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9章 夺走烈初吻山洪大爆发(1 / 1)
骑在赤莲身上相当醒目刺眼,成为废墟的“玉城”内只见一只大大的血蝎驼着三人一兔霸道前行。
骆晶晶手抚额,头痛,好在是座空城,若城内百姓云集不晓得将会是何燥乱景象。
离开“玉城”得幸大道无人,经墨狼父子一折腾通通跑得不见踪影,故此一家人的前进才未引起轩然大波。
羊皮卷轴上所画湖泊与“昆明湖”大小规模差不太多,天气虽冷,但湖水仍未到结冰时节。清冷的水面在夕阳余光映衬下闪着朦胧之色,霞光万丈,折射入水面映照穿透。
一家人滑下蝎背,赤莲变回人形一屁股坐地不起。驼人的滋味真不好受,累死了。
骆晶晶余心不忍,再怎么说她也是只母妖精,长途跋涉身体总会吃不消。她已被无遥子调教的没有危险,所以,难免心软。“你怎么样?要不明儿个咱们一起步行可好?”蹲下身轻搭她肩头。
闻言,赤莲迅速抬首,苦脸瞬间变喜,无精打彩的双眼顿冒亮光,启唇正想说“好啊好啊”,可却有道残忍目光率先一步朝她射来,硬生生逼退她想说的话。
“呃……不用了,谢谢你,我想我还是驼着你们安全些……”笑脸不见,灰诲重现。算了吧,与其被弄死倒不如累死。若累死说不定无遥子还能大发慈悲心救活她,若弄死只能说自找,无救。
“苍狼!”骆晶晶自然晓得凶恶视线的主人是谁,娇斥,起身朝他走去,“她已变好,你别这么对她,她是个女妖精!”真是,一杆子将人打死,连点改为自新的机会也不给。
“女的怎么了?坐骑就应有坐骑的样子,火炼在时从不报怨!”苍狼把眼一瞪,嘴撇得像谁欠他几万两银子。
“火炼不是妖精也不会说话,若会说早抗议你这个暴君了!”骆晶晶差点没让他气歪鼻子,双手叉腰。
苍狼嘴抽,“我不管,没她且走不到燕尾山,她让骑也得骑,不让骑也骑,没得商量!”说罢,愤甩衣袖,哼着气去找野味回来充饥。
“你……”骆晶晶往前追了两步停下,死暴君,越说越来劲!
“不不、不要再说了,我会驼你们去燕尾山……”赤莲怕死,双手环肩颤抖连连,眼神惶恐、神情恐惧。
“你……”见她这幅惧怕的模样骆晶晶什么也说不出,上前蹲身,双手朝她腿部伸去。
“你要干什么?”赤莲失声,像个神经脆弱的病人。
骆晶晶被她骇人的神情吓了一跳,怔愣,实事求是道:“你走了太久的路,我想帮你揉揉腿。”
“不要不要!我还想活命,谢谢你的好意!”赤莲拼命摇头,害怕的朝后缩身,边缩眼里边噙上晶莹泪水。
骆晶晶哑然,表情先茫然后凄凉,老头子啊老头子,他究竟用了何法调教毒蝎,怎地将一只盛气凌人的妖精摧残成这般?
赤莲确实变了,短短七日变得不再是自己,现下及以后的她不过是对无遥子言听计从的可怜虫,再也不会是别的。他太可怕,可怕到令人只想以死解脱,多一丁点喘气的时间也不想要!双臂环紧身体,将头深深埋入臂弯。
这一幕令骆晶晶酸了鼻子,痛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直接抱住她颤抖的身子。
赤莲躯体一震,下意识挣扎。
“我什么也不做,让我抱着你,你休息吧,累了就睡。”骆晶晶声音有点哽咽,以前的确恨,但现下没了,不恨,只剩下同情与怜惜。
确定她没撒谎,赤莲这才放松身体,一放松倦意顿袭,缩在她怀里极快沉沉睡去。自出生至今,她哪里受过苦。
骆烈冷眼瞅着受折磨的她,该,若不做坏事何来惩罚?自作自受,没得怨!
赤莲在睡梦中愣是被一只船似的大脚踹醒,有意识的第一时便听见了属于骆晶晶的训斥。
“苍狼,你让她睡会儿不行吗?她累了!”骆晶晶护着她,用身子挡在二人间,隔断暴君欲来的第二脚。
有她在中间苍狼无法踹下,脚悬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你护着她做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他的观念里任何事物都有虚善两种形态,人也不利外。现下是无危险,保不齐日后不变。
“苍狼!”骆晶晶提高音量,真不晓得该如何跟他说,语言根本组织不好,干着急。
张开眼睛的赤莲迅速离开她怀抱,起身颤颤惊惊惧怕问道:“有、有什么吩、吩付?”双腿不受控制哆嗦打颤。
“去变个房子出来过夜。”苍狼毫不客气使唤人,对她没有一丁点同情。他是个记仇的人,尤其是破坏他与鳖女感情者更不能谅。
“是!是!”赤莲忙点头,迈动莲足朝湖泊反方向走去,走出50米远停下施法,一橦砖瓦房就这样形成。
“把火点上。”苍狼半眯着眼睛拿她当使唤丫头。
“是!是!”赤莲背身对砖房点头如捣蒜,拉门入,幻出铁盆、煤炭点火。刹时,房内有了暖意。
转身捂嘴,骆晶晶看不下去,心在颤抖。一声呜咽从指缝流泄,代表着她此时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骆烈走至生父身旁踹了他一脚,用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别刁难赤莲了,娘会受不了。”
闻言,苍狼面色一凛,阴沉着脸斜前两步从后头去拉骆晶晶手臂。
“你别碰我……”呜咽之音比先前大,骆晶晶挣脱开他捂着嘴跑进砖瓦房。
苍狼手僵在空气中骑虎难下,脸色变来变去,性感薄唇抿成直线。他做错了吗?
气氛因赤莲再次变得怪异凝结,野膳吃得清淡无味。赶路过久,膳罢早早钻进被窝歇息。
骆晶晶爬上儿子的床,此举引得苍狼大为不满,恼火的掀开棉被扣住她手腕低吼:“你这是什么意思?”妈的,怀中没她的夜晚根本睡不着!
“我想与烈儿睡,这也不行吗?”骆晶晶咬咬唇,他不懂得心疼人、也不懂得宽容,不想与他同床。
“你再说一遍?”苍狼胸腔内凝聚憋闷之气,从鼻吼里喷的气有点粗、有点冲。
“我今夜不想与你睡!”倔强的骆晶晶不改口、不改变心意,大声宣布。
她这么做使得苍狼很下不来台,以置于脸色难看至极,两只眼睛恨不能瞪得凸出。
赤莲晓得此事因已而起,无法插嘴,插嘴会令事情更糟。飞快的用棉被蒙住头,在被里提心吊胆。
骆晶晶不想博他的面子,但他的不留情面让人心寒,躺下身以背对他,闭上眼睛,心在抖、手也在抖。
瞪着她后脑勺,苍狼不晓得该说什么、能说什么,胸腔内的气体涌胀的他很难受,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该死!心中无限咒骂,他不能拿鳖女怎么样,豁然愤怒转身走离,脱掉软靴翻身上床,气愤犯赌的用棉被猛住脑袋,俊脸在被下的表情可想而知。
骆烈坐在床上瞅着生父憋屈的隆起、瞅着赤莲颤抖成团的身躯、瞅着身旁的娘亲,仰望房顶,无声叹息。
小白兔晓得他心里也不好受,用脑瓜磨蹭他腹部,小爪子揪着他衣料轻拽。
低下头,骆烈拎着它的耳朵将它扔到枕旁,一言不发的躺下。
夜深,夜静的可怕。离开苍狼温暖的怀抱骆晶晶又岂能睡着?翻来覆去,明明很累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坐起,望着黑暗,待眼睛熟悉后悄悄下床,穿上衣服蹑手蹑脚拉开房门来到外面。
夜,透着鬼魅、泛着森寒。风一吹,好冷。下意识揪紧领口,娇躯连打几个颤。凝望夜空,有月、无星,漆黑浓烈。
忽然,一双用力的手臂从后抱紧了她,熟悉的男性气息随之传来窜入鼻腔,身躯不由自主软化向后倒去。“怎么不睡?”明知故问。
“没有你,我睡不着。”紧搂着她,苍狼贴唇附在她耳边诉说衷肠,吸取她颈间的幽香、嗅闻她清新淡雅的味道。
心一暖、心一酸,骆晶晶半是羞涩、半是苦笑,小心翼翼试探,“你……能不能不那么对赤莲?”
苍狼健体明显一僵,吸取与嗅闻顿停。
骆晶晶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推开她愤然回房?还是大骂她向着赤莲?
“好,我答应你。”半晌,就在她以为谈崩之际苍狼做出妥协。
“真的?”骆晶晶不敢相信,转身与他相对,直勾勾望进他眼里试图寻找可疑。
“真的,只要你理我。”苍狼的要求一点也不高,与其同她闹别扭独睡倒不如不刁难,独睡的滋味很难受。
“苍狼……”骆晶晶感动,又惊又喜,高兴的扑进他怀里。
苍狼搂着她两个旋身贴上墙壁,饥渴激动的封住她的唇,败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眼角溢出一滴晶莹泪珠,骆晶晶回应他狂野的吻,身躯在他怀里软如棉花,偎着他陶醉轻吟。
情意正浓,忽然“哗啦”阵响,湖泊激起层层浪,水花高溅,一白物自水中冒头,“哗啦啦”水声浠漓。
苍狼、骆晶晶一惊,迅速朝声源看去。
湖中少女“出水芙蓉”,赤果。
白晳莹润的肌肤在朦胧月光下泛着迷幻的柔和水光,洁白似雪的长发湿哒哒服贴头部与裸躯、发长至膝盖。
瓜子脸、肤色白里透红、似水蜜桃,弯细黛眉,大而晶亮有神的红色眼睛,鼻梁不似男性直挺却也不塌梁、自然宛如天成,小嘴粉嫩欲滴、似蜜般惹人欲品其甜美滋味。
颈、形美纤细……
可以说,她从头至脚皆为极品!且为上上之品!
骆晶晶惊呆了,面露惊艳尤为天人,半启樱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苍狼将少女从头打量到脚,阴了脸、垂了嘴角,兔子精终于现出原形!
推开他,骆晶晶一步步朝湖泊走去,双目直勾勾瞅着少女。老天,太美了!月光下的精灵!裸体精灵!
少女怔住不动,瞅着她向自己走来,本以为她睡着了,可怎么?
骆晶晶越走神情越怪异,惊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愕讶然,脚步距离湖泊5米处缓停。
白头发……红眼睛……脑中不由自主闪入小白兔的可爱模样,双目豁然瞠圆、瞠大,疾速回身朝砖房冲去,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
少女眨眨眼,滴哒湖水的双臂拢在胸前,柔和白光闪逝,一套白衫罩上裸躯,嫩娇的淡粉色在白衫中做着点缀。
骆晶晶冲至门前,没来得及伸手门已从内打开,儿子立在门口阻断去路。“烈儿,小白兔呢?”脱口而出。
骆烈没有立即回答,目光远调看向湖泊,他根本没睡,水声一起立即有所觉悟。“她就是那只兔子。”收回目光锁定娘亲面庞。
“老天!”骆晶晶双手掩嘴,回身看向着好衣朝砖房走来的少女。
少女脸蛋儿上泛着淡淡红晕,她本身就很美,红润一起更显迷人诱惑。
骆晶晶目不转睛盯着她,真美!美得干净!美得纯真!
苍狼、骆烈冷冷的瞅着她,死兔子,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少女笑容甜而赏心悦目,伸臂亲昵挽住骆晶晶,一声惊人狂喷血的唤音随之出口,“娘……”唤得亲、唤得自然,唤得干脆。
一声娘叫得父子二人登时险些睁眼吐血而亡,一边甩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边齐跳脚,一人一只手粗鲁大力的推开她哇哇怒嘨:“你不要脸!别他妈乱认娘!”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兔子精,无耻到家,还没怎么着呢先叫娘。无耻!下流!
骆晶晶整个人傻掉,怔怔的瞪着急步后退的少女。嘴角抽抽抽,好么,搞了半天她一直喜欢的是只兔子精!好么,听听银铃呼唤,这声音根本就是野栈中作弄她与儿子的真凶!好么,敢情她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既然被发现人形也没办法,现唯有补救才为上策。少女聪明的很,垂下长长浓密的睫毛掩住一半晶亮有神的眼睛,面上红润只增不少,白净纤美的手指轻轻绞动衣角。
一家三口瞅着她“自导自演”,三人心情各不相同。
“我为我在野栈的淘气行为向你们道歉,我不是有意捉弄。”说完这句抬首羞羞哒哒看向骆烈,“我对骆烈一见钟情,喜欢他所以才想捉弄,只是没想到捉弄过了头,害得你们痛苦。”
骆晶晶听完立即“啊”了声,手指颤抖指着她羞涩的纯真容颜,“你你你,你对烈儿一见钟情?不是吧?”妖精对人类,扯不扯?
没等骆烈有所反应,少女立即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一见钟情,我好喜欢他!他特男子汉!”
身形急晃,骆晶晶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心理承受能力过差。特男子汉……妈呀,儿子才五岁!
“妈的你闭嘴不许说了!闭嘴!闭嘴!”骆烈怒发冲了冠,一张脸又是涨红又是铁青,气得用手拉扯头发泄愤,一根根黑丝可怜脱落。
“不要!我就是喜欢你!你不让我喜欢我也要喜欢!我们兔子精一旦有了喜欢对象就会卯足劲追求争取,不论阻碍多大都要坚持到底!”少女挺一挺腰杆、扬一扬下巴,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你不要脸……”骆烈没得可说,只能揪着重复骂语,被她气得恨不能拔掉满头黑亮头发。丫的免子精太气人,别说妖精,就是人类里他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非赖贴之人!还说得正经八百,呸……
“烈儿才五岁!”骆晶晶失声,“你多大?”怎么看兔子精也比儿子大不少。
“我500岁!”少女照实回答,答罢“噗哧!”一乐,续:“不要看我500岁哦,兔子精长至人类16岁时便会停止生长与衰老!”
“啊……啊……你……你……”骆晶晶一边喘气一边指着她,大脑除去“嗡、嗡”作响还特别想晕。
赤莲妖龄300,人形不过20出头。而她竟有500,天呐,那人类年龄岂不是比儿子大出好多!哦,不不,不该这么说,她比自己还要大!亏得兔子精可停止生长衰老,现下看去也就是个人类妙龄少女。
“娘……”少女甜甜润润二次唤,年龄不是问题,心才最重要!不过,上下打量骆烈,他才五岁啊,是小了点。可是,呵呵,他好帅哦!真的很男子汉耶!
“你……你……”骆晶晶大脑彻底短路,什么也转不动,娇躯又摇又晃。
苍狼将她打横抱起入房,用船似的大脚将门撞上,丢儿子自个儿在外头解决兔子精,鳖女不能再受刺激了!
骆烈浑身剧抖,面目扭曲难以形容,丫丫个胚的!
剩下当事人更好办,少女欢天喜地环住他脖子。不对,与其说环不如说抱,她身高比骆晶晶还要高出几厘米,骆烈没骆晶晶高。
骆烈黑煞着脸瞪,额头青筋“突、突、突”一爆再爆,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骇人。
“骆烈,我喜欢你!”少女第许多次宣布自己的感情,说罢俯下头轻轻吻住怀里全身僵硬颤抖之人的薄唇。
“轰隆隆……”骆烈脑中炸开原子弹,蘑菇云急剧升天涨满身体每一个细胞。虎孔紧缩,瞳里迸闪愤怒与惊愕。
唇与唇相印五秒,少女移开唇瓣对他调皮的眨着红眼睛,嘻嘻笑道:“好喜欢你!我会用实际行动打动你的心!”
“你……你……你……”骆烈抖动异常,自鼻孔喷出的气粗、急、冲、炽,紧缩眼瞳朝上翻,翻三次后两眼一闭直挺挺向后倒去。受不了这刺激,晕死……
兔子精朵朵不再是只小白兔,恢复人形跟着一家三口前往最终之地“燕尾山”探取“黄金软甲”。
被“残忍”夺去处男吻的骆烈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她一黏过来不是打就是踹,不留情面绝不手软。
骆晶晶大受刺激,一则是妖精喜欢自家儿子,二来是心里有个疙瘩,那就是朵朵害得苍狼焦急吐血。
赤莲不吭声闷头载行,翻过一座座山口、一道道黄土大路。若说她可将气氛搞僵,那么朵朵足矣将气氛搞砸,一点也不为过。
11月11日,经过整整11日的长途跋涉一家人终行至“燕尾山”山脚。
“大承王朝”境外群山连绵起伏,若想抵达另一国度需跨越两座大山,国与国间均隔险岭,唯一通往的大路便环绕在“燕尾山”脚下。
仰头望,“燕尾山”高耸入云看不见山顶,山体茂密非常,枝桠与枝桠间密切相连,植物叶子粗大宽厚。正常植物为绿,而此山中的植物均为红。放眼望去红通通一片,似红、似岩。
“老天,红的……”骆晶晶从未见过此怪异不寻常景象,樱唇大大张启,明眸闪跃激荡,唏嘘惊叹。
“你们在此等候,我上山取黄金软甲。”苍狼交待完松开环住骆晶晶的手臂欲下蝎背。
“我跟你一起去!”骆晶晶不从,抱住他手臂,在对他讲话,但眼睛却望着高不可攀的耸山。山上有什么都不晓得,他人去太危险了。
“我也要去,既然来了不见一见岂不太亏。”骆烈深之母心,出言附和。
“骆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朵朵撒娇偎向他,用鼻尖磨蹭他英俊俊脸。
“妈的你给我滚……”骆烈胳膊肘一拐立即撞上她胃部,力大无穷将她撞下蝎背。
“砰!”一记肉响,朵朵结结实实摔地,“唔……”屁股好痛!好痛!这是她第几次被摔了?50次?55次?
“你们上去看个毛,待我取了黄金软甲下山一样看!在这儿呆着!”苍狼把眼一瞪,拨开骆晶晶跳下,脚尖踩地纵身跃,威猛的身躯几个起伏便消失在视野中,茂密的火红树叶掩住他身形。
“苍狼……”骆晶晶双手拍打硬蝎壳,面现怒容。“赤莲,快追上去!”连拍蝎背三下。
赤莲脑袋摇摇摇,急拒:“不不不,苍堡主会杀了我!”听听,连口都改了。
“你不追上去我让朵朵现在就杀了你!她比你高出200年的道行,杀你一如反掌!”骆晶晶生凭第一次拿出威胁本领,明眸初次绽露寒芒。
朵朵闻此言立即飞回蝎背,用脚底子踩赤莲背部坏笑,“走不走?不走现下就让你不能呼吸。”
“走走走!走走走!”赤莲怕死,年没法比!频点头,吞咽多口口水,迫于两女“淫威”下硬着头皮悬空,静悄悄拉开距离跟在苍狼身后。与其现下就死不如多吸几口生时的新鲜空气……
按羊皮卷轴所示,“黄金软甲”存放在“燕尾山”山顶的“火岩洞”。
苍狼心喜心激,拿到“黄金软甲”便可向老头子交换好宝贝,那宝贝可畏神奇至极,是老头子所炼制的东西中最珍贵绝稀之物。边飞边望手掌,好似那上头已取着软甲一般。
“燕尾山”太高,高得持续飞行,许久后空气逐渐稀薄,大脑也有了缺氧之感。暂且停落于树梢,暗自运气调整呼吸,调罢重新飞行。
后头跟着的几人同样呼吸困难,朵朵纤指于空气中画圆,圆圈成形变成光环包裹。圈外稀薄空气闻不见,只闻圈内清新足够的氧气。
长距离飞行,耸入白雾低云,苍狼抵达山顶平稳潇逸落足。扫视山顶,一处红红火火的洞口掩藏于茂密树枝下。鹰目眯一下张开,想必那便是“火岩洞”,举足走去。
“火岩洞”名副其实,洞口红火,洞内依旧赤色一片。右掌幻出“十环钢刀”,“唰、唰!”两下劈断遮挡洞口的障碍物。不需点火,洞内亮堂如昼。
当骆晶晶几人降落时早没了苍狼身影,骆烈捡起洞口一枝断树瞅了瞅,这是生父劈断了。望向通明洞内,不晓得他现下走进去了多深?多远?
“烈儿……”骆晶晶滑下蝎背拉住他手臂。
“咱们不进去,在这儿等就好,进去反而会让老王八分心。”骆烈晓得娘亲何意,拍拍她微凉的手背安抚。
咬咬唇,骆晶晶不点头、不摇头,目光从他面上调至洞内。
赤莲变回人形,没形象可言的往地上一躺大喘粗气。累死她了,累死她了,几日的驼人害得她腰酸背痛,全身骨头仿佛散架般无法再行拼凑。
朵朵精力充沛,把玩雪白长发,甜甜的笑容沁人心房,很舒服、很温暖。
等待慢长、磨人,洞外母子二人由凝望改为搓手踱步,来回来去,时不时的看看洞内有无动静。
苍狼入洞已有近半个时辰,期间无声响,寂静万分,静得人心慌意乱、心绪不宁。
忽然,洞外四人觉得一阵山体摇晃,“轰隆隆……”晃动急转剧烈。
“啊!”骆晶晶站不稳,身子顺摇晃趋势倾斜。
“娘!”骆烈一把扶住她歪躯,但摇晃过激,连他自己也站不稳。
赤莲从地上一跃而起,上前扶住骆晶晶,朵朵则扶住骆烈,四人呈一条直线摇摇晃晃。
“哒、哒、哒!”急促紧凑的脚步声于洞内响起,除此外洞内好似还有淘淘不绝的水声。
双音混杂在一起令骆晶晶等人你看我、我看你,没等意会发生何时便闻洞内传来苍狼惊愕焦燥的嘶吼。
“你们跟上来做什么?快走,快飞起来!”苍狼从深深的洞里冲出来便瞧见本该呆在山下的几人竟大着胆子跑上来,细说根本没有时间,只能用吼。
瞠目结舌,骆晶晶等人在他身后看见了白色激涌的水流,水流汹、急、涌,似海啸般惊人。
“快走啊……”苍狼发疯咆哮,再不走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他虽大声喊叫,但不敌白水急涌之速。
晚矣,骆晶晶等人只见他处金光一闪,紧接着汹涌水流冲没了苍狼,继而飞快无情的朝他们压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