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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伊莲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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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伸向后背,我摸到了那几道疤痕,尽管他走了好多地方,寻了好多药,无可避免的,我的背上还是留下了几条疤痕,我脱掉上衣照着镜子,那是怎样的触目惊心啊,红红的肉疤突出着,它们狰狞着,对着我呲牙咧嘴,很丑很丑,我对着它们笑了笑,我不后悔,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些疤痕,我知道如同也长在他的心上一样,他会对我愧疚,因愧疚会对我怜爱。直到现在我已经出落成一个美丽的二十岁的姑娘,尽管这些疤痕很有可能会如他所说,会影响我成为一个美丽的新娘,我还是不后悔离家出走的晚上。

突然感觉有种温热的湿润,有东西在舔我的脚背,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猎狗布鲁索,布鲁索是我十四岁岁那年在街角捡来的一只黄色的小猎狗,我发现他时它蜷缩在街角,连冻加饿,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把它捡了回来,放在壁炉前让它暖和起来,又给它拿了父亲给我买的好吃的喂它,几天后它能走了,我才发现它的一只前腿比其他三只腿都短了一点,走起路来不能保持平衡,一瘸一拐,有时还会跌倒,这在个以打猎为生的小镇上,这样的一只狗是没什么用处的,于是它是被人遗弃了。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我玩,我也是很寂寞孤独的,想着自己和这只可怜的小狗还有几分相似,于是心中升腾起一股怜悯之情。于是我央求父亲将它留了下来。

我曾经看过一本关于英国尼斯湖水怪小说,讲的是一个挺孤独的小男孩收留了一个一出生就已经是孤儿的小水怪的故事,我觉得我和这只小狗和那本小说里讲的故事很相似,就也给他起了一个和小水怪一样的名字——布鲁索。

父亲说一个猎狗如果不能和猎人一起去打猎,那么它活着没有一点意义,没有生存的价值,就像雄鹰注定就要翱翔在高空一样,猎狗就是要奔跑在猎场。

于是,父亲将布鲁索当做一只正常的猎狗一样来培养,不,可以说是比一般的猎狗更严厉,他带着布鲁索在雪地里奔跑,让它去追猎物,会奖励它,也会批评它,不久布鲁索真的成长为一个出色的猎狗,仿佛它的腿从来不曾瘸过,父亲出去打猎也必带上它。

而我,把布鲁索当成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伙伴,每当我寂寞或者是莫名的伤感是我都会带着它坐在台阶上,看着星空,或者是美丽而又神秘的极光,一人一狗静静的坐着,慢慢的向讲一些只能对它讲的心事。一晃六年已经过去了,布鲁索已经是一头壮年的猎狗了,而当年的小姑娘也已经是一个满腹心事,略点忧愁的美丽姑娘了。

我弯下腰来轻轻抚摸着布鲁索的头,布鲁索是和父亲一起打猎去的,每次都是布鲁索先回来,紧接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我打掉布鲁索身上的雪花,原来外面又飘雪了。

我穿上刚才脱下的上衣,篦了篦乌黑如海藻般卷曲的长发,我又照了照镜子,看到镜中人儿,明眸皓齿,眼波顾盼生辉,才走出自己的房间。他马上要回来了,我要先打好热水,给他擦脸洗手,果然,我刚一切收拾妥当,他就推开了房门。

又是满载而归,头上身上落着一些雪花,我对着他笑了笑,他没有作声,粗粗的喘着气,冒着白白的雾气,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我又笑着走了过去,问道:

“很累吧?”说着,要接过他收获的猎物,

“很脏”只有两个字,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说着转过身去,径直去了仓库。

我顿时感到一阵难堪和难受,我的两只手还是一个准备接住东西的姿势悬在半空之中,我难受极了,泪水似乎在眼中打转,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和他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像小时候那样能陪着我看星座的那种日子我根本就不敢奢望,我只希望他能在我做错事情之后狠狠的骂我,可是现在他连骂我也懒得骂了,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沉默,

“没关系,父亲一直都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不是吗?只要他还是关心你,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我在心底安慰自己。

于是,我也来到了仓库门前,我只能在仓库外面叫他,仓库是他的禁地,从小我就知道,那是只有他一个人出入的地方,而且是上了锁的。有一次,我试图进入,一探究竟,被他严厉的制止,之后我就没再敢接近,对于他的话,我还是言听计从的,因为我知道只有在他面前乖乖的,他能得到他的怜爱,所以,我收起了儿时的任性,在他面前表现的更多得是少女的娴静和楚楚可怜的一面。

“要吃饭了”许多时候我都不愿意叫他父亲,说不出理由,原因。

许久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知道了”

“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站在门外,没有要走的意思。

终于,他走了出来,看到冻得发抖的我,我看到了他坚毅的下巴有一丝的颤抖,咂了咂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他终究是在乎我的,这个眼神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心满足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走近我,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接着,拉过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不住的哈着气,轻轻的揉搓着我的手。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做着这些,感受着他双手手心的粗糙。

顿时,一股暖流流进我的身体,我就是要的这种结果,我就是要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站在外面等他,就是穿的单薄,让自己冻得发抖,我就是让他心疼我,也只有这样虐待自己,折磨自己的时候,他才会表露出他的真情和怜爱。

“给你说了多少次,出来的时候要多穿一些,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啊,都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要人那么操心呢,你什么时候能真正长大啊?”

他口气不好,非常严厉的责备道,

听到这些话,我不但没有难过,反而满心的欢喜。因为我知道,在这责备里,更多的是对我的怜爱和关心。有多久他没有流露出这种怜爱了啊,多久了。我满心的激动,觉得有股热流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泪水就这样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包着我双手的他的手上,他抬起头看着我,语气变得出奇的温柔:

“怎么了,是我语气太重了吗?我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好,下次不会了,别哭了好吗?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下次不可以这样穿的这么单薄就跑出来,会着凉的,好吗?”

他越是这样温柔的哄着我,我的眼泪就流的更凶了。看着我这样,他一时之间慌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不知道,我多么希望得到他的宠爱,多么希望得到这种被他呵护的感觉,他轻轻地搂过我,将我搂金他的怀里,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流的更欢了,一时之间所有的委屈,对他那样冷淡对我的不满似乎都要在此刻顺着泪水留出来。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等到我哭累了,不哭了,才从他的怀里出来,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笑道:

“真是个爱哭鬼,你看我的衣服上都是你的眼泪鼻涕,你羞不羞啊”

听话一出,我觉得特别难为情,一顺势又将头埋在他胸前,他轻轻的搂住我,意味深长又很有沧桑感的说了一句话;

“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过,‘女人都是水做骨肉’,果然啊”

我似懂非懂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他没有回答我,许久,他又将我的下巴抬起,深邃的眸子看着我,无奈的说道:

“我该那你怎么办?!”

我愣住了,我是个敏感的人,听了他的话,心中不免难受,我真的让他头疼吗?

他看我脸色微变,微微笑道:

“呵呵,要吃饭了去了,”看着盛开在他脸上的笑容,我看的呆呆的,有什么比这笑容更珍贵啊,那是比此刻天空飞舞的雪花还绚烂的啊,我的心随着他的喜悦而跳动着,因为他的喜悦而喜悦。他的一个眼神可以让我的心跌落低谷,一句话又可以让我心花怒放。

他坐在饭桌前,看着炉火出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其他的任何感情,他有他的内心世界,在他心底深处有他的信仰和执着。他独自感受着,我看不懂,也猜不透。或许他真正的感情从不在外人面前表露,他内心世界不愿与人分享,更多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孤独而忧伤的男人,一个需要用心去呵护的人,尽管他的外表是那样强大,可是我总觉得他内心深处,一定有一个地方是脆弱的无比的。每当这个时侯,我就会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是那样的遥远,我走不进他的内心,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他不能让我分担呢?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在黑夜里吓得哭泣,需要他来温暖的小女孩了,不是,再也不是了。那个小女孩已经是懂得感情的大人,一个心思缜密,善于察言观色,眼睛会说话的大人了啊。

他总是这样这样,性格古怪,我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消极,不要气馁,我端着盛好的菜放在桌上,笑着道:

“在想什么啊,那么出神?”

我试图打探一下,他在想什么,尽管我知道他不会告诉我。

果然,他没有说实话。

“没什么,吃饭吧。”

他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说着,去接我递给他的刀叉,

突然,他的手猛地一哆嗦,“当啷“一声,刀叉从他手上滑落下来,下意识的他的手快速的缩了回去。直觉告诉我,他的手受伤了,我放下餐具就奔到他面前,一把拉过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心,一道长长的口子,很深,血虽然止住了,但是红色的肉像外翻着,像一个婴儿的嘴唇,我的心猛地一疼,腿一软,就跪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那是一双多么修长有力的手啊,优雅到我一度以为那是一个画家或者一个钢琴家的手。

就是这双手,他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痕,深的浅的。有的是很久之前留下的,所以疤痕颜色就比较淡,还有最近留下的,所以颜色就比较深,手指上留下了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使用猎枪的缘故。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端详着这双手,就是这双手他曾搀着我姗姗学步,就是这双手多少次哄我入睡,就是这双手他曾在我独自哭泣的夜里,为我擦干眼泪,将我拥在怀里。

可是就是这双手,在我慢慢长大的这些时光里,在我们的关系逐渐冷漠和疏远的时候,我更没有机会好好看过它们。我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心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这就是父亲,他总是一个人坚强的撑着,无论受过什么伤,无论内心多么的孤独和寂寞,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而且,脸上总是那样淡定的表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想着,我的泪水,就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察觉了,猛地,他抽走了双手,我头起头来,看到他的脸微微的闪过一抹红,那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泪眼朦胧中看错了。

“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我语气很温柔,小心翼翼,唯恐他不愿意。

“不用了,没有关系,我擦过药了。”他淡淡的说道,然后像没事一样,开始吃饭,

我料到他会这样,但是还是不死心,

“会感染的,求求你,让我包扎把!”我语气里尽是哀求,

他停下了进食,嘴角有一丝的颤抖,

“我说了,不用,你没听到吗?到底让我说几遍,你才能听得懂!”他语气暴戾,他咆哮着,额头上的青筋,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说完,丢下餐具,起身就要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觉得很委屈,很心痛,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大叫道:

“诺言,你给我站住!”

他似乎被我的语气震住了,所以身体一怔,就真的站在了雪地里。我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在他面前我永远温柔如水,而且我更没有直呼其名过。话一出,我自己也给震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想到自己因为他而心疼,自己的关心全被他漠视,或许,我整个人早已被他漠视,更何况我的心呢!或许,我还没有晚上来陪他上床的女人重要,没有她们和他走的亲近。一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再度流下,我对着他叫道:

“为什么,我所有的关心你都可以漠视,总是对我冷言冷语,我假装看不到,委曲求全,笑脸相迎,为什么你都可以看不到。不过,这些也不算什么,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对我冷漠,对我漠视,可是我要我对你冷漠,我做不到。你太自私了,对于别人的关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去伤人家的心?如果说,以前是我太小,可是现在呢,我已经长大了,你有眼睛怎么可以假装看不到呢,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只能在你身后躲避风雨的小女孩了,我想和你并肩走在一起,共同承担,你明白吗?”

我一口气说完,把心中的不满和委屈一同道出。

他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天已是傍晚,雪花飞舞着落在他身上,他仿佛是一尊雕塑,一动不动,许久,他才慢慢转过身来,脸上还是一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轻轻的说道:

“你确实长大了,伊莲娜&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该找男朋友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了仓库。

听完,我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说我长大了,我应该高兴不是吗?我不是一直希望他能承认我长大吗?可是我为什么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呢?还有,他让我找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呢?他讨厌我了,还是嫌弃我了。

我也没有心思去吃饭,满桌的饭菜也无心收拾,径直去了自己房里。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我想到了刚才我看他手上伤时,他脸上的一抹红,我多少年没有见到那可爱的红色在他脸上浮现了?

我记得在我十四岁那一年的事情。那也是一个晚上,他去打猎未归,其实那天我从下午开始肚子就不舒服了,到了晚上睡觉时发现我的裤子上沾满了血,我吓坏了,那个地方流血了,还能活吗?而且还流那么多,还一直流着,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吓得我哭了起来,我叫着爸爸,爸爸,一直叫着&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泪光中,我看到了他,他紧张的跑过来,没有来得及拍打身上的雪花,他急切的问道:“怎么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指着裤子上的血迹说道:“我要死掉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了我的裤子一眼,然后脸就像今天这样爬上了一抹红,说了一句:

“你不会死,伊莲娜,你长大了!”

说完就出去了,好久他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本书还有一样东西,放在了我床上,他两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深邃的眼睛,望着坐在床上的我,:

“伊莲娜,你长大了,你看了这本书就会明白,这个东西,它叫做大号创可贴,你看了说明书,就知道怎么用的,用了它,你会好起来的!”

说完,就走出了我的房间。

接下来的两年每到那个特殊日子要来临,我担心不好意思去买卫生巾时,他都会提前买好那个大号创可贴,交给我时脸上总会浮现一抹红,那个时候,我总会想,他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啊!不过后来,随着我越来越大,他不再向我供应大号创可贴,我只有自己去买,而那一抹红就再也看不到了。

也就是我初潮开始,他对我冷漠越来越深。他的拥抱再也没有了,即使是在他深夜打猎回来,看我一个人吓得直哭,也不会想以前一样,拥我入怀,只会看着我说,你长大了,要坚强些了。

我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了。

我起身想去收拾餐桌上的饭菜。刚到外间,就听到有人进了大门,但天色太黑,看不清是谁。近了,才看到是一个女人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冲我笑了一笑,指了指父亲的房间:

“他叫我过来的”。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即使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来做什么,我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那女人也径直去了父亲房间。不一会了,我听到仓库的门响起,是父亲,他从仓库里走了出来,走进了这间房,我抬起头,正好和他的目光相对,四目相接,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看到他的眼睛里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而且他似乎在告诉我,他要进去了,要和另一个女人上床了。

是我,先低下了头,因为他对我的漠视以及冷漠,我觉得自己鼻子发酸,但是我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哭,不可以在他面前示弱。既然他可以那样的漠视我,我为什么要因为他而伤心呢?

听着开门和关门声,我知道他走进了那件屋里了。接着我听到那个女人软软的声音,妩媚,妖娆。

明天这个女人已经有了炫耀的资本,在一群为他暖过床的女人中间,她可以说,昨夜她睡在了他——镇上最出色的男人诺言的怀里。我听唯一的好友茱莉讲过,那些被他睡过的女人,会把他如何的强壮,如何让她们欲仙欲死,甚至在床上的细节一一的炫耀,我听过之后很恶心,再也没让茱莉讲过。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又想起来了?怎么会有那样的女人呢,我从心里鄙视和讨厌她们,不知从何时起看到她们在他房里过夜,听到那些让人脸发烫的欢爱声,还有那些女人的夸张的叫声,我就开始咒骂,但是自己却不曾想过,不曾觉得原来嫉妒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可以让那个平静的与世无争的自己也呈现出泼妇一般的行为。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那些在我心中极为低贱的女人,呵呵,我连她们也不如,不是吗?至少她们可以得到他的怜爱,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可是我呢,连敷衍,连假意他都不愿意多瞧我一眼,那本是属于我的父爱不是吗?怎么可以让她们,那些女人抢走只属于我的父亲呢,他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我却只能不争气的流着眼泪,听着里面欢爱的声音,呵呵,我在心底笑着自己。

收拾完,回到自己床上,今夜,那女人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更夸张一些,尽管我蒙上了被子,紧紧地关上了房门还是听到了。似乎还有父亲那粗犷的喘息声,还有那似野兽般的低吼声。在平日里,我是听不到的,有时我好奇,才会偷偷的,不点灯,光着脚去跑到他的门外去偷听,每次我都可以听到那些女人压低声音的叫喊,长大了,才明白那压抑出自何处,才明白就在那道门的后面是怎么样的一道春色,那压抑的声音每每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可我还是禁不住去偷听。

我紧紧地捂住耳朵,可是还是可以听到,今夜,我对男欢女爱声这是多么的反感,我咬着牙,想着父亲那如豹子般健硕的身体,我想象着那个女人如何在他身下妖娆绽放,千娇百媚,我的心都快要燃烧起来,我嫉妒,深深的嫉妒&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般漠视我。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那女人面容姣好,胸部是那么高耸丰满,走起路来,两个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撩的人心痒痒,我是一个女人,对她的身材甘拜下风,何况是男人呢?

想到这,我有一些理解他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而且他是那么出色,有女人为他飞蛾扑火,死缠烂打是不足为奇的。

我为什么要嫉妒呢,我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呢?我已经长大了,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没有必要再为我这个包袱做牺牲了,他为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再娶,我应该知足了,即使他现在再娶一个女人做我的后母,我也不应该有怨言的,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过来,是有一个女人替他分忧,陪他走剩下的道路,他不可以靠着对母亲的回忆过活,而我,作为他的女儿,尽管我会不舍,终究还是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的。

也许,将来我会找一个人把自己嫁掉的,而那时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了吧&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疼,是的,我终究是要离开的,想到他要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结婚,想着他会像小时候呵护我一样来呵护那个未知的女人,也许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怀抱,即将由另一个女人将我代替,他的衣服不再由我来浆洗,饭菜也不再是由我来操办,还有这个家会有一个女主人冠冕堂皇的进进出出,呵呵,而那时,我的位置在哪里啊?

男欢女爱的声音还犹在耳,而我的心似乎在滴血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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