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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离歌之阁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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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承天剑阁阁主款款而来,我伸手把大叔拉在胸前,护住自己道,“嘿嘿嘿嘿,阁主,这位大叔已经爱慕你许久,是你众多粉丝中的一条。”

“如此。”阁主抚额,眉目顾盼生辉,当真好看得紧,他的眼神直接穿透大叔,来到我的身上,把我打量个精光,忽而就问我,“你这个毽子怎么得来的?”

咦,怎么居然是对我身上带着的毽子产生兴趣,大叔的信仰轰然倒塌了,握着我的手肘苦大仇深,看起来似乎十分伤怀。

我匍匐在大叔身旁,诚实回答,“当然是我亲手做的。”

阁主挑了挑眉,又问,“毽子上的毛发,如何得来?”

我亦诚实告之,“我拔的。”

他拢了拢眉,想是十分困扰,居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哑然一笑,“唔,我胆子不小,手工却不大好。”又指了指毽子,“你看,这里还粘得不大牢靠。”

阁主对我嗤之以鼻道,“太不像话。”

我摸摸鼻子,暗自吐了吐舌头,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因着承天剑阁阁主的眷顾,我在碧水客栈好生出了一回风头,大伙儿围着我的毽子津津乐道,待得落日下了西山,我才讪讪打道回府。

没想到府前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像是有人络绎的往府里置办物事,但七夕刚过,莫非是为着鬼节做准备?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手抓了一名下人相问,却又怯怯诺诺回答不上来。

想来人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弄得太过于清明,反倒失了欢快。像我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题少年,在这日便闹了个不愉快。

待我把家中仆人打手一一问了个遍,终于有人给了我答案,“此乃表少爷为着小姐下的聘礼。”

我欣欣然踱了两步,才反应过来,犹如晴天雷劈。

表少爷!聘礼!!

我趴在那堆花花绿绿的物什上黯然心碎,那日昏昏沉沉想的竟是,那该死的爹娘,我葵水刚过,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把我给卖了!更悲切的是,居然还卖的这么不值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暴走回房,在房里不思饭食,很是伤心。

妙语的说法是,那日我与表哥在后园私会,不巧被好事者见去,背地里好生嚼了舌头,又被人听见,暗地里疯传我与表哥乃是私定终身了。

连珠说的是,那日我自水中被人救起后,表哥在我房中待了有些时日,他待我的这片情思让人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爹娘也不例外,硬生生的被他打动了心肠,因此他来提亲,爹娘也不知怎的就允了。

那□□亲亲自端了饭菜到我房前,我紧扣门锁,抹抹一脸的水泽,吹熄了灯火,和着衣裳睡下了。

事后我一直在想,我会欢喜阿君的原因,兴许是因着每每在我最彷徨伤心的时候,他总会不期然出现在我身旁为我排忧解难。但是,若然我不是事先对他有意思,怎会青天白日里做那狐面人身小儿的怪梦,又怎会对爹娘私自定下的亲事如此恼怒堪忧,涕泪涟涟。

我是先欢喜上的阿君,还是因着他待我好,我才暗自许下芳心,这个疑问,与鸡先生蛋还是蛋先生鸡并列成为我心中无法解开的世纪两大难题。

那夜,阿君适时的出现了。

嗯,我的门禁对他而言想是形同虚设的。

我侧躺在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忽而有风至,带起一阵颤栗。风移影动,像是有什么撩开夜色踏进来,霎时遮住了床榻前的斑驳光影,连带我的小身板也被一大片阴影遮挡住。

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他尚未开口,我已经先行从床上蹦跶起来,扑腾一声往他怀里躲,连声抽泣道,“呜呜,阿君,呜呜呜呜,阿君,阿君阿君……”

彼时我去势迅猛,又来势汹汹,幸好来人是阿君,若然是普通人,即便不是啪啦啪啦断上两三根肋骨,也得趔趄几步,缓上那么几口气。

只因着我是把全身的气力都扑上去,整个人挂靠在他身上,头埋进他的胸膛,一个劲儿的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

他沉了沉眼眸,一把接过我,浅浅笑道,“抱,何时变得这么幽怨了?”

我一肚子苦水倾泻不出来,心中伤怀难以纾解,只晓得低头抱着他一个劲儿猛哭。他左手轻抚着我的背,将将腾出右手揽住我,紧紧扣住我的腰,将我在手中掂量一番,打趣道,“嗯,小觉年这几日倒是沉了。”

待我哭得心力交瘁,红着一双眼圈趴在他肩上,再哭不出声来。

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头顶,半是怜爱半是宠溺的说,“嗯,哭完了?”

我隐忍的动了动,算是点头,他拍拍我的脑袋,淡淡道,“哭出来就好了,郁结进肺里可是医不了的。”

我呐呐点一点头,把鼻涕往他身上蹭了蹭,又把眼泪一并蹭了蹭,才嗫嚅的说,“阿君,我表哥向家里提亲,爹娘答应了……”

他眼眸沉了沉,伸手揉揉我的头发,低低的笑,“嗯,觉年就是为着这事哭得那么伤心的?”

我低头闷闷哼了一声,顿了顿,才咬着嘴唇答,“一则是爹娘将我出卖的伤情,一则是自己被贱卖的伤情。”

阿君听得愉悦,灿然一笑,俨如有千树万树桃花飞落,耳边再听不见什么声音,眼里也见不得别的颜色了。

他眸里尽是狡黠的笑,“小觉年说说,是怎么个贱卖法?”

我委屈的耷拉在他身上,尽量往他身上靠,做小伏低状,可怜兮兮的说,“你是没见着那份聘礼,不就是几匹子布,几两黄金,几颗夜明珠,几担杂七杂八的东西么……呜哇,阿君,我就值这么点钱……”

阿君睨了我一眼,半阖着眼道,“几匹子布?黄金?夜明珠?都是俗物。”他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颊,轻轻拂过肿胀的双眼,语带轻佻的说,“小觉年不止这个价码。”

我安分的趴在他的身上,试图解释道,“什么价码,我又不是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任人估价……”

阿君眼眸低了低,轻拢住我的腰,沉声问道,“那小觉年想要什么?”

我不自觉撇了撇他,假装镇定自若道,“咳咳,其实聘礼怎样都好,最重要的是,我想要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能够与我匹配的男子。”

阿君眼风暗暗扫过我的脸,似是而非说了句,“觉年的这份聘礼,要得有些重了。”

我暗自心酸,嘟起嘴唇委委屈屈道,“阿君,表哥是看着我长大的,待我是很好,但他之于我,便是如同叔叔伯伯般的情谊,他于我而言,更像是苛刻的长辈,而不是要共度一生一世的人。我虽年少不懂□□,没吃着猪肉也曾见过那猪跑,我晓得情爱这档子事,是万万勉强不得的。我可不愿与表哥黑头伴做白发,守着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我长篇大论得头痛,蹙着眉头问他,“阿君,你可晓得什么是男欢女爱?”

阿君淡然一笑,像是将什么都置之度外,很飘忽的说,“男男女女爱来爱去,那是烦得很。”

我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阿君,我觉着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东西要去寻得的,在飘渺的人生里,寻得这么一个一心人,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其他人在眼里都黯然失色。阿君,你瞧,人生这样短暂,总要与这么一个人共同度过,才不算白活一场。”

阿君探了我半晌,才犹自好笑道,“小觉年莫不是思春了?”又摸摸我的头,呢喃道,“小丫头片子,这回敢情是把自己给YY上了。”

我无奈的长长的叹息,摇头晃脑道,“算了,阿君,你不懂。”

他狭长的眼眸黯了黯,“某懂的呢。”

“阿君。”我伸长手想圈住他的腰,却被他反扣住,只得默默拥紧了他,“你会帮我寻到他吗?”

阿君淡淡一笑,“嗯,会的。”

我紧紧搂着他,无赖的说,“如果寻不到他呢?阿君愿不愿意一直陪着我?”

他眸中闪过危险的光,复又黯淡下去,蓦地一笑,“觉年想当某的宠物?”

我狐疑的望着他,反问道,“宠物?”

他低头在我颈项边蹭着,声音愉悦,再度笑起来,“觉年要不要当某的宠物?”又径自道,“嗯,就当一只小猫好了,某的宠物小猫。”

我的脸顿时沉下来,“不要。”

他的笑更深了,有意无意的挑逗着我,仿佛我真的就是一只趴在他肩头上的小猫,我的爪子利器在他身上全派不上用场,化成了绕指柔。

我恼怒得在他怀中扭来扭去,他又趁机摸了摸我扭动着的身躯,笑得更欢沁了,“嗯,觉年扭动得和蘑菇一样。”

我欲离开他的怀抱,拉开与他的距离,却被他双手禁锢得更深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捧住他的脸,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嬉笑道,“阿君说我是小猫,小猫可是这样舔你的么?”

他有些错愕,错愕之后是了然的笑,一手把我捞入怀中,“唔,小猫这样可不好。”

其实我脸窘得不敢露出来,只一味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若有似无的心跳声,借以平复自己荡漾的心情,双手偷偷摸索着阿君的胸膛,嗯,其实他的身躯挺高大厚实,摸起来手感不错。

我的脸越发红了,身体里仿佛置进了手炉,一阵暖一阵热,烘得我是窘窘有神。

呃,其实我这个人有个小毛病,就是紧张的时候喜欢说很多很多的话来分散注意力,而每次所说的话,又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我的手铰来铰去不知道放在哪里好,直起脖子,硬生生来了一句,“阿君,今儿个我去了碧水客栈……”

阿君的眸子里冰凉如水,水畔清浅的落在我身上,“恩,某知道。觉年还见着阁主了是吧?”

我闪过一些愕然,只觉着狐狸阿君仿佛什么事都会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我忽而很囧,他该不会连毽子的事都知道了吧?

我清了清嗓子,大胆问他,“咳咳,阿君认识阁主?”

阿君抚额,哂笑道,“何止认识?”

我有些明白了,“难怪我觉着阁主长相不俗,莫不是狐狸族里的人?”

阿君不动声色的点头,之后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说的是,“阁主是狐狸世家自小给某定下的亲事。”

我脑海中轰然一声,瞬间被雷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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