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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花落落满地(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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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激吻许久之后,林子炜终是放开了我。

我眼前的世界,一片迷茫。只是面前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萧玥,你从来没爱过我对吗?”他的语气狼狈,面色憔悴。

我摇摇头,“曾经爱过,但现在,真的无能为力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透着丝丝绝望,如同珍贵的瓷器表面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纹,时刻处在崩塌的边缘。

再一次面对他的深情,我无力招架。可是,现在的我,心中已经很清楚,只有包容的爱、无条件的爱、相守的爱,才是我要的那份感情。

不知不觉间,我想到了玲珑,他的调侃、他的守护,细水长流,已成为一种习惯、一股生存的氧气。也正是林子炜的出现,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心。

“因为我已找到我要的那个人”我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轻轻荡起的嘴角,

“他包容我、关爱我,不求回报”

林子炜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受伤的神情。

“我知道你也为我做了很多,可是你的爱,太霸道,我承受不起”

三年前精心导演的那场戏,三年后意料外的告白。也许,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一个曾经走进我心里的人。可是,我们没有把握好机会,我们都太骄傲,骄傲得不愿为对方低头。

“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呼吸着这座城市的空气,爱情对我,是沉重的枷锁”

喃喃自语中,我才得知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欺骗、背叛,我已经历太多,我需要逃离,需要重新扬帆起航。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每个人的故事中,又是其他的角色。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戴着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殊不知,面具后戏子的脸,是垂泪的心。

如果要完完整整地接受一个人,除了要欣赏他的现在,更要接受他的过去。

对于第二点,很多人无法做到坦诚相对,因为他们有精神洁癖。希望眼中的他,是完美的、纯净的、不染一丝杂质的。但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又有几个人能守住心中的这份净土呢?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没有去看身后林子炜忧伤的脸。回到家后,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然后打给玲珑。

晚间的时候,我开机,蹦出来前几天的几条短信,均是来自同一个人。

“阿玥,今天山上大雨,开工时间延误了,信号不好,我大概后天才能回来”

“女人,怎么不在家?我买了好多你爱吃的。回我短信”

然后,就是三天的空白,再也没有一条短消息进来。

我以为,是手机出了故障。就顺势拨通了一个电话,想要测试一下它的功能是否正常,就像给男人验身一样。

打了很久,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确信,我恍然,我雀跃,终于到了更新换代的时候了,我有充足的理由去换一个最新款了。

正当我兴高采烈地上网准备查询最新款的相关信息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信进来的声音。我拿起一看,竟然是玲珑的号码,惊喜的神情溢于言表。

只短短几个字,却让我的心跌倒谷底,

“沈傲在洗澡,请问你找他什么事?”

我嗅到了现场抓奸的味道。

回拨过去,心跳得很快,如果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子,我情何以堪?

但是,毕竟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因为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女人透着娇媚的声音,一个让我终于如愿以偿换新手机的声音。

因为那声“喂”之后,我彻底怒了。要知道,平时温顺婉约、贤良淑德的萧老娘,小宇宙一旦爆发起来,我的手机被甩出三丈远,直接在墙角中呈现粉末状。风一吹,直接消失在空气中,不带走一片云彩。

彻底被愤怒掩埋的我,此刻只想做一件事情——冲到玲珑家里,大闹天宫。

然后上演终极版女子自由搏斗冠军争霸赛,获胜的奖品就是和沈花魁春宵一度。

春天的夜晚不带寒意,风吹在身上是浮躁,但比春风更浮躁的是我急切的脚步。在我赶往车站的这段短短的路程中,我先是超过一辆风驰电掣的摩托车;再是从一辆大奔旁擦身而过;最后很解气地从一对黏黏糊糊的情侣间跨过。

因为我的座右铭是:宁可自己撒泼耍赖,也见不得别人腻腻歪歪。

所以,造成的后果就是黏糊男的右手直接粉碎性骨折,黏糊女失声尖叫。

被抓奸两字冲昏理智的我,脚下就好像踩了两个风火轮,化身为哪吒和舒马赫的综合体,一路左躲右闪,刷新着人类历史上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因此,当我以光速出现在玲珑家门口的时候,请允许我华丽丽地膜拜自己先。

在对电铃一阵死命的摧残之后,门被打开了。

然后,我再一次看见玲珑傲人的胸肌弟弟,他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露出光洁的皮肤,健实的胸膛,以及他用浴巾围住的下半身。

因为刚刚沐浴完毕的关系,他的脸上透着绯红。

曾经我记得,玲珑在和我办大事之前,喜欢冲个热水澡,然后随意地围着浴巾出来。他喜欢我骑在他的身上,用嘴扯下他的浴巾,然后用强的。

那时候的他,总是笑望着我的任性和耍赖。每次安眠在他的怀里,我总是能听见那一声声低沉而稳健的笑声,隔着他的胸膛,清晰地传入我耳里。

那个时候我以为,这就是他的全部。

不过现在想起这个习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细眼微眯,面无表情地望着我。谁都不愿开口打破这个诡异的沉默。

时间静悄悄地流过……乌鸦兄弟们手拉手儿把歌唱,玲珑还在和我玩着谁是木头人的超经典游戏。

数到第20秒的时候,我终于破功了。

“让我进去”我如是说。

他没有动,只是栗色短发上未干的水珠滑落到他的胸膛上,一路蜿蜒而下,流向那密林深处。

“让我进去!”我说了第二遍,音调拔高三个八度。

他还是没有动,只静静望着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就在我想用蛮力往房间里挤的时候,玲珑忽然撑开双手,一个使力,把我推至门外。他默默地望着我,脸上不再有以往调侃的笑意,

“今晚家里有客人,你先回去”半点没有商量的完全命令式的口吻。

我没想到玲珑是过河拆桥的人,虽然我这座长江大桥并不好走。

“那我替你把把关,看看货的质量如何再走,行吗?”

玲珑的眉头抽了一下。

“不行”他冷言拒绝我,作势要关房门。

“为什么?”

对于自己的审美眼光,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因为——”他的脸色隐在一片暗影中,望不真切。

“我会自己验货的”

随即关上房门,徒留我一人在楼道内凌乱。

丫的!不就和二房打个照面,看一下胸嘛,至于么?

于是,不气不馁的我决定通宵守在房门口。我就势靠坐在他家的大门旁,和衣而睡。

天微亮的时候,楼道内的脚步声扰了我的清梦。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身上裹了条厚实的毯子。

但我依然没忘自己来这的艰巨使命,我再一次奋力砸了玲珑的门。

不一会儿,这妞开门了。身上套了件薄薄的柔棉质地的白色低领衫,是我和他爱爱那会儿我的最爱,因为可以随时随地把手伸进去摸摸。

不过貌似现在这个时刻,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贼心无贼胆。

“你怎么还没走?”他打量着我,满脸不屑,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头发稍显凌乱。

“啪!”我一个雷厉风行的巴掌,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身手何时变得如此矫健以及麻辣。那过于修长的指甲,直接让沈花魁的脸破相。

“真不敢相信你怀疑姐的技术,还找别人试验!”

玲珑的头垂在一边,头发更凌乱了,他没有回望我,只是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丝,居高临下地斜视着我,

“你说完了?”

手有些微地颤抖,但我仍然故作镇定地狠狠扯下身上的毛毯,砸在他的身上。对于他的这一挑衅,我十分愤怒,这可是关乎老娘身为女人尊严的问题!

我走得决绝,表情视死如归,身后一片淡然。

只是在电梯门合上的刹那,突然觉得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我抱坐在电梯的一角,任哭意润满胸间。

如果此刻他跑过来,我会感动到今生再也无法放手吧。

那些想问却问不出口的话,终因他的冷漠、他的淡然而止于口。

如果相爱,应该信任;如果深爱,应该释怀。只是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慢慢袭上心间,如同溺水垂死的人,最终被绝望掩埋,再也无法勾勒明天的光辉。

正想着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下,门被缓缓打开。

然后,我看见了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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