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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四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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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笑着迎上来,兴奋地欣喜地:“你们终于在一起了,真好!……对了,我是来想你们道别的。”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重复:“道别?”

夏至上前一步,面颊红润,低头羞涩一笑,低声道:“我和吴越……想去大漠。”

我愣了愣,问她:“再也不回朔国了么?”

夏至摇摇头:“不知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想去大漠,想去见识见识草原的风光,再说那里……也适合我这样简单的人。”

我微微低下目光,双手覆上墨让轻拍我肩头的双手。是啊,这个时候,离开这个是非圈,也许算是最好的选择了。更何况……不知墨谢是否会放过吴越。

是啊,吴越!我抬眼看夏至,疑问地:“吴越呢?”

夏至耸耸肩,半是甜蜜半是忧心的样子:“他这个祸害,不光忘了以前的事,连自己的功夫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平白一身内力不知道怎么用,没内力辅助,身子自然恢复得慢,这个时间,他应该才醒吧!”

我转头看了墨让一眼,然后拉起她的手,柔声商量道:“夏至,我想和吴越道个别,你看合适么?”

夏至一愣,继而骇笑道:“小艾,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徒弟,你想要同他道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问我适不适合?”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失忆的人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究竟我跟他见面会不会令他想起什么,说实在的,夏至和吴越本人都不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做这个恶人和导火索,所以,我要不要和他见面,和他见面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我心里实在是没谱的很,所以不得不问上夏至一句,毕竟现在她,真的是我的师母了。

没错,她已经换做了妇人打扮,面颊红润,举手投足间也突然多了分说不出的妩媚风韵。我终于知道阿狄是怎么看出我那晚和墨让做了什么,原来女人被所爱的男人宠爱一夜之后,她的心态是不同的,那种满足和幸福是由内而外溢出来的,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夏至原本就美的像一幅画,现在却好像被注入了一股子灵气,行走跳动,好像随时在发光。

夏至抿嘴一乐:“平白又发什么呆啊?我们原本打算今天就走的,你若是想要同他道别,不如现在就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回去!”说着探头看着墨让,“墨让也一起吧?你们可是好久都没见了。”

墨让摇摇头,笑道:“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呃?不去?我转过身拉着他手低声问:“为什么?你们兄弟俩不趁这个时候道个别,再见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眼角瞄瞄他,不是吧兄弟,以前可不知道你是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啊?

墨让笑着刮刮我鼻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自然想跟他道别,不过……我总是见证他不开心的时候,我简直是他人生低谷的路标,所以……我还是不去了吧。”又挤挤眼睛,“再说,他都不记得我了,那我凭着心灵感应和他道别,不也是差不多?”随后压低声音,神秘地,“我又不像你,你是想给他什么东西吧?”

我吐吐舌头,挫败地:“不用总是这么先知吧?奴家还想保留一点小秘密呢!”

墨让揉揉我的发顶,笑笑地:“去吧去吧,路上小心,我就在这等你。”

我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好啊!你要乖哦!”

我家亲亲相公一愣,继而气笑道:“好啊,我一定会乖的,不会给陌生人开门!”

我踮起脚尖,坏笑着拍拍他发顶,转身去房内拿了样东西,出来又香了墨让一口,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夏至走了。

这一路我的心思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神志恍惚。因为我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和吴越道别。这真是个难题,直到我已经谢过夏至,坐在吴越对面,这个难题仍没有解决。

吴越笑笑地摸脸:“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眨眨眼睛,好吧,我似乎盯着他的俊脸太长时间了,那么就这样吧,我深吸一口气,斟酌着开口:“我是……”

吴越温温地笑:“你是小艾,夏至告诉过我的,我的关门小徒弟。”

呃,我噎了一下,转转眼珠,决定放弃开场白,单刀直入:“你们……成亲了?”话一说完我就想咬舌头,或者吊起来抽自己一顿。天,为什么第一个问题就如此劲爆?难道我的本性就是这样八卦的么?

吴越竟没什么惊讶的反应,他只是温温地笑,笑中带着温柔:“是啊,不过是两天前的事情。夏至,已经是我的娘子了。”

我盯着他:“你确定,你真的爱夏至么?”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一时的寂寞而抓住夏至不放么?若真是这样,那么抱歉,不管你是我的师傅还是我的恩人,我都会要你好看!

我话里的深意和威胁他自然听得出来,我似乎不应该这么直白,但我忍不住想问,我真的怕。而且,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发展的速度似乎有些过快了?

吴越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又是温柔一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有了妻子,我的妻子叫夏至。我很幸福,很开心,想到她我就不自觉的笑。自我醒来这么久,我也不是没见过其他女子,同夏至一般美貌的虽不多见,但也确是见过。见了这么多女子,我更加确定,我对夏至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而且,”他手指抵着嘴唇,慢慢笑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西域的神见证了我们的亲事,我对她有责任,我会尽我的全力令她一生幸福。”

我点了点头,从他的那个笑容便可以看出,他对夏至的感觉。只是……我知道我在乱管闲事,但是我忍不住要问:“从今以后,你只会疼她一个人么?”没错,是我偏见,但在夏至之前有三个,我怎么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五个?

当然,这件事谁都不能保证,只是我不希望看到夏至放弃一切,却只换来几年,甚至更短的幸福时间。

吴越扑哧一声笑了:“小艾,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这样,但是你今天,真像个考校女婿的丈母娘!”笑过之后看我仍旧是板着脸,于是也严肃下来,一字一顿,“虽然这话有些老土,但我想不出比这句话更适合的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以后的事,我不能完全保证,但从现在的状态看,我对她的感情,极有可能是一生一世的。当然,你可能不信,你可能会说,感情的事,谁都不能保证,是,我也不能保证我对她的感情不变,但是我对她的责任,是永远不会变的。”

我轻舒一口气,好,责任,很好,我喜欢这个词,一个人的感情是最不能用来做担保的一样东西,因为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改变,但道德观却不会。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至此,我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我突然放松的微妙表情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吴越一笑,探寻地问:“小艾,是不是……我之前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什、什么?他不会想起什么来了吧?我一阵紧张,强笑道:“你说什么?”

吴越一叹:“真的是啊……那,我在这里跟你陪个不是了。——我也知道,我所造成的伤害定然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够了结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是不是?”

他忐忑地看着我,好似怕我会突然崩溃,在他面前失声痛哭一样,我不由一笑,虽然这笑还是不怎么自然,不过好歹我心里好受些了。吴越说得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既然我最在意的那个人他不在意,那么,我也不需要再去在意了,是不是?——嘿,这段话说起来还真像是绕口令一样!

我笑笑,好奇地问他:“你是从哪看出来的?”喂,我脸上应该没写:“你曾经伤害过我”几个大字吧?

吴越也回给我一笑:“你真应该对着镜子看看,你方才的表情,像极了讨厌父亲的小女孩。——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心情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明明讨厌,明明惧怕,却还是依恋,还是当做亲人来看待,他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吧?

我呃了一声,恶狠狠地:“喂!虽说有句老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你这家伙,做师傅做得不靠谱至极,所以您就别指望我对您老人家有父亲般的尊敬之情了,所以……您老人家刚才那番话,实际上是在占我便宜。你地死啦死啦地明白?”

吴越扑哧一声喷笑出来,然后拱手:“不知者不罪,小生这厢有礼了,还望小艾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我从鼻子里哼出声,摆摆手,配合地做出大人大量的姿态来:“算了算了,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哈!”

这话一出,我和吴越相视一笑,吴越一手虚握抵着唇边,笑得眼儿弯弯:“小艾啊小艾,若不是知道之前我曾伤害过你,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以前一定相处愉快了。”

我本想扬着脖子高傲地来一句理当如此,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竟平白地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想到南平唤他的那句小越越,想到亲亲小妈妈南平,这脖子就怎么都硬不起来,这表情就怎么都摆不自然了,于是我只是垂下眼睛,喃喃地应了句是,一手无意识地向袖管伸去,握住那个凉凉的瓷瓶。

吴越笑着低下身子,仰头看着我:“这是怎么了?——唉,你和夏至还真是不同,她总是快快乐乐的,天塌下来有我给她顶着,而且,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比你的心思可要好猜得多了。”

是了,夏至。说到夏至,有件事我倒是不得不说。我抬起眼睛,正正经经同他对视:“吴越,我正经同你说一句,你以前的事情虽不算复杂,但也绝不简单,所以,若是你们决意要去大漠,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夏至。”说着不由苦笑,“想是你也看到了,夏至的功夫虽然不赖,人却大大咧咧的,对谁都不设防的样子,大漠也不是个世外桃源的所在,所以……”吴越,你一定知道我要说什么,是不是?请你做她的脑,做她的心,别让她出事。

吴越点点头:“你放心,我会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退隐的好时机,我们原本应该留下来,但……”

我苦笑摇头:“走吧,你们留下来并不能帮到什么,还是走吧,走得远远的,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才是最好的选择。”

吴越颔首,眉头轻簇,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得沉默了。

我的手再次摸到袖管里那只瓷瓶,婆娑良久,终于一咬牙拿了出来:“吴越……”

吴越看着那瓷瓶,挑挑眉毛,等我继续。

我强笑:“你恐怕是不记得了,——我的师兄,你的徒弟,他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想去大漠,谁知到去年他故去也一直没能成行,所以……能否带他的骨灰一道去大漠?他从小到大因为体弱,也从未离开过你,此次能有你带着他同去,也算是让他心安了,……你觉得如何?”

吴越勾起嘴角,伸出手接过瓷瓶:“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我看着他接过瓷瓶,突然想哭,忙掩饰地站起身子,低头道:“那就不耽误你们准备行装了,我先走了,等一切定下来,我就去找你们讨杯烧酒喝,讨顿烤全羊吃!”

吴越点头,笑着回了声一定,跟着起身送我出门,夏至见我出来,展颜冲我一笑,然后迎上我身后的吴越,突然低叫一声,半是惊讶半是埋怨的语气:“你们师徒俩谈什么煽情的事情了,怎么你都哭了?”

吴越的声音中也是满含惊讶:“哭了?没有吧?啊,真的哭了?我也觉得奇怪呢,怎么会哭?……”

我不敢回头,因为,我也哭了。

南平,我这样安排,不知你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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