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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太子萧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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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萧起没有下手,我们当然不会提起这个事,但他既然想将我秦氏赶尽杀绝,也怪不得我如此!孩

子,你可怪太师傅将你推上这个悬疑之中?

秦末渊心中的何以震惊!

当年他不过四岁,十年前太师傅便费尽心思安排了这一幕。真是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吗?

但他心中虽震惊和疑惑,可眼前这人太师傅。从小将他亲手带大,父亲和母亲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只

有天机门,只有太师傅是自己的亲人。

太师傅都是为了保全渊的性命,都是为了我秦家着想,末渊不怪你!

就这样,他站在金銮大殿,远望着那个高高在上深沉隐晦的帝王,听着耳边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只

觉得一切荒谬的可笑。

他们都在演戏,而现在,他秦末渊再也不是个旁观者。

不知谁突然上前,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恒正帝匆匆忙忙宣布退朝。

太师傅既然想用这个计策,自然会安排有人在皇帝跟前提点暗示。

果然,他在驿馆呆了不过半日,身边的侍卫突然加多了一倍。这些人不管是来看管他,还是来保护他

,他一点也不害怕慌张,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而就在这时,有圣旨宣来,:秦陌封之子觐见!

他再一次踏进了皇宫,再一次见到了帝王,也再一次见到了太子萧淞。

皇宫的大殿空旷而庄严,皇帝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一鼎年代久远残破不堪的老钟,低沉而悠远。

皇儿,你看看,可记得末渊?当年在天机山,你们可还见过!

萧淞在堂下拜了,起磕,一双手端然的交握于身前,身姿柔韧俊修长,有着绝雅的风度。举手投足间

皆是雍容尔雅的贵胄从容。鼻若悬胆,唇若施脂,如白玉般光洁的脸上,一双黑瞳深邃的如一汪海洋。

深宫里长大的孩子,和他一般年纪,却早已经磨砺的深沉内敛。

十四岁的萧淞和十四岁的秦末渊,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是的,他们根本都不像,从面容到身形,从说话的语气到神态……

他萧淞和秦末渊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但父皇为什么还会怀疑—他不是他亲身的孩儿呢?

上京,太子府。

华灯初上,映得处处明如白昼。

走廊的挂灯,檐下的宫灯,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案几上缠枝柚木照月烛台……灯光洒在古朴的大殿,

照在檐下曲曲折折的回廊,洒在殿前碧波荡漾的荷塘

璀璨如星,灯火通明……却照不进萧淞的心里

不管点燃再多火烛,夜晚如何明亮,他也总觉得和那个星夜一般,漆黑幽深。

父皇当然不会将这个惊天的疑虑说出来,但从那个晚上以后,父皇每每见了他,那眼光里总带了几分

审视,几分狐疑,话语中带了几分试探,往常会毫无保留说的话也会留下几分。

萧淞当然要知道盘踞在皇帝心中的黑暗到底在哪里。

父皇身边的总领太监赵讳,悄悄指指他的耳后——是他耳后那个莫名其妙消失的墨梅胎印?

皇长子的胎记莫名其妙消失……这个天机门长大的秦末渊,不是皇子,却有皇子的印记。

这事放在寻常人家或许寻来故人一问便知,可谁让这件事偏偏出在皇家,关乎着江山社稷,关乎皇室

血脉。

那时候,父皇刚刚昭告天下册封他为太子不过十五日。

他自然不甘心自己无缘无故就扯进了这血脉的悬疑中,立即着人秘密调查此事。

当年他如何到的天机门?

当年在天机门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到了皇宫,何以没有人发觉他耳后的墨梅消失的事情?

调查的结果,越发叫他惶惶不安。

当年所有的知情人,全部都已经死去。或战死,或病死,或出意外,总之无一活在这个世上。这到底

是场阴谋还是巧合?

当年父皇安排护送他去天机山的仆妇,只有一个唤作桓的乳母活着和他一同回了皇宫。这个桓,

几乎是他幼年的记忆里唯一的温暖,但很可惜,她五年前已经离世。但现在也可想而知,这个秘密,桓是

知道的。

诸皇子的生辰资料在史库文碟中都有记载。但当时他父皇刚刚登基百废待兴,朝中不稳,边疆战乱,

根本顾不上瞧自己这个儿子。他的母妃在战乱中薨,留在他身边看顾他的仆妇宫人全是一批新手,对这位

小皇子根本都不熟悉,更没人知道这位小皇子身上莫名其妙少了个胎记。

他当然也查过天机门,大将军王秦陌封战死落日崖,和他一起罹难的,还有天机门中的近两百个

高手,也包括了当年知道这些详情的知情人。

没有答案的答案,是这个时间上最恐怖的最荒谬,最荒唐,最可怕的结果。

他每日如履薄冰,在父皇猜疑和思虑中惶惶不安。

他几乎能看进他们的心里在如何窃窃私语,掩口偷笑。看他这个天之骄子如何一夕之间变成一个他自

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影子。

他睁开眼,仿佛能看见所有的人,父皇,大臣,侍郎,甚至身边的宫人,太监……还有他自己,都在

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耳后:那里本来该有一个小小的如梅花一般的小印记。

他闭上眼,仿佛随时都会沉沦如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那里有无数双手无数个声音呐喊着,挥舞着想

把他扯住,拉向覆灭的深渊。

所以从那天起,他就讨厌黑暗,讨厌黑色……所以他学会了不动声色,他学会将一切真实藏在心里。

世人,休想看见太子萧淞落寞的一面。

一阵风吹来,将案头的白萱掀起飘飞,散落一地。

萧淞从迷梦中而醒,抬眼茫茫然看了四周,大喝一声:来人!

一个绿衣宫人快步低头走出:太子!

萧淞良久不语,宫人不安的抬起头。

白色的墙,白色的屋,白色的纱幔张牙舞爪。一身白衣的男子乌发如云飘散飞舞,一双精光烁烁的眼

睛盯着他,嗜血冰寒凌厉,犹如地狱的罗刹,灵界销魂的恶鬼。

被眼前这男子眼中绝厉的冰寒吓破了胆,宫人低下头。

今天是你守夜?

是,宫人双腿发抖。

孤王方才酒醉,可有说过什么?

宫人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回太子殿下,奴才……奴才方才打瞌睡,什么也没听到,请太子爷恕罪

,请太子爷恕罪!一边喊,一边如捣蒜般磕起头来。

萧淞拎起酒杯轻啖一口,凉了?他眉头却舒展开了。

你当值守夜,却玩忽职守,下去自领二十板子!

那宫人犹如得了赦令,忙不怠的磕头谢恩快步退下,暗暗抹了把冷汗,刚才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慢着!萧淞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宫人满身冰凉。

萧淞悠悠转到他身前,看着满脸惊恐的宫人,不过是打瞌睡,按府里的规矩,也不过十个板子而已

,如今你罚你二十板你仍心存侥幸……说,到底听到了什么?

那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已经骇的说不出话来。

萧淞没有言语,片刻,大喝一声:来人!

奴婢说,说,奴婢听见太子您……您……说,好黑!

说完这话,宫人软塔在地上,莫说听见了什么,就独独论他这个欺君之罪,他也活不了了。

看着颓然跪地的奴婢,萧淞漠然不语。

抬眼望去,天高月明,每个人都身如蝼蚁,他萧淞还不是吗?处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这世上,谁也没有比谁活的轻松。

至少今天,至少现在,在这高檐华室之中,他还是这里的主人。

廊腰缦回,一绿衣宫人手持八宝九珑红梅宫灯,一路急急行来。

启禀太子,苏先生大作收笔,请王爷移步观赏。

萧淞面上一喜,可是江山堪舆游记落笔?

那绿衣女子道:正是!

萧淞道:你回了沛山先生,孤这就过去。

绿衣女子行了一揖,又飘然而去。

萧淞在亭中转了两步,面色大悦。看到还如一滩乱泥般趴在地上的宫人,沉声道:你叫什么?

奴婢富顺!那宫人显然还没想到自己这将死之人,还要问什么名字。

下去领二十板子,长点记性,看看你日后还敢不敢欺君,伤好了,到孤跟前办事。

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富顺忙不迭的磕头应了。

还有,名字改了,以后,叫宁鹄。

悠悠然步出白云亭,萧淞又是大齐王朝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温然谦和,风度翩翩

径通幽处,书房花木深,天际的冷月仿佛给稽云小院水笼上一层雾霭,清清寥寥,格外清明寂寥。

萧淞站在穿云亭上,徐风漫过,仿佛将诸世的浮躁与轻佻都扫在了身后,天地间只余下书香墨涤间的

青山隐隐,绿水迢迢。

漫步转过笛亭,廊腰缦回,竹掩古亭,柳丝如帘。

这是个简陋的院落,坐落在太子府中一隅。

屋内一声旷达的大笑:竹林风动,可是殿下来也

萧淞踏入院中,闻先生大作天成,曦远特来先睹为快。

萧淞踏步入内,只见屋中四壁空旷,三面皆是满满的书籍。屋中一方偌大的书案,案上凌乱的摆着文

房四宝,摊着翻开的古籍,落笔一半的宣纸。

案前一个清睿的中年文士,白衣布衫,清瘦的身影伏在案上,萧淞进来,他也没有抬头。

萧淞环顾四周,怎的这样乱,轻灵,你也不收一收,怎样侍候先生?

先前掌灯传信的女子持了盏明灯入内,浅笑道:王爷不知,这满室的书籍纸张都是先生的宝,是哪

一个也不让我碰,我若自作主张替他收了,先生非大发雷霆不可。

不错,王爷当真错怪轻灵了。我本一届布衣,过的就是散漫逍遥的日子,最近忙于整理采集,都顾

不得清雅。布衣文士停手搁笔,起身轻笑,眉间鬓角满是喜悦。

他双手奉了几册书卷步于萧淞身前,虔诚凌然而拜:苏岩不负殿下重望,大齐江山堪舆图记历时四

载,终于完成。其中:罗罗、日课、玄空学、葬法及地形,共计十五册,请殿下过目。

最上面的一册,油墨未干,还带着淡淡的香气。萧淞翻看几页,大喜道:有此卷为引,仰观天象,

俯察山川水利,开沟引渠,开矿冶金,我大齐何愁不能国富民强!

执此卷在手,萧淞顿时感觉胸中豪情万丈,历日困顿于府中的抑郁也仿佛一扫而空。

苏岩道:堪舆图记只在指引教导,如何善工器,有利于百姓民生,还要太子殿下知人善任,将一切

落于实处。

此言一出,萧淞笑容微敛,手里的书卷不由握紧。

本王如今,恐怕是心有余而无力。如今连见父皇圣面一面都难。而祭天大典在即,父皇又破例宣见

了六弟萧柏进京,还有那个秦王末渊,独独我这个儿子没声没响的。

半月前父皇在接天台喋血,下令他无召不得入宫。如今半月有余,宫中连叫他宽心一声的话都没

有……若非他在宫中还有耳目,如今连自己的父皇如今到底境况如何也不得知。

苏岩看他眉头越拧越紧,也知道今朝中局势微妙。皇上对太子猜忌已不是一日两日,如今的太子空有

满腔热血,却孤掌难鸣,苦于一腔抱负无以施展。

苏岩劝慰道:六皇子萧柏殿下素来考习情况甚差,坊间传闻也不佳,否则,皇上也不会对他失

望已久,多年不曾召见。此番,也不过是皇上膝下子嗣稀薄,想看看自己血脉。那位秦王殿下么,苏岩大

胆论断,皇上绝不会放心用他。

萧淞冷笑:恐怕,父皇就是看重这个萧柏忍辱负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耐力和意志。

皇上对太子即赞又防,此前的这个异性王秦末渊毕竟不是萧家的血脉不足为虑,但如今,整个大齐都

知道,皇上隆重召见一直放在封地久已的西汉王殿下萧柏……这位,可是皇上嫡亲的儿子。其母舞氏在宫

中贵为皇贵妃,虽然圣恩不再,可谁也不能将其忽略。

萧淞放下书卷,片刻又道:父皇这样步步紧逼,我若束手待命……左右不过是做个闲散王爷,和沛

山你同游天下也好,只可叹这天下百姓……

苏岩踏前一步,朗声道:殿下万万不可灰心,事在人为,殿下也绝不是并无机会。

萧淞沉声道:沛山不知,此番诸王进京,秦王末渊和萧柏自不用说,吾舅父端木闻对孤王历来支持

,但碍于关系,有些事反而更要避嫌。东篱王宋琦这个老狐狸向来人随风倒,是个靠不住的角色。而

武安侯裴仪……沛山你当知道,五年前易地之觐,动了他裴家的宝地,他对我防备的紧,年前孤王将胞妹

沁翎嫁入裴家,恐怕还以为孤想拉拢他,对孤的态度言辞含糊 ,意图不明。

淞洲,裴家?苏岩不由的想到自己远在流云谷的女儿。

轻羽,当年你不肯随爹爹入仕,也不肯入神织门为太子效命,如今的你,过的可好?

苏岩迟疑道:难道殿下就没有别的办法打动武安侯?

看着苏岩面上的阴晴神态,萧淞缓缓道:办法当然有……只是,曦远何忍,这,关乎沛山的女儿。

轻羽?苏岩惊道。

不错,沛山的女儿可定下武安侯这一局!他目光热切的看着苏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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