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的相公是狐狸 > 7 离歌之葵水

7 离歌之葵水(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就是喜欢不行吗? 迷糊穿越:第一美人俘君心 错嫁豪门:我的爱情不退货 竹马吃青梅 雍華若夢 寒香赋 小老婆拐来疼 穿到自由地独身 豪门情错:妈咪不爱酷总裁 不曾是荒芜

他狐狸眼一翻,啪嗒一爪子把我拍醒,“某哪里有对你做过什么,你只是来葵水罢了,死不了。”

我欲翻开裙摆,阿君扣住我的手,凛然问,“你这是想做什么?”

我的手臂一僵,表情十分痛苦,道,“我想看看是伤在哪里,看看要怎么个止血,你瞧,他这样子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的眉头皱了皱,许久才吐出二字,“不用。”

我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臂,哑然问道,“不用?这样流何时是个尽头?你不晓得止血的法子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腹中隐隐作痛,我心中自是十分伤怀,阿君却顿了许久也未答话,正当我疑心他已经坐化之时,头顶上却传来他涩然的声音:“唔,不止血也无妨的。”

很难想象我会从一头九尾玄狐身上获得关于葵水的知识,只怪爹娘平素总是把我当男娃儿养着,我从不知女娃儿也会有这样尴尬的时期。

不过我想阿君学识渊博,学富五车,让他来解释葵水一词,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对于此,他是如此对我讲解的,“所谓葵水,便是女孩儿周期性的、规律性的子宫出血现象,是你自女孩儿到育龄妇女之间转变的分水岭……”

若果是其他人,兴许会被阿君唬得只剩点头磕地的份儿,但我素来是个好奇宝宝,心中一向不太能藏疑问,顿了一顿,还是问了出来,“母狐狸也来葵水吗?”

他淡淡道,“唔,育龄妇女和灵长类雌性动物,都会有的。”

我又讶然问,“育龄妇女?可我只十五岁啊……”

他横眉,“只是一种泛指么,有生育的能力……”

我了然道,“有生育的能力,就是指的,我能生娃娃了么?”遂又低声问他,“那么,阿君,我能和你生娃娃不?”

他眸光闪了闪,伸手勾起我的下颚,邪魅一笑,“小猫这么有求知欲,什么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嗫嚅着别开脸,“但你是狐狸呢……狐狸和人能生育吗?马和驴子才能生骡子呢,人和狐狸能生出个什么样儿的来?”

阿君向来雷点颇高,饶是我问了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来,他面上也是淡淡的,只是说,“唔,这个问题你不用多虑的。”

我默默地想着,默默的消化着,顷刻又问他,“人和狐狸不用去想,那么人和蛇呢?”

我这话问得甚没道理,他顿了一顿,打了个哈欠敷衍道,“这个么,也不必多虑,你何时听过许仙的儿子愁婚嫁的说法?”

我一拍手,赞叹道,“真是不错,阿君,你当真聪颖。”我浮想联翩,方才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那么,阿君,子宫又是什么?”

他俯身向我倾来,缓缓道,“子宫,就是……”

这么一顿闲扯已然扯得我昏昏欲睡,他说得细声,我便倾斜着身子,不料他手刀在我背后,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在我侧身过去的那一瞬间,险险把我劈晕。

我只觉眼前一黑,只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喃喃道,“阿君,你别……”

“走”字尚未出口,我已然昏厥过去。

这一夜,我实打实的做了个梦。

梦境中,我立在不知是哪个山头上,山上怪石嶙峋,看着怪瘆人的。山上光秃秃的也无甚花事,只一株松树开在山腰峭壁之上。侧耳倾听,风刮得一声比一声紧,塔拉一声,便有细碎的小石块被吹下山巅。

山上只一座看着不甚严实的茅棚,四周偶尔有怪怪的鸟叫声,叫声颇为凌厉。

我走快几步推开茅棚的大门,屋内亦十分寒碜,床是用茅草零碎铺成,屋内家徒四壁,只一面破铜镜,一张破破旧旧的矮桌,余下的唯凳子而已。一位身着素服的女子正同坐在镜前的小儿梳髻。他们两个人一概背对着我,那面漏铜的镜子影影绰绰,堪堪现出一高一低一双人影,却看不真切。

坐着的那名小儿啜泣道,“娘亲,发髻这般挽起来,别人就会见到我的模样了。”

站着的那名妇人幽幽道,“我娘儿俩既然已搬到此处,新的住所,就只我们两个,方圆百里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

那名小儿又道,“娘亲,原来的住所不是挺好么,前些日子爹爹也才将屋子修葺了,我们为什么要搬到此处,爹爹不与我们同住么?”

那名妇人默了一会儿,抱住那小儿的肩膀道,“爹爹他尚有更重要的事,不与我们一起住了。”

那小儿侧身抱住妇人的腰,啼哭道,“娘亲,此处没有青山绿水,孩儿只怕你住不惯。爹爹他定然是嫌弃我长得丑,才遗弃我的……”

那名小儿哭得悲切,我也循声走过去,刚想学着他娘亲一同宽慰他,不想他的娘亲只一阵风吹过的工夫,已然消失无踪了。

而这名小儿却陡然回过头来扑向我,悲戚道,“娘亲,孩儿真的长得很丑么?孩儿很丑么?”

娘嗳,那名小儿回过头来,可是把我吓得汗毛直立。

他的头发漆黑浓密,如瀑布般散落下来,方才背对着我还不曾发觉,如今脸直勾勾在我眼前放大,我吓得踉踉跄跄后退两步,再抬眼仔细看他,脸上长得不伦不类,脸形狭长,满脸是毛,真真是人身狐面,却又一味的缠着我叫“娘亲”。

我被他吓得满屋子乱窜,手忙脚乱爬上了矮桌,又攀上了床,再向前行,堪堪要撞墙,身子又被那小儿抓住。我与他在那狭窄的屋内你追我赶,左躲右闪费了我一番功夫。我跑得淋漓是汗,一不留神,磕倒在地,他呜咽着扑向我,嘴里喃喃喊着“娘亲!”

我吓得三魂去了六魄,闭上眼直念叨着,“呜哇,妖孽辈出,天要亡我啊。老天保佑我,这是个梦,这是个梦,这真真是个梦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当真听到我的请求,只听见砰的一声,脑海里像是猛地劈出两道闪电。我一惊,顿时醒了,再摸摸额头上涔涔的汗滴,只觉着这光天化日下做的一场白日梦,当真吓死个人。

我醒过来时,屋内晨光熠熠,我的心跳仍旧很激烈,尚好床上一顶青幕帐提点我,我尚在家中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在那光秃秃山里的茅草屋里。我又喘了喘气,尚好那人身狐脸的小儿没追着我到现实中来。

娘亲坐在床沿边既欣喜又愁苦的看着我,见我转醒,急忙招呼妙语、连珠过来服侍我收拾妥当。

原来我已经在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吓坏了家中二老,娘亲守在我床榻前,就怕我一个不小心失血太多而死。= =

别人来葵水,是来的隐晦低调,而我来葵水,则是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闹得府中鸡飞狗跳,差点闹出个大阵仗。

如此,我在床上又被严格监控了几日,待得葵水走了,我也差点在房中闷出病来。解除禁闭之日,我捂着狐狸毛毽子小心翼翼出了门,在路上溜达了半天,闪身走入碧水客栈中。

客栈前依旧车如流水马如龙,客栈里花月正春风,人影姗姗烁烁,我落座之后,又闭眼听了几首小曲,手指按在桌上怡然打着节拍,正摇头晃脑自得其乐之时,正正撞见了一个熟人。

原是那日碰我手肘,跟着我下注的路人甲大叔。他看见我,十分热情的又碰了碰我的手肘,我很不厚道的想,那兴许是他打招呼的特殊方式。

他说,“觉年公子别来无恙?”

我嗯哼几声,匆匆与他叙了旧,谈话间,客栈里忽而喧哗不止,我眼帘一抬,一名标志的人儿便悉数落入眼中。

那人眉眼如画,身上佩着柄剑,望上去颇有一些英姿飒爽的风范。我自小在家中习武,见着的男人甚多,却无一个像他这般好看的。细数我十来年的时光,最看得上眼的便是狐狸阿君那张脸了,他那皮相虽说有时会散发点邪魅诱惑的邪气,但那邪气套在他身上却正好显出他的不落于俗来,多一分是流痞,少之一分又太刚毅。狐狸界长相均是俊美不俗,这句话在阿君身上真相了。

打个比方,若然说阿君那张脸是俊美得刚好,在他之下的相貌便是普通平庸,在他之上的又流于女气。而眼前这人便刚好是比之阿君还要再过一点点,用通俗的话来说,俊美得太过火,显得有点儿娘娘腔。

我打量他甚久,终于做出关于他相貌的品评,心中很是欣慰,见着身旁大叔一味在扮星星眼,槑然问道,“大叔,你认识他?”

大叔的嘴型顿时成了个“O”,他朝我挤眉弄眼道,“碧水客栈里大名鼎鼎的承天剑阁阁主,你竟不识?!”

我撇撇脸,十分不耐,“我是见识浅薄了一点,敢问这位阁主是何来头?”

大叔无奈摊手,“说来话长,我只知道阁主与碧水客栈渊源颇深,在客栈里人缘极好,声望极高。”

我在心里暗暗鄙视大叔,你不也是随波逐流瞎掺和么,真要你讲,还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叔的眼神情深意切,望向阁主的眼光真挚热烈,“我只是他众多粉丝中一条小小的粉丝。”

我觉得大叔这一番真情实在难能可贵,小眼神也随着他PIAPIA的飞奔过去,那名阁主想是感受到四道眼波的强烈冲击,回身看了我一眼。

也堪堪那一眼,他居然越过人群,径自走了过来。

我心中大喜,双手不自觉的抚脸,莫非他居然看上了我?可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今儿个我是作的男生打扮,怎么看也不像个姑娘家吧,莫非……

我暗地里捅了捅暗爽到内伤的大叔,压低声音问他,“敢问这个阁主性取向是男是女?”

庆幸大叔还存有一丝理智,在崇拜的小眼神中分出一些精神来嘱咐我。他的嘱咐也很简单,就两字,“男的。”

我华丽丽的囧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