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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离歌之出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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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我听的戏曲儿甚多,却拢总是纸上谈兵的玩意儿,这情爱之事还是初次尝试,虽说半点不由人,但我却是尝不出什么滋味儿的。

许是因着阿君对我眷顾颇深,情爱之事我浅尝之余便只觉着甜,却从不去想那些苦。

我沉吟半晌,硬着脸面答了句,“既然如此,阿君,我也只得以身相许了。”

他炯炯的将我望着,嘴边很是玩味,“觉年想做某的小猫了?”

我思忖了许久,又在胸中掂量一番,又掂量一番,才缓缓开了口,“我既是已经以身相许,便算作是你的人了,既然算作是你的人,这名份称谓的,便也无须太过计较。做小猫么,也成,你要想说随你做一只狐狸么,也无妨的,我既是你的人,这称呼也便算做是小事了。”

他眼里有着欣慰的神色,却只是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浅笑道,“你倒想得开。”他沉吟片刻,忽而就开了口,问我道,“既是如此,觉年要跟着某一同回家吗?”

我竖起眉,轻飘飘问了句,“回家?”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是的,和某一起回斐弥山小住,山上厢房很多,到时候随便折腾一间给你便是。”

我脸上噌噌的亮了,眼里有着闪闪红星,几乎要同他执手相望泪眼,无语凝噎了。

我很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很认真的问他,“那么就是说,我不用嫁给表哥了?”

他一把接过我,把我揽入怀中,挑眉看着我,“觉年既是某的小猫,又怎么会嫁给表哥呢?”

其时我觉着这句话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通透。只是任由着心中的欢喜一浪高过一浪,层层涌上来几乎要把我给淹没。

但很快我又清醒过来,余存一丝的理智告诉我,阿君他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有亲事在身的狐狸,而且他的这个亲事还比其他人要更为特别,对方居然是只公狐狸。= =

一想起这个,我便心有揣揣,不得不忧心忡忡的问他,“我既跟了你,那阁主可不会喝醋吧?”声音又渐次低了下去,嗫嚅道,“那阁主有剑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虽则我自幼长在捉妖世家,学了有些功夫底儿,捉上那么一两只小妖没甚问题,但阁主乍看之下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他的修为,估计打倒十个安觉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人家的剑可锋利着呢,而我那三脚猫功夫实在不足挂齿,学成这样,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

阿君沉吟片刻,抚了抚我的头,笑谑道,“小猫不是有爪子?”

他倒是像没事人一样,难不成还想坐山观虎斗?我对他呲牙怒目又扮了鬼脸,心里是思前想后拿不准主意。转念一想,男女始终有别,那阁主应当不会怎样难为我,阿君也不会怎样亏待我,我也便允了。

但我又有些难为情,一想起我的情敌是男人,心中便有些翻江倒海。自始以来,那些古今中外的耽美段子里,不乏有貌美温顺聪明可人的女配,被那双宿双栖的登对男子一味看作试验感情的炼金石,最终都化成了华丽丽的炮灰,我此番一去,莫不是有着相同的命运吧?T-T

晨光熹微,天色渐渐稀淡,原是我与阿君已经卧谈到了四更余。事不宜迟,我终于咬着笔杆子写下家书一封,封好后放在床沿,又在床上用被子堆了个熟睡中的人形,离家的准备工夫便算作是大功告成了。

我生怕阿君看到笺上的字,好生捂紧了,咳咳,那笺上是这样写的:觉年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斐弥未登,狐狸未灭,壮志未酬……特此留书,出走!

想来我虽然只认识几个字,但当年曾经扒拉过爹爹的书柜,也曾在姥爷面前像模像样的临摹过讨伐妖兽的檄文,于是这么一封书信写下来,倒有几分凌厉的颜色。

我暗自看了看,时间地点人物事情已经交代完好,地点:斐弥,人物:狐狸,事情:披荆斩棘。

咬着笔杆想了又想,又觉得好像没有说明归期,便又写下一句:觉年踏平斐弥之时,便是归家之日。=皿=

见我写得热火朝天暗自发笑,阿君在一旁冷不丁幽然问道,“觉年写了什么,让某过目过目。”

我忙把纸笺置于身后,在他面前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阿君你别看了,我的字丑。”

他挑了挑眉,手负在身后,忽而转头,低低喝道,“什么人?!”

我吓得手一抖,慌忙朝他喊的方向望去。

黑洞洞的门口,唯有白月光淡淡照着我们两个紧贴着的身影,我的手还圈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呃,不巧正拿着我的家书。= =

阿君双手把纸抖开,哗啦一响,很镇定的不动声色,拿起纸笺粗略看了看,扯起干笑,道,“披荆斩棘?壮志未酬?踏平斐弥?”又从鼻子里嗯哼一句。

我的手抖得像筛糠一样,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我若不说明去向,只怕爹娘要伤心……”

“嗯哼,”阿君用扇子挑起我的下颌,眼神幽幽道,“写得蛮好。”

T T第一次得到阿君的称赞,我内牛满面。

想来我自幼便长在家中,并未出过什么远门,此番便有些离家的苦愁离绪。但又很快被要和阿君一同回家的感想冲淡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握了握阿君的手,诚恳的问他,“既然要跟着你上山,你可有什么注意事项要叮嘱于我,也好让我放个心。”

他虚虚撇了我一眼,顿了顿,方道,“其实无甚,山上的生活应当与你在家中别无二致,大家都很好客,很好相处,以你的性子么,应当不会有个什么麻烦。只是……”

见他神色有些迟疑,我便越发心急,抓着他的膀子问,“只是什么?”

他瞅了我半晌,转过头,说,“既然你要某叮嘱一二,某想了想,只有一件事要提点一下你,免得你知道的时候太过惊慌。”

我把耳朵伸过去,几乎就要贴到他嘴唇上。

他低头一双眼瞧过来,瞧了我半晌,才说了个很无关痛痒的问题,他说的是,“山上夜来风大,你多带两件皮裘。”

我深以为然,翻箱倒柜鼓捣出两套男装,都是平时出去溜达时穿着的衣物,又把头发在头上盘成一个髻,系上帛带,拿着把小扇子,轻轻踱到阿君面前,喜滋滋道,“阿君,我这般打扮,你看可好?”

他盯了半晌,伸手拉了拉我头上的帛带,看我呲牙咧嘴,他才得意一笑,“唔,还不赖。”

我尚在自得其乐中,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样上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迷倒万千狐狸,你们母狐狸的数量应当很少吧,到时我上山要是引起公狐狸的愤慨怎么办,呜哇,阿君你会保护我的吧,呜哇,那要是有公狐狸情不自禁喜欢上我那可怎么办呢,……”正当我BALABALA说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时候,他想是忍无可忍,伸手拉起我的衣领,淡淡道,“我们走吧。”

“阿君,我……”我一张嘴,嘴巴里就被灌入好多的风。T T话音未落,我已然被他拎出了好远。尚未看见他脚力如何,只瞧见乱花渐入迷人眼,风声呼呼吹过我耳畔,吹得我满身衣衫哗哗作响,眼力所及的上下左右前后全部乱套。他拎着我是穿山走石飞檐走壁,从一个屋顶蹿到另一个屋顶,这头隔壁员外家的姑娘还在抚琴,我连琴音都没听到半阕,身体已经蹿到另一条街杀猪的老王家屋顶上,姑娘的叮咚流淌的琴音霎时变成猪声哄哄。=皿=

踏着雾色,我俩很快到达斐弥山脚下。阿君放下我的时候,我在山脚下随便找了一块貌不惊人的石头,趴在上头吐得浑然忘我七荤八素。

我是头一回吐得昏天暗地,吐得黄胆水都要出来,脸白得足够COS女鬼。

待我吐得累了,喘口气,抬起头,阿君的手正放在我身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我的背部。

我擦了擦嘴角,干笑两声,“阿君,你的脚力真是不错。”

他一手拎起我的衣领,眼眯着,自在的笑,“某的手力更不错。”

我的脚一离地,那种穿云过雾的感觉赫然涌上心头,猛的推开他,又趴在石头底下吐得昏天暗地。

这下我是真的不敢让他背着我上山了。

我从山下仰望斐弥山,只觉得眼前这座山又陡又高,山顶上云雾缭绕,乍看之下,半座山都要耸入云端,紫气混着雾气,雾气绕着青气,颇有些仙气腾腾的气势,我在山底下只觉着可怖。

阿君负手在身后,玩味的眼神轻飘飘移过来,“你当真要自己爬上去?”

我撩起衣袖,很不怕死的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轻轻飘过来一句,“那就启程吧。”

我看不清他究竟是用足尖点地还是飘上去,总之,一句话的工夫,他已然绕过了我头顶,身影是飘忽得很。

我揉揉眼,好不容易追上他的脚程,踮起脚尖拉紧他的一点衣角,撅嘴,“阿君,阿君,你可不可以别走那么快,我跟不上你了……”

石梯绵延不绝,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我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的响,像街市杀鸡的拿着那把刀,哗啦一声划过来,哗啦一声划过去,那只鸡呼哧一声就断了气。

我觉得我也快断气了,他衣角翩翩,回头扯起笑,“再不快一点,今夜你便得在山间过夜了。咳咳,某可不保证会不会有些个飞禽走兽什么的陪在你身旁困觉。”

我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扒拉住他的衣角,两步并作三步走上去,再走多两级台阶,再坚持不住,靠在一株小树苗旁,树苗被我压得弯下腰,我也顺势弯腰,对他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SHI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再走吧。再这样下去,还没上山我就会断气而SHI的。”

他叹气,瞥了我一眼,就那么一眼,他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哗啦扛在肩上,声音仿佛不容置疑,“还是某背着你走吧。”

我身形摇摇晃晃,俯身一把拽住他,“阿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嘛——呜哇,好恐怖啊……”

我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云堆里,消失不见。

山上的景致也在不停变换着,方才山脚下还是绿树茵茵的模样,很快变了颜色,天与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究竟是云还是雾,只觉着整个人身在此山中,却云深不知处。

我兴奋得双手乱晃,差点从阿君肩膀上掉下来,他手快接住了我,双手抱住我,眼光在我脸上淡淡一扫,“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就快到了。”

我哗啦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心咚咚的跳着差点没站稳,一边赞叹着,“原来斐弥山这样美的……”我呢喃着,就要挣脱他的手往外走。

他一把拽住我,斜眼瞥了我,道,“你再走多两步,前面就是悬崖了。”

“……!”我半个身子还挂在他身上,痴痴挽着他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嘻嘻笑道,“阿君,我从没看过这样的美景呢。”

他嗯哼一声,装作不屑道,“山上更美。”

我一边摇晃身子一边拾级而上,“好神奇啊,好像踏在云上行走呢。阿君,你看,我脚下缭绕的可是云层?”我拉着他的手呱啦呱啦说了一大堆,他好笑的看着我,戏谑道,“觉年想自己走上去?”

我撩过脸旁鬓发,扬起头,“好像也差不离了,阿君,这么上去还有几级石阶?”

他清清嗓子,看了看脚下,“也就九百多一点吧。”

“……”T T为什么我要夸下海口,我可不可以收回方才的话。

走到最后我见着没人,几乎是手脚并用了,阿君在一旁频频侧目,最后好笑的说,“嗯,原来觉年也可以这样行走的。”

我撇撇嘴,对他的这句话不置可否。在我恍惚间,只闻得阿君讷讷的说,“我们到了。”

我以飞禽走兽的姿势抬头,却只望见一双绣得精致华美的鞋子,鞋尖的一颗夜明珠闪得我眼花。那双鞋子居高临下,珠光潋滟间,我的手才刚刚攀上最后一级石阶的时候,手背上忽而传来一阵剧痛。

那名踩我手的女子莺语轻笑,笑声仿如黄鹂鸣翠,动听婉转。

她说的是,“舅舅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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