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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夜访美大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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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下那灯火辉煌的皇宫,赤霄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小丫头是安的这个心,他打死也不会和她同一条船的,可是,可是,当绯如云说“我要你”的时候,他还是很不自觉地乱感动了一把,以至于省略了她后面的话,直接就点头同意了,等醒悟过来,他早已经站在皇城中央,放起了风。

“唉……”无奈地看着绯如云矫健地在皇宫里乱窜,他不禁对白国的禁卫军失望透顶,虽然不曾想过有难度,可也不用一点难度也没有吧,难怪皇帝老子出事了,不出事那才有鬼!

灰瞳却还是很称职地扫视着四方,不免有种重回旧梦的感觉,皇族,千百年来依旧是这样寂寞的存在,纵有金碧辉煌,终无平常温情,皇宫,那就是一个冷冰冰的战场,没有硝烟,却是浸在血水里伫立着。

绯如云三下两下就闪过了那些走走形式的卫队,按着赤霄的指点,往那白国最显贵的人飞去,她其实老早就想来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不知道重楼的爹爹会是个什么样?自己的老爹虽然嘴碎,却总会在半夜来为她掖被,就算被太阿踢出去好几次,他还是会来,娘说过,虎毒不食子,她不相信重楼的爹爹会是那样的人,她不相信说辞,她只相信亲验。

虽然赤霄有详细地告知她路线,可在那么大的皇城里,她还是有些晕了,这里比不上天平山地域阔达,却繁复得让她厌恶,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下想不做坏事都难,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设计的,好好的一个皇城硬是变成了鸟笼。腹诽了几句,她终于看到了那个“龙潜殿”的牌匾,可是,里面却一点灯火也没有,冷清得有些可怕。

“这也潜得太深了吧?”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看左右,绯如云一个翻身,落在了殿门前头,正想推门,突听得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跟头滚进了门里,却不知道碰到了些什么,一路“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谁!”门外跑来一阵惊慌的脚步,听声音应该有两个人,还好,不多。绯如云抚了抚胸口,让自己镇静下来。

如果他们闯进来,就打晕他们,再换下他们的衣服,应该行事会方便许多。做着这样的打算,她将气汇集到指尖,却被身侧那怪异的猫叫惊到了。

“喵……”那猫叫的好不哀怨,凄凄凉凉得让绯如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门外那两个更是汗毛倒竖。

“娘呀,吓死我了,这地方果然邪门,快走,快走,晦气!”其中一人打了个冷颤,拖着同僚就要走人。

“早就跟你不要抄近路,你没听说啊,那人摆在这都好几天了,早臭了……”话音明显得压低下去,脚步声渐远,绯如云却越发的困惑起来,她抬眼看向那猫叫的来源处,隐隐约约,似乎真的嗅到了一股腥臭味。

“别嗅得那么仔细,有毒的……”一个微弱的声音,嗓子粗哑得如同布匹撕裂一般,听的如云心中有点难受。

掩了口鼻,绯如云慢慢靠近说话的人,可附近一丝灯火也无,若不是那孱弱的呼吸,绯如云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你是皇帝?”她不太确定,可是直觉告诉她是的,她感受得那人的目光,即便是奄奄一息下,依旧高傲得让她不敢放肆。

“是,你是刺客?”那人似乎笑了,语气里戒备少了些。

“不是!”斩钉截铁,她不喜杀人,更别说这个人是重楼的老子。

“那你是来救我的?”皇帝悉悉索索地翻着什么,不一会儿,一点微弱的光亮起,虽比不上明火,照明却已是足矣。

如云仔细看了那发光物,是一颗夜明珠。

而沐浴在那光里的,则是一个面色苍白如雪的大叔,正躺在一张凌乱的床上,若不是那双和重楼一样的紫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憔悴的人会是皇上。

“你是紫儿的人?”白悠然看了她一眼,嘴上浮起一抹笑容,“他终于肯见我了……”

“这个,其实也不算是……”绯如云看着他眼底的欣喜,否决地有些不干脆,这目光太哀怨了,看得她背上冷嗖嗖的。

“他果然还是没原谅我,这辈子都不会吧……”白悠然不再看她,自言自语起来,意识似乎已经不大清楚了。

绯如云看着落魄的皇帝,心中是满满的困惑,一个小跳落在他的床边,思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不烫,却冷得似冰。

“你中毒了?”她看着他眼底的乌黑,有些着急,因为毒已攻心了。

“你到底是谁?”白悠然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子,她眼中的担心不似作假,若是筱紫派来的人,不会这么好心肠。

“你儿媳妇!暂时是这样!”实在想不出该以怎样的身份来面对皇帝,如云忏悔了一下,开口道。

白悠然手一抖,神色颇有些激动:“紫的女人?”

“不是,只是暂时他保管而已!”绯如云不想再牵扯这个问题,抓过他的肩膀,开始给他运气逼毒,可是真气却像石沉大海一般,有去无回,不待她收手,白悠然已经推开了她。

“没用的,这毒无解!”他说得很轻松,没有半点畏惧之意,倒仿佛得到解脱一般,目光平静得连点光都没有,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如云看,笑得有些白痴,“他一定很喜欢你!”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不能解毒,绯如云已经很郁闷了,检查着他的经络,脑子里想的是如何才能救人,根本没在意他的话。

“若不喜欢,你现在断然不会待在这里,你可知道,凡是来过这里的人,都不会活着离开,除了我的儿子们。”他笑了,笑得很悲凉。

绯如云停下手,看着眼前神色凄然的皇帝,突然明白什么叫“王者的寂寞”了,被自己的儿子软禁,那真的是挺悲哀的。

“他们都不管你么,至少帮你找个医生啊,还有,这地方也太冷清了,好歹要让你做个饱死鬼吧,我看你都几天没吃的样子了。”绯如云很同情这个落魄皇帝,看着他,就好像看到若干年以后的重楼一样,她不想他变成这样,众叛亲离,孤老终身。

“有吃的啊,每天一顿,只是……”白悠然咳嗽了几声,帕子上已然多了几点血沫,他将那帕子藏到身后,用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都是□□罢了!”

说者轻松,听者沉重,绯如云帮他顺顺气,想表示一下同情,却又觉得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太残忍了,最后只能郁结得将那些不肖子孙通通问候了一遍,白悠然看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竟是畅快笑了起来,脸色都不正常地染了红晕。

“你可是连我皇爷爷都问候到了!哈哈哈,紫儿想保管你很正常,你很有趣,而他太无趣了!”

“嗯?”

“他无趣得连杀我都懒得动手,你说他是不是很傻?”白悠然蓦地牵起如云的手,轻轻拍着,“那孩子大概觉得杀我都会污了他的手吧?他洁癖太严重了,和他母妃很像。”

“那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呢?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她才对!”如云也没抽手,他没有恶意,甚至脸上的落寞让她想起自己的爹爹,想起了白云洞,不知道爹娘现在是不是也很想我。

“她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但我保护不了她,也保护不了紫儿,所以他才那么恨我!”

“我不懂,爱,却又要杀她?”这种感情绯如云理解不了,她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拼命去保护他,也要保护自己,这样才能活着在一起,爹娘正是如此。

白悠然看着一脸困惑地绯如云,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回忆,他捂着头,缓缓摇头:“我从来没想过杀她,我宁愿自己死都不希望她死,可是我没有办法,有些事情,谁都没有办法,皇族有皇族的无奈,我们不能随心所欲,不能!”

“你走吧,他们要来送药了。”三更过了,白悠然看着门外,一脸释然。

“既然知道是□□,你为什么还要喝,你不是皇帝么,他们都不听你的话吗?”绯如云觉得白悠然是不是傻了,活着是故意的,故意想要寻思,这不是在自杀吗?

“我不喝,他们会用更恶毒地方法来对我,事实上,木灵走的那天我就想走了,可是看着紫儿,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要照顾这个孩子。”

“可你把他流放了!”绯如云突然觉得他很虚伪,可是又觉得不是。

“你觉得还有比这个皇宫更危险的地方吗?”白悠然抬头看她,笑得很诡异。

“你觉得一个没有权势的落难皇子是如何建起庞大的地下组织的,那些死士又是为何对他忠心耿耿,我曾经只是希望他远离朝堂,作为一个平凡人活下去,可是他还是回来了。”

“你……”绯如云无语,为什么她感受到的很重楼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他很恨你!”

“在这皇城之中,越是被皇帝宠爱的,就离死亡越近,他恨不恨我无所谓,只要他能活下去,活得好好的,如此我便满足了,木灵一定不会再怪我了。”白悠然看着那渐渐发白的天,神色一凛,骤然起身,狠狠扇了如云一巴掌,然后便疯狂摔起了东西,不知道洒落了什么,满屋子一股的腥臭味。

如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她迟疑了一下,眼看皇帝又扔了一个罐子过来,赶紧一个转身翻窗跳了出去,轻捻了一下手心多出来的纸卷,头也不回地跑了,赤霄亦是发现了什么,纵身下来接应。

“三个人,都是高手!”赤霄瞄了一眼身后,皱了皱眉头。

“丫丫的(grandmother被框框了),他还真下得了手!”揉着肿起的嘴巴,绯如云将那纸卷甩进袖子里,却有些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你说他会不会死?”

“不知道,可是如果我们再不快点,死的可就是我们了!”弹开身后飞来的毒镖,赤霄对绯如云这般闲情很是不满,可看她肿得老高的脸,心里又忍不住一阵阵抽痛啊!

姑奶奶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给太阿废我的理由了啊,我的心脏承受不了啊!

一边肉痛地帮如云挡镖,一边心痛地将那皇帝骂了千遍,黎明破晓时分,他们终于摆脱了追捕,却遇上了一个更棘手的。

“这么早就出来晨练啊!娘子你好闲情逸致!”重楼笑得一副春光灿烂的模样,在王府后门摇着扇子,看着整张脸都缩进赤霄背后的绯如云,那眼神是愈加的凌厉了,赤霄摸摸脑袋,干笑两声,一腿将如云扫了出去。

“那个,我记得鱼肠请我吃早茶来着,你们先聊哈,我不打扰了!”说完就跑了,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重楼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以他的脾气,杀鸡儆猴是少不了的,那猴肯定是绯如云了,可他真的不想做那只鸡啊!

重楼早就看到了她脸上红红的一块,可绯如云却还硬是扭着头,只给他半边脸。

“这看人都只用一只眼啦,还真是抬举我!”

“我落枕了!”绯如云依旧固执,心道怎么这么倒霉?

“落枕的我看得多了,能落成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半边脸都能去祭祖了!给我过来!”一手揪过她的手,重楼扔了扇子,对着那被伤的半边脸叹了口气,直接拖着她进府了,“给你抹点香油烤了算了。”

“那不成,晚上你还不偷偷咬我几口。”知道逃不掉了,绯如云也不再挣扎,只希望他别问太多,随口附和道,可说完了才觉得这话说得有点不害臊。

重楼停了下来,回头端详了她好一会,扑哧一笑:“我对猪头没啥兴趣!”

“诶?”绯如云还没听重楼这般开过玩笑,吃惊得那肿起的脸都抽搐了。

“你再恶心我,我可就直接扔你去夜香坊了啊!”重楼一脸嫌弃的模样,手却抓得更紧了。

“夜香坊?那是哪里?”

“猪圈!”

“……算你狠!”

径直把夜归被抓的如云扔到床上,重楼把门一关,就压了上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色的小药罐,从里面沾了点半透明的膏体出来,咧嘴一笑,“来,为夫的好好疼你!”

“啊!不要,不要,好痛,痛啊!!!”

“你不要乱蹬才对吧!”

一阵鸡飞狗跳,将整个王府都吵醒了,总管听着那房里传来的阵阵声响,笑着摇了摇头,年轻真好啊!

而房里,依旧是热火朝天,绯如云红着一张脸,眼睛放在自己脚所在的位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又轻轻蹬了几下。硬了,好奇怪!

重楼一手举着药罐,一手僵在空中,很竭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刚才那一脚分量不轻啊。

“你……我只是想给你擦药!”重楼委屈至极,不明白为什么绯如云反应如此激烈。

“下流!龌龊!无耻!”绯如云往后躲了躲,看那药膏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她见过,东门前辈要给叶双城老爷爷用这玩意的时候,叶双城就是这么骂的。虽然看到这里被太阿拎走了,可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下流?我哪里下流了?我这可是上好的化瘀清痛膏!”重楼解释着,突然地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眼神也愈加狐疑了,“丫头,你在想什么呢?”

“诶?”明显发现是自己想歪了,绯如云讪讪地收回脚,回以他一个无比纯真的笑容,然后又再次踹下,只是这次比较狠,“没有啊,只是复习一下我娘教我的防狼术怎么样!呵呵呵,谢谢你的药,我自己来,不劳烦你了,你好好休息啊!”

说完,拿过他手上的药罐,绯如云一溜烟似的跑了,出门前回头望了望那伏在床上没了动静的重楼,她打了个颤,“啊,竟然没叫,真强悍!”

其实不是重楼不想叫,而是这一脚实在太霸道,半条命都没了,嗓子早发不出声音了,他蜷缩在床上,痛苦地□□着:

“丫头,会断的,他好歹是我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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