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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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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吴丹的卢•海德,自己的生活也重新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属于自己的,强求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所以,他还是很理智的选择了象以前一样生活,工作,选择忘记这个偶然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小插曲。更确切的说,除了有时他在深夜时分难以入眠的时候会想起曾经出现过的这个女孩,他的工作也让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想这个小插曲。

作为一名刑事警察,他的工作就是让他总是要在不停的追查案件中进行。有时为了追查一个嫌疑人的踪迹,他和同事们不单要跨区跨城的追查,甚至还要跨越国境,几天几夜不睡觉的盯梢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有时他们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回家一次,往往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的查,忙得四脚朝天都还不一定能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他们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一切都很平静和安详的城市,在太阳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还是会诞生出这许多的黑暗来。布达佩斯和其他欧洲发达国家的首都相比,并不是个犯罪率高发的城市,但这个曾经被评为欧洲“最安静”的城市里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案件孳生出来,需要他们这些刑事警察一天到晚的忙个不停。

他手下的费利每到被迫取消休假的时候,总是会向他不停的抱怨,如果他一直交不到女朋友的话,他就要向布达佩斯警察长追索精神损失费。当时,他对费利的话只感到好笑,根本没意识到生活中出现一个女人和缺少一个女人对男人而言有什么精神损失。只是现在,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

可就算他明白又能怎样,他和她终究还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所以,送走吴丹后的没几天,有些失落的他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一个突发的凶杀案件中去,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凶杀案,一个□□和一个恩客之间,因为“夜渡资”的多少而发生的纠纷,纠纷发展到最后,演变成了纠缠,纠缠到最后,就变成了凶杀。恩客错手杀死了□□,还畏罪潜逃到了邻国。

尽管他们这些警察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警察部门里这样那样的坏毛病,但他们做起事来还是很认真的。为了把这个凶手从在邻国的隐匿处抓回来,他们刑事科里的数位同事花费了很大的心血,没日没夜的查线索,找人证物证,而他作为队长,在集齐了所有的线索之后,经过分析和推理,还要带着队伍进行跨国追捕。因为案情简单,且嫌疑人目标锁定很具体,因此在他们连续追踪了整整十天后,就在邻国警察同仁的配合下,将那个凶手逮捕归案。

从案发到破案,尽管时间并不长,前后不过半月,但连日来工作上巨大的压力和内心近来频发的焦躁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加之入冬后的天气变化频繁,这一切都令使他身心俱疲。他在押着犯人带队回到布达佩斯之后,晚上也没心情和体力参加警察局长为他们操办的庆功宴,直接请了假回家睡大觉。

因为抓了贼,破了案而放松了心情的同事们自然不会轻易答应他们的队长临阵退缩,硬是拉着他在晚宴上灌了几瓶啤酒后才放他回家。因此,当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他打开门后,也懒得开灯,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连梳洗一下的力气也没有,直接就往床上倒头一躺。

“啊!”黑漆漆的卧室里,顿时冒出两声惊叫声。卢•海德低喝了一声,尽管浑身酸软,但职业的敏感让他心头一惊,当他接触到床上的物体时,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人也迅速的往门口退去,一手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一手立刻按下了卧室顶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灯亮了。他在看清了床上的物体之后,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她?怎么是她?她怎么会穿着睡衣出现在自己的床上?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眼花了不成?正想问她,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天地好象要旋转起来了。他一下子站立不住,斜斜地便靠在了门框上喘其了粗气。

“哦,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吴丹被突然出现的卢•海德一吓,没有思想准备的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局促的站在一边想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的原因,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见卢•海德有些不对劲,显得很虚弱。她连忙凑了上去,仰头仔细的看了看他,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她刚伸手过去想扶他坐到床上,一触手,他的手臂就感觉很烫,再去摸他的额头,手上传来的热烫感让她立刻意识到了他一定是发烧了。

此时的卢•海德眼睛前面一片模糊,意识也开始混沌起来。他垂着头,浑身上下难受的感觉让他隐隐的知道,自己应该是生病了。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前天去抓捕犯人的时候,正逢当地下大雨,他们都是冒着雨硬是在原地守了几个小时才将犯人抓获。现在身体出现的这种症状,恐怕是因为淋了雨,加上连日操劳的后遗症吧!

她的出现虽然让他感到无比的意外,但随之而来的感觉是一种带着满足感的轻松。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她回来了,她是可以信任的。

脑海里出现这些想法之后,他原本还强自硬撑的身体一下子便松懈了下来,当一波波的眩晕朝他袭来,将他残存的意识彻底夺走之前,整个人一软,便倒在了吴丹的怀里。见他脸色益发的苍白,吴丹连忙扶着他躺到床上,替他解开衣服扣子,又赶紧从冰箱里找来了冰块,拿了毛巾包着,先压在了他的额头上,替他退烧。

她小心的移动着他高大的身躯,原本宽大的床因为他的身体而立刻显得狭小了起来。她将他身上的配枪取了下来,放在了床头,又替他脱去了鞋子,将他在床上放平。随后,她又为他换了两次额头上的敷冰,发现体温还是降不下来,于是想到了在出国前,曾经学过的急救知识普及课里提到过的内容,连忙替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准备为他做全身降温的物理治疗法。

记得书上说过,如果遇到高烧不退的病人,找到酒精把它擦遍病人的全身,就能将病人的体温降下来。再配合药物治疗,大多数的高烧病人都能及时退烧的。只是,这个方法对他管用不管用,她心里也没底,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管了,试试再说。”吴丹看着床上因为发烧而浑身发红的卢•海德,只觉得一个如此强壮的男人此时因为生病也变得如此虚弱,心中同情之心顿起,本来心里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她也不再多想,深吸了口气,使出浑身的解数将昏睡中死沉死沉的卢•海德的全身衣服裤子都脱了,身上也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当她把卢•海德全身上下的衣裤都脱得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满脸绯红。纵然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但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的。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强健的胳膊,宽厚的胸膛还有腹部上那男人们最想要的六块腹肌,结实的大腿肌肉……简直堪称完美。比起以前见过的前男友那瘦弱的裸身,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她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的身体也是可以很美很吸引人的,如同女人娇好的身材一样,也可以让人看了目不转睛,浮想联翩。

吴丹想到这里,连忙回过神来,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身躯上移开。她红着脸低下头,觉得自己有些“好色”,竟然在对方还在生病的情况,能这么死盯着一个男人的身体看那么久,险些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实在是汗颜啊!

她跑去厨房,又找了更多的冰块敷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满房间的找酒精想给他降温。可是,无论她怎么找,这个家里除了她在冰箱里放进去的一些食物外,什么都没有。这可怎么办?难道这个男人是从不生病的?否则,家里怎么会连包普通常备药都没有呢?!

现在都快接近午夜了,上哪里去买药?最近的药房离这里也要走上十几分钟,他现在这个情形,她也不放心放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吴丹想的有些发急,一时间没有了主意。看着床上因为发烧而开始出现语呓的他,她也只能先替他用冷水擦全身了。秋末冬初时节,布达佩斯夜晚的温度已经降到不到十度,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房间里为他用冷水擦身,又端着冷水在厨房和卧室之间来回的走动,不消一会,浑身上下已经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无意中,她冰冷的手触到他发烫的身体时,暖和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舒服的叹息了一声,这时,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灵感,既然她浑身冻得象冰棍,而他浑身烫得能烧起来,那她为什么不能用自己替他降温呢?自己不就象个天然的降温器吗?这样以来,既能让自己暖和起来,又能降了他的温,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嘛!

一想到这些,她有些得意,连忙关上卧室门,刚要脱了睡衣往他身上伏去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话,和他会有多么亲密的接触。自己其实和他认识不算久,并不是很熟,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合适啊!

吴丹如此一想,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到底要不要用这种方法帮他的想法在她心里做着拉锯战。她的眼睛转了几转,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小时侯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为了报答男主角的救命之恩的时候,也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发烧的男主角降体温的。

那么现在她的情形其实和那个女主角还是有些象的嘛!虽然这个男人和自己认识的时间的确不长,但是他却是好几次帮了自己,现在她也的确要求助于他,那么自己更是不能“见死不救”吧!反正他现在是处于昏睡状态,就算自己脱光了替他降体温,他也不会知道的啊!只要自己能在他恢复意识之前一切恢复原状,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啊!

对,就这么办!就抱着他睡一会,只要他体温降下来,立刻就可以脱身了嘛!反正他的意识也不会清醒过来,既然他不知道,那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啊!

吴丹当下做了决定,三下五除二的把睡衣脱了,只穿了抹胸和内裤,就趴到了完全没有意识的卢•海德身上。刚趴上他的身,他滚烫的身躯和她冻的冰凉的身体一接触,吴丹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哇,大火炉啊,好舒服啊!”她闭上眼睛,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肩膀,将冰冷的脸也贴在了他的胸前,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原本冻得快没知觉的双手双脚就好象缓了过来。暖暖的感觉仿佛出国前她在冬天晚上用的电热毯一样,让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尽管她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

“该起来了,该起来了,不然他就要醒了……”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更为强大的声音盖过了它,一直在诱惑着自己说道:

“再睡一会吧,这么暖和,等会再起来吧,反正他不会那么快醒过来的……”

两个声音在吴丹的心里互相做着角力,起先她也很挣扎,但渐渐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便被周公召唤去下棋了,哪里还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这样伏在了卢•海德逐渐冷却下来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热,热,很热,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火山岩浆一般的热给吞噬了,卢•海德在自己那如烈焰般被焚烧的梦境中挣扎着,他想要从熊熊烈火中避开,然而无论他怎么躲避,那烤人的火火焰总是往他身上蹿来,令他感觉几乎自己就要被烧死了!

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突然间,他只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象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不但扑灭了他身上原本燃烧着的大火,还把他身边那些即将要蹿到自己身上的烈火也全都给浇灭了,世界顿时变得清凉无比。

卢•海德原本奋力挣扎着的躯体终于不再躁动,逐渐的平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和顺畅。那令自己晕眩的感觉也一点点的消失,意识象是从冰山底部升腾起来了一样,脑海里开始变得清明。一开始时身上那种酸软无力的沉重感也没有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在逐渐的恢复中,周身都被一种暖洋洋的轻快感所包围。

恩?自己身上好象有什么在移动,这种移动时带来的感觉很熟悉,在逐渐恢复神智和体力的身体里,好象有种压抑了许久的东西使他有些冲动,心里好象有股不同于刚才烈火焚身一样的燥热感令他的身体感受到了急速恢复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他身上这样的蠕动,引得他心里痒痒的,他□□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高热褪去之后变得很敏感,他仿佛感觉到了一具浑身光裸的女人身体在他身上移动着,这种轻微的移动,就在他敏感部位的上方,并不刻意,却让自己不由得轻喘连连。

他想去感触一下在自己身上移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手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令他一下子从梦境中惊醒,身后竟然一下子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他好象摸到了女人的胸部?难道他连发烧还在做春梦?难道是最近都一直没有找女人的关系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醒了,在黑暗的卧室中睁开眼睛,他习惯性的朝床头伸手去开灯,床头的小夜灯一亮,他眨了眨眼睛来适应突然到来的光线,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身前伏着的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竟然还是她!她竟然只穿了小内衣就这么趴在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身体上!

惊讶之余,自己昏倒前的意识立刻涌进了脑海中。尽管他认为自己不算是个好人,但他确实是一个业务能力很不错的警察,因此结合犯罪现场的蛛丝马迹来得出事实情况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自己身边的这些物证:毛巾、面盆、还没有完全化掉的冰块、被放在床头的他的配枪……这些线索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他发烧了,而她用自己的身体再替自己降温!

胸前的女人睡得不□□稳,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象是在做梦。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了。她伏在他的胸前,时不时的还蠕动一下身体,连她的身体也仿佛自己有意识一样,在察觉有下滑迹象的时候,便会自动的爬上来,紧紧地煨贴在他的身上。

卢•海德看了她良久,眼神显得很复杂。过去的日子里,他不是没有想过她的出现,他也不是没有期望过她能和自己在一起,但是当她真的这样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时候,他又充满了不确定。她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些,她不可能象他一样,对他有过多少的期待。可她知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他而言,内心将会是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她就这么在自己身前熟睡着,这种感觉真好,就象一对亲密的恋人。他慢慢的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关上了灯,闭上眼睛,命令自己不要多想,先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他孤独了太久了,或许正需要有个人这样来温暖自己。

睡得迷迷糊糊的吴丹觉得身上的热度怎么变小了,让她感觉到了有些凉意。于是她攀着他的身体,朝上动了动,将露在外面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下,有些凉意的手同时也放在了卢•海德的小腹上。又过了一会,还是觉得身上发凉的她又将自己的双腿缠进了卢•海德的双腿间,感觉似乎身上的热度又高了起来,她这才停下了不停的动弹,咕哝了一句又陷入了沉睡。

“哦,上帝啊……” 卢•海德连连的倒吸了几口冷气,他只觉得自己头脑里有根什么弦就在她的蠕动中,“啪”的一声断了。因为突然出现的□□而迅速升高的体温令他有些口干舌燥,恐怕是最近这些日子太久未曾云雨的身体乍然接触到柔软的女人身体时,竟然有些不能自持。

吴丹刚才那番没有意识的蠕动,令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翻腾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就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她那双略带凉意的手就贴在他的小腹上,而她的双腿就与自己的缠在一起,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她的双腿几乎就能触到他最脆弱的部位。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仿佛就在挑逗他浑身上下的感官一样,令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都冲向了下身。

“哦,天哪……”他知道自己不该这这个时候对身前毫无知觉的女人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只能强忍着如狂风暴雨一样突然袭上心头的欲望,轻轻地移动她的身体,想让她柔软的身体不要再触碰到一些不能再受刺激的地方。但是他刚一移动,吴丹的身体就会象是在寻找热源一样,朝他身上贴的更紧密,反而让他的全身都被她紧紧的压着,这种甜蜜而痛苦的刺激实在是让他无法承受。

他仰着头,绷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大口的喘着粗气,喉结在他的喉管里快速的上下移动着,牙关咬得紧紧的,仿佛只要自己稍一松口,就会忍不住向她扑去,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强忍欲望而绷得几乎要暴了出来。

“上帝啊,救救我!”他嘶哑着嗓子仰头低吼着,在与自己的欲望做着天人交战。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占人便宜,尽管他自认为自己并不算是个好人,但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就这样要了身前的女人,他告诉自己,她是个值得自己去好好对待的好女孩!

“哦,你醒了,还难受吗?”可能是卢•海德的低吼着让睡的并不□□稳的吴丹醒了过来,她在他胸前,抬起头,揉了揉眼睛,还有些睡意的问着,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柔软的身体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已□□焚身,她双手在他胸前一撑,想要支起身体去摸他的额头,同时双腿也顺势向前一滑,终于碰到了他双腿间早已脆弱的不能再有任何刺激的地方。

“啊……”再也无法忍受令卢•海德疼得不能自持的□□,他用力一个翻身,将吴丹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下,双唇急切的寻到了她的,狠狠的吻住了她。因为欲望而发热的身体随即立刻覆上了她,发烫的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她。吴丹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所有的睡意骤然消失。

“你终于醒了……呃……我也不想让你骂我是乘人之危的禽兽……”身上男人在她耳畔粗喘着低喃,低哑声音引得她浑身一阵阵的轻颤。强健的身体发出的信号让初通人事的她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何等尴尬的局面,在他激烈的索吻之下,浑身开始无力的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他,而是顺势搂住了他的颈项,与他一同唇齿纠缠起来。这是一种发自于无形的欲望,她就这样顺从了从心底里忽然喷薄而出的感觉,她想要和他一起体验这种欲生欲死的快活感觉。

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的只是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身体交缠在一起制造出来的那一波波的刺激之感令两人都不由得□□出声。卢•海德用力的在身下的女人身体上释放着自己难以言语的快感,长久以来对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想念在这一刻都象是有了发泄和倾诉的渠道,他不想用语言表示什么,只想用这种几乎令人感觉到死亡般的快感来向她倾诉自己所有的情感。

吴丹死死地抱住卢•海德的身体,象一个溺水的人在大海中找到了唯一的孤零零的浮木一般,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强健的身体,除了□□和无助的喘息外,她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此刻表现的如此分明,他是那么强壮,而自己却显得那么娇弱。

她觉得这一刻很疯狂,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居然自己在和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男人就这样在床上痴缠。他带给自己无边的欢娱让她除了在他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与咬痕外,更让自己感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激越感。她不想考虑太多,她在默许了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脑海里并没有想到他和自己不过是点头之交,她只记得他,是个能让自己感到安全的男人,所以她愿意和他一起享受这样的快乐。仅此而已!

在起起伏伏的律动中,两人都得到了难以言语的快感,终于,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吴丹早已虚脱得在卢•海德的胸前昏昏睡去,而将身体里积压的全部的能量都释放出来之后的卢•海德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酣畅淋漓的欢爱令他的身心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抱着轻颤不已的吴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气息的同时,一边叹息着低声道:

“我真的不想就这么放你走了,留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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