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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11.骨肉相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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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驸马把公主的胳膊打断”事件,在皇宫里传的十分邪乎。本来父皇向我透露他有意向把沙净天收进来当女婿是在保密度相当高的家宴上,对外他还并没有说明,只是很冠冕堂皇地鼓励各家有公子都往宫里送。我那句“准驸马”喊出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看上沙净天了,对他死缠烂打,还带着小跟班去偷窥。于是这事儿传出来基本就成了“小公主迷恋沙净天,翻墙进入其寝宫表白,因纠缠过度被打成重伤”。

真是的,我就算长一百个舌头也说不清了,何况我本来的舌头也并不很长。

所以,这事自然也惊动了我父皇。

我本来在被小鱼“救”回寝宫,被御医包扎成粽子一般后,就一直半躺在床上哼哼。春好带领众侍女帮我做吃的喝的哄着我,且帮我打听最新消息,花喜则亲自作为代表来向我传达。最初是“这下你出名了,好色民间小公主,见了少将军像狗见了肉包子一般”,然后就成了“哟,那孩子叫什么来着?你还不知道人家大名是吧?现在正式成为你跟班了”,又有“最新的说法是你看见沙净天眼睛会变成绿色的,而且他把你胳膊打成了三截”。

她越说我就哼哼得越厉害。后来花喜终于喜笑颜开地进屋来时我才终于放心了些,问她:“这么高兴,是误会澄清了么?”

“不是,是皇上来了。”

我郁闷,皇帝爹跑来有甚么好事?高兴个啥呢……

然而父皇来的时候却是面带微笑的,一进来就屏退了所有侍女,连那个随身的老公公都遣了出去,只留下花喜。他看见花喜关好门窗后,立即喜上眉梢,道:“好小星,你能接受朕的安排,很好,很好……决定由你做出来比朕做来的好,朕总算放了心。”

啥?我瞪着俩眼睛,嘴巴张得如茶杯大。父皇看我这副德性,忽然有些内疚地说:“朕知你受了些苦,那沙净天也不过是年少火气大了些。但你总归是翻入了他寝宫,他大约也不是很认得你吧,你也得体谅些他。”

父皇颠来倒去总有话讲,我无从辩解,只希望自己真能长出一百个嘴,在父皇议政的朝堂上齐声高喊:“沙净天这坏——蛋——”

大约我还不是释怀的表情,父皇想了想,又补充:“那陪读书童朕也不罚他,朕本就命他做沙净天的随身侍读,不料他如此机灵,不必提点便促成了你两个相见,虽然情况有些失控……总之,只赏不罚便是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想想以后小鱼要日日对着沙净天,不由得替他担心。

父皇见我不说话,讪讪地呆了会儿,终于开口问:“小星,你怎的也学会穿下人的衣服偷跑玩耍了?”

说这个我就不气闷了,理直气壮地答:“回父皇,这身衣服比其它都轻便。而且穿上之后不用偷跑,堂而皇之,去哪儿玩都行。”

父皇笑道:“你也不知去和针房说一声,让他们做几套便服还不是极方便的事?”

我悻悻地说:“原来还能主动要衣服穿啊……”

父皇怅然:“你自是太乖巧,从不肯主动索要,我竟也忘了替你打点。”

花喜忽地从旁插了一句:“皇上,容奴婢说一句,这些事情本该由皇后或贵妃娘娘主持调度,再交由我们下人去办,若然要皇上分心,却太不应当了。”

父皇看花喜,眉尖微挑:“继续说。”

花喜就继续说:“所以,奴婢觉得,皇上该选妃立后了。”

父皇沉默片刻,问花喜:“你觉得朕可以选妃立后?”

花喜恭敬道:“为国为家,有何不可?”

父皇未置可否,甚至也没看我一眼,自己思索片刻,说:“这个容后再说,花喜你好好看着小星,你们想要什么衣服就同针房知会一声。”

你们。父皇说,“你们”。那就是说,花喜和我一样的待遇!我给花喜使眼色,然而花喜却望向门口,那厢有人敲门道:“禀皇上,公主,沙将军求见。”

父皇笑道:“是沙将军便请进来吧。”

我表示抗议,这可是我的卧房啊!然而没人理睬我,父皇一副已经把我嫁出去的架势,就亲自开门把沙净天接了进来。

沙净天仍是一身白袍,潇洒地进门后便对父皇一拜,道:“罪臣该死,不识得公主,多有冒犯,请皇上责罚。”

父皇表示大度:“小星淘气,是她先冲撞了你。实则不妨事的,未来便是夫妻两个,纵有打情骂俏,也实属应当。”

我两个眼睛瞪得铃铛大:什么打情骂俏能把胳膊打折了啊!

真是气死了!!

我使劲瞪着沙净天,希望他能死在我的眼神之下,至少也是半死,然而他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只同父皇讲过些场面话,最终对我草草一拜算作赔罪,就头也不回地去了。

父皇自顾自夸了沙净天半晌,我则一直气得翻白眼,花喜在一旁看看我又看看父皇,想笑却不敢。好不容易送走了父皇,花喜先自笑了半天:“托皇上的福,你和沙净天,注定是一对冤家了。”

我大声抗议,花喜却突然严肃起来,说的是另一件事:“小星,皇上如若重新纳妃,你不会不高兴吧?”

我一时半会儿思维没有转过去,待转过去了,却兀地很怅然了:“这就是说……要有后妈了啊……”

花喜点点头:“是的。”

那……方才父皇为什么不问问我,他可不可以选妃,我才是他女儿啊,他问花喜,也不问我,这种事情上,花喜可不能代我出头啊。

我低头生闷气。

花喜认真地说:“我知道你气什么,你先听我讲道理。如今皇上二次登基,先前的后妃大多去世,儿女也夭折大半,正正常常住在宫中的就只剩了你,后宫也太单薄了。一来为了稳定后宫,二来也为了笼络各方势力,三来也为了照顾你,纳妃立后势在必行。皇上不问你的意见,是因为你势必需要‘后妈',无论你本身愿意与否。而他问我的意见,却是因为都是我在照应你,如若当真纳妃,无论良莠,我都是第一个要做好准备去应对的。再者,我本是草民,现在又是你的侍女,多多少少能代表些普通人的意见,他也需要‘民意'。我把道理说明白,你现在还气不气?”

我从善如流地摇头:“不气了。”

花喜就笑:“那我拿糕点来吃。”随即喜滋滋地去了。

花喜刚关上门,我就歪倒在靠枕之上。花喜最擅长劝慰人,尤其是劝慰我,且此番她的道理又的确不错,按理来说我该释怀才对。

可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像堵着块年糕,总觉得什么不对劲。

我很想开心,我很想笑。

我很想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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