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7章 无良的墨狼一家三口(1 / 1)
十一月的天气早已霜冻,比起十月更加寒冷,温差过大,冰感。前一秒还是夏天,下一秒深秋已至,急转而下的滋味不好受,只相差一个月,差别却相当明显。
已不能再说冷风!
寒风吹打在肌肤上冷冰冰,吹得时间久了皮肤发红、发痛,好似栅了一般。指尖一碰,沙疼。
一家三口骑着“火炼”进入“天阳”,“天阳”的“玉城”乃墨狼“狼域”直属所在地。
近午时分,暖日高悬,驱走一点点寒冷给予少许温暖。温暖虽不多,却令人感恩期盼。但,唯独一家三口臭着脸,好似三张黑面具戴在脸上。
苍狼搂着骆晶晶,骆烈抱着小白兔,前三者一致表情,后者笑得灿烂如花。
小白兔最开心,因窝在心上人怀里,好舒服、好温暖,即使寒风再强也不怕、不后悔。喜欢一个人要有坚持下去的信念,滴水尚可穿石,更何况大活人呢?
骆烈一会儿看看路景、一边瞪瞪兔子,丫的,他火儿窜,它倒好,缩着真舒服。无耻!卑鄙!不要脸!若不是碍着娘亲在他早将它扔飞永不见。
骆晶晶极不情愿靠在苍狼怀里生气,后脑勺磕起大肿包,全因无遥子那祸害,都是他惹得祸!
她明显吃醋,结果呢?暴君不检讨自己反而怪她神经错乱吃错药,气得她险疯掉。弱智男人,根本就是根大木头,感情白痴!爱上这么个人算她倒八辈子血霉!
苍狼脸色最难看,硬搂鳖女。一路上生气,搞不懂她哪根经不正常,既不让他抱、也不让他亲。娘的,真是吃了臭泥巴!不跟他说生气原因还骂他笨蛋,妈了个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别别扭扭一路,一家人彼此间极少讲话,全憋着一股气在心里。
压抑气氛一直于头顶凝结,“火炼”脑袋耷拉着,伺候这么一家真苦……苦死……
未进“玉城”先闻骚乱,大大的骚乱!
三人、一兔,一马均于同一时看向乱点,喝!好家伙,黑烟滚滚封锁湛蓝天空,遮挡白云飘躯,就连穿透力十足的太阳光都所剩无几。
骆晶晶见此立即忘记生气,本能缩进苍狼怀里寻找安全,小手抓住他铁掌,下意识低唤声“苍狼”。
“别怕,有我在。”苍狼之前还臭脸,现下“翻书”,不仅搂牢她,更俯头将薄唇凑至她耳旁轻语,转变之快令人跌破眼镜。
骆烈直视黑烟,黑烟势头猛烈,似是什么烧了。
小白兔从他怀里抬起头,红通通的眼睛眨巴两下,长长兔耳微动。
“啊……啊……啊……”尖叫!
惨绝人寰之音吓得骆晶晶险咬舌,叫声太凄惨,以置于她的心瞬间踹至嗓子眼“砰、砰、砰!”狂跳。怎、怎、怎么了?
“啊啊啊……快跑啊……”
“啊啊啊……爹……娘……”
“啊啊啊……娘子……”
“啊啊啊……我的腿……”
“啊啊啊……等等我,我不要被火烧死……”
“啊啊啊……”
“玉城”内窄了窝,嘶喊恐惧此起彼伏,叫什么的都有,从嘶喊已可晓得场面何其混乱!
城内大动静令一家三口停在外头不再前进,五双眼睛直勾勾瞅着闭阂的红漆金钉大门。
忽然,大门突开,“砰!”一声震响。
见状,苍狼飞快勒“火炼”闪至一旁。才刚闪毕浩瀚人潮便自城内涌出,人潮中夹带黑烟浓布。
啧……
骆晶晶结结实实抽口气,不由自主抓紧苍狼的手。冲出来的人多之又多,老人、孩童、妇女、壮汉、缺胳膊少腿,应有尽有,他们嘶喊恐慌逃命!
“孕妇?”骆晶晶失声,惊愕的瞠圆双目。
可不是怎地,混乱人群中竟逃有身怀六甲之人,数一数,老天,真不少!她们均被男人抱在怀玩儿命奔跑,仿佛身后追赶的并非大火,而是索命之修罗、断魂之鬼魅。
逃命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孕孕残残从一家人面前疯涌过,队伍长的令人咋舌。
“轰隆隆……砰……嗵……邦……轰隆隆……轰隆隆……砰……嗵……邦……”
城内爆破,硝烟暴起、狼烟飞肆,整座“玉城”均为之剧烈震动。
“啪……啊……呜……哇……啊啊啊……”
大震动令高速奔跑中的人们摔地的摔地,叠罗汉的叠罗汉,还有“喀嚓、喀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与哀嚎。
心惊肉跳,骆晶晶唯一的感觉!“苍狼,咱们……我……我……”
“不怕,不想见就闭上眼睛。”苍狼拧眉,嘴里这么说,但大掌已罩住她双目。
骆晶晶娇躯微微发抖,从未见过此凄惨之景,一时间大脑与心接受不起,缩在他怀里把眼睛闭到最紧,双手捂耳尽可能少听惨叫。
骆烈虽惊奇惨景却未见怕,一双虎目烔烔有神,不看慌乱,锁定城内火光与黑烟。
小白兔更不用说,在它眼里只找见兴奋玩乐。害怕?见鬼去吧……
人潮仿佛无尽头,滚滚汹涌,随城内震荡激烈涌出的人多如牛毛。
“轰隆隆……砰……嗵……邦……”
“啊啊啊、啊啊……”
每一波逃出的人们均重演前几波惨状,一波一波难平、一波一波可怜的揪痛人心。
待没完没了的人潮消尽已过半个时辰,好似,全城的人都逃了出来……
城内震动逐渐小去,燥动许久现安静让人着实的心里不适。
苍狼眯眼瞅着孤伶伶敞开的大门,为何由此燥景心下有数。双腿夹一夹马腹,“火炼”不情愿倒动几下前腿,硬着头皮朝城门走去。
有感马动,骆晶晶迅速张开眼睛,乱景不见。
一家人走在狼藉片地的街道上唏嘘不断,目光所触及处倒的倒、塌得塌、焦的焦、灰的灰,好一片大惨之景!
骆晶晶掩唇,难以置信,“玉城”太可怕了!
城内空无一人,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爆炸,不重,算轻。
苍狼扫视四周,越扫唇角翘的越高,看得某人的日子不好过。哦,不,应说相当难过!
“啊……”一道少年惨叫,“乌云”压顶,黑物从天而降,“砰!”结结实实、不偏不倚砸在骆烈身上。
“啊!”骆烈突受袭,砸痛,紧跟着第二叫。
“砰!”大大的一声闷响,黑物与他双双掉下马摔在地,砸起飞扬灰屑。
“烈儿!”骆晶晶捂着鼻子反应慢半拍,事发突然,来得太快。
一抹降紫色身影随黑物后飘然落地,无声,甚至让人感觉不出他的分量。
骆晶晶眼角余光瞥见紫影下意识看去,这一看不叫紧,登时移不开目光、瞠目结舌。
降紫色身影乃一名20出头的俊美男子,黑丝倾垂披散,只用一根紫缎缠束,肌肤白晳,身形颀长精健。脸形好看的要死,介于圆与长间。两道眉毛不浓不淡、不粗不细,双目狭长蛊惑勾魂,黑瞳晶亮似星。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适中、唇形性感,唇色红润。
骆晶晶看得目不转睛,此男俊美绝伦,全身都散发着邪恶气息,邪美的令人想要放声尖叫!从头至脚太完美,完美的一塌糊涂!
她此举刺激的苍狼怒发冲冠,鹰目里的嫉妒之火迸射狂肆,凶狠一口咬住她耳垂,牙齿稍加用力咬磨。
“唔啊……”骆晶晶吃痛惨叫,直至耳朵的痛意清楚传达给大脑才晓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你竟敢当着我的面盯着其他男人目不转睛?”苍狼气煞,逮着她耳朵一咬再咬,边咬边拽。
“唔!唔!痛……”骆晶晶皱起五官,泪珠倾刻间溢出眼角。痛痛痛!好痛好痛!耳朵要掉了!
苍狼仿佛听不见她喊痛,咬咬咬、咬咬咬,怎么咬都妒火狂烧。
邪恶男子微扬下巴、半挑眉梢,坏笑浮现于面。有趣的瞅着“说悄悄话”的二人,哟,这女人就是暴君的孩儿他娘?
骆烈与黑物同摔地,黑物压在他身上,二人呈暧昧的一上一下之姿,两双黑瞳均望进对方眼里。
黑物眼前出现一张霸气豪野的俊脸,骆烈眼前出现一张邪美阴恶之颜。
二人维持一上一下的姿势对视半晌,黑物微微撑起些身,视野拉大瞥见他怀里抱着的小白兔,“啧,多大了还玩儿兔子?奶娃娃。”戏谑从口出,唇角上翘起邪美惑人的弧度,凤眼微弯。
此言一出骆烈登时面子上挂不住,气急败坏拍飞小白兔,蹦起一把揪住他衣领怒喝:“你才是奶娃!”妈的,都怪那只破兔子害得他被人看不起!“你……”第二骂嘎然而止,面露惊奇,二人现拉开距离才发现出言不逊的小子竟然长了一幅非人耳朵!
拨开他揪在胸前的手,少年掸掸身上灰屑,甩一甩凌乱发丝。发丝甩起,那两只非人耳顿时愈加清晰易见。
少年生得比邪恶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比他更多些妖邪媚惑,全身除邪气外还散发着吊而啷当的痞子无赖味,多种元素融合在一起非旦不让人反感,反而令人移不开目光。特别是他的耳朵!狼耳!耳背上长有雪白雪白的短毛。这让骆烈一下子便想起金刀上的白狼头,无任何原因,大脑自动与白狼头牵扯在一起。
母子二人反应相同,着迷,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上一眨。老天,太惑人了!
狼耳少年与他一般高矮、年龄相当,身材介于他与靳双间。见他瞪着自己猛瞧,不禁邪色发笑,长指捏住他下巴,朝他面上吹一口魅惑之气,半是自得、半是嘲讽的说道:“怎么着,看傻了?”
俊脸煞时涨成猪肝色,骆烈恼火的推开他暴吼:“臭美个屁!鬼才看傻!”打死他,他也不承认是事实。
“老老实实交待不就好了?小爷我条件绝佳,让你看傻理所应当……”狼耳少年有资本臭屁,他确实妖邪的够可以。轻撩发丝甩向身后,一幅高高在上受人膜拜景仰之态。
“呸……”骆烈狠啐,丫的真不要脸,竟把自己吹捧的这么高。“人不人兽不兽,你是个怪物……”
“你是在嫉妒我吗?”狼耳少年忽然眸光一转,凤眼闪烁一抹妖邪,此妖邪直摄人心“砰、砰!”乱跳。
“呸呸呸……老子条件不比你差!”骆烈经过前先的痴呆冲击后对他的诱人即刻免疫,用力啐,丫的,他也生得“天生丽质”,谁能不承认这个事实?
小白兔蹲在地瞅着眼前笑料百出之景津津有味,双耳时不时的动上一动。
“赶热闹”早不如巧,第三道人影从天而降,火红衣裙带来一阵黑玫瑰的妖冶馨香。女性,与邪恶男子年纪不相上下,美艳惊人,似罂粟会上人上瘾。
“邪儿,你老子现下瘸了腿都打不赢,娘看你这颗脑袋真是白长了!”女子戳上狼耳少年后脑勺,人是美了,但出口却犀利不留情面。
“别戳,有本事你自个儿去试!”狼耳少年拨开她径自揉头,痞痞无赖的白她一眼。死女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瘸了腿”三个字令骆晶晶豁然张开紧闭双目再次看向年轻男了,经提才发现他双腋下架着拐杖,左小腿离地弯曲,上头绑着长条木板。
现下看来才发现他除先前的感觉外还全身上下透着吊而啷当、痞里痞气,尤其是那幅玩世不恭的表情,让人后脊梁骨窜凉,冰冷,好似随时都会被阴上一阴。
玉城、瘸腿、吊而啷当,莫非?
“骆晶晶!”苍狼气得要吐血,先前还叫的欢的鳖女瞅着邪恶男子再次失神。妈了个腿子,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哇啊……”重感痛楚,骆晶晶继续皱五官、掉眼泪。死暴君!死暴君!她若失去耳朵变成聋子定与他没完!
大野狼与小绵羊……
邪恶男子轻而易举辨别出马上二人所属性质,痞赖低笑,调侃,“哟,这是什么风儿把三弟吹进了玉城,真是难得……”
闻言,苍狼豁然松口抬起头暴瞪着他妒火中烧嘶吼:“妈的墨狼我恨你……你怎不去死!”丫的!丫的!“勾引”鳖女无视他这个家中的顶梁柱!丫的!丫的!恨他……恨他……
“呜……”骆晶晶掉着眼泪在心下肯定了自身猜测,没错,害己移不开目光遭咬的男子正是“三匹狼”中的痞子老二!
手按耳,耳痛烧,火辣辣。手拿下,“呜……”哭,流血了!一手心全是血!
“我为何要死?活着多有乐趣……”墨狼赖笑的相当欠扁,架在拐杖上悠闲自得。
“你他妈活在世上就是祸害!”苍狼抓狂,骑在马背上蹦哒。一个他、一个白狼、一个无遥子,丫的三人总能将他气得恨不能杀尽天下活物!
骆晶晶眼泪吧哒吧哒掉不停,边掉边用泪眼朦胧眸子扫来扫去。扫着美艳女子止哭声,扫着狼耳少年止眼泪。妈呀,这都是些什么人?怎地还有狼耳朵?
有感,美艳女子与狼耳少年同时投来目光,见着泪眼汪汪的小绵羊均挑一挑眉梢,哟呵,羊与狼的组合……
众多目光纠缠在一起,周围空气刹时间冰封凝结,气氛一下子降至冰限极点!
“墨域轩”……
此轩乃“玉城”内最大一家酒楼,同时也是“大承王朝”所在省区城池最大。为何这么牛?为何这么拽?哼,只因它的主人是墨狼!
“墨域轩”占地面积堪比花园别墅,惊人程度无法言语。现两家人用膳于六层顶楼,视野好的不得了,将满城残破之景包揽无疑。
一张雕有狼图腾的圆边长桌,苍狼一家三口落坐于左,墨狼一家落坐于右,男对男、女对女,子对子。
桌上摆满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但动筷子的只有两只小狼崽子。
真应了穆林的比喻,毒邪(狼耳少年)生得那可畏“四不像”。不像爹、不爹娘,狼耳朵醒目雪白,真不知道怎么生的,竟能生出此种怪胎!
苍狼与墨狼大眼瞪小眼,一个横眉怒目、一个痞笑满面。
骆晶晶下巴掉地多时拾不起,瞅着城内惨状心寒、心颤,这便是墨狼父子二人打架斗殴的杰作……老、老天,太可怕了……好强的破坏力,与暴君有得一拼!
毒铭(美艳女子)打量着对面柔美可人的她,嘴角连翘,似乎对她颇有兴趣。
“三弟,我知道自己长得俊美绝伦,但你也不至于如此死盯,就不怕眼抽筋吗?”墨狼终于执筷,为自己夹一口菜。狭长双目盈闪丝丝晶亮,仿佛在蛊惑着他进食一般。
“被儿子打断腿的人没资格说我!”苍狼随执,夹块肉塞进嘴里用力咀。仿佛此肉便是他,咀死他这只不要脸的墨野狼!
被儿子打断腿?骆晶晶的驴耳朵专听杂门八卦,迅速收回视线看向墨狼。不是吧?这么衰,被自己儿子打断腿?
闻言,墨狼阴坏一笑,很没有口德与品德的回上一句:“对对,我没资格。不过,总好过被妻、子攻踹那活儿的人强的多……啧啧,这断子绝孙的事儿我那小崽子可没做过……”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恶毒!
骆晶晶凸瞪双目,下巴彻彻底底拾不回。妈呀,“三匹狼”之间的消息网未免太发达了吧?竟连这些都知?
“邪儿听见没有,下次别打腿,断了没劲,踹你老子那活儿,一踹一准儿。”毒铭用胳膊肘撞撞儿子,说出来的话比墨狼有过之而无不及。
毒邪瞟她一眼,含含糊糊迸出一句令人汗颜之语:“女人你省省吧,我可不想要个性无能的老子。”
骆晶晶觉得自己要晕,真的,晕眩感就在脑内晃来晃去挥之不散。儿子称呼娘亲为“女人”,这是怎样的一家?老天,与其说一家子倒不如说是从市井中拼凑起来的地痞无赖!一家人全是一个德行!
让人揭了丢死人的老底儿,苍狼的面子哪里还挂的住,黑火顿烧旺,当下将嘴里嚼至一半的肉迅猛朝墨狼吐出,势如飞镖出手。
手掌带动空气,墨狼将“飞镖”挥向木制楼板,“嘭”楼板漏出一个洞,洞口大小与嚼肉相同,缕缕梵烧的白烟沿洞口袅升。
“妈了个腿子,你想死是不是?”苍狼气急败坏一拳头砸上桌,“哗啦啦”桌角阵亡,碎木屑纷纷落。丫的贱人,专捡他糗事说!无耻!卑鄙!下流!
“啧啧,你说你怎地就那么废物?竟然让妻、子合起伙来踹了那活儿?”墨狼这孙子装出一幅费解的模样,红润性感的唇瓣微微噘起进入思考状态。
他此态引发苍狼体内暴燥因子,“啊啊啊……”大大的抓狂,“砰、砰、砰!”跺脚跺脚,无良二师兄专门以欺负他为乐!妈的!妈的!杀了他……杀了他……念头起,右掌翻腾着涡流无情残忍朝他打去。
墨狼回击,双方均使用右手,“砰!”涡流转瞬于二人间暴响,形成相互侵蚀之态。
骆晶晶强行拾回下巴安回原位,拼命吞咽口水。不是吧,才见面就要打起来啊?
在两只大狼较起劲的同时,小狼崽子的两双筷夹住同一块肺片,夹得纠节、夹得牢固。
“拿开你的筷子,我先夹着的!”骆烈先发制人宣布肺片所有权,恶狠狠的瞪着他。
“好笑,肺片上写你名字了吗?谁能证明是你的?”毒邪无赖相儿显露,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敲来敲去。
“不需要!我说是就是!”骆烈暗自施力不让他夹走肺片,盘子里其实还有很多,但他就是不想让,特别对象还是狼耳朵的坏小子。
“少臭屁,这块肺片小爷我吃定了!”说罢,毒邪无良痞笑,加大力度争夺。瞧瞧,虽生得“四不像”,但那笑容却与生父分毫不差,继承了特质。
“作梦!”骆烈瞳孔微缩,咬牙切齿吐字。
“那咱就试试!”毒邪拽拽的上吹一口气,将垂落在额前发丝精准吹至额侧。
“妈的试就试!老子怕你不成?”骆烈面色铁青转向黑势,丫的坏小子、坏胚,绝不让他得逞!
骆晶晶瞠目结舌,后背窜冒冷汗,大的小的全较起了劲,老天,这“玉城”路过的,衰到家……擦拭额头汗水,不经意见瞥见对面毒茗似笑非笑的目光,没来由心里“咯噔”一下子。干嘛她要?怎地用此目光看她?
“你便是天下第一绣女骆晶晶吗?”毒茗扬眉,美艳脸庞写满趣味。眼前这张面孔有些熟悉,令她不得不回想一些事情,之所以一直盯着她瞧便是此因。
闻言,骆晶晶惊讶满面,表情已代替言语承认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