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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帝王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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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有的。"无数往事自脑中闪过,竟是那般的清晰,原来早在开始,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便都刻在了我的心中,我分明厌恶着他,偏又不自觉地观察着他,原是感情真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可一直记得,殿下曾经想杀慕容安然,但最后却还是对付且贵手下留了情。"

"你说那一日!"他想了想,然后笑道:"我想杀你的心思不过一闪而过,居然就被你看了出来!你还是真是天赋异禀!"

谁知道呢?谁知道是他不小心泄露了情绪,还是我真的擅长揣测他的心思?有时我好像很了解他,有时我又觉得离他很远,连看都看不太清,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是别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暮青晚,他对着我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这样吗?还是一抬眼就已经看清了一切?

我正想着,他又抬手点点我的侧脑,调侃道:"可惜这脑袋瓜子,真有些不搭档!"

我微撅了嘴逗他,他却叹了口气,道:"且贵,我是不是顺了你的话,承认这所谓的好心,比较好?我自己也觉着是这样好的,可我不想欺骗你。其实我想杀的人是付且贵,让我不得不手下留情的,却是慕容安然。"

这话好生奇怪!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发愣,脑中转不过弯来,刚想再问清楚些,他却伸手捧了我的脸,专注地看着,然后认真道:"且贵,倘若你发现,你中意的人根本不同你所想,你还会继续中意他吗?"

他的指尖冰冰凉凉地贴在我的脸上,在这渐暖的日子里,颇有些舒服的感觉。他的表情很认真很认真,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执着于这个答案,而我不能逃避。可是,我中意的人是他,他的野心,他行事的手段,我都是知晓的,还有什么会不同我所想?我真的不太明白。

"这不同是指何样的不同?"我蹙了眉回问道。

他一阵沉默,让我觉得似要放弃这个问题一般,然后他又开了口,坚持道:"比如,你以为我有过好心,但其实我连一点都没有;比如,……"

他说了一句,顿住了,却再也说不出第二句,与我相望的眼眸中竟出现一丝慌乱,他赶紧别了脸,将我的脑袋按到颈间,然后轻声道:"算了,当我不曾问过。"

"殿下!"我虽然奇怪,但还是搂紧他的腰,诚心道:"当初殿下欲杀我,我分明又恨又怕,但这颗心却还是不由自主失在殿下身上。其实我自己也不甚明了为何,但我想殿下便是再不同,难道还会让我更恨更怕吗?"

"倘若,倘若会呢?"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声音小得让我几乎无法听清。

但我还是听清了,我有些糊涂了。他这话是何意思?是子荫说的意思吗?可即使他心中没有我,我也不会怨他,恨他。我孑然一身,在这世间本就没有恋恋不舍的东西,唯一有意义的那条性命,也早已用来抵偿他的救命之恩。他便是即刻要我为他死了,或者是为挽月死了,我也不会改变心意,最多也不过觉着些微酸楚罢了。

我想不出其他理由会让我更恨他,或者更怕他,于是坦然道:"那我还是中意殿下的!"

"当真?"他难掩欣喜,然而不待我回答又搂紧了我,顺势亲吻我的发顶:"且贵,你可要记着今日的话,不要反悔!我不允你反悔的!"

"不反悔。"我顺着他道,只不知他为何这般在意。根本没有什么事会让我反悔,不是吗?

今日当入宫觐见,所以清早的时候,萍儿便送来了新衫。天气渐暖,衣物也薄了,这时节流行的是丝绸制衣,我这套新衫也不例外。但同是丝绸,也是有不同的。

我这套新衫,虽然是考究的,却是纯青色,一丝纹路都没有。上回宫宴,我穿得是极好的料子,看似不张扬,但靠近我的达官贵人们,一眼就能看到那些昂贵的细节。而今日我要见的人是当朝天子,便连这些细节也省了去,只简简单单的一身素青。

宫中与上次所见并没有太大不同,不算高的楼宇和殿堂,廊间挂着极朴素的宫灯,硬要说奢侈的也只得殿前的汉白玉阶台。再节俭,尊卑也是不能没有的,这汉白玉的阶台就是规矩,帝王家的规矩。

我们入宫时,圣武帝未下早朝,便由宫人带我们在御书房外候着。近午时,圣武帝方才归来。身后紧紧跟着的是黄公公,上回在暮府见过的,姓黄单名文字,看今日的场景,我方才明白他在宫中该是何等的荣耀,圣武帝的贴身,这世间也只得一人罢了。

其实上回见时已觉圣武帝的身子并不康健,今日只远远看着,就觉着那身躯已带上了些佝偻,待到近了,更觉容颜比数月之前又憔悴得多了,面目间只见蜡黄,一丝血色也找不大出来。

他见到我们,脸上颇有几分喜色,赶紧吩咐了,留我们在宫中用膳。然后便上前牵了暮青晚的手,宛如慈父一般,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方才笑道:"好!好!"

膳食上来,摆了一桌,多是清淡,只有两味生鲜,额外引人注目。"这两味,御医说朕食不得,你们青年人,千万别多礼,朕看着你们吃,胃口也好些。"

我假装兴致盎然,吃了两只海虾,其实却是食不知味。圣武帝吃得很少,不多会便停了筷子,只爱怜地看着暮青晚笑道:"二月十六是你母妃十年的忌日,原想着召你入宫,谁知临前竟出了那般岔子,朕险些无颜面对少卿!此后你负伤卧床,朕也不好召你,这一拖便拖到了今日,方才得见,真是憾事。"

二月十六?我直觉脑中做了换算,倘若真与王妃有关,那一夜,便该是王妃的回魂夜!如果真是王妃的回魂之夜,暮青晚究竟遇到过何事,十年之后,依然念念不忘,甚至发展到持剑梦游?

还是这只是一个巧合?我旋即又觉得刚刚所想甚为荒唐,竟然严肃地做这般联想!便该有事,也该发生在王妃仙逝之日,头七祭奠能出什么岔子?我赶紧将这些荒谬的想法扫了去。

"是孩儿太不小心!连累父皇劳心!"旋即听到暮青晚感激涕零道:"只是母妃生前便不喜麻烦,所以孩儿也不曾大肆祭奠,只备了简单的水酒祭文。而今得父皇如此记挂,想来母妃已经欣慰至极。"

圣武帝叹了口气,言语间竟透出几分思慕之情,有些感慨道:"少卿总是这般的。"

他说到这里,眼神忽有些明亮:"前些日子呈来的《初年见之录》,朕看过了,也喜欢地紧!青晚要何赏赐,尽管与朕说!"

"父皇刚赐了府邸,青晚感激尚且不及,岂敢再求赏?更何况孩儿只撰了拓跋用以祭奠母妃,这编文撰写全都是付且贵的辛劳,父皇赏错人了!"

"付且贵的赏赐,朕早就备下了。"圣武帝随口道:"年前,著作郎司徒盛曾以年岁告老还乡,偏这老生眼高过顶,总也找不见后继之人,朕也就一直拖着。前几日,他见了这文稿,倒来了兴致,旋即便跟我要人。朕原也想着如何赏赐付且贵,这一来倒是一举两得了!"

著作郎?史官!这个词足以与惊雷媲美!直接砸得我晕头转向,未及多想,赶紧跪下来道:"著作郎素有品阶,任重而道远。付且贵才疏学浅,又不识规矩,担不得这般重要的职位!请皇上三思!"

我又急又慌,又要装作心平气和,只望他能够就此收回呈命,然而圣武帝探手扶了我,温和道:"哪有人生来便识规矩的?更何况,如今也只要你跟在司徒后面学着些,日后你当不当得这职位,也得由司徒说着算。这老生倔是倔了点,眼光倒是有的,朕信他,也已允了他,你便不必担心.若有不明之处只管问他便是。他要了你去,自得是照管你的。"

我心里凉了半截,只好磕头谢恩,这期间暮青晚一言不发,想来也是毫无办法。原想着进宫说些奇闻轶事也就够了,谁能想到圣武帝竟会安排个职位?而且还是最为尴尬和艰难的著作郎?

帝王的心思,谁能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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