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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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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孟焕握着她的手但笑不语。

"她…没事了吧?"凌君的声音有点犹豫。

"没事,嗯,没事。"孟焕笑,幸福地。

"噢,那就好。"凌君的眸子中,有些微的犹疑。

"以后别乱跑了。"孟焕失笑,"噢,明明是我乱跑了。"凌君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也知道被一个人爱的感觉,在他的絮絮叨叨里她知道了他慌乱地在找着她,心该是被幸福甜蜜塞满的,可是,她为何觉得那么难受呢,不该属于自己的幸福被她抢了来,安心的去享受孟焕的呵护,那样对吗?孟焕对她的沉迷,她都看的见,他的爱也渗透进了她的心,可是她仍然无力,这样拖着他,也是对的吗?

礼拜六,凌君带着竹筒米饭坐地铁去石钟山,一路过来,窗外大片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开的灿烂。

"阿姨,我可以抱抱狗狗吗?"凌君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位置坐了一对母女,小女孩大概五岁左右,扑闪着一对大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啊,只是你不怕吗?"凌君问她,她的母亲温柔的看着女儿,淡淡的笑着,没有说话。

"不怕。"女孩用手摸摸竹筒米饭的头,"我想给它吃东西,可以吗?我有牛肉干,还有牛奶。”

"小蕾,不可以。"女孩的母亲阻止着女孩从小书包里掏出来的食物,"狗狗不可以乱吃东西。”

"可是,我想给它吃。"女孩抿嘴抬头看着凌君,凌君朝她笑笑说:"竹筒米饭它已经吃过东西了,不如,你把要给它吃的东西给我,等它肚子饿了,我再给它吃,好吗?”

"好。"小蕾欢欣着将牛奶跟牛肉干塞进凌君手里,"阿姨,它为什么不叫棉花糖呢?我们家的小猫就叫棉花糖。"是呀,它为什么不叫棉花糖呢,为什么单叫竹筒米饭呢,因为,与何越有关,她不要去更改,只要它还叫竹筒米饭,他们之间还是有着联系的,用手触摸空气,即使隔着层层距离,仍感受着他就在身边,两颗心曾靠的那么近,如今只剩竹筒米饭可以陪伴,为何泪水总是不听控制让我又想你,窗外已不再是满地的油菜花开,雨模糊了视线,冰冷冷的玻璃,隔着两颗心,她在这里,而他在哪里?

"阿姨,你要去哪里?你要带狗狗去哪里?"小蕾扬起头看她,奇怪着凌君眼里的水雾正弥漫,小小的年纪还看不懂,母亲皱眉打着手势,可是小蕾不明白。

"我们要去石钟山。"凌君道。

"阿姨,我跟妈妈也是要去石钟山。"小蕾的眼睛一下失去了光彩,"我们去那里看爸爸。"凌君心下一惊,不再说话,那样一个地方,不会是开心的,女孩的母亲脸上蒙上愁容,刻意的躲开了眼神,没有去阻止小蕾的话。

凌君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朦胧,只听的见小蕾的声音在轻轻地说着,没有悲伤,没有忧愁,只有怀念,她忽然觉得坚强的太久,好疲惫,听见了心底深处花开的声音,不像小蕾记得幸福是什么滋味,她早已无路可退,唯有拼命的去想念。

何越,昨夜梦见你对着我招手,站在茫茫的草原,看见你为我而流泪,以为触手可及,醒转,却遗憾还是长夜,越来越念,让我如何忍心将自己嫁给另外一个人,请抱着我流泪,只是想要你抱着我流泪,似乎看见你回头的脸,明明已经触及你的手指,怎么又放开?我流下的泪,你是否有感觉?家里洗手台上的漱口杯里放着两枝不同颜色的牙刷亲昵贴靠着,每天,他都会挤好牙膏,哪怕比我起的还晚,想说抱歉的话无法说出口,没办法放下他,也没办法放下你,我忘记不了,我该怎么办,我宁可漂浮于尘埃,也不要带给别人于伤痛,夜深人静时我只想问问你,我可以爱他吗,可以吗?仅仅是因为象而爱可以吗?不管命运如何,爱比命运坚强是吗?我该勇敢留下来,我不该逃开是吗?即使心里只爱着你,即使对他只有感动,即是伤害了别人,是吗?最终,我会爱上他忘记你的,是吗?

地铁到站,下车,缠绵的雨,微凉的风,这样的雨断断续续似要下上几天,那对母女早已不知去向,凌君想,这样的地方是不适合相约一起的吧,即使去往同一个地方,即使去看望最爱的人。

潺潺的流水以及曲折的山路,她独自穿行,一只手抱着竹筒米饭,一只手撑着雨伞,路两边的野花开得正好,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春天该多么美好,她的父母安详在这里,这样的雨天,她来看他们,她想告诉他们,她要结婚了,嫁给那个承诺说永远照顾她的男人,爸爸妈妈会开心的吧。

爸爸妈妈的坟前放着一束满天星,除了她还会有谁来看过他们呢?灰蒙的天,细密不一的雨水,最终湿透了她,竹筒米饭奔下去,安静地蹲在她身边,凌君看着对着她微笑的父母,她的手抚摸着竹筒米饭的身子:"我第一次带你来,对不对。"竹筒米饭用它温暖湿润的小舌头舔她的手。"这里风景很好对不对?爸爸妈妈是快乐的对不对?"她自顾说着:"我也要快乐,是吗?"我多么想要嚎啕大哭一场,忘记悲伤,忘记何越,可是在这个静谧的山谷感受着细雨飘渺,我却哭不出来,或许我已经丧失了哭的能力,我想要大病一场,失去记忆,没有过往,可是即使再如何脆弱,孟焕也可以将我照顾的很好吧。

竹筒米饭奔离她身边,趴在父母邻墓的一个小男孩的墓前,它只是趴着,一动不动,凌君看过去,那墓前也放着一束满天星,跟父母前的一个模样。

凌君的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她拿起父母墓前那束盛开的满天星,清新,自然,连泥土都未曾落上,想来,来的人刚刚走远,而她正与那人错过。

那个人,她不认识的人,放在父母墓前以及放在那个连墓碑名字都不曾有的男孩墓前的满天星的人到底是来看谁的呢?或许是来看她的父母的,如她一样每次来都将多带一束满天星放在那个男孩墓前,或者是来看那个寂寞孤独的男孩的,也仅仅像她一样顺手放了一束在她的父母前。

"你也觉得他可怜对不对,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凌君对着竹筒米饭说着。她走过去触摸那被淋湿了的照片,清秀的小脸,只有一寸大,穿着白衬衣,像个天使微微含笑着。

"其实他也不可怜呢。"她说,刚刚在地铁里小蕾说,天堂里没有坏人,如果这个简单纯真的男孩到了天堂,遇见他的人都不会欺负他吧?

竹筒米饭叫了几声,似赞成着她说的话。凌君听见匆促的脚步混杂着喘息的声音,她亦知道会是谁。

"苏凌君,你真是不听话。"孟焕站在她后面,望着她,明明是指责的话,可是说出来后就变成了不舍,"你们两个疯子,雨伞呢?"他脱下外套罩在凌君头上,又将竹筒米饭抱起来,凌君看向他,他自己不也淋湿了吗?雨伞,该是被风刮走了吧。

孟焕摘下掉于她头发上的落叶,擦掉她脸上的雨水,深深地叹息:"凌君,我们回家吧。"这句话狠狠地击中她的心,原来她也可以有家的,她不再是随风漂流的浮萍,他们甚至有了宝宝,她怎么都忘记了?

"孟焕,我们结婚吧!"凌君听见自己说,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笨蛋,要嫁给我也不用跑到这里来淋雨。"孟焕的眼眶有些湿润,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而发颤。

竹筒米饭想要再次跳下去,被孟焕抓住了脚提着,它转过头咬了他一口,他最终放开了它。

竹筒米饭仍然跑到那个男孩墓前趴着。

"该死,它想要干嘛?"孟焕的左手正流着血,第一次被如此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明白着。

凌君只是双手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摇着,"我不知道,我不要管。”

"你确定不要管它吗?"孟焕觉得困惑,竹筒米饭有些怨恨地看着他,敌势地做好了继续上来咬一口的准备。

"不要,不要。”

孟焕扳过她的肩膀,脸上有不常见的坚定光芒,而他心里是知道着的,她不可能会放弃竹筒米饭,好吧,只能先抱她去车里,回头再来接它了。

"好,那么我们就不管它了。"他打横抱起她下山而去,竹筒米饭在背后叫唤着,声音凄凉,他们并不知道它在叫什么,没人能懂。

外面淅沥清脆的雨声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即使一路下来,竹筒米饭也没有跟着,即使孟焕有疑惑,但是也没来的及细想,而此时,车里开着暖气,凌君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孟焕拿了干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下,哎,他叹气,凌君,其实我对你很生气呢,老是不动声响的乱跑,该拿你怎么办呀?你说要嫁于我的时候是真的要嫁给我吧?没有半点犹豫吧?

孟焕用一种温柔到近乎令人心醉的眼神凝睇着她,低声地说:"凌君,其实我们现在去民政局也还来得及的。"凌君回给他一个淡笑,白皙得近乎于苍白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光芒,对他早已不再设有心防,她要嫁给他,此刻,是真心的。

"赶在他们吃午饭之前,好吗?"他在她的唇边低声地说着,声音柔情似水,他觉得或许速度快点还是来的及的,如果她也那么心急的话,他不介意赶着去。

"好。"她的笑容明媚鲜艳,可这样的笑容为何他觉得有点刺眼呢?明明是对着他而笑,可是为什么觉得她的眼神落在别处呢,但愿,他多想了。

"那我们出发了,你先靠一会,到了叫你。"他将她的头放于靠垫上,自己准备坐到前座去。

"你还没去接竹筒米饭呢。"凌君微微仰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地掠过,宛若蜻蜓点水,如同一阵温柔的风。

"是。"孟焕的眼中一片温柔的颜色,他加深了这个吻,看来还是来不及了,因为他真的忘记了竹筒米饭还在墓前,他下车前对她说,"你别下来了,我马上回来。”

"嗯,我知道了。"她听见自己声音绵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竹筒米饭不会乱跑,再次闭上眼,为何感觉这么疲倦呢,不想被打扰,梦里有时也是平和的,他的笑意像雨露似春风般渗透到她心田,她觉得是温暖着的,她享受着他的保护,在意识渐渐迷糊之前,她还想着,竹筒米饭今天似乎有些怪,可是到底怎么了?此刻,凌君只想睡觉,她只知道,她是可以相信他的,他会将它平安带回来。

墓地里并没有竹筒米饭的影子,此时孟焕想起走时竹筒米饭叫唤的声音,在这样的阴雨连绵天听来似乎格外的哀怨,那声音里似乎有着某种倾诉,而他并不懂。

"竹筒米饭,竹筒米饭 。"走的时候明明还在的,怎么就没了呢,一路回来也也未看见,"竹筒米饭,竹筒米饭…"墓地里有着回声,听起来竟有几分怪异,四周寂静无声,蝉翼般的轻霭薄雾裹住了山谷,群峰绿水隐约迷离,稍远的地方便看不大清楚了,雨丝轻盈的飘洒,,继续下去怕是天黑也找不着,更怕是连自己都下不了山,他着急的找寻着,最终发现它竟然在墓碑后面窝着,他几步跨过去, "该死,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只是手刚触碰着它,便被它滑开了,几次三番的逃开,孟焕有些火大,从唇缝里恨恨地迸出话来:"你要从此呆在这里了吗?"竹筒米饭似乎没原来那么大的声音了,有些微弱地叫唤了几声,对孟焕仍有着敌意,他恼意更是加了一成,被它咬的地方还在疼痛,孟焕有些无奈,对凌君,对竹筒米饭都是。

"好吧,我们该走了。"如果温言软语对一只狗有用的话,显然孟焕再次失算,竹筒米饭只是跳开,绕到前面的墓前又趴在那里,眼睛直瞪着他,似乎想要他看向那里,孟焕终于发现了竹筒米饭的不同,看向那没有任何名字,只有一张照片的墓碑,有些疑惑地问:"这……你认识吗?"竹筒米饭跑上去身体贴着墓碑,这让孟焕心里有丝不祥的预感,这会是谁的墓呢,凌君说并不认识,而竹筒米饭却如此反常。

"我们下次再带你来好吗?"孟焕没觉得自己连说话都变得小心了,那是因为心里有着某种害怕,似乎竹筒米饭也真的听懂了,它的眼神不再那么幽怨,孟焕分明看到了竹筒米饭眼里的泪水,那不是雨水,他竟然可以分的如此清楚,心猛地一震,难道凌君也是认识的吗?而凌君并不知道,这个墓里面的人是谁?所以竹筒米饭才会如此反常吗?所以不惜咬他而来引起凌君的注意吗?他必须要查到,即使这个墓碑没有名字。

墓碑上的人或许与凌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下意识里,孟焕如此想着,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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