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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放血解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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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放血解毒

第一节 入学

一眨眼,一年过去了,在容老这,学了不少东西,基本上,我把师门里的东西继承了过来,这期间,将相派的人果然没有来骚扰。

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我有点想回家看看,离开这么久了,也不知环境变得怎样了?

我把打算跟容老说了一下,他也赞同我回家。于是我带上了阿蛮,取道岁城,然后再回家。

到岁城后,我去中医学院找到了吕麻君,他在学校的商业街里送外卖。

然后把阿蛮和吕麻君留在了高伯那,恰好,可以叫阿蛮根治了高伯的百足降,不然可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了。同时,我特意避开见到小雅,因为阿蛮在,我不知怎么解释好。索性不见的好。

离开容村前,容老给了我不少的钱。我可真是受之有愧,不过实在是推不过,也就接了下来,不然实在太矫情了。

如今环境大好,我坐车,不用一天就到家了。

回到家,老妈见到我是满脸泪痕!死死地抱住我!好在一家人都没什么事。让我安心不少。

在家里住了段时间,空闲便为村民们看些小病。

晚上就给老妈讲了这些年的经历,她是听得心惊肉跳的。怪我太乱来了,什么都往身上揽。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半吊子,特别是上次去中医学院逛了一圈后。现在觉得,十分有必要要去系统地学一下中医,别外,加上何足道的事,我心须去中医学院接触他。我便跟父母说了准备考中医学院的打算,他们十分赞同。于是,我们便联系了学校的复读班,准备参考高。过程很顺利,主要是容老给的钱起的作用。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十分用功,很顺利地,我被岁城中医学院的针灸推拿系录取了。

9月就要去岁城读书了。但是我心里却没有多少兴奋。因为跟父母处时间不长。我把钱全给了父母,只留了一点自己的生活费用和学费。

我提前回了岁城,因为有高伯那里可以落脚。

几个月没见他们,我也是很挂念,特别是阿蛮。只是想到同时还要见到阿雅,有点不知所措。

我回去后,才知道,小雅和阿蛮已情同姐妹了。在高伯家,见到她俩在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见我突然出现,阿蛮几乎跳了过来,接我的行李。

“怎么上次到岁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回去了?是不是烦我了?”小雅笑笑地对我说。

“哪……哪有……我这不是急着回家见父母嘛,出外都差不多两年了。你看,今天不是见着了?”我一时间,窘得不知把手放在哪里,一手挠着头,结结巴巴地答道。

“傻,这次听说你考了中医学院吧?祝贺你,过两天我要去外婆家,见不着你了。”她敲了敲我的头说道。

好在这一细节没有被阿蛮看到,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还做那梦吗?”

“早好了,谢谢你。嗯……阿蛮都告诉我你们在江鼓村发生的事了。你也真是鲁莽,两个人就跑那么远的地方。还好没事。还有,你左臂上的蓝影,什么时候要是消失,一定要告诉我。”她伸出右手,想抓我的左臂,却扑了个空,尴尬的在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放下。

我用左臂拍拍胸脯说:“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放心,好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有一会儿,阿蛮在那边叫我帮忙收拾我的行李,于是,小雅便推说有事,立刻转身回去了。

总算是过了一关,我松了口气,赶紧过去帮阿蛮收拾行李。

问了其他人的情况,见吕麻君继续在岁城中医学院里的商业街饭店送外卖。

高伯呢,仍然有时到小巷子里卖卖牛杂。这个牛杂,我和阿蛮都很喜欢吃,我特别喜欢吃牛肠和牛肚,煮得久的咬起来很爽口,阿蛮则比较喜欢吃面筋,粘点辣酱吃很爽。有时,我们晚上也帮着高伯卖,阿蛮的甜美笑声,总是能吸引很多顾客。生意好,我们也住得安心,反正高伯孤身一人。我们四个也就好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

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第二天,我想约小雅过来吃饭,结果发现,他们全家已经到她外婆乡下家去了。

我白天,有空就和阿蛮去校园逛逛。学校里有两个药圃,药圃正门有个药圣李时珍的塑像,只是似乎管理不当,左头侧部出现了裂隙,很破坏观赏心情。不过,里面的草药到是很吸引我们。

我给阿蛮介绍着面前那株鱼腥草:“这鱼腥草,你知道为什么叫鱼腥草吗?”我说完,摘下一片叶子,搓碎给她一闻。

“咦!臭死了。”她头一撇。避开了我递到她鼻子前的手,拍打了我一下。

我笑道:“呵呵,你别看它臭,以前闹饥荒时,人们还拿来吃呢!可以炒、凉拌或作汤。上回高伯咳嗽,吐出的痰,又黄又稠的,我就是用这鱼腥给他治的。你忘啦?都怪你,每天给他弄得那么多辣东西吃。”

我和阿蛮在药圃里边逛边聊,很是开心。这时,见到药圃深处有个中年男子,拿着相机正对着中草药一个劲儿地拍照。这到引起了阿蛮的兴致,她立马跑过去,好奇地问道:“大伯,您这是拍什么呢?”

那中年人突见一位这么俏丽的小姑娘问话,不觉微笑地答道:“小姑娘,大伯这是在拍标本呢!你看这扁担藤,很像扁担吧?”

“嗯。”阿蛮点头道。

接着她又天真地问道:“能给我也拍一张吗?”然后又翩翩地转了一圈身子。

那男人爽气地说:“当然可以。”

说完便给阿蛮拍了几张相。一老一小非常高兴,似乎是两父女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那男人问道。

阿蛮答道:“我叫阿蛮,那是修文,他今年考上了这间学校。你叫什么呢,大伯?”

那男人望了我一眼,答道:“哦,你叫我何伯伯吧。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伯伯要忙了,你们玩啊。”说完,背起相机,走出了药圃,我让让了路,他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明显地感到了那男人的脸庞,是一种饱经风桑的脸庞。不一会儿,他便消失在我们的眼线中。

第二节 室友

开学报到这天,可真是忙死我了,太阳又毒,这边交个款那边领个书的,回头又这边拿些铺盖蚊帐什么之类。

一天跑了几个点才忙完,最后,由一位学生会的师姐带我到宿舍入住——A栋101,偏北,光线通风还可以,就是在一楼有点潮湿,南方的梅雨季节可是很恐怖的,几天下来草席底下可是会发毛的。

看来我是第一个来报到的,就我一个人,宿舍一共三张双架床,六个铺位。我找了个靠窗的下铺把东西摆好。我恐高,不敢睡上铺。

摆弄好东西,已是晚餐时间,我一个人去饭堂吃饭,有点闷,就去吕麻君那边,也好有个人聊天。天公不做美,此时乌云密布,我只得草草吃完饭回宿舍。当夜是电闪雷鸣,雨下得非常大,早晨起来,才发现,昨晚的雨水竟然漫进了宿舍,好在水不多,真是倒霉。

第二天之后,陆陆续续的,宿舍里来了几位同学。离开学仪式还有几天,这几天时间,我和宿舍里的同学混得熟了,天南海北地瞎聊几次后,交情是愈加深厚。

狄仁杰说,这个世界没有巧合。要我说,无巧不成书啊。几年行走江湖经验后,在我的套话下,得知,我的这两位舍友,竟都是身负家传绝学,中华五术山、医、命、相、卜,各有所攻。我的上铺吧,李泽,对于人体科学很有心得,会时常有些特异功能出现,我觉得是莫明其妙,据他说,他练的是家传的混元功法,通常是以发气为人治病,还说有一位钱教授专门邀请过他家的族人去京城做研究。对于这个,我持保留意见。

对面的上铺,石通才,在他父亲的威逼下,竟然把《葬书》《撼龙经》硬是背了下来,在来大学前就时常为人寻龙点穴。不过,他更喜欢研究的是阳宅,这几天还卖弄地给我们宿舍摆了下风水。

之所以要介绍这两位,是因为在之后的日子,这两位给我了许多的帮助,并且其神奇之绝技让人叹为观止,详细情况且容后表。

这两位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父母要他们来读中医的。这么多专业中,也就中医与他们的老本行有所联系。当然他们本人也都是中医的爱好者,只是每人的学术观点都有所不同,我们时常会为这些斗上一阵子嘴皮,过后,就去吕麻君那喝上一顿。

我比他们都年长三岁,自然我是老大。不过,他们都是家学渊源,我是不敢小瞧他们的,更多的时候我是当个和事佬,他俩都太有个性,互不相让。当然,我们感情非常好,主要是大家基本是同路人,有共同话题说。

只是我们实在是太另类了,和班上的其他人完全不搭边,我们所会的东西如果在班上传开,那可是大搞迷信活动,所以在别人面前我们从来不提这些事。

第三节 学习

在接下来的几年校园生活里,我们几个,都是五点一线的,课室,图书馆,科技书店,饭堂,宿舍。平时都是讨论些中医的学术问题,在外人看来,我们真是书呆子一般。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是不会去医院上班的,不是走这条路的人。所以我们很珍惜在学校的学习时间,图书馆里的书信息量很大,古今中外的医书都有。

只是偶尔,我才到高伯那边去吃个饭什么的,不知何时,小雅一家子搬走了,招呼也没有跟我打一声,小雅父亲被调进岁城医学院心理系,分了一套房,于是一家三口搬了进去,只不不知为什么,一个招呼也没有跟我打过,心里有点酸酸的。

好在学校的生活将这一切冲淡了。

我对于北京的那几个经方家的书特别喜欢,如刘渡舟,胡希恕之类的,那种辨方证论治的方法非常实用,便于快速处方。另外,日本方面的如矢数道明,大冢敬节之流,其学说也是十分求实,特别是汤本求真。我很讨厌日本人,但是凭良心讲他们搞学术很认真,不似国内的有些医学,论文著作净是水分。

而李泽他却喜欢五运六气学说,认为跟他的四柱术非常相近。石通才则专攻面诊。其他几位也是各有所好。

而我,比他们多了点临床经验,自然更喜欢医案类的书。

总之这几年,我们几乎都泡在书本里了。

那天,是《中药学》开课,让我吃了一惊的是,给我们上课的竟然是那天在药圃里遇到的那位何伯伯。我第一个反应,他就是何足道。

课堂上才知道,这位何伯伯竟然是我们学校中药系的系主任,国内大名鼎鼎的中药学专家教授,全国中医药院校标本馆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兼副秘书长何足道。真是他!只是,我不知要如何与他打交道。

听说他长期从事中医临床、中药、民间医药的研究,擅长于摄影,并把自己的中医药知识与摄影结合,拍摄了大量准确、艺术性极强的中药基源图片。

他上课极其生动,旁征博引,加上他的亲身经历,每味药都讲得深入脑海。

下课后,他特意留下了我,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他是把阿蛮的照片给我,叫我带给阿蛮。的确拍的不错,把阿蛮的每个特点都拍下来了。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能认出我,记得我这长得这么平凡的人。

我赶紧道谢:“谢谢何教授,对阿蛮这么上心。”

何教授道:“没什么,小女孩嘛,少女心性。好了,我要回办公室了,有空来玩。”

我直觉上对这个何教授心存顾虑,他为什么对阿蛮这般注意?他是正牌鹿浮山上的人,不似将相派,只是冒充。

回到宿舍后,我给舍友看了阿蛮的照片,引来一片称赞,都问大嫂在哪住。我笑而不答。然后将心中对何教授的疑惑对他们说了一下。

这帮神棍又是给何教授相面,又是算六爻。总的来的,吉凶难定,无法算出,不过这何教授应是没什么歹心。可能是出于对小女孩的宠爱吧!

实习时,我又到附属医院打听了这位何教授。了解到他的其他一些相关资料,据说,何教授常年在深山老林里跑,考查草药。本草纲目都翻烂了十多部,其学问之深可见一斑。何教授本来是罗浮山下一位中医的学徒(这定是推搪之辞,本来应该是位道士)。后来行走江湖时,曾救下一位官员,那官员便令卫生厅长将其安排好,刚好当时是1956年,家国成立中医院校,他便被安排进了岁城中医学院。不过他还是那样,常年在外面跑动。现在年纪大了一点,才有空回学校上课。

对于这样一位学者,我无法对他起疑心了,可是,他又曾是鹿浮山人,让我不得不多了重疑虑,但愿是我多心。对于他的学问以及游历我到是十分感兴趣。

第四节 野外考察

帮拍了照,出于礼貌,我和阿蛮都要去感谢一翻,更何况我还要找他帮我解毒呢?

只是我没什么礼物,带牛杂去好像不太雅吧。于是我们真就空着手去,没想到何教授一点也不介意,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就这样,我们和何教授越来越熟,他时不时叫上我去他的诊室帮忙,慢慢地,大家都以为我是何教授的弟子,而我又时不时地叫上阿蛮一起过去,于是,三人都相互熟悉了不少。

有一天何教授说要收阿蛮为义女,阿蛮很高兴,而我却觉得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就这样,阿蛮变成了何教授的干女儿了。

曾经有问过何教授为什么要收阿蛮做女儿,他只说了句,曾经有个人跟阿蛮长得很像,他这说话时,眼神带着的尽是哀伤与思念,见他如此神情,我不敢再问下去了。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几人的相互熟悉,何教授知道了我这几年的经历,对我也是赞赏有加啊,说要好好培养我。

很快,四年的大学生活就过去了,接下来的一年,我们要到各个附属医院及教学医院去实习一年,去实践我们所学过的知识。宿舍时的几个人都很兴奋,唯有我、李泽和石通才三人不太想去。因为我们三个人不太喜欢医院,只喜欢无拘无束,也许跟我们的经历有关吧。

正当我们发愁的时候,却接到一个意外的令人兴奋的消息,何教授申请了两个课题叫我做他的助手,顺便再找几个同学帮忙,不用去医院实习而是直接跟何教授学习一年,当做毕业实习。那课题一个是关于南方几省的道地药材的生态研究,一个是整理葛洪的学术思想。

在这里我解释一下道地药材。

道地药材是中药学术语,指具有明显地域特征,历史悠久,使用考究,产量大、质量优,生产及加工技术成熟这样的药材。

所谓道地药材,是指一定的药用生物品种在特定环境和气候等诸因素的综合作用下,所形成的产地适宜、品种优良、产量高、炮制考究、疗效突出、带有地域性特点的药材。如“浙八味”、“四大怀药”等就是闻名遐迩的道地药材。南方数省的道地药材有阳春砂仁,连州玉竹、桂枝、藿香、金钱草等等,我就不一一枚举了。

至于葛洪,只知道他曾经是个厉害的道士,在鹿浮山上有道场。

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收集道地药材的资料,以及专门整理葛洪的医学思想如《肘后备急方》以及部份练术的学术思想。

为此我叫上了李泽和石通才,而吕麻君和阿蛮也想去,阿蛮不知用了什么招术,竟令得何教授也同意她去。当然对于安危,我是绝不担忧的。只是阿蛮一个女子在这,我们怕有不方便,便又软磨硬泡叫上了班上的女体育委员李小欢一起去,我骗她跟何教授能学到很多绝招(当然后来发现我没骗她,但我的主要目的是叫她给阿蛮做伴啦)。

李小欢,南海人,自幼便跟村里的长辈学习咏春拳,据说,空手的话,四五个人不放在眼里。李小欢对于中医,同样是近于痴迷,这次要不是我说出何教授的大山经历,她是不会跟我们去的。当然对于何教授的绝技,我是抱有十二分信心的。

很快我们就准备出发了。出发前,何教授列了一堆清单叫我们购买,当然,都是野外生存需要的如地图、火柴或打火机、指南针、哨子、手套、相机,针线,茶或咖啡,帽子,杯子,牙膏牙刷,梳子镜子,拖鞋,面霜,毛巾,手表,垃圾袋,笔记本,笔,望远镜,帐篷等,当然,有些我也有不明白的,比如避孕套和不少的卫生巾。何教授会意解释说:“这避孕套是包相机用的,防水很好,卫生巾嘛,脚走痛了就当鞋垫用来吸汗。对了,那季德胜蛇药一定不能漏了,赶紧打电话叫南通市中医院寄过来。”

对于这次要去野外考察,我赶紧抓紧机会,要教授跟我解毒。

第五节 放血

那天,我随口将曾经被过山刀咬伤的事跟教授提了下,没想到教授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看了许久,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被过山刀咬过后怎么可能还活着?

于是我告诉他,在被咬伤之后便吃了无眼鱼。话音刚落,教授即兴奋地抓着我的双臂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如果不是真的,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我说:“我只问教授你肯不肯帮我解毒?”

何教授不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能解呢?”

我说:“不瞒您说,这些年,我走遍了岭表各地,就是为了寻找解毒的方法,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东风?”何教授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这意思,是看我能不能说出个合理的解释了。

当下,我变的把容老给我的建议说了出来。

何教授听得目瞪口呆,说:“你怎么想得出这样的办法?太不可思议了。我这大灸疗法,也算是我的独门绝技了,轻易不施用,不然,我在这学校可是没办法立足了。”

“教授不愿意帮我?”我失望地说道。

“不,我愿意帮你。看来,我们的行程要被推迟两个月了,放完血,估计你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复原了,你怎么不早点对我说。”何教授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

接下来,约好时间,何教授为我了安排了独立病房,为了防止大出血,还弄了几包血浆以防万一,尽管我这体质能不能输血还是个疑问。

一切准备妥当后,教授准备为我放血,尽管这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关系到蛇毒的问题,不能大意。我谁也没有告诉,就何教授一人知道。

那天,他先把鸳鸯石设置好,绑了一片在我的左臂,然后用三棱针在我的左臂上扎了一针,那蓝色的血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左臂悬空,那蓝血就直直地流进下面早已准备好的红桶中,红桶里放着另一枚鸳鸯石,这样持续了约莫有十几分钟,足了足流了有100毫升的血量后,那血才渐渐转在暗红,又过了数分钟,血由暗红转为鲜红。血线在空中随着下面的鸳鸯石方向无风自动,甚是神奇。

直到我眼冒金星之时,教授才把伤口按住止血,让我先躺在床上。

教授对我说,要我休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才为我施大灸疗法。这期间就开点补血的药吃,煲了叫阿蛮送来。

我失踪了一天,可是把阿蛮吓坏了,一脸的焦急,问我怎么了。见瞒不过,就把实情告诉了她,这才没继续闹,反而是这个星期里尽心尽力地照顾我。

养了一个星期的血,喝了一个星期的中药,精神上基本算是缓了过来,可是毕竟是放了差不多有两百毫升的血,还是偶尔会觉得头晕,也不知毒清完了没有。

剩下的毒,只有靠大灸疗法了。

这天,何教授带了一堆东西进我的病房。我见有艾绒、咸萝卜、紫皮大蒜、草板纸这些东西。这些不过是常用物品。看来这大灸疗法是大道至简。

何教授也没有多说什么事,只说快快治疗好,好启程考察,这个计划不能拖太久。这说得我很尴尬,拖了大家的后腿我很不好意思。

我配合着何教授治病,趴在病床上,何教授将草板纸由我的大椎穴铺到长强穴,然后在我脊柱两旁的膀胱经的所有穴位上,放上一个切成四方形的萝卜块,萝卜块上平铺放有紫皮大蒜蒜泥,蒜泥中间压个凹陷,把艾绒放在这个凹陷里。

做好这一切布置,何教授便把所有的艾绒点燃。这膀胱经在背部的穴位叫背俞穴与五脏六腑皆相通,这样的燃艾别具一格,同时激活五脏六腑的潜能。

大灸疗法,果然名不虚传。一时间,我觉得全身暖阳阳的,有股气流从我的下腹升起,然后从全身扫了一遍,觉得有股寒气从左臂的伤口中嘶嘶冒出,人也越来越觉得舒坦。

如此灸了两遍,我的整个背部潮红,何教授让我起来喝口热水,休息片刻,然后继续灸治腹部。

灸腹部时,何教授先在我胸口的膻中穴上放了一块咸萝卜蒜片,以此为中心点,又在周围放了八块,形成一个九宫图。

又在关元、气海、神厥三穴放上,一共一十二片。

这一次点燃艾绒后,我立时全身一片燥热,这热力比刚才刚猛得多了,逼得左臂射出一条血箭,射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的鲜红,甚是吓人。

何教授一把撤下我身上的萝卜片。用三棱针在我的十指指端刺了一下,各挤出一滴鲜血,这十指连心,把我给痛得啊,只喊娘!

接着,又在我足下的三阴交穴上扎了根银针,用了手法后,我浑身的躁动才算安定了下来。

何教授抹了一头的汗,说了声,好险。原来,我这是补阳气太过,差点伤了阴血,最后那几针,泄了多余的阳气,这才调和了阴阳,也刚好把毒完全地逼了出去。

至此,大功才算是告成了。

接着我又调养了将近一个月,再看左臂,这蓝影终于是消失了。

于是大家又开始准备着考察的事了。本来,我的毒解了,我的心事也算是了了,回头一想,我去整这个考察干什么?不过,人家辛苦为我解毒,我不能完事了,就把别人扔一边吧?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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