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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8.秘密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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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溪宫里,我先松了口气。侍女们此时都在何地,做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想躲便能躲得开,只不知道花喜是否已经回来。我抄小路走向寝房,见灯亮着,连忙上前轻轻拍门,低声叫:“花喜,开门。”

我和花喜的默契从小就有,但凡谁用这种低沉严肃的声音讲话,一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我刚说完,门立即便开了,我一步迈进门去,便冲着开门的人道:“你来瞧瞧沙净天。”

那人一愣,盯着我犯傻,我说她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原来却是春好。

花喜这时从床上走下来了,给春好使个眼色,春好当即点点头,闭门而去。花喜从我背上接过沙净天,想了想,安置到里间的大床上,自言自语道:“哼,不自量力。”

花喜最近哑谜很多,我猜不透,便问了句:“什么不自量力?”

花喜指着昏迷的沙净天说:“这个人不自量力。官场不比战场,他上了战场会防冷箭,到了这皇宫里不见得就可以。”

我仍是不懂,花喜就笑笑:“你别瞎担心,有我在,绝不叫那些冷箭伤到你就是了。”

花喜随便一个承诺就已经是打包票了,此时她明明白白地对我打个包票,我还担心什么,当下也笑了:“我不担心,我自在得很,只是这家伙快死了,我皇帝爹还挺喜欢他,由着他死了不好。”

花喜点点头:“春好去叫御医了,他死不了。”

我忙拉住花喜:“他说不能叫御医知道啊。”

花喜道:“这我晓得,春好去请的是自己人。”

自己人?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开了,春好带着个黑衣蒙面的驼背人走了进来。我好奇地盯着那人看,看他把面罩摘下来,顿时,我五雷轰顶,叫道:“老牛?”

这人曾把我包成粽子,又曾对我跳脚大骂,小鱼说他是江湖医生转行做的御医,还姓牛。

小老头很不乐意地瞥我一眼:“去去去,你才是老牛。”

花喜也瞪我:“牛御医曾细心治好你那胳膊,你还不尊重点儿?”

我挠脑袋:“我这不觉得叫老牛叫着亲么……”

老牛很敬业,我在这边又端茶又赔笑他不理会,撸袖子便上去察看沙净天的伤势。花喜这会儿功夫也换了身爽利的衣服出来,有模有样地给老牛打下手。老牛和花喜交换个眼色,花喜便很快地找到老牛想要的药品或是器具递给他。我只站在一旁看得眼花,还不如春好能时而帮些忙,忽然却想到:我是扔下小鱼和金石回来的,他们还并不知道。

好歹是他们跟的主人,受了这么重伤在我这边,应该告知他们才对。然而想到花喜和老牛这般光景,沙净天还醒着时又是一副不想让人知情的架势,我就踌躇了。瞅着花喜得了一瞬的空闲,我连忙问:“我刚还和小鱼金石在一起玩儿的,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们?”

花喜瞪我一眼:“我说你怎么能遇到这么个麻烦,原是溜过去玩了啊!”我大气不敢出。花喜又说:“这事儿金石必然会知道,但那叫什么小鱼的,日日哄着你玩,真的可信?”

我直翻白眼:前日小鱼把花喜说得阴森森,今日花喜又怀疑小鱼……这可是两个死心塌地把我当宝贝的人啊,按理说喜好很一致的,怎么相互就成不了知音呢?

我使劲点头:“小鱼绝对可信!”

花喜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淡淡地说:“那你去吧,叫他们过来,说不定能帮上手。你是个爱翻墙的,知道如何不惊动别人。”

我连忙跑着去了。到那边一看,小鱼和金石还在对饮,我过去把他们杯子按下,严肃地说:“别喝了,沙将军出事了。”

小鱼方才还拉着金石东倒西歪地唱,听我说完,却不晃了,忙问:“你没说错吧?沙将军出事儿?沙净天?你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他?”

金石却是真得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说:“听、听她瞎扯,她刚才不信我说沙将军好,现在、现在她是哄我呢……”

我使劲推他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谁哄你!你快随我回去,他要死了,说不定还要找你交代后事呢!”

金石只是喝酒,就不信我。

小鱼却忽然发现了什么,指着我的手问:“小星你手怎么了?”

我把手举起来一看,满是血迹,想是推了沙净天一把染来的。如此说来,也背了他一路,身上应该也尽是血迹了吧。

好,多亏小鱼提醒,这回有了证据,金石该信我了吧?我把手伸到金石鼻子底下,赌气地说:“你看这是什么?你家将军的血!你看我是不是哄你!”

金石愣愣的,似是醒了。

小鱼忙给他灌茶,边灌边说:“小星不像是开玩笑,她虽贪玩,正经事却从不开玩笑的。你赶紧醒醒,咱们过去看你家将军。”又问我,“花喜照看着他?”

我点点头。

“偷偷叫了私交好的御医来吧?”小鱼怕金石晕,把他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

“是啊,还好就是老牛。”我说着,也帮他扶金石。

小鱼一愣:“老牛?花喜请的?”

我纳闷地看着他:“花喜让春好请的。”

小鱼大皱眉头:“怎么还有春好?这事儿到底多少人知道?”

我忙摇头:“没了,没了,统共就我们六个知道。”

小鱼“嘿”了一声:“六个,够麻烦的。”

我叹气:“再麻烦也都这样啦,总不好见死不救,咱们过去再说成不?”

小鱼不再言语,扶着金石随我回寝宫。

再回到寝房时,老牛、花喜与春好早已清理出了沙净天肩头与腿上两大创口。老牛说沙净天是中了毒箭,他虽自行逼出箭支,但余毒未清,须得灸穴拔毒。

这会儿时候已经不早,商议后,春好先回房歇息,趁机安抚那些侍女们,让她们不至于起疑。金石是侍卫,不懂得疗伤,正好派他去外间门口守着。花喜告诉金石要仔细防守,“有人进来只管打晕,不得打死”,金石也不争辩,一口应下。剩下的人都呆在里间,将烛火吹得只余两支,便开始给沙净天拔毒。

老牛把银针针递两根给花喜,递两根给小鱼:“你们助我。”

他如此做,仿佛理所当然,我却有些纳闷:他知道花喜手巧,会些许疗伤之法,却怎么也知道小鱼会这个?他怎不来问我?我急忙问:“我做什么?”老牛扔给我一个桶:“血出来就接着。”

我莫名其妙地端着桶发呆。老牛叹口气:“这傻闺女,站病人肩膀那边去,对准了别走神。我须得找出一个主穴位下针,他们须同时在辅穴位下针,这事儿你干不来,你就专心接毒血吧。”

我了然,这事儿我还真干不来,只好乖乖站到沙净天负伤的右肩膀旁边去。他那肩膀青紫一片,垂在床榻边。我心想,都是打断我手臂的报应啊。

花喜和小鱼默不作声,将手中第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老牛自在沙净天创口周围探察,定出主穴位与辅穴位。

“花总管,你近来,背后的动作多了点儿啊。”小鱼忽然瞥一眼花喜,轻声道。

我大惊,忙拿胳膊撞他一下,他却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直直盯着花喜。

“余君禹,你一向,都知道的太多了点儿啊。”花喜当即回他一句,针尖对麦芒。

我看这两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如芒在背。

老牛倒是不紧不慢,找好了穴位便和缓地招呼他俩:“下针。”

老牛的银针当先刺入主穴,花喜和小鱼随即出手,两根银针同时刺入辅穴,看老牛的表情,应是不差分毫。

沙净天肩头创口处顷刻涌出大量黑色的液体,我擦擦额头上的汗,忙端桶去接毒血。

“小星把你当亲姐姐,你可对得起她?”烤第二根针时,小鱼又突兀地说了句。

花喜骤然抬头,眼中放出凌厉的光芒来,我吓了一跳:小鱼这话可是冒犯花喜了。

就在我要上前劝解他们时,老牛过来,一把把我拖开,扔到一旁的水桶前,喝令:“你,蹲这儿,拆布带。一会儿包扎要用。”

我使劲瞪他,他给我个“不准捣乱”的眼色,扭头继续找沙净天腿上创口拔毒的穴位去了。

我只好气鼓鼓地蹲下来拆那卷布带,花喜和小鱼还在对峙。

末了花喜“哼”了一声:“竟让你先开了口,也好,你若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同样的话就不必出口了。”

小鱼嘿嘿哈哈:“你竟也要问我这句?却我是错看了你?”

花喜神秘一笑:“咱们心知肚明。”

“下针。”老牛适时插上一句。

主穴银针刺入,花喜和小鱼又同时出手,刺入辅穴。沙净天腿上创口也涌出大量毒血,老牛自个儿持桶接了,转向我,使个眼色要布带。

我把布带递上去,帮老牛撒药粉,包伤口。那边花喜和小鱼便去收洗针具。

忽听花喜开口:“日后我也叫你小鱼可好?”

小鱼答:“好啊,那日后我也叫你花喜。”

“没问题。”

这两个人,刚还气势汹汹,一下子就和好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牛御医,你说说看,他们这是怎么了啊?”我看看花喜,又看看小鱼,他们相对微笑,都不理我,我只好望向老牛,莫名其妙地问。

老牛吁了口气,摇头晃脑地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还是叫老牛叫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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