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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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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风吹过了寂静的墓地,卷起几许落叶,吹动了墓园里的树叶,风声伴着树叶晃动和落叶拂过地面的声音,加上墓园里颇为冷清的气氛,不由得让环境中带上了几分肃杀的味道。

秋风透骨,寒意袭人,但卢•海德此刻却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开始隐隐地渗出汗水,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狂跳着,他在等他爱的女人,等他想要娶回家的女人回答他,给他一个结果。他很紧张,手也有些微微发抖,他太紧张,紧张到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可他这辈子第一次开口说这些话,实在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这话音刚落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脑海中已经电光火石般的闪现过无数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画面,她是坚定的拒绝,她是笑着同意,她是为难的不语,还是她表现的漠然以对……他甚至已经开始在考虑最坏的后果,如果被心爱的女人拒绝的话,他应该如何面对,他该怎么接受这个现实,他该怎么找个地洞钻下去……

“呃……那个……那个,丹,我想说,我想说的是,你不用立刻给我回答,我,我知道,这不象我们去超市要决定买什么东西那样简单,这是人生中的大事,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你需要时间考虑。所以……所以,三天,三天,用三天时间够不够你考虑呢?”

卢•海德为了掩饰心中始终无法忽略的那股不确定感,也为了掩饰自己害怕失败的窘迫心情,在吴丹还没有回答他之前,先行给自己铺就了一条下台的台阶。他结结巴巴,状似大方的说着,脸上做出很轻松,也很无所谓的样子,对着吴丹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完美的笑容。

吴丹歪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其实非常手足无措,却故意装出一副心态良好模样的大个子男人,禁不住就想笑出声来。与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平时见惯了他粗声粗气,大着嗓门,总是一副好象脸上写着“别来烦我”的大男人模样,现在突然变得如此扭捏,再配上他的大个头,这些画面组合在一起,即使这个场合是应该很严肃,也是她应该用一些泪水或是感人的话语来表达一下作为一个女人被人求婚时的幸福感觉,但是她在心头的确充满了幸福感的同时,却只想哈哈大笑一番。

当然,她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会非常严重。一旦把这位已经脸皮开始充血的老兄惹毛了,到时候恼羞成怒起来,倒霉的最后一定只有她。所以,她低着头,憋了半天,好容易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就在卢•海德几乎要绝望的以为她要拒绝他的时候,她抬起头来,非常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好!没问题。”

“啊?”

本以为吴丹半天不回答自己,今天的求婚一定是以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结局而告终,卢•海德的心情已经要陷入泥沼了,却不料吴丹一句简单到不能简单的回答又将他顿时从地狱拉到了天堂。他狂喜之余,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开始担心是自己听错了,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道:

“丹,你刚才是说‘好’吗?你,你是答应了要嫁我了吗?”

“对呀,我是这么回答你的。”

“可,可你不需要想想吗?你,你不需要考虑一下吗?你要知道,你是在答应我的求婚,你一答应,就意味着你要和我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我是要你想清楚,我不要你因为我逼你,所以才这么快的回答我!”

“我想过了啊,所以我回答‘好’呀!”

“丹,你真的确定吗?……我把我的故事都告诉了你,而你和我一起生活的这些日子里,也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戚,除了警局里那几个傻小子外,也没多少知心的朋友。

我一个人住一间小房子,那还是警察局提供给我的宿舍,我没有钱,也没有势,脾气也不太好,身上还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缺点,还总是爱朝你大声的嚷嚷,现在更是被停职检查,连事业也可以说没了多少前途……

我想我除了我这个人之外,可以说不能给你更多的东西了,将来你和我在一起,过不上富裕的生活,没有很多钱给你买衣服,买首饰,还可能要你忍受我的坏脾气……就是这样的我,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要和我在一起吗?真的吗?我要你想清楚,想清楚,我要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一天,一年,因为我要的是一辈子!”

卢•海德说着说着突然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吴丹的双肩,紧紧地攫着她的肩膀,用力而大声的说着,口气中带着一贯的坚持,那执拗的口吻就如同在发誓一般,他居高临下的瞪着吴丹,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在告诉她,自己的决心和期望是那么的毋庸质疑。

吴丹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心中一阵阵的涌出对他的怜惜,她知道,他这么一再的要自己给他保证,给他确定的回答,他如此一再的强调自己如今的境遇,除了他天生缺乏的那种安全感外,更多的是对她的关心和爱惜。他不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不是一个只想着自己的男人,他是一个值得去嫁,值得去爱的好男人。

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并不出色的脸上绽放出一种极为美艳的光芒,她也同样用力的一把抓住卢•海德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趁着他愣神的当口,对着他大声叫道:

“闭嘴,你这个笨男人!你这么罗罗嗦嗦的,是不是后悔说要娶我了?”

“没有,没有……”

卢•海德被一向轻声细语的吴丹这么一吼,一拽,毫无思想准备的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思维方式下意识的立刻顺着她的意思发展了下去,连忙摇头。

“那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说了好,就是好嘛!我本来就是穷留学生,也不喜欢那些什么名牌啊,奢侈品啊,你知道的呀,不喜欢大手大脚花钱的嘛,你操那些心干什么!至于你的坏脾气嘛,反正我也习惯了,就当是听重金属打击乐不就好了?不过你说的那个停职检查的事情呢,好象是有点小问题……”

“那你,你,你是不是……”

“你什么你,怎么,怕我反悔啊!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永远不反悔!我说话算话的,上帝可以做证的!”

“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你不要再为什么停职检查的事情伤神,不要再为那些事情不开心,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过每一天!怎么样,这个条件能不能做到啊?”

“丹……”

“哎呀,就知道你会露出这个傻傻的表情,笨死了……过来!”

吴丹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尤丽娅的墓碑前,然后转身对着墓碑,收起了刚才还玩笑的态度,轻声而认真的说道:

“尤丽娅,你担心的这个又傻又笨又罗嗦的傻男人,我要带走了。从今以后,我会努力让他变的聪明起来,快乐起来。哦,对了,不知道你在那里又没有碰到他的父母,如果能遇到的话,麻烦你替我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了,我会替他们好好照顾他的,请他们也不要担心。我们会常来看你的。现在,我要亲亲我的未婚夫,你可不要不高兴哦!”

说罢,吴丹回过身,投入了卢•海德早已张开的怀抱中,她仰起头,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很投入也很深情的吻着他,似乎想通过这个吻来传达自己的绵绵情意,更想通过这个吻来表示自己对尤丽娅做出的承诺。

两人的双唇紧密的贴在一起拥吻着,两颗跳动着洋溢着滚滚热情的心也紧密的贴在了一起。当他们一起相拥着离开尤丽娅的墓前,身后又一阵别样的秋风从她的墓前吹过,吹起了他们风衣的裙角,拂过他们的面庞与发梢,风中唏唏梭梭的卷着落叶的声音似乎象是她在说: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祝你们幸福啊……”

漏夜时分,更深露重,黑夜笼罩的城市中,一场淋漓酣畅的男女欢爱正在人间上演。彻底放下了独自一人承受多年心理包袱的卢•海德此时只觉得自己浑身轻松,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无限的张力。他卖力的在吴丹纤细的身体上耸动着,毫无杂念的爱着在自己身下娇吟轻喘着的女人,他用力的搂着她,汗水不停的从他的身上滴落在她泛着欢愉的粉红色的肌肤上,在幽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诱惑之色。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取悦她,满足她,带给她无限的生理和心理上的满足。

看着她汗湿而满足的面容,除了在她的身体上得到了无限大的酣畅感之外,他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与其说当日他出于一时的“私心”,将走投无路的她“捡”回家收留起来是她的幸运的话,还不如说,自己能遇到她是一种幸运。如果没有遇到她,或许他很难有机会重新体味到他渴望了多年,也刻意选择遗忘了很多年的家庭温暖,或许他也很难与一个女人能如此水乳交融,达到灵与肉契合的如此完满的境地!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他就禁不住想要用无限的力量去紧紧抱住她,好好爱她。

也许她是对的,其实上帝是公平的,上帝在替一个人关上命运中的一扇门的时候,总会想到再替他开一扇窗,那就意味着留给那个人以希望,让他看到生活下去的意义。同样,上帝让他失去了事业的前途之时,却把这样一个美好的天使送到了自己身边,陪着他,爱着他,关心着他,带给他无言的支持,上帝难道不也是给了他生活的希望吗?

是的,人如果要快乐,就不能太贪心,就必须要学会知足。搂着吴丹娇软的身体,卢•海德的脑海里终于将这些过去数天来一直没有想明白,纠结于胸的事情想得清清楚楚,心间豁然开朗的他在冲进她的身体,彻底释放自己的那一刹那,他俯在她的耳边,低吼出了那句爱人之间永远不会听腻的话:

“丹,我爱你……”

尽管卢•海德是早期来到匈牙利的中国移民,但毕竟他已经拥有了匈牙利的国籍,所以,他与吴丹的结合还是属于跨国婚姻的范畴。跨国婚姻所需要的证明资料和手续相对而言还是比较烦琐的,尤其在匈牙利加入了欧盟之后,对于外国人士与本国居民结婚的审核也越发的严格起来,因此,他们要结婚遇到的第一个麻烦自然就是作为外籍人士的吴丹的身份证明。

为此,吴丹不得不趁着新年的时候,匈牙利放国定假日的空档,亲自回国办理结婚需要的手续。吴家父母听到女儿这次回来居然是为了办结婚证明,几乎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他们实在没想到,当初送女儿出国留学的举动竟然能为她带来一段跨国婚姻。为女儿高兴能找到终身伴侣之余,他们心中不免也有些担心。

跨国婚姻的出现,纵然能从事实上表明爱情是不分国籍,不分年龄,不分地域的,可它背后藏着的隐患却也是显而易见的,中国南北两地的婚姻往往都存在着因为地域文化上的差异而造成的分歧,更别说跨国婚姻中会出现的更加巨大的生活与文化差异了。

虽然女儿说他们这个未来的女婿其实就是中国人,从照片上看的确也相当的一表人才,可他毕竟在国外生活了二十多年,想法乃至生活习惯想必早已经和当地人无异,万一将来两个人在生活上闹了矛盾,宝贝女儿远在万里之外,就是想找个人哭诉,或者说想回个娘家,也是那么的千山万水,路远迢迢,要真被这大个子女婿欺负了,他们这做父母的,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呀!

吴丹听完父母的担忧,自然是莞尔一笑,父母不了解卢•海德,光看外表的话,有这样的误解也无可厚非。毕竟光从他的外表看,这个大个子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看上去的确有些让人觉得不那么好相处,幸好她没把他执勤时候穿着警服的照片拿来给父母看,要不然,父母保不准还会以为他是那种会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呢!

于是,她为了让父母放心,花了一个晚上把他们如何相遇,如何走到一起,他的身世,他的品行等等,事无巨细,只要是她能想到的事情,她统统都说了一遍,总之,当她口干舌燥的解答完父母一个个疑问,还保证等卢•海德警局里的事情有个定论之后,她一定把他带回来给父母看看,总算才把父母这一关给过了。

接下来,就是在父母的帮助下,一起分头行动开具各种证明。什么单身证明啦,什么户口证明啦,身体检查啦,还有一次次的跑户籍所在的警署啊,上海的出入境管理局啊,领事馆啊,好多政府办理机构,她也是来回跑了好多次,林林总总,那些繁杂的项目几乎都是她头一次听说的。

这些证明的办理,就是算上最顺利的情况,通常也都需要好多个工作日,因此,当她休完假期,踏上返回匈牙利的归途时,那些手续的证明都尚在办理过程中,于是,她只得交托给了父母,请他们代为领取那些证件,届时再通过邮寄的方式寄给自己。

好事总是会多磨,等吴丹与卢•海德两个人都将要结婚所需的所有证件都准备好了的时候,已经是匈牙利春暖花开的时节了。

二个月后,就在吴丹带着结婚需要的相关手续和证明与卢•海德一起走进布达佩斯的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的第二天,布达佩斯警察局的一纸调令就发到了卢•海德的手里。从那天开始,他被调出了刑事科,不再是特别行动队的队长,而是被调去了交通科,成为一名普通的交通警察,也就是说,他被降了职。

当调令发到他所在的刑事科的时候,几乎整个办公室都要被气炸了的同事们给掀翻了,他们很替自己那么有能力而遭受如此不公的队长惋惜,替他鸣不平。只要一想到平时队长对他们的好,一想到平时队长替他们扛下的那些黑锅,替他们从局长那里争取来的荣誉和福利,反正越想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吧,上面这么做什么意思呀,我们队长天生就是个抓贼的高手,居然让他去交通科?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呀?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不是进水那么简单,我估计啊,根本里面就是空的!你就等着看吧,没准等我们队长去了交通队,我们这儿的破案率就要直线下降了!托里是个什么料我们心里还不清楚吗?要不是靠着他老婆是局长的妹妹,就他那点本事能做探长吗?我看我们队长调走之后,谁在帮他摆平那些案子!”

“查理,送完调令赶快走人,你是那老东西的人,还有几个在外面办案子,没回来,要是被他们那几个冲动的家伙看到,少不得拿你出气!没事别再到这里来了,这些日子我们的心情不会好!”

轰走了送调令的同事,七嘴八舌的他们随即又围在一起将那位签发调令的警察局长骂得狗血淋头,将那些无事生非,惹出这些事端的国会议员骂得体无完肤。总之,他们把那些凡是可能与他们队长停职检查、调职有关的所有人统统骂了个遍,义愤填膺之下,相比那些激动的同事们,最平静的反倒是卢•海德本人。

他将那一纸薄薄的调令拿在手里,上下扫了几眼,嘴角上露出一个极为轻蔑的笑容,便不再言语,将调令折好,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嘿,头儿,你就这么走了?你真就这样甘心去交通科报到吗?”

费利看着自己的头儿居然破天荒没有任何反抗的,如此平静的收起了调令,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队长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受了太大的打击,竟然连脾气也不发了吗?

“当然,为什么不去呀?听说那里按时上下班,没有没完没了的加班,也没有总是解决不了的案子,人也能轻松些,不是挺好的吗?”

卢•海德撇了撇嘴,轻描淡写的说着,好似再说天气一般,仿佛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头儿,你没事吧,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跟我们说,我们这些人一起去找局长,替你说话去!就算没多大的作用,可至少也让局长知道,我们不是随便可以让人捏来搓去的泥巴!头儿,难道你就真愿意窝在那个破地方?”

费利见卢•海德的脚步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已经快走到门口了,他心里一着急,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卢•海德的胳膊,急切的问道,眉宇间尽是担忧的神色。

被拉住胳膊的卢•海德转过身,望着这个小自己好多岁的年轻的同事,朋友,他曾经的下属,心头也不由得溢出几许温暖来,他抬眼环视了办公室里所有在场的人,他们或担忧的看着他,或脸上露出踌躇的表情,或是完全一副不甘心的气势。

看着这样一幕,他对着他们笑了起来,那是一个真的发自内心的,很真诚的笑容,他知道,尽管上面对他的评判是不公平的,但至少在这方小小的办公室里,至少在这些曾经的下属心里,他是他们的朋友,是他们的上司,也是他们真心信任和支持的人,即使被剥夺了职权,但至少他看清了很多东西,他知道什么才是最真实存在的。

他拍了拍费利的肩膀,然后对着整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举了举自己带着结婚戒指的左手,笑着道:

“别为我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瞧,我结婚了不是吗?结了婚的男人自然得要有所担当,对吧,兄弟们!等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会来发请贴给你们的啊,你们几个可一定都要到场啊!再见了!”

说完,他潇洒的翩然而去,同事们都挤在门口,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然后都有些怅然的说道:

“头儿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好象深沉了许多!”

“他结婚了不是吗?结了婚的男人不都那样嘛!”

“谁说的,你看托里,成天上蹿下跳的,哪里有一点结婚男人的成熟感?”

“别拿那家伙和咱们队长比,那不是一个水平的好不好!哎,你们知道他和谁结婚吗?头儿可真会保密,我到今天才知道他结婚了!”

“一定是个大美女,不然头儿怎么会怎么保密呢?”

“不知道,从来没听头儿说起过,你看他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家人的相片也从没见他放过,他的皮夹子里连张照片什么的都没有,认识他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人!你们有谁见过吗?”

“问问档案室的约瑟夫不就知道了?他可管着咱们所有人的档案呢!”

“去去去,那是队长的隐私,你们瞎起劲干什么!队长的老婆是丑是美关你们什么事呀,反正到时队长会发请贴请我们去吃他的喜酒,那时不就看到了嘛!行了行了,该干活了,别忘了,明天还要和局长大人开会呢!”

费利听着同事们的议论,在墙根里站了一会,刚扔下一个烟头,远远的就见走廊上走过几个局长办公室里的人,于是他连忙将还围在办公室门口八卦的同事们推了进去,打断了他们的好奇和猜测。

这些人不会知道队长的太太是什么人,也一定猜不到,但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队长一定是和那个他曾经遇到过两次的中国女孩结婚了,因为只有当那个女孩在队长身边的时候,队长才更象个活生生的人,不,才更象个活生生的,有生活情趣的男人。

一定是那个女孩,他敢发誓!也许正是因为那个女孩的关系吧,队长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接受了降职处分,这种情况应该叫什么?以柔克刚吗?也许是的吧!

“队长是想通了,只是我们却没那么容易想通啊!”费利站在办公室门前,望着门牌上刻着的“刑事科”几个字低声叹了口气,又朝队长离去的方向,早已空无一人的走廊无奈的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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