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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谁养的一窝子妖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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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和春都死两个月了,他怎地就认出她来了?

讲句良心话,她对玉清实有几分小怵,尤其是最近的几日,总琢磨不透他心里怎么想,搅和她的心,老和怀春的小姑娘不得踏实。现如今跟个孙悟空的紧箍咒似地一声不吭地抱着她,她老脸火辣辣的,有些扛不住,心里既痒痒又犯堵。

她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中,轻声说:“和春的坟头草都长满了,你认错人了罢。”

玉清在她肩上嗯了一声,语气尽是烟硝味:“我没说你是和春,我叫得可是览华。哼,览华与沐大道士喝酒,喝得可痛快?”

一句话揪起她的心中痛,玉帝不但护短,且记仇,更小心眼。唔,她的广碧元女,她的仙禄……心肝委实痛得厉害,她凄凉叹了一声:“酒是好酒,人是美人,不过差点上诛仙台。”几坛子酒毁尽她的似锦仙程,痛,实在痛啊。

正幽怨处,她猛吊上一口气,玉清抱得越发紧:“都喝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好酒,果然是美人,活该上诛仙台。”

嘴那么毒!本仙君和你对啃,一处厮混的时候,你怎么不咒我上诛仙台!她想解释她并非觊觎沐大道士的美色上的诛仙台,身上的双臂勒得更紧,她两眼几欲翻白。

“反正和春已死,览华日后少和他见面便是了。”玉清说得颇沧桑,“欠下的债一世就够了,沐焉辞仙缘极深,览华少和他牵扯。”

凡间这两个多月,他会了不知有多少相好,只许他偷情,不许她有贼心?仗着老子是玉帝,在凡间窝藏了一洞子的相好,她览华元君没老子撑腰,看上对眼的还要日夜提心吊胆什么时候躺诛仙台。

她积怨颇深,撇撇嘴:“玉清欠下的情债用箩筐子都数不清,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玉清终于松了手臂,仇人似地盯着她瞧,瞧得她心里直发慌,他眉间渐渐是冷怒的神采:“难道本真君就不能吃点醋?你倒好,把真心当驴肝肺。本真君当时真想一掌劈了他的天灵盖!”

她干笑一声,苍凉忍不住兜到心头:“人间最贵重的是情这个东西,人的一生一世,唯独一个情字。只可惜你我都是神仙,沾情就是滔天的大罪,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玉清十分生气,恼了:“你就不能多开点悟?照你这样说神仙就不能多情了?”他又一哼,“今日不想和你这根木鱼谈情说爱,又扫本真君的雅兴。”一转身,拂袖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她顿觉凄凉,其实她已开悟不少,情这个东西厉害得很,令她抓肝揪心到寝食难安,说来说去,为来为去,就缺了她这么一颗熊心豹子胆。

每每为情伤神时,她忽然觉得当人多好,情来了,就去床上滚一滚,情去了,伤得深了两脚一蹬眼一翻,统数带进了棺材。但神仙都是老不死,过日子总归不能唱戏,讲个实在。一旦伤情了,这几百年几千年都苦在心尖上。三位仙人的千年情债就是个好例子。

颇为悲苦地一叹,抬脚跟上了前头的背影。跟了许久,眼前晃的都是桃花,她腻得心都歪了。娘的,她不待见桃花,桃花也不待见她。

“走,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前头的玉清忽然转过身来,又翻了一张脸,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就往桃花林子里头去。

到了桃花林的尽头,竟是一座府邸,门庭气派,却没有半个守门的。她头一歪,不禁蹙眉,这是玉清窝藏相好的金屋?他带她来此,莫不是也想窝藏她?

她骨头里都是内涵,这种事上想得挺多的,想得多了,她的心肝就受不了了。

玉清拉着她的手一脚踏进府邸,里头公母雌雄都在做活儿,有长狐狸耳朵的,有竖着狗耳朵的,有穿山甲在路中爬的……反正没有一个模样正常得像个人。

她今日不比平常,方才被玉清这么一勒,脑袋略微迟钝了些,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些都是妖精?娘哎!谁那么造孽养了那么多妖孽!

“公子,上房已打扫干净,在公子的隔壁。”一道老得沧桑的声音从地上冒起,她低头一瞧,一截胡萝卜顿时在她眼前变成一个短腿小老头,一手抱着葫芦,一手拄着木杖,两撇胡子在上唇一抖一抖。

玉清点头,装派头的模样倒和他老子十足十地像。

她眼在四处兜了一圈 ,兜回玉清的脸上,一本正经地问他:“这些妖孽都是你养的?”

萝卜精老头听得脸上的肉都折在了一处,立马对她吹胡子瞪眼睛:“什么妖孽不妖孽,你们神仙才是恶人!”她和玉清同时挑眉,萝卜精老头又翻上一张折子脸,端上恭敬的态度,“公子,老朽并不是说你。”

玉清一笑,俯下身子在老头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萝卜精老头一张折子脸顿时笑成了菊花脸,一双短腿蹬了几步到她衣摆前,拱手敬道:“原来是览华元君,老朽有眼不识仙君,府中上下所有妖精们已等候多时。”

方才这张老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她小心肝抽一抽,咽咽唾沫。玉帝……玉帝那么缺德,要是知道她一个神仙被妖精们烧香拜佛供起来,砍她八块都泄不了心头愤。

萝卜精老头一声吆喝,一群妖精全都涌了上来,一双双看她的眼睛十分生猛,活像她就是菜盘上的一碗刚煮好的红烧猪蹄,却像娘们似地,全都杵在原地只顾着看她。

气场诡异了半阵子,一群妖精又全部散了开去,全当她是一团空气,自顾自继续做活儿去了。

她心中不满,这都什么妖精,忒不给面子了罢。

玉清笑得很得意,吩咐妖精们准备晚饭端进房来,她抬头一看天,天已垂暮,快黑了,心中感慨时间过得好快。

房中亮起了小烛,两人面对面坐着等晚饭,桌上只有一壶酒。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之后,她再也不敢碰酒这个误人的东西了,要是酒后再骂玉帝不是个东西,明日天亮她立马被玉帝捏成个不是东西。

两人好久没有近距离在一块说话,近日她对玉清充满诸多疑惑和积怨——那条青龙,他又如何得知她览华元君原本的样貌,如今又见到这栋装满妖精的府邸,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那条青龙与你什么关系?……当真是你的儿子?”

玉清文文气气地抿了一口酒,眼中含笑:“览华觉得他长得好看么?”

此话怎讲?她不明所以,心头酸味又上来,“很丑。”

玉清却哈哈大笑,直拍桌子,仿佛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一个苦闷,伸手拿过酒壶斟满,凑上就喝了个见底。

玉清在她面前将那条丑青龙夸得天上无地下无,从丑青龙出娘胎到懂事统统说了个遍,她闷言听了许久,心中扎得和马蜂窝似地难受。从他张口闭口小曜的话中,那条丑青龙和焉辞美道士一般,也端得不得了,既不像他娘也不像他爹。看玉清一副慈父嘴脸,她一口接一口灌酒,闷得很苦。

忒不讲情面了,前脚刚抱着她花言巧语,进了这栋屋子就开始说他和李桃花生的丑儿子。

她心拔凉许久,心中直道自古多情空余恨。

她只当他在耳边吹风,眼朝窗外凄凉地望着。吱呀一声门开,几个女妖精端盘鱼贯进入,临走前个个不忘瞧她一眼,倘若不知道实情,她定以为她览华元君风流倜傥,仙风不凡,女妖精们对她一眼生出情来了。

实在不愿听下去,她拦口截住他:“你养那么多妖精在这栋府中,玉帝知道么?”

玉清却笑:“又不是我养的,我只是常来这里做客而已。”

她惊讶:“不是你?”瞧他顿露出的悲怆神情,她忍不住问,“这里的主人……不会归西了吧?”

玉清的表情更悲怆,她扯了扯嘴,心里实在闷得难受,此刻当真想一脚踩上桌子,拎起玉清的衣领直吼他赶紧把自己所有的相好统统招来,一个不剩。再不济,她就豁出去,把他压倒在床上,冷刀威胁莫再提任何相好,莫再提任何前尘旧事。最后黑灯瞎火,做尽一切龌龊事。

想到这里,她忽然又觉得做人其实也不好,做强盗最好。抢银子抢姑娘一天干上好几回,吃喝嫖赌更是不用说,一把刀子畅快一生,虽然死的下场忒悲惨,但死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也赚了。

想想她览华元君在天庭过的憋屈日子远远不如一个强盗来得声色。

她唉声叹气,又喝上一小口酒,玉清问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心情不佳,脱口就道:“只是想上诛仙台罢了。”

玉清笑了,“我知道你在愁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扛着。”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穿到她心里去,“览华,做神仙好么?”

这句话问到她心坎里去了,要是在五百年前,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现如今神仙对她来说像个隔天的夜壶,给她气受。五百年来,她在玉帝的脚下提着心肝过日子,在众仙僚面前提着脸皮过日子。

她脱口道:“不好。”

玉清笑得越发灿烂,一握紧她手:“那就不要再做神仙罢。”

娘哎,玉帝的儿子这是在教唆她叛变他老子?她不由斗胆问了一句:“那有什么法子不当神仙?”

领口一紧,脚下一空,一个忽悠身子被按倒在床上了。玉清一双眼透着朦胧的雾气,在她耳朵上轻轻舔了一口:“就是这个法子。”一双手摸下来,开始扯她的衣衫。

她一把扣住他的手,全身火辣辣地烧:“要……要上诛仙台的。”

玉清开始啃她的脖子:“谁敢提你上诛仙台,我就先办了他……”

其实她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玉清花言巧语哄骗她几句,她就软了心肝。如今听到他这句话,她也认了,认了的事情就认到底吧。

她一把搂住玉清,没客气,她览华元君爱贪便宜,且一贪到底。

一边想着,一边一只手没脸皮地伸进了他的衣襟内,管他什么儿子还是李桃花:“就算上诛仙台……也没事。”

体温骤升,玉清袖子一挥,房中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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