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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 月玲与克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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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克明忙里偷闲,接了月玲去看歌剧《歌剧魅影》(中国版呢,就是《夜半歌声》。青青草111)。

克明西装革履,月玲穿一件蓝宝石色改良旗袍,下摆很松,只有小小开衩。旗袍装束,最适合亚洲女人,因为专为曲线柔和的她们设计。

月玲挽着克明的胳膊,翩翩走在年代久远的剧院石阶,忽然小资得很维多利亚时代。

月玲仔仔细细地盯着舞台,像个贪婪的孩子,每隔一会儿,就有华丽幻妙的布景出现,月玲的脸上就会有一个半是惊奇半是赞赏的微笑。

剧里男女主角唱那最著名的《我对你所有的请求》,男主角唱,

“I'm here, nothing can harm you –

有我在,没有什么可以伤害你——

my words will warm and calm you.

我的话语可以温暖和安慰你。“

月玲眨眨眼睛,看看身边的克明,他平日打扮极其休闲,此刻剪短那根根刺猬一样头发,剃尽胡须。白衬衣领口雪白,一尘不染,他竟肯穿上这枷锁一样的正装,正襟危坐;还预先预习所有台词唱段防止听不明白,现在正听得入神。

克明听到男女同声唱:

“Share each day with me, each night, each morning ...

与我分享每一天,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清晨。。。。。。“

克明希望每一天的清晨,醒来看见的第一张脸,便是身边这个人的,精致面孔,大大传神眼睛,一张嘴,尽吐真言,虚情假意的话,半句也没有。他看一看月玲,她眼睛晶莹透亮,感动于剧情,似有泪光闪动,流光溢彩。

他想对她说,“我无时不刻想念你,夜夜不能入眠。”自觉很文艺,如果月玲嘲笑,克明你从不看言情小说,怎么说话象琼瑶阿姨,他会无地自容。

曲终人散,克明送月玲回她刚搬的新住所。

那是个极小极小的独立进出的一室一厅。

因为靠近大学的校园区租房厨房厕所什么都要共享,月玲那一天在网上看了广告,打电话预约看房,买一张全天无限次Day Pass乘车票,倒了两趟地铁,一趟公车,才到那里。

开门的房东是个头脸整齐的五十多岁女人,她察言观色,看出月玲喜欢独门独户。但奇怪的是,反而降了月租价钱。

这个微型全土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家具旧旧,但洗刷得纤尘都无,且炉头冰箱微波炉洗浴洗手间都在里面。月玲至怕和交游广泛的陌生人合用洗澡间,来历不明的毛发掉在浴缸里到处都是,也不清理。

这小套间,关上房门,就是自己天下。

克明一踏进来,不留神,头咚地一声撞到一根铁柱。

他揉着额角,虎背熊腰站在那里,显得小小客厅只有巴掌大。

他跟在月玲身后,听月玲喜滋滋介绍各个房间。克明注意到除了小小厨房有一个像一部旧电影里面,“小萝卜头”天天看到的那样大的一个窗,再不见天日。

他说,“你晚上关了卧室门睡觉,四壁都是木头墙,不和西汉女尸的灵柩一样。”

“现在吸血鬼僵尸文化在小辈花季少女里大肆流行,我不小心还过时尚瘾,可喜可贺。”

“你妈妈知道你住这种地方,会埋怨我。”

“这里很好的。一样灯明透亮,干爽清洁,24小时热水,房东的儿子原来爱摇滚,在家里组建乐队。这都是隔音墙,深夜放重金属也没有人知道。”

克明湿漉漉眼神看月玲一眼。

月玲说,“不要痛哭流涕哀叹什么金枝玉叶又要吃苦等等,我立志要做劳动人民。用脑过度,要适当争强人民体魄,这可是你说的。我去做不含□□咖啡来喝。”

月玲拿出几样宝贝摆弄,克明默默在身后看着。

他第一天见到她,就注意到她纤细雪白脖颈,现正在咫尺,垂手可得,他用强壮双臂从她身后紧紧环住她,低头嗅她的发香,唇扫过她的肌肤,看她的鸡皮疙瘩一颗颗竖起。

此时,听到房东大力锤门,并厉声高叫道,“合同上说,男朋友不可过夜留宿!”

克明大奇,“你有签这种不平等条约?”

月玲听到房东痛心疾首声音,吃一惊,手里的勺子“啪”掉地上,摔做几节。

月玲一边喃喃说,“可惜啊,五块钱买的。”一边去拾,锋利瓷边,割破手指,一滴鲜血奔涌而出。

克明取过月玲手指,就含在嘴里,把血吮尽,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可贴,密密封好小伤口。

他一眨眼把所有事情做完,笑眯眯说,“我的口水有强大止血功能。”

月玲不理会他关于口水的谬论,惊奇地说,“你随身自备创可贴?”

“经验使然。”克明嘴快,说完即后悔,月玲若是问何处得来的经验,那就有得缠。

月玲念及那一天,和Pierre坐机车兜风回来,进到酒店房间,除下男士外套,里面的纱裙被胡乱剪得像要去跳芭蕾舞,克明也没有问过一句。她决定放他一马。

“已经午夜十二点,你男朋友请回。月玲,明天你还要上班上学可是!”门外的房东唯恐隔音墙要阻断她的声音。

“她比你妈妈管得还宽哪。”克明笑,“有她做舍监,我放心了。”

月玲忽然变脸,“有什么放心不放心,你怎么跟读书时候某外系男生一样,以为外语系女生念了几年洋文,就开放得不行,在外面租了房子就一定是和人同居或开天体派队,看到洋男必要去勾搭献媚,铁定削尖脑袋挤入出国大军,要不就要滥交、伴大款、或是拆散人家婚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说什么我们人人都经验丰富,个个都不是。。。。。”

话音未落,门外震耳欲聋,“十二点五分了!”仿佛她从什么地方搞笑地找到一个喇叭。

月玲和克明四目相交,克明露出一个“邪恶”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月玲心里一哆嗦。

月玲推克明出门,“去去,再不走,房东要招警。”

克明拿外套出门。房东在过道里,手里果真紧握一个掉了漆的喇叭,像牧羊犬一样,目光冷冷。克明客气说,“借过。”房东鼻子里哼一声。

克明把车倒出车道,在后视镜看月玲的身形一点点变小,融入漫天飞雪,从来没有这样想和她厮守。即便多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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