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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弑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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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弑兄

无论他怎么申辩,都无人相信,只有我相信。皇后拿起剑就往他身上刺,他本能的躲避着这致命的一击,而她却因为重心不稳滑倒,手里的剑便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在她临死前,她依然叫嚣着,残忍地说道:“你根本是个恶魔,你真是个恶魔,你是个恶魔。”

在群医救治下,她去了寺庙进修为太妃。

这一天,轩银彻底崩溃了,他的心又一次冰封,而这次更为彻底,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可怕而残暴。

而后,本该继位的二皇子和其余皇子在争位的过程中相继惨死,龙月皇朝能够继位的只有他一人。由于弑兄的罪名,一直查无证据,在我极力的推荐下,他成了龙月皇朝的皇帝,得到了本不该属于他的皇位。

然而,除了我没有人相信他是无辜的。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早已认为他是杀死宣明的凶手,而在他狠辣和残暴的统治下,没有人敢忤逆他。他就像个噬血的恶魔在众人面前刮起一阵暴风,肆虐着所有人的心。

只有我知道,他这是在逃避,是掩盖着心底所受的创伤,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值得他留恋的?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进无底的深渊,想要忘记上天的残忍,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将自己的心彻底冰封才有可能活下去。

他以为他会一直如此,我心疼地看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孩子,却无力帮助他,他的预知能力有限,没有办法解开他的心结,年迈的心宛如刀割,只能在他身旁静静地陪伴着。

直到……

“直到……”觉兰从漫长的回忆中转醒,站在已然夕阳西下的窗前叹息着,紫色的眸子有着最深沉的哀伤与心痛。

兰婷哽咽着,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早已沾湿了她的衣裙,她却无力擦拭。只能无止境地掉着泪,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而恐惧了,他在害怕,害怕他的孩子也和他的皇兄们一样,为了皇位,而沦丧了兄弟亲情。

猛然间,他问她,是否相信他杀了他的皇兄,他眼中流露出的哀伤,是那么的苦楚。

她抬首,黑色的眸子像是找到了一条希望之路,而迸射出一道精光。

“太后,我要翻案。”

太后一惊:“翻案?”他没听过这个词汇。

泪光中,她扬起一抹坚决而绝美的笑容,“我要找出杀死宣明的凶手。”

她背着夕阳的余晖,绽放出无与伦比的魅力。夕阳西下,如血的残阳在天际只是逗留了一会儿,便沉入黑幕之中,取而代之的是银月高挂,星辰闪烁。街道上已是人去楼空,踏着尘土,兰婷泪痕未干地走在这寂寥的夜空之下,形单影只,只有那偶尔的啜泣声相伴。只想一个人静静。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皇宫的,只记得当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时,一脸的惊恐,连行礼都忘记了。

想必她此刻的模样,甚是狼狈吧,途经莲花池畔,她对着池水看到了自己双眼红肿如桃,涕泪交错,泪痕犹在,脸色惨白,像是刚被蹂躏过似的。她惊觉这副模样绝不能让轩银看到,便探手掬起池水,决定先洗把脸再说,长廊上的灯火已被点明,她借着光亮,梳理了一下长发,看着静静的走廊,觉得有些奇怪,平常这时候侍卫早已待命站岗,怎么现下未见一个人影,收起疑惑,她平抚着激愤的心情,沿着长廊走回皇帝的寝殿。

还未到门口,一道狂肆的吼声骤然响起,接着便是侍女惊颤莫名的尖叫声,还有金属撞击发出的轰鸣声。她心下一惊,加快步伐进入殿内,只见轩银正高举着利剑,周围是一片狼藉,跪伏在地的侍女惨白着脸,丰腴的身子颤若寒风中的树叶,惊惧地看着即将挥落而下的剑刃。

“轩银,你干什么?”她惊叫,慌忙奔至他身边,牢牢地扣住那只挥剑的大手。

他猛然一颤,阴寒如恶魔的神色瞬间消散无踪,举着剑,缓缓回首看着她。因杀气而浑浊墨黑的眸子开始清澈起来,渐渐恢复到那原本灿若宝石的光泽,他直直地盯着她,像是不能肯定她的真假,好半晌之后,剑身突然哐啷一声落地,下一秒,她已被他紧紧拥在怀中。

“轩银?”她诧异道,被他紧抱在怀,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他怎么了?

“兰婷……兰婷……”他埋入她的发丝中,嗅闻着她的香味,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全然放松,却颤抖得愈发厉害。

她还未理出个所以然来,耳畔就听到侍女惊喜交加的哭喊声。“兰贵人,您终于回来了,陛下他……陛下他……”她的话还没说完整,就响起杀猪似的哭声,震耳欲聋,她趴伏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她皱眉看着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状况,刚想出口询问,裙摆就遭到一阵撕扯,她垂首看着同样泪流满面的侍女。

“兰贵人,求您向陛下求情,赦免我们的罪,我们真的是不知道您去哪里了。”听闻,疑惑的黑眸掠过一丝亮光,她明白了!

眸中柔光乍现,她抬手环住轩银腰身,拍抚着他的背,心中涌起一阵刺痛。他定是以为她离开了,所以才会如此狂暴,她中午离开时,并未交代去哪里,也没有带任何人在身边,本来只想在太后逗留片刻而已。谁想到,故事是如此的长,如此的令她痛彻心扉,她挥手示意侍女退下,两人感激地磕头谢恩,连滚带爬地退出寝殿。

“轩银……”她柔声喊着,感觉到他身子一颤,“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身子又是一颤,而后是更猛烈地拥紧她,紧得几乎勒断了她的腰。

“抱歉,我中午的时候去了太后那,忘记告诉你了。”

他不答,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体内才甘心。

“你抱得好紧,放开我好吗,这样我没法说话。”

他摇头,依然紧抱,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不见。

她只好任由他抱着,心间的不舍与酸楚翻滚着,想来,他真是怕了,以至于害怕得丧失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她在他怀里承诺着,用柔柔的声音安抚着他饱经沧桑的心。

好半晌,他都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当她以为他就会这样永远都抱着她不放时,耳边传来他嘶哑而颤抖的声音,“你真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听起来是那样的无助和揪心。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答道:“嗯,生死相随。”

话落,她被推离了他的怀抱,抬首仰望之际,他灼热的吻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攫获了她整个感知。

他狂肆而无节制的吻夹杂着某种咸湿的味道,让她从火热的迷茫中转醒过来,她看见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上竟有着一抹湿湿的泪痕。

这个傻瓜,竟然哭了。

她踮起脚,反被动为主动,白玉般的青葱手指插入他后脑勺的发丝间,轻轻地按压着,让两人之间的唇齿交磨更为火热,也为她下的誓言盖上一道永不反悔的章印。

他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更为渴求地吻着她的唇瓣,他的眼中有着狂喜的泪光,也有着不敢置信。他离开她唇瓣,在她的发鬓出烙下细密的碎吻,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额头,将她再一次拥在怀里。他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就算拥有了,也只是片刻,很快又会消失无踪,他失去的永远比拥有的多。

“兰婷,以后如果你想去什么地方,无论我在哪,都要派人来告诉我,好吗?”他怕下一次,他会承受不住,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嗯,我答应你。”

“谢谢。”

“轩银……”

“嗯?”他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只想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然后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将她拥得更紧,欣喜若狂。

真是大傻瓜!她同样笑开了怀。

“你不问我,去尊仪宫干什么吗?”她想起太后说过的话,如果想翻案,必须先得到他的同意。

“我知道,以后你想见他,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她问,心跳也陡然加快了,就快到正题上了。

他宠溺地笑着,“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答应。”

她眼中流光乍现,轻启红唇道,“记住你的承诺。”翻案,这个词汇在这样的社会来说,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是翻查一件惊世奇案。兰婷想要找出杀宣明真正的凶手的消息一出,在龙月皇朝瞬时间炸开了锅,平民们都拿它当成了茶余饭后讨论的事。事实上,在龙月皇朝除了太后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早已把凶手的头衔安在了轩银身上。对于翻案,他们只不过都当成了一则笑话,笑过就烟消云散了,不过没有人会把心里真正的想法说出来,就当是看出戏罢了。而在贵族与官员之间,就另当别论了,反对声一波高过一波。劝诫的简书已经堆满了整个文库府,但这一切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兰婷的决心。他们越是如此,她越要找出答案。她很清楚,他们的反对是认定了现任的皇帝就是凶手,查与不查都是其次,而是他们认为查了也是白费力气。

朝会时,他们每一次的反对,都让她感觉到轩银的悲痛与绝望。满朝的百位官员,除了太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为他说一句公道话。寒心都不足去形容她的心境,这些所谓的贵族和官员简直就是一群垃圾。因而,这次的查案会更加有难度,因为知道当时案情细节的几位官员,也是反对派中的一员,所以她必须尽快找出案子的疑点,而且必须是可以一击就击倒所有反对者的疑点。所幸,路斯比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皇帝的寝殿内,她召集了一些人,在她认为是可以帮到她的人。

然而,案子在刚起步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最大的难题,在太后陈述当时凶案现场细枝末节的时候,兰婷才发现,这件案子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原来宣明是被人砍去了脑袋,然后弃尸在莲花池中,最可怕的是,他被砍去的脑袋至今未被找到,确切地说,根本就是消失了。

这下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无头公案了。

皇帝的寝殿在皇宫的最深处,长长的走廊,蜿蜒的过道,以及专属于皇帝修身养性的地方,将寝殿包围。而散布在各处的莲花池大大小小的有七八个,三年前,宣明的尸体就被遗弃在寝殿的莲花池里。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唯独池子里的莲花依旧,清雅婀娜,吐露芬芳,置于碧波池水中,形成一幅娇艳的画轴。

兰婷立于池畔,以手撑着下颌,在她身边的人其身侧已经半晌了,她一句话都没说过,而他们站得腿都有些发麻了。

她美眸微眯,在神殿和池中来回转望,倒不是疑惑的表情,反而是诧异,她莲步轻移,身侧的几人也跟着迈步。

来到神殿,她径直走到神像前的神台,不大的桌面上供放在着果品,红色的台布盖住了桌脚,她突然开口道:“太后,当时宣明的头就放在这上面?”

“嗯,当时巡逻的侍卫在这里惊见到宣明陛下的头颅,惊恐万分跑出神殿后不久,便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喊声,然后冲至莲花池,见到陛下拿着沾血的刀,以及……”太后顿了一下,记忆犹在,清晰如昨日发生,“当时我也闻讯赶了过来,皇帝陛下已被侍卫压制住,池中则漂浮着一具金边紫衣的无头的尸体。那尸身的形态,和宣明一无二致,因此,所有人都认定尸体就是宣明陛下,但当在场的人再冲进神殿的时候,头颅已不在了。”

话落,静谧的神殿内抽气声不断,尽管已听过多遍,但仍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之后,他的脑袋也一直没找到。”兰婷摸着神台,没有丝毫的惊颤,不是她胆子大

而是她这位现代人看过更离奇的杀人手法,这个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完全消失不见了。”这个疑点,当初他有提出,却被负责办理此案的官员驳回。

“死人的脑袋不可能长脚走掉,那么就只有凶手拿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要头干吗?”这完全是她自言自语,但在冷森森的神殿里显得尤为惊骇,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兰婷,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很恐怖啊!”诗意扯了扯她的衣角,外面艳阳高照,这里却依旧阴森恐怖,让人脚底发凉。

“你胆子真小,亏你还是个医生。”她弹了他一记额头,“这么胆小,你还非要参与进来。”

“不是啦,本来是没什么好怕的,但是你看,你刚才洒得那个什么水来着,我一想起来就发寒。”先前他们已来过一次,她从那个巴掌大的盒子里取出一瓶药剂,混着水后,就让下人洒

遍整个神殿,而后又关上殿门,本来他还在想,伸手不见五指能看到什么,等过了一小会儿,神殿的地板,神台,以及墙壁上都染上了一层发光的蓝白色,那景象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不是什么水来着,那用来测验血迹的。”她没好气地又弹了一记他的额头。查案第一要素就是要找到第一案发现场,而有尸体的地方却不一定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她才会用试剂作检测,好在她二十一世纪的工具还保存完整,通过电脑查到了很多东西。否则就困难了。

血是一种很奇特的液体,即使清洗得看不见了,其中的血红素依然会残留下来,而且可以保存相当长一段时间,只要用试剂喷过有可能沾有血迹的地方,血红素就会呈现蓝白色荧光。

因此,她检验出池边的血迹太少,和被砍脑袋流的血不相符,而这里却有着大量的鲜血,她百分百肯定这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疑惑也就来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她回首突然看着她。

诗意惊异莫名,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们觉得把人的头砍了以后,要分开头和身体,是把头搬走方便,还是搬身体方便?”

多骇人的问题,即使现在是大白天,他们听闻后颈上像被寒风吹过似的不禁打起冷战,但这个问题,就连白痴也能回答。

“当然是头了,宣明陛下身材高大,但头就那么一点,当然搬头了。这个问题很蠢啊!”太后等人也一致认同地点头,不过那个蠢字,可没敢说出来。

“很好。”她知道这个问题很蠢,但不是她蠢,“你们不觉得凶手很蠢吗,他偏偏就把身体给搬到了莲花池里了。从这里到莲花池,要途经一道长廊,要走五分钟,凶手为何如此做。”

她的话顿时让众人察觉到了可疑之处。

“还有,头比较容易藏起来,可是身体不行,凶手难道不怕搬身体的时候,被人看到吗?”

“这的确有点怪异。”太后沉思道,既然是杀人,那就该小心行事才对,为何这样大费周章?

“难道凶手真是个笨蛋?”诗意不假思索地说道。她轻笑,“我并不认为这是凶手笨,而是他这么做必然有理由。”

“什么理由?”

“不知道,不过我想查一查,当时以及之前侍卫巡逻的路线和时间。”

“和这个有关?”

“凶手如果想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地搬具尸体,他必须要很清楚当时侍卫巡逻路线和时间。”

“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在皇宫里当差。”太后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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