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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初来乍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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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不耐烦地掀开马车侧壁的竹帘,将头探出去,道:“何事?杨七少爷快说。”

杨小七含笑走到马车一侧,在袖口里摸了一把,将一个物什递在我眼前,道:“这个……送个你,嘿嘿……不要太感动了。我知道你跟个假小子似的,比起花儿啊粉儿的,兴许更爱这个。”

我结过那沉甸甸的物什一看,确实喜欢的放不了手,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我将那东西又递在杨小七眼前,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像匕首不像匕首,像小刀不像刀的,光有个柄,却没个刃。”

谁知,杨小七看着那根本就没有杀伤力的“武器”,大惊失色,慌忙用折扇将我的手移向一边,道:“我说小寡妇,你万不可拿着这个宝贝指着本少爷了,若真有什么差池,你可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指着一处突起,凑到我眼前,续道,“小寡妇,你看清楚这个了么?就这个小机括?”

我点头。

杨小七道:“别看这个机括小,用处可大着呢。”他将手中的东西再次递给我,将我的手的方向离他远了一些,道,“现在……你试着按住这个机括。”

我依言,按动了那个机括。

只听那东西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噌”地一声,突然从手柄上生出了数寸长的刀刃。

刃偏锋利,雪光一片。

“好东西,确实好东西。”我啧啧数声,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着这个匕首,“杨小七,这匕首你怎么来的?有没有名字。”

杨小七道:“我爹早年和蛮族人打仗,这是缴下的战利品,名字有没有,我倒没有细问,回头,我帮你问问吧。”

我点头准备说“谢”,可是这“谢”字让我对着杨小七说,委实觉得难以启齿。看着杨小七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我,我忙转移了话题,道:“这么看我做什么?脸上生虫子了?”

杨小七嬉笑道:“脸上生虫子了到没见,就是看到了些能换钱的红宝石。”说完,未等我反应过来,便吩咐了一句车夫,自己走掉了。

我掀开袖襟,果然红疹子又出来了。

哎,看来,我注定与“美貌”无缘。

***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便去城西郭云锐的军营里。

想来,郭将军特意向军中交代过,将有一个黑瘦的小子来军中协助料理庖厨之事,那些小兵也未为难我,径直将我领到他们的厨房。

走的这一路,恰恰路过兵士将领操练的地方,我不禁咂舌,果然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每个士兵的拳脚动作整齐地如一人使出的一般。这一看,就不禁多看了一眼,全忽略了那替我领路的小士兵,已经提醒我几次目的地到了。

我挠头,躬身谢过。没想那小士兵,笑道:“小兄弟看起来文文弱弱,身子骨却比我们天天练的还要雄伟结实。”说完,笑嘻嘻地转身走了。

我这几天在家吃胖了么?怎么被人家形容成身子骨“雄伟结实”?

我疑惑地低下头,看见了即使裹着裹布还有些突起的胸部。

我真想大吼着,暴一句粗口来。

来到灶房,看到一位人称“刘二叔”的四十五岁上下的男子,此人面相看起来就刻薄,见了我更是不屑道:“姓什么?家住哪里?会做饭么?”

想到这个刘二叔以后就是我“上司”了,我略显恭敬道:“小人姓程,京都人氏,家道中败便从京城赶到锦临郡投奔我姑姑来。家常饭小人都会做,最拿手的……嘿嘿,还是我们程家的豆花。”

刘二叔和身后几个小丁大概从我言语中,听出了一些门道,一时竟乐了,其中一人道:“哦,原来是程寡妇家的哈,怎地,都是一家亲戚,你姑姑你姊妹还匀不出一间房子给你住,还是……哈哈……还是,夜间家里来了外人,不方便?”

我更加恭敬道:“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姑母常月在外,我姐姐本就驽钝,生意做不好,也不知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遣去别处了,我姑母念我一人来此,托人让我进了军营,好好和诸位学习学习。”

话说有三,巧说为妙。我这样交代我的身世是有目的的。

第一,我一个女儿家来诸多男子的地方,实为不妥,于是说自己是“寡妇家”从外地而来的男性亲戚,这样女扮男装可掩人口目,这些人也不会不信。

第二,我拿手的是做豆花,还是想在军营里做豆花,这样也省心,于是我说我是程家来的,自然会做豆花,这样没人怀疑我的手艺。

第三,嘿嘿,妙就妙在次,我说我是走后门、姑母托人送进来的,所以,你们这些人,还是不要想着我是新来的,就什么脏活累活给我做,还是就让我闲时做做豆花吧。

刘二叔听后,果然没有了先前蔑视的眼神,道:“郭将军才下的令,众士兵不可擅自出军营,只在休假时才能出去。前一阵,兵爷们还老光顾一家豆花呢,这可好……程小弟的到来,可是为兵爷们提供了方便。”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为这一句话不自在起来,不知这刘二叔是真的觉察到了这一些列的“巧合”,还是无意说的?

我慌忙打着哈哈,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哪有谁早饭天天吃豆花的,还是要和刘二叔学习学习。”之类的话语。

在这之后,我就这么在军营里做了一个小小早饭掌勺,当然,我也不可能天天给人家吃一种味道的早饭,还是尽量变着花样。

只可惜,我挑明了说我是有关系进来的,可还有些不识趣的人,处处和我作对,百般和刁难。

我想,是因为庖厨上的人手本够,原先主掌勺的有三人,三人轮换,这三人又另配了几个打下手的。而自我来了之后,生生给我挤出来一个职位清闲的职位。且我有不请假,不需像那几个主掌勺的照看这家和轮换着班休息。这样下来,我一人的月例,竟然赶上那主掌勺的了。

而我有是个后来的,故此那几个年轻气盛打下手的,便时不时给我找麻烦。

我不想处处树敌,这毕竟是在军营里,比不得在外支豆花摊儿自由,于是也就这么忍气吞声,只等攒足了银两,等三姑的手完全恢复之后,就离开这个地方。

没错,三姑之前给我说了,等她的手完全恢复,便带我去另一个地方。她还说,那个地方什么都有,我的失忆症能被治好,我的红疹子也能治好,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真不知道三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让我以后过上这么安逸的生活。

不过,我一直还是担心的,不知那个地方有没有我中意的男子?

哎哎哎,又想多了。

这晚,临睡前,我到军营西侧的茅房小解,看到一个士兵兄弟走出来,道:“里面还有什么人啊?”

小士兵嬉笑道:“程兄弟还是那个毛病么?有人在侧,就尿不出来。”

男人们之间说话,难免俗套一些,我也没大在意,笑道:“是是是,小时候大人给惯出来的毛病。”

小士兵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道:“哎,那可得每次等人家完了才行,”又道,“你们灶房的小张还在,等等吧。”在茅房外面替灶房,这位小士兵兄弟还真高雅。

我“嗯”了一声,就在茅房外等着。心里却气氛得很,上次也是小张上茅厕,我在外憋得眼冒金星,可是我一个女子,又不能像男人一样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站着方便。他明显是故意的。

可是这次,小张很快就出来了。看也我没看一眼,便从茅厕出来,低着头走了。我心里还正琢磨着他今日怎么就不折腾我一番?想着,就往里走。

刚进去,就听锁子被锁上的“卡啦”一声,我心中大叫不妙,再回身去推门的时候,果然被锁上了。

夜,已经晚了,此时正是众将士歇息的时候。这地方又远离营帐,我喊是没人听得见的。

爷的,难道让大爷我在这等臭气熏天的地方挨一晚?

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提气纵身,登时气虚体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三姑当初叫我修习内力时说的话:“此内力精纯高深,却有一弊又一利。一憋便是闻到恶臭之味便封住了周身奇经百脉,一利便是遇到奇香之味内力倍增。”

于是,我试着靠臂力爬墙头,可几次滑落下来,又怕掉到茅坑里,也不敢再尝试。我只有扯下衣服的一块布来,捂着鼻子,望着茅厕露天一隅,开始做那极无聊之事——数星星。

将那星星数来数去,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数到第两千二百二十二颗的时候,突然耳闻远处极细微的声音:程儿,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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