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真实的美丽(1 / 1)
亲啊,酱紫了,我不是不回亲的留言啊,只是我回复亲留言的地方了,我都摸索了好几次了,可还是不行,多以亲多担待着点啊,等我找到了,立马给亲回复啊!!“混账,你给我滚出去!气死老妇也!”一声怒吼从书房中传出来,府里的下人和侍卫抬头忘了一下书房的方向,摇头笑了一下,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众人早已有了免疫力,该干嘛干嘛去了。
“是,谨尊太师之命,在下去也!”若夕做了个揖,然后拿着扇子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书房,然后猛地往前垮了一大步,接着身后就飞出了一本书。
“太师啊,你今天扔的这本书我看着好像是《翼语通鉴》,好像快掉进水里了哦。”若夕边走边说,声音专门扬的很高,在附近的下人听到都笑了,这下庞太师一准是一脸心疼的出来捡书。
“该死的,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往地上泼水的,让我抓到就死定了!”果不其然庞太师嘴里骂骂咧咧的从书房里奔出来,捡起地上的书翻看:“还好,还好,该死的,死丫头,又诳我!”
“太师,您也知道九殿下诳您,您还上当,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管家端着茶水,进了书房,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太师气愤不已的脸。
“额,嗨,一时气糊涂了。”庞太师无奈的揉了揉眉头。
“您也是的,明明挺中意九殿下的,干嘛每天都要跟她生气。”
“哎,这丫头明明是块璞玉,非要装成朽木,头七天还给老妇老老实实的呆着,可是你看看后来——真是的,现在倒好,整天给我弄些驴唇不对马嘴的事情,着实让人生气!”庞太师一想起若夕就有一肚子的火,一提起就是一肚子的牢骚。
“九殿下愿意当璞玉还是当朽木,那得看九殿下自己的意愿啊,您这样整天老是逼着她,也不是那么回事啊!”管家边收拾东西边说。
“那丫头就得有人管教才行,省的她一门心思不用到正地上,白白浪费了一身的才学!”庞太师一巴掌拍到桌上,吓了管家一大跳。
管家看了看庞太师一脸的坚决,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这生气不是自找的嘛。
初夏的天气就已经带上了些许夏日的炎热,没走多少路就开始浑身流汗了,看了看摆在眼前的三条路,一条是往太师府的,一条是恭亲王府的,一条是回家的,若夕有些踯躅。太师府就不必说了,回府吧又没什么事,算了还是去恭亲王府吧,那个小屁孩已经很久不见了,也不知道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听别人说,他正在学绣花,太吓人了吧。
到了恭亲王府,报上自己的名字,下人忙把自己领进偏厅,让自己先坐会儿。没过一会儿,就来人了,是恭亲王。
“皇姑奶安康,若夕见过皇姑奶。”若夕一看是恭亲王,忙放下茶杯,起身行礼。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礼了,平日里很少见到小九呢,怎么今日到这别院来了。”恭亲王端起下人送上的茶杯,小喝了一口。
废话,你说呢,装的倒是挺像的。若夕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若夕平日都在太师府上受教,没有时间拜见皇姑奶,望皇姑奶见谅,此次到别院来是为了见韩小公子。”
“小九怎有空到别院来,见我小孙儿又所谓何事?”恭亲王眯起眼睛,用茶杯盖拨弄两下,然后才喝了一口。
又一只老狐狸,若夕心里有些哀怨,这世道怎么都是老狐狸当道,真是一个比一个腹黑!
“若夕不巧刚聆听完太师的教导,趁此时机来拜会韩小公子,若夕与韩小公子乃是朋友,朋友只见相互拜会也是理所应当。”若夕不紧不慢的回答。
“哦,朋友拜会自是理所应当的,去请公子过来。”恭亲王放下茶杯,对一旁的下人说道。
“是,王爷!”
不一会儿,就听见韩泽宇急促的脚步声,快到门口时,突然变的缓慢轻柔起来,若夕有些纳闷。
扭头一看,妈呀,忒吓人了。若夕忙扭头,端起了茶杯,发现上边恭亲王正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自己和韩泽宇。。
“九殿下近来可好,泽宇给殿下问安!”
噗,若夕嘴里的茶再看见韩泽宇朝着他盈盈拜下去时,终于喷出来了。
“殿下,快擦擦!”韩泽宇说着给若夕递了块帕子。
“你是韩泽宇?”若夕拿着帕子,很是诧异的盯着韩泽宇。
“殿下怎么会这么说,不是泽宇还不是谁?”韩泽宇眼睛里也是一大串问好,和一丝难过委屈。
“你确定没有发烧,没有人格分裂?”
“泽宇无事,殿下什么意思?”韩泽宇的声音开始加重。
“你真的没有事,我看看”若夕把手搭上韩泽宇的额头,然后又覆上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难不成人格分裂?”
“什么叫人格分裂!”韩泽宇的眼睛里开始涌上了丝丝怒火。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没事的话整这一身做什么?”
“这一身怎么了?”
“额,怎么说呢,这身衣服跟你很不相配。”若夕斟酌了一下,小心的避免刺激到某人。
“不会啊,爹说这一身很漂亮的。”韩泽宇仔细看了看身上父亲给他挑的衣衫。
“难不成你的这身妆容也是你爹帮你画的?”
“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啊,听说你最近学绣花?”
“嗯——”韩泽宇嗯了一声,瞟了一眼若夕手里的帕子,微红了脸。
若夕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帕子,打开,额,这是什么东西,花,鸟,虫,还是传说中的鸳鸯,怎么这么胖,还跟以前见过的不一样,抽象的?
“这个是你绣的啊”见韩泽宇点了头,若夕继续小心翼翼的问:“那这个上面的图案是?”
“这个很难看吗,我绣了很久,可还是这个样子,上次听说探花郎送你了含笑,你很高兴,所以我想你喜欢含笑,才特意学着绣了含笑,可是,可是…”
“啊,没什么,你绣的很好,那个我并不是很喜欢含笑,所以对含笑没有什么印象,没认出来也算正常。”汗,若夕觉得自家后背上都有汗水哗哗的流着,这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你喜欢什么花?”
“啊,我无所谓,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那你想要什么,我绣给你可好?”韩泽宇立马变身小韩韩,两只眼睛闪啊闪的看着若夕。
“你怎么会想着要刺绣?”若夕错开话题。
“爹说缝补刺绣本来就是男儿家的事,身为男儿,这些事本就应该精通。”
“那个,我跟你说啊,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你不必学这些的,你以前就很好,你以前不是都不会吗…”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已经很努力学了,可是…”韩泽宇突然出声打断若夕的话,哭着离开了。
这,我没说什么吧。若夕很是郁闷的向恭亲王拜别,然后在恭亲王一脸的欣慰中离开了。
若夕也没什么心情再去哪里了,直接回自己府上去了,谁知刚回到府上就听氏说了朝廷发生了一见大事。
“主上,大事件啊,大事件!”
“什么事,说吧,不用卖关子了。”
“主上,听说朝廷上一些官员今天上午上奏折参户部侍郎董仲摇,礼部侍郎严池侵占他人财产,收受贿赂,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等等好多条呢,要求皇上严惩董仲摇和严池,现在正在御书房外跪着呢。”
“哦,这样,母皇什么态度?”
“皇上到现在都没有表态,所以那些官员就一直跪着,到现在差不多好几个时辰了。”氏坐到桌边到了一杯水,递给若夕。
“那些跪着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寒族的吧,而且文书阁的寒族官员有一部分没有去吧。”若夕勾起了嘴角,表明对这次的事件很感兴趣。
“额,主上你怎么知道文书阁官员只去了一半?”
“脑袋想的!”
“主上!!!”氏一脸埋怨的看着若夕。
“好了,你找人告诉她们四个不能参与此事,还有更不能随意跟她人谈及此事,谨慎做事,小心做人。”
“是,主上!”氏正了正神色,抱了拳离开了。
这帮子一根筋的家伙,就凭她们手上那点证据就可以打击氏族的势力,真是头脑简单,氏族的势力确切的说那两方的势力,是你们这群以为就凭一腔热血就能动摇的吗?你们手上的那些证据,就算是真的,人家不会找个替罪羔羊,把罪名推到其他人身上吗,再者,最不济就是丢了这个棋子,重新换上新的棋子罢了,你们这腔热血岂不是白洒了吗?母皇,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哦,我可不信你这么拖着迟迟不给答复就没有别的打算,可怜的人啊,满腹热忱一腔热血就这样被老狐狸耍着玩,摊上这么个皇帝,也够你们倒霉的了。
话说若夕离开,韩泽宇哭的是稀里哗啦的,恭亲王眯着眼睛看若夕离开,然后就安慰她的宝贝孙子去了。
“我的宝贝宇儿,谁惹你生气了,祖母给你做主,让人好好收拾她一顿。”恭亲王摸着韩泽宇的头,低声安慰。
“你都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韩泽宇抽泣着,瞪了恭亲王一眼。
“哦,就是那个九殿下啊,她怎么欺负我的宝贝宇儿了?”恭亲王再次眯上了眼睛。
“父亲说男儿家都应该温婉贤淑,针织刺绣也都应该样样精通,我都学了,而且很努力的学,学的满手都是伤疤,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宇儿觉得很难过,心里像被针扎着一样疼,宇儿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很喜欢,宇儿到底要怎么做,唔…”
“好了,乖啊,宇儿不要哭了,乖,祖母问你,你可是为了她才学那些你不喜欢的东西,做你不喜欢做的事?”
“嗯”韩泽宇抽泣着点了点头。
“可是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吗,你以为她应该喜欢你为她做的改变,可是你怎么不知道她喜欢原来最真实的你呢?”
“真的吗,她喜欢我原来的样子??”
“宇儿,人最真实的样子才是最美丽的样子,不虚伪不做作,自然大方,这是最美丽的男子,而我的宝贝宇儿一直以来都是最美丽的,如果她不喜欢最真实的你反而喜欢真实表面上的虚伪,那么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祖母的宝贝宇儿。”
“真的,祖母,我只要是我原来的样子就可以了,不用扭捏走路,不用每天在脸上涂来涂去,也不用针织刺绣了,可以骑马,可以奔跑,可以大声的笑出声来,只要是原来的样子就好吗?”
“嗯,只要是原来的样子就好,那时的宇儿总是生机勃勃,让人看了就很高兴!”
“那您怎么不早说,白白让宇儿扎了这么多次,祖母你太坏了。”韩泽宇破涕为笑,嗔怪的看了一眼恭亲王。
“宇儿,有些事是要自己经历才会明白的,别人说一千遍不如你自己亲自试一遍更能让你记忆深刻。”恭亲王摸着韩泽宇的头,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