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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第53章 甜蜜一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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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不听话……”

就在明月希踏入内堂的那一瞬间,清晰地听到这一道低醇的声音,对她的宠溺尽显无疑。方知他早已清醒,隔着帐幔,她望着他坐起的身子,微微一笑。

“今日,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她轻轻坐在床沿,迎上他温暖的眼眸,语气轻柔。她说过要还给鹰一个完整的人生,即便过去惨不忍睹,也是属于他的,就像她一样,即便每每回过头去,都会觉得千帆驶进的平和,不会再抱怨过去发生的故事。

“你还了他一个心愿,那么我呢?”她居然会趁着自己沉睡的时候,偷偷赶去幽罗国,丢下他一个人,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无法忽略身旁少了她的清冷。君默然佯装不悦,挽住她的肩头,要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实情绪。即使明白纳兰睿与鹰,与自己的意义不同,他却不愿,在任何时刻分享她的陪伴。

“你怎么也学会贪得无厌了?”明月希挽唇一笑,声音之中隐藏着在他面前才有的些许娇嗔,正视着他的时候,就无法控制心痛,目光却还是停留在他的俊颜之上。

明明语气调笑,却像是千斤巨石**心口,全身动弹不得。

“一夜不睡,累了吧。”他神色一柔,双臂圈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体温慰藉着她的心痛。

他们可以互相拥有彼此的时间,只剩下短暂一日,他不曾忘记,明日开始,他就要离开,回到瞑国。

他或许贪得无厌,却不过是要与她共度最后的漫漫长夜。

她闭上双眼,或许看不到他,心痛的感觉可以缓解一些,她如此顺服自己,沉浸在黑暗的世界。

她淡笑,其实疲惫在芙颊上那么沉重,她却还是摇头否认。

下一刻,她听见了,那两个字,“骗子”。房里只有他和她,那两个字冠在谁的头上,连猜都不用猜。

君默然噙着笑意,安然地说破她的伪装,他要她在自己面前坦诚,坦诚她的愉悦,坦诚她的痛苦,坦诚她的疲累。

“我曾经梦到你……”枕在他胸口他的声音,沉稳传来。

“你就站在不远处的桃花林,面色温柔地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子,我看不透她的容貌神情,只知道她是微笑着凝视着你的。”她不疾不徐地说着这一句话,嘴角的笑意,愈发苍渺,宛如天际最后的彩霞,即将被黑夜吞噬。

梦境之中的美景,还呈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无法轻易抹去,她在梦中不曾流泪,只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后,远远观望着,直到……眼前的两人一同离去,什么都不剩下,她还在,还站在原地。

“只要你不将我推开……”他望着她平静的脸庞,眼底突然生出几分戏谑的笑意,他说的再认真不过,没有一分笑的意味。“可是,如果你把我推开,让我不得不接受另一个女人,那么,也许我会变你梦里那位君默然,捧着你不屑要的感情,去给要它的人。”

“你不会。”她笑着,即将再过一日,便是分离,漫长不知岁月的分别,但她还是清楚,那不过是一个悲伤的梦境,不会成真。

君默然的单薄嘴角,牵扯出几分笑意,他小心翼翼地拆去她发髻之上的银珠钿簪,让黑瀑一般的长发在他指尖划过,他圈着几缕发丝,轻笑出声。“这么笃定?”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的麻木,一分分渗透,钻入她的身子,她强忍着这样的不适,伸出手去,抱着他的腰际,将自己塞入更深的怀抱。

那是他的胸怀。

他的心猛地一紧,不知为何,她这般的亲密,却猛地令他心痛如绞,想起明日就再也无法拥她入怀,无法看着她微笑,无法与她相伴左右,那是一种无形的却比任何情绪都要深刻三分的痛。他突兀地握起她的手,眉头紧蹙着看着她苍白的十指,存在于两人之间的火花,在君默然的唇碰着明月希的那一刻,完全迸开来,瞬间转为贪婪的吞噬。

明月希从未被他掠夺,他向来是温柔似水,亲吻也不过是缠绵悱恻的温度和甜蜜,不知掠夺的力道尅如此强烈,仅是稍微松弛了一下防备,轻启了芳唇,君默然的**便沿着她嘴角内侧大举进军,彻底击溃她的防线。

宛如蝶翅的炽吻,犹如野火,烧遍她唇腔内每一寸**,灼伤了她的唇,也灼慌了她的心,她不该有所感觉的。

明月希试着让自己淡漠,试着忽视**慢慢聚集的暖意,只因越是沉迷,往后的心痛就越是明显,但她明显退怯的动作惹恼了君默然,他反而更加深入。

明月希虽想闪躲那一把野火的蔓延游走,却始终逃不了束缚,深陷入网里面。

**的丝网,由上往下,逐渐纠结,终至捆绑全身。随着越缩越紧的丝线,明月希越觉得难以呼吸,脑中的思绪越趋混乱。

只是最终,她仅存的理智,居然也叫她继续沉沦。

最后一次了……

他放下了最里头的一层纱帐。

她醒来的时候,睁开双眸的瞬间,她的黑眸愈发深沉,痛苦地轻喘忍受一由血脉里涌上的疼。

她满是歉意,不知是她的举动惊扰了君默然,或者只是他沉睡中的反应,君默然交握在她腰间的双手将她环得更牢。

她压抑住心中的疼痛,稳住自己的吐纳呼吸,不让自己的气息扰乱他的好眠,再度抬眸的瞬间,已然看到他笑望着她,他伸手,还未抚上她的花颜,却突地看到她眼底的复杂颜色。

他的胸膛,仿佛枕着的不是一具温暖的身子,而是寒如冰雪的雕像。

那一分分冷意,驱散了欢爱过后所有的疲累慵懒,他粹然清醒过来,却苦于摸不到任何头绪。

她却可以忽略,无意间触碰到自己冰冷到麻木的指尖,她知趣地从他胸口退开,只因不想看他的审视眼光。

她带笑的唇角轻轻一扬,仿佛淡淡陈述着别人的事迹,更像无心论及天气晴朗的随口闲话,“下个月,玲珑就要嫁做人妇了,就算我们身边,还有一对人可以获得圆满……”

他安静的倾听着,却不让她推开他,眼神一暗再暗,将她抱在**,力道更大,拥抱更紧,仿佛要将她揉入自己的**,化解她不真实的冰冷。

“再不起身,日上三竿了……”她眼神闪烁,轻笑,话锋一转,用力支起身子,君默然却依旧不让她如愿以偿,长臂一伸,再度将她重重拉入怀中。

他的面色,看起来没有半分温暖,却也不曾冷若冰霜,但那静默的时候,却令她粹然感受到,她的冰冷,一定冻伤了他。

她等了那么久,就为了再度依靠在这厚实的胸膛里,她知道自己很贪心,很不知足,找死三日之期一过,所有的人都将回到原本的位置。

即使身体很疼,她也甘之如饴。

他只是沉默不语,因为就算他问,她也无法给他答案,如今他用着她,就算她的呼吸,带着寒意,掠过他的十指,他也不再停顿。他将她的头颈,按向自己温暖的胸膛,拉下她的双手,不让她的身子又一分一毫,**在空气之中。

她却依旧不止微微颤抖,他苦于无奈,将**的真气,一分分汇入她的身子。

她微笑,眼神却在四处游离着,她安静地轻摇螓首,阻止他**的回应。“没用的……别浪费了……”

君默然不愿停住,俊眉微蹙,压下俊脸,吻着她的指节,努力平息她眼底的无力苍白。

“看到你就会这么痛苦,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即使你将我视作你的妻子,你一人的妻子。”她的思绪愈发纷乱,寒意包围着她的心,那过往的画面混沌混乱着,她的眼底渐渐模糊起来,无法看清楚此刻他的神情,却逼自己继续说下去。

君默然闻言,不无震惊,心隐隐作痛,只因她说痛苦的缘故,是他。

他要紧牙关,极力克制满腔焚烧的焰火。

那大盛的火焰,却不是怒火,他望着紧闭双眼,不再回应他的女子,心中愈发复杂。

她轻轻调整她的躺姿,将她一头青丝拢到脑后,长指仍不停歇流连到那张在暗夜中仍苍白的脸,指尖滑触到她颚缘,若是平日,两人皆为这熟悉的亲昵而发笑。

但,她此刻却只是紧皱着眉头,紧抿着双唇,刻意背过身去。

“我……”他终于松开了手,视线无声越过她万分孤寂萧索的身影,听不出是何等的情绪。“才是你真正的心魔。”

她平稳了自己的吐纳,万分艰辛地挤出平和笑意,支起身子面对着他,给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披上红色外袍。她的动作缓慢着,声音也同样安宁,为自己的情绪混乱和胡言乱语解释,同样试图抚平他的心。“君,不要径自揣测。”

“有时候,我难免话说得重些。”她眼神一柔,径自走下床,从一旁取出一套干净白色里衣,坐在他的身旁,只是说着这一席话的时候,却不曾看着他。

君默然按下她欲要为自己穿衣的手,觉察到那微凉的体温还残留在她的手心,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她还不起疑心,那只能说是他太过迟钝。他的声音低哑,透露着更加沉重的情绪,无法因为她的一句解释,就悉数放下心中巨石。他一把攫住她的纤细手腕,玉戒上的浅淡光华,闪耀着他的双眸,他琥珀色的眼瞳,只剩下咄咄逼人的追问。“为什么不看着我?”

“我说得没错,你所谓的心魔,不是那些缘由,而是我的存在。每一次我在你的身边,你总是如此痛苦——”君默然眼神一沉,她再微妙的变化,似乎都是一种提示,他冷冷问了一句。

“不要乱猜,君。”明月希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声音清冷,俨然警告,她粹然甩开了他的钳制,移开自己的视线,直起身来。

“今天是最后一日,我们别再为这件小事争吵。”她久久沉吟不语,最终打破了这一份死寂,她神色自若,走到雅致屏风之后,整理好身上衣裳,才盈盈走出。

“我的身子好些了,一起用早膳罢。”随意将及腰长发绾起双髻,简单地斜插上一支银色流苏簪子,一身红色华袍,仿佛是带着距离的华丽。

君默然远远观望着她,她脸上的神色依旧自若,仿佛无理取闹的人,果真是他自己。

心中的寒意渐渐褪去,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平息心底的情绪,轻轻打开双门,嘱咐侍女准备早膳,送入寝宫。

“你喜欢清淡的口味,粥与小菜,都特意做成了瞑国的味道,尝尝看。”她见他已经梳洗整理好,长发依旧披散在后,并不若往常以冠玉束发,多了几分不羁的气度。

君默然见她不悦,也不再提起,安然地走到桌旁,桌上摆放着六七盘精致的小菜和糕点,明月希端过一碗清粥,送到他的面前。

“术国的菜肴口味儿偏重,刚回来的时候,我也有些不习惯。”她垂眸一笑,将银玉箸递给默然不语的他,她的一举一动,饱含温暖,也尽是体贴细心,方才她说过的那一句话,似乎复而不见的平和。

她微笑看着他,示意他动手,君默然垂眸,咽下一口温热的清粥,夹起小菜细细品尝咀嚼,微微一笑,她对自己的了解,超越他的揣测。

“听玲珑说,你最爱的是术国的奶羹。”他品尝仔细,不想浪费她的心意,他在宫内吃过太多的山珍海味,珍贵佳肴,他却从不沉迷其中,他看上去性情温和,却像是清心寡欲之人,宛如天神一般。

他话锋一转,眼底闪烁的,似乎是满满当当的期待企盼。“何时可以做给我尝尝?”

“你若是喜欢,我可以今日就做给你尝鲜。”她抬起清冽眼眸,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却毫不迟疑,利落回应道。

“笑什么?”觉察到君默然的嘴角,隐约可见扬起弧度,她放下手中的粥碗。低声问道,尽是不解。

术国最闻名的点心便是奶羹,传闻步骤纷杂,稍不留意,便无法作出头等香甜的口味,不过最佳的奶羹,却会让人三月不知肉味。他眼神一闪,尽是笑意扩大的弧度,他淡漠问道。“你也会做?”

明月希闻到此处,一道黯然在眼底转瞬即逝,她的失落情绪,落在君默然的眼底,她也不再掩饰,慢慢道来。“隐约记得……她以前爱做,不只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个男人最爱吃的,便是她做的奶羹……”

“小希——”

“楚自相死了这么久了,我就算不甘,也该释怀了。”她笑出声来,化解君默然心中的不安纠结,她抚上他的手背,语气坚决而执着。

君默然回握着她的双手,口中的清香依旧四溢,眼神之中落入几分怜惜和疼爱。明月希回以一笑,可惜笑意尽显落寞。“只是在如今我才体会,要一个准备登上皇位,成为一国女皇的女人,放下满腔野心和争斗,只愿待在明月宫,将满满的心意和感情,熬成一锅甜蜜的奶羹……她或许是真的爱他,所以也伤的最重。”

“很傻的女人。”她扁扁嘴角,试图驱散脸上的僵硬神色,不以为然地丢下一句话,却无法忽略内心的疼痛。

“但你也愿意为我熬煮一锅奶羹……”他清楚明月公主的用情之深,所以恨意更深,而她对明月公主的评论,是代表她不会走上相同的路吗?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推延自己登上皇位的时间?不会守在金碧辉煌的明月宫,却只是守护一个家?

“我和她不同——”她摇头,这是最后一次的纵容,她咽下满满当当的苦涩,笑意依旧停留在脸庞。“我不会那么天真的。”

她的眼神不掩震惊,这是他听到用最认真的口吻,说过的最严重的承诺。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深思熟虑到底这一句,是出自她的真心,抑或只是恨意阻挡她的双眼的下一刻,他却早已跟随着她来到宽敞的膳房。

她支开了所有下人,而他却是倚靠在门旁,望着那一抹火红的身影,在火炉旁挥洒汗滴的娇艳模样。

他们并没有保持沉默,她在自己的面前相当健谈,只不过谈的是如何制作奶羹的细节。

她说,若是加以蘑菇的话,更加香气扑鼻,入口鲜美。

她说,他不爱甜食,她会注重其中的馨香,而不是甜味。

她说,在术国,若是女子愿意为一个男子做奶羹,便是许下一生做他妻子的誓言了。

他不知彼此如此交谈到底有多久,他也不曾关注,到底是如何作出令人满意的口味,他的眼底心里,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半响之后,她扬扬手,餍足地嗅着充斥在满屋的甜香气味,舀起一小勺尝尝味道,粹然转过身来,眼里净是闪亮星光。

“君,好了。”

她的嗓音,仿佛数年前第一回听到那么甜美,宛如清泉淌过人心,他眼波一闪,仿佛眼前的是长睡不醒的梦境,他舍不得离开。

她身上披着的光线,那么耀眼,令他无法移开视线。

她,为他,洗手做羹汤。

“奶羹就要趁热喝——”她笑着将青瓷碗捧在手中,走到他的身旁,等待他接过去。他却不曾,只是压下俊脸,就着她捧着的碗口,慢慢品味。

明月希望着他的举动,脸上的笑意稍稍停顿。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口一口慢慢吞咽,他尝到她细心切片的**蘑菇的味道,奶汤的香气,淡淡的不留意的甜味,滑入他的口舌之中,温暖着他的心扉。

这是他第一回,品尝术国的奶羹。

御膳房作出的佳肴珍馐,再精致,在他眼底与粗茶淡饭也没有更多的差别,只是这一回,他品的那么认真,那么仔细,那么……用心,用情。

就在他咽下最后一口奶羹的时候,她噙着笑意吐出一句,语气轻快。“难以下咽么?”

他笑而不语,她却默契微笑,如今已经是午后,她望着窗外的天色,突然意识到今日有何许不同。她走到一旁的方桌,将茶壶里的茶水倒馨,她手里掬捧着的水只剩下小小一泓,她在等着它漓尽,也想在这段时间里,奢等他说话。

等待,他先说别离。

“你希望我记得奶羹的味道么?”他最终开了口,却无关离开。

明月希眼神平和,她伸手将额头落下的发丝夹至耳后,身上尽是奶羹的好闻味道。她有瞬间陷入其中,眼神恍然,她没有放入半点红糖,却偏偏尝到了甜蜜。

“我希望的是——”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迹,美目流转间,尽是恳切诚意。“你记得我。”

他苦苦一笑,坐在她的身旁,接过她未曾说完的辛酸。“但我们无法再一起。”

“你明白的。”她轻点螓首,她手中的水滴还未落下最后一滴,她的眼底尽是清明一片。

君默然想说什么,却早已来不及,一道银光印入他的眼底,一叶尖利的暗器,从他的发间划过,他猛地心头一紧,却看着那光线,直直指向她的方向。

明月希依旧低垂着双眼,安静地等完水滴淋尽了,粹然眼波一闪,抬起眉眼来,君默然猛地握住那暗器,他虽未曾涉猎过江湖武术,年幼跟着蒙古师傅过的**夫,也不过强身健体,自保之用。

明月希看到的那一幕,是他生生握住那暗器,指缝之中鲜血淋漓。

她脸上温暖的笑意最终褪去,另一枚闪着寒光的利器,正朝着君默然的方向急速飞来,只因他挡着她了。

对方,想杀的人,是她。

他却成了,无辜受牵连的人。

她眼底只剩下冰冷无绪的凌厉,她粹然蹙起眉峰,杀气必现,掌风在手中无声蓄起,她疾步向前,正面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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