吹灰之力。

“骆晶晶。”皇帝嗓音低沉。

“皇上!”骆晶晶又惊又尴尬又窘迫,老天,他们是几时入的宫?她方才竟还当着皇帝的面与苍狼接吻,天呐,羞死人!丢死人!她的脸要往哪儿搁!推着苍狼欲跳下“火炼”行礼,怎耐苍狼的手臂勒得像钳子般不让她下去。

“苍狼!”骆晶晶压低声音,透出恳求、透出不安。现下是在皇宫,已不是“泰丰客栈”!

苍狼泰然自若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帝是天龙,那么他便是地龙,龙与龙之间怎可行礼叩拜?

他傲慢不羁之态惹得皇帝脸色又难看一分,好一个枭雄霸主,下马威都下进了皇宫!

“苍狼!”骆晶晶脱不开身一点脾气也没有,只得尽可能用呼唤与他勾通。

苍狼微松手臂,但仍无放她下去的意思。他狂放、他骄傲,龙的女人同样没有跪的必要!

骆晶晶弯眉狠抽,抿一抿嘴唇忐忑不安看向皇帝,皇帝那张脸让她的心徒然往下一沉。“皇、皇上……”

皇帝不语,与苍狼四目相对,一个尊贵不欺、一个野性难驯,谁也未先吭声。

骆晶晶头大、头痛,一个臭脸色、一个不拜,一个天子、一个霸主,这可如何是好?

殿上气氛诡异紧绷,仿若一触及发,就在此令人背流冷汗惧怕窒息之时,一名小太监颤颤惊惊弓身迈进,小心翼翼垂头对皇帝说道:“启奏皇上,骆志敬已到,在殿外候着。”

此言一出骆晶晶面上即露惊讶,爹也来了?

苍狼眸沉急转,狭长凤眼眯去三分之一,电力幻化冰冷,冻彻人心。

“宣”皇帝迸出一字,似有咬牙之嫌。

“遵旨!”小太监应声退下。

骆晶晶倾身越过苍狼看向殿口,不多时,父亲的身形恭恭敬敬进入视野。

骆志敬迈入大殿登时顿步,只因与女儿打了正脸。“晶晶?”低呼,出乎意料。女儿为第一惊,第二惊是背影邪肆的男子,第三惊便是“火炼”。惊为天人,神情夸张而又滑稽。

“骆志敬。”皇帝嗓音低沉,又来了一个蔑视他龙威之人!

闻唤,骆志敬后背一紧,立即上前跪拜行礼,“草民骆志敬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嘴里拜着心下琢磨女儿为何不跪。

皇帝未道“平身”,而是让他跪着。逮着一个是一个,只有跪着才能让他面子上好看一点。“骆晶晶。”

“民女在。”骆晶晶应,目光从父亲身上收回。她坐着,父亲跪着,这滋味,不太好受。

“大承王朝与塞外塔尔奇两国联婚,婚期定于两月后,朕今日宣你父女二人入宫便为此事。骆晶晶,汝亲王与塔尔奇公主的婚服、婚被、婚褥由你制做。骆志敬,朕要你用上等和田黄玉为汝亲王与公主雕一尊婚像。”皇帝在对他二人讲话,但目光却在“火炼”身上兜转,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麒麟兽?太威猛了!真是流闻不如亲见!

此言一出骆志敬狂喜,心儿“砰、砰、砰!”跳,为皇家雕塑,多大的荣耀!

他乐了,骆晶晶却苦了脸,不为别的,只因腰间铁臂勒得她喘不上气,此举已足够说明身后男人火气窜起。

未等骆晶晶做出回应,苍狼率先撅了皇帝脸子,只闻他极其不给面子的说道:“骆晶晶之辈子只能为我制衣,狗皇帝,你死了这条心!”说罢,双腿夹一夹“火炼”腹部。

“火炼”会意立即转身用屁股对着皇帝,尾巴轻蔑的摇上一摇,迈腿,走人。宫也入了,话也听了,不走待着做何?

骆志敬听闻“这辈子只能为我制衣”几字迅速回望,想看看搂着女儿的男子是谁,背影很熟悉,但气质却完全不同。只可惜,看晚一步,只瞥着男子小半个侧脸。但,光凭侧脸已可断定不是苍狼!坚决不是!这一严重大事件令他凸瞪双目,老脸连变多种颜色,女儿怎地又与其他男子搞在一起?

骆晶晶不敢相信苍狼竟然就这样干脆利落甚至是侮辱的拒绝了皇帝,更甚之骂他是“狗”。妈呀,刺激太大,她的大脑细胞通通罢工,措愕难当的仰头瞪着身后的男人。

皇帝,天之龙子,岂受过此等鸟气。宣旨不接也就罢了,还打晕他的传旨官!见了圣驾不跪就不跪吧,还骂他是“狗皇帝”!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若咽了他龙威何在?哇呀呀气死他!龙脸刹间扭曲变形,运气提高嗓门冲着殿外大喝一声:“来人呐,拿下……”

此言一出外头立即呼啦啦闪现出数不尽的铁甲皇兵,一个个手持长枪将叛逆者围得水泄不通,“拿下”二字音落也是皇兵蜂涌上前追拿时。

“苍狼!”骆晶晶下意识抓住身后之人的手臂,说心里不怕是假,她哪里见过此盛大场面。

苍狼不屑冷哼,左臂环她腰,右手幻出“十环钢刀”,金环催响刹是冰森。

步下龙椅的皇帝怒不可赦、神情凛然,早就听说苍狼独会“隔空取物”,今日一见真畏惊人!

骆志敬迷糊了,世间会“隔空取物”的唯有苍狼,怎地骑在麒麟背上的男子也会?

以上全是不知内情者的判定。

“苍狼,不要伤人性命!”骆晶晶失声要求,若将这些人全部宰杀,那么他与朝廷的恩怨便算彻彻底底的结下!

苍狼鬼魅邪笑,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泛闪惊魂,钢刀劲挥。

“啊……啊……”惨叫顿起,鲜血飞溢四溅。

一见着血骆晶晶心凉,以为他杀了人,但看见倒地者仍活着时又松口气。还好,还好,只制造出伤痕,未要命。

皇兵不像一时聚涌,倒似早埋伏好等狼入瓮,想来怕是皇帝对苍狼的拒旨很是不满。

放眼望去满是皇兵,苍狼不见异样只见嘲讽。皇帝真是不长脑子,用这些虾兵蟹将就想将他拿下?作梦!痴心妄想!

皇兵虽多不胜数,但他刀锋也不吃素,“唰、唰!”两三下,皇兵负伤倒地一片,血水翻飞染红殿前地面,就连殿墙、殿门也难逃一染。

骆晶晶瞠目结舌,视野里除去红色还是红色,脸色急转不定,全身瑟抖。因为什么?因为有热血溅上她干净的脸蛋儿,白肌肤与红鲜血,刺目的对比!

皇帝这叫一个气,气得脸目扭飞,“蹭、蹭、蹭”快步走至殿口冲皇兵厉声怒吼:“把他给我拿下……拿下……”哇呀呀,好狗胆!拿不下他龙愤难平!

自行站起来的骆志敬吓得腿软,扒着殿门哆哆嗦嗦。妈、妈、妈呀妈,眼前的威猛邪肆男人到底是不是苍狼?怎么既像又不像?

龙怒,皇兵各各冷汗淋淋,一方是皇上,一方是厉男,哪一方都得罪不起,不得已而为之,硬头皮上。“啊……杀……”喊打喊杀声纯为壮胆,拿不下也要拿,否则人头落地的将是他们!

刀锋连劈,劈开兵群,锐利刀锋切割地面带着强大惯性逼向皇墙。“隆隆隆”地面暴裂一道笔直的深深切痕,刀锋绚带出锋芒利刺,呈一条直线于众人眼前疾驰。“砰!”惊天大响,撞上皇墙,皇墙不堪重击轰然崩塌,砖飞、灰屑漫天肆舞,乌烟瘴气。

骆晶晶的神情已很难用语言形容,那模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皇兵刹时间呆若木鸡,下巴掉地,瞪着皇墙险些尿裤子。妈呀,超强的破坏力!瞧瞧那一长排雄伟皇墙,就这样在刀锋的劈撞下化为荒废!

皇帝气得险些吐血,“咳咳咳……咳咳咳……”像大猩猩一样双手握拳捶打胸口,双目充血腥红。跳脚,跳脚,发狂,发狂,“拿下他……拿下他……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下……”

皇兵齐唰唰向看殿口,额头大滑黑线,瞧瞧蹦哒捶胸跺足之人还是天子吗?简直就是猿人一只!

钢刀横挥,苍狼坐在“火炼”背上狂野雄霸,世间任何争锋斗奇都不及现下的他来得震撼人心。钢刀切割空气所发出的鸣音足矣令人趴地行上至高无上的大礼以示崇敬。

他威凛的气势吓得皇兵谁也不敢上前,瞅瞅他、瞅瞅皇帝,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上还是不上。

皇兵不过如此,孬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苍狼笑得放肆、笑得猖狂,蔑视天下。

皇兵愕然,这一刻他们同时产生错觉,仿佛“大承王朝”的真正统治者不该是皇帝,而该是眼前这狂霸的邪媚男子才对!

苍狼一边笑一边俯下头咬住骆晶晶耳朵,附在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想不想看看更精彩的?”

耳朵被咬,骆晶晶从怔愣中回神,双手搓面,将脸上血水揉去,嗓音中透着颤抖,却又难掩刺激兴奋。“还有什么更精彩的?”问得声音不是很大,远处的皇帝绝计听不见。

“挑了皇城如何?”苍狼放开她耳朵啃咬她小巧的耳垂儿,恶毒之语随之而出。

挑皇城?骆晶晶瞳孔紧一缩,闪跃,心儿“砰、砰、砰!”跳得快之又快,迅速猛烈。她也不晓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知道听见自己吐出一个亢奋的“好”字,说得相当大声,以置于在皇家天空中形成回音。亢奋,只此形容!她疯了!真疯了!受暴君传染熏陶,疯得不可理喻!不阻止也就算了,竟然还唯恐天下不乱的怂勇赞同!

离近的皇兵听见二人的阴谋诡计,吓坏了,拔腿便跑。

他们一跑其余远些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地了?跑什么跑?

这一跑不要紧,皇帝怒发冲冠怒至极点,疯了似的揪下龙冠拿它砸门,边砸边愤声咆哮嘶吼窜天:“都给我上……”胸腔中堆积的怒火即将冲破胸膛,这又岂是一个“憋”字所能容。

看着这架势不上是不行了,皇兵没法子,只得嘶喊齐攻。

骆晶晶先前害怕之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兴奋亢动,双手欢快拍打苍狼手背,边拍边道:“来了!来了!”

“火炼”相当富有灵性与人性,驼着主子与夫人原地转圈,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每一次转都能让主子劈飞皇兵。

“轰隆隆……轰隆隆……”巨震塌响,金銮宝殿周围的宫墙、宫地,以及宫廷摆设通通报废,较先前废掉的那面只重不轻。视野中充斥满了飞砖暴土,除此无它。

“啊……”骆晶晶见此大场面激动尖叫,闭着眼睛拍打苍狼手背,太爽了!太爽了!啊啊啊……

“睁开眼睛,还有更让你尖叫的!”苍狼虽坐在身后却也能晓得她面部表神何样,唇边泛起狠辣阴绝的毁灭性笑弧,翻腕扬刀呈90度角直线下劈。宽50厘米,高7米的巨大刀锋咆哮飞冲,激烈奔腾,在地面上切割出一道深彻漆黑的痕迹。

见状,皇帝与骆志敬吓得窜出大殿喊叫着拼踩台阶向下逃命,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刀锋从二人间凛冽穿过,锋头似一只嘶吼头狼,锋牙利齿外露,最亮的那一点狼目摄魂惊心。

“砰、呲嘎”刺耳切音,刀锋好似切西瓜般将金銮宝殿轻轻松松切为两半,一分为二的宝殿向左右两方倾斜倒去。

所有人都被眼前此景震撼了,震傻了、撼呆了,眼睁睁瞅着宏伟建筑在眼前倒塌。

“轰隆隆……”最大轰响,宝殿“阵亡”,暴起的灰烟与迸飞的土块放肆于世。

皇帝整个人都傻了,在他脸上哪里还看得见愤怒,分明只剩下愕然与痴呆,瞳缩几乎不复存在,他的金峦宝殿!

骆志敬双腿一软跪坐在地,全身颤抖如枯叶冷嗖。金峦宝殿,毁、毁,毁了!

干了天大坏事的苍狼幻失钢刀,很满意自己的破坏杰作,夹夹“火炼”腹部欲离。

“苍狼,我爹!我爹!”骆晶晶一边拍他手背一边指着骆志敬,双腿“语无论次”荡来荡去,那脸上的表情用一个“悦”字来概括最为恰当。

苍狼眼底掠闪森光,未拒绝,臂伸、掌扣,一股劲风从掌心窜冒,好似吸盘般将跪地的骆志敬吸过来拎在手心。他应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将皇宫搅得鸡毛狗跳!

“火炼”拔地而起,纵跃,驼着主子离开成为了废墟的破烂之地。皇宫,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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