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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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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让将我抱离地面,纵身跳了下去。

铁板倾斜的幅度越来越大,墨让单手抱着我,不停地下滑,四周越来越黑,越来越热,越来越闷。

铁棒里的蚕丝早已不够长,墨让将其收回,反手将铁棒卡在壁上,刺啦啦划出一遛的火星,照亮墨让的侧脸,依稀可见他脸上晶莹的汗水。

脚下突然顶着了实地,身子止不住冲势,向下一蹲,双手前扑,整个人跪伏在地上。妈的,真疼啊。耳听得身旁也是噗通一声,虽然极轻,想是墨让也跪在地上缓冲。不知哪里的朦胧微光,灰蒙蒙的勾勒出物什的轮廓,咱向身旁看去,依稀见到墨让立起身子,甩了甩右臂,苦笑:“不知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只盼不要太过变态才好,这地方似乎地势已经极低了,闷热难耐,不过片刻的功夫,我已经汗透重衫。

不会要窒息而死吧?忙从包袱里摸索出罐药油,大概是化瘀的药膏,里头似乎加有薄荷一类的香料,涂在小臂上格外的清凉滑润,将涂满药油的手臂竖起等了一会儿,但觉右侧的皮肤格外清凉,有风!有风就有通风口,咱也就不担心会窒息了,这才敢翻出火折子,找出一簇油捻点燃,举着看向墨让:“你没事吧?”墨让揉着胳膊气笑:“这句问话真欠扁。”我也笑,是,我应该问您是否刺激,是不是还要再来一遍。

墨让接过火折,四处照了半晌,然后蹲下,火折子向地上一触。

火苗腾一下窜起来,刷刷在地上飞快地划出道道诡异的图形,这些图形越连越多,越连越繁复,渐渐将整个大堂照亮。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倒映着幽幽火光,天顶上嵌着大大小小的琉璃蛋被这火光映着,反射点点七彩光华,排布出星罗图的样式来。待火苗渐小,才慢慢看清地上燃烧的图样,四周有祥云围拢团聚,拱出一个篆体的字来,咱偏头看了半天,犹犹疑疑:“幕?”墨让瞟我一眼:“是墨。”

哦,墨。好家伙,穹顶上群星闪闪,地上火光点点,篆体的墨字似个古朴的纹样,先是橙色的,后来变成了蓝色,幽幽燃烧着。除了这些,一切都隐入了黑暗,透着股神秘庄严。

这里也会有机关或者阵法么?在这样的地方,似乎只适合冥想,任何附加的东西都是亵渎。

墨让皱着眉头环视四周,又从我手中要过油捻,分出半缕,嗖的一声射到对面那影影绰绰的浮雕上。但听砰的一声,好似石子投入池塘,从那浮雕中心渐次划出一圈圈焰火,焰火又引燃了四角的机关,于是只听得轰鸣声陡然响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地在各个角落绽放,各种机关随着这巨大的声音纷纷出动。好家伙,流矢飞蝗,箭雨纷纷,伴着耀眼的火光交织成了片魔鬼的网络。曾经看过的漫天花雨,暴雨梨花针,在这样强大的火力下完全谈不上杀伤力三个字,温和的像小孩子的玩具。

也唯有这样的机关,才配得起这样的地方!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在墨让身后,从他胳膊和腰侧掏了个缝露出两只小眼睛偷看,不时啧啧惊叹。待繁华终于落尽,我耳边仍然嗡嗡作响,眼前花白,地上火焰却多了个大大的叉,横亘在墨字上,多了几丝狰狞的意味。

天啊,若我们刚才在阵中,墨让尚有一线生机,我大概会被秒杀吧!

墨让啊了一声,熊熊火光映在他脸上,好似也映出他的思想,正在飞速地明灭变幻,许久方转过脸对着我笑笑:“先坐下吧,我想同你说些故事。”

很好很好,咱很久没有听评书了,在这种步步惊心的地儿拍一把惊堂木,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必定别有一番风味。

墨让不理我略带讥讽的眼神,岂止不理,他老人家简直是无视我,兀自掸掸地上灰尘,盘腿坐下,自顾自开讲:“其实,我排行老四。”

咱耳朵支楞一下竖了起来,心里那根代表八卦的神经猛然绷紧,继而疯狂地抽搐着,叫嚣着:□□!一定有□□!

忙挨着他坐好,目不转睛盯着他。

“墨谦,他其实是我的二哥,我爹还有个私生子,他是……”

我一个机灵,抢白:“吴越。”肯定的语气,墨让惊讶得:“你怎么知道?”我高贵地伸直脖子作天鹅状,一脸的神秘莫测:“女人的直觉。”

墨让虎驱一震,半边眉毛动了动,一脸便秘的表情,噎了半晌,才继续往下说:“我大哥名为墨谢,长我十二岁。他在我未出生前便投入了广陵子门下。人都说他天纵英才,八岁成名。有子如此,父亲自然欣喜,特特求了广陵子收他为徒。谁知十年离家……”

啧啧,墨让的叙述风格与南平的迥然不同,南平是极尽描写之能事,而墨让却是于无声处听音,自留白处看画,简单的三言两语中隐藏着海量信息。我只得一边耳朵听着,一边大脑呼呼飞转,处理量之大,cpu都差点过热烧毁。还好墨让说说停停,速度不快,不然我还真跟不上。

墨谢,墨谢必然是叙述的主角了。他大墨让十二岁,又是在他出生前就离家了,后来十年学艺,回家的次数必定不会太多。两人看来并不亲厚,连对墨谢的评价都只是“人说”,墨让话里似乎对这个哥哥没有丝毫的自豪,为什么?

好吧,这节咱先略过不提,先说墨谢。墨谢八岁成名,成的自然是神童的名声。墨家是朔国的百年望族,墨老爷身为墨家老大,必然是说一不二的一个人,生平说软话的次数怕是一个手就数得完。墨老爷能拉下老脸去求广陵子收墨谢为徒,自然是对他极看重的。可是,话说三代培养贵族,看墨让也知道,墨家想必是家学渊源,墨谢舍家学而就外,已经说不通,更说不通的是,以墨谢的资质,墨家的家世,必定会有更好的选择……这个广陵子?

广陵子?话说咱在无月小筑这几月,闲时就翻翻江湖野史解闷,也听南平说了不少传说中的不传秘辛。这广陵子,咱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这位仁兄本名唐绡,他也算是相当的大名鼎鼎,色艺双绝,哦不是,是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唐门的长老,他武功极高,又有威望,可说是继任掌门的热门人选。可惜唐门前任掌门任人唯亲,一手扶植自己的儿子坐上了掌门的位子。掌门继位之日,广陵子远走他乡,远离唐门的是是非非,以示自己不争之心。唐门继任的小掌门感激这位年轻长老的淡漠名利,对他一直很是敬重,把他在唐门中的地位提得很高。不过他远避唐门之后的事,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江湖嘛,当一个人远离了纷争时,也远离了众人关注的范围。

综上,广陵子不过是唐门的长老,他能教墨谢些什么?还教了这神童十年之久?

想。唐门最拿手的是什么?武功?去,笑死我。暗器?□□?火药?

对,没错,火药!

天,墨老爷,您把自己儿子赶去西域,是为了唐门的火药?您身为墨家老大,朔国第一大家的老大,私自研究违禁物品,您想干啥?还有,这十年里,墨谢是只学艺,还是顺便忙了什么别的?

不对,等等,这不是墨让想告诉我的。他前面的话信息虽多,但墨让最后一句的语气很奇怪,什么叫“谁知十年离家……”?这么欲言又止的,是想说什么?墨谢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火药的事出问题了?不对,墨让并没有想提这些的意思,那么是在他透露给我的信息范围内出问题了?他说了什么?墨老爷,墨谢,广陵子,只有这三个人,墨老爷先排除,那是墨谢和唐绡?他们俩出什么问题了?听他语气那么尴尬,莫非……□□?

想到这,咱也忍不住一个机灵,多线程任务出现bug,数据溢出,表现在外观,就是,我现在处于翻白眼的状态。

很好,杨过与小龙女,很好很好,十年朝夕相处,很好很好……

自我催眠半天,仍忍不住内心尖叫:唐绡是男的啊啊啊!

俩男的,发展了超越师徒的感情……默默咽了口吐沫:“然后呢?……”

墨让叹气,却并没有说然后怎样:“我大哥十五岁时,已被内定为墨家的下任巨子,这前所未有,但众望所归。所以,他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诶,墨家巨子?这词怎么这么熟悉?巨子……巨子……天,难道是我理解错误,墨让嘴里的墨家,其实是诸子百家,兼爱非攻的那个墨家?所以墨家是罢黜百家之后隐秘存下的一支,而墨让是墨家传人?啊咧咧,难怪他对什么机关武功的这么精通。

那么墨谢前无古人地在束发之龄被定为下任墨家巨子,还被看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必然是不世出的人才,才让他如此归心,所以,他的天才再加上他手中所掌握的火药,让他认为,他可以以此来与墨老爷抗衡么?

“当年大哥即将年满十八岁。按祖制,每位墨者需在十八岁那年回家祭祖,闯地宫,并改进地宫中的一关,以此作为成人的仪式。大哥也不例外,启程前,还特特发了封信回来,但我父亲也因此晕了过去。”

诶,这么厉害?忍不住问:“信上说了什么?”墨让双手攥着铁棒磨捏半晌,才咬着牙回答:“他说,不日将携爱妻唐绡回家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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