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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第27章 顶尖对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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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的心结。

到头来,她才是最可悲的人。

落得个,最可笑的结局。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太过逞强。

她止不住颤抖的双手,即使握紧了,也无法抵抗心底的怨怼。为何,姐姐一个字都不曾说起?到最后,看到亲妹妹变得可恶的嘴脸,却还是想要保住她么?

她的心中百转千回,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着芙颊,掩面而泣,她是否变得连自己,都不再熟悉了?

皇帝背转过身,目光渐渐幽深,他的怒意明显,不越写满在脸上。“不过,此次你触犯了朕的大忌,若还留你在宫内,保不住下次还要看这等的伎俩。”

“臣妾的姓名,如此轻贱,不值一提了么?”她说不清,到底如今暗潮汹涌的,是否还是得不到的伤。她的泪眼婆娑,手脚冰凉麻木着,仿佛心,也即将停止跃动。即便在她生死未卜之时,也换不来他的一刻心急如火么?

如果答案如此可悲的话,她早已陷入绝望的泥潭,毫无冲洗干净心底阴霾的机遇。

“轻贱自己的人,是你。”他的俊容之上,毫无表情,他的神色坚硬宛如磐石,不会再有一分动容。

他要的感情,不再是有所企图,有任何目的,可以肆意威胁,最终妥协的相伴。

如果成为天子,就意味着必须对这样的企盼放手,跟随陪伴的不过是一些无谓虚伪的他也不愿看到任何人,打破他最初的期想。

至少,留一片记忆的天空,给自己一个释然的天地。

复杂的阴霾自然充斥在天子的生命之中,如果这一世无法遇到期待的女子,也不愿选择各自伤害,各自伪装。

“既然圣上对臣妾无法忍耐,那就--”齐巧儿的心如死灰,再也生不出一份希冀,当绝望透顶,如何再自欺欺人?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在这死寂的空气之中,吐出一份气息。“送我走吧。”

她的双耳迷失了声音,听不到他的回应,她想,他应该是允了她的。

空荡荡的,内堂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赤着双足,换换下了床,遥望着眼前的夜景,她的双眼渐渐迷离了,其中的轻雾,仿佛变得氤氲。

这一座后宫,并不若她看到的那般华丽。

她的确是在轻贱自己,再添一个幽魂,无人祭奠的下场,没有人会在乎。

“姐姐,我们是一样的。”她的白色里衣,在夜风之中飘动,她的叹息沉重,却又在下一瞬,变得无足轻重。

一样的执迷不悟,以为一定会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不料,你等来的是谎言和阴谋,而我,却在等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回头的男人。

曾经嫉妒,曾经生恨,觉得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的后妃,便会满足了。原来踏入宫门之后,才发现,自己要的,不只是这么多。

是我贪心了,而他不会回应罢了。

她放下心中的过往,努力不去追忆,如果如今的她早已变得面目可憎,那么她只想在他的记忆之中,留下自己最初的模样。

至少还记得,她在那中央,清唱一曲,万籁俱寂,天籁之声,令人惊艳的场景。

“姐姐--”她久久伫立在原地,面色难辨,感受不到寒冷的地气,失去自然痛苦,只是放下已经注定。她微微侧转身子,垂眸一笑,低低问了一句。“明日,我便来看你,好么?”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么,离开也是命中注定。

第二十七章 顶尖对决

“你比起齐德妃来,无为不及。”

说话间的女子,倚靠着徐徐春风,苍白的脸庞愈见孱弱,只是谈话的眼神,只见凌厉锋芒,却不带半分软弱。

一句话,便可见真章。她也是用寥寥无几数字,评断了对方的是非对错。

既然后宫再无厉害的女子,齐巧儿就应该平步青云,晋升妃位才对,如今还只是美人之位,实在是浪费了她的心血。

齐巧儿的身旁,没有一位婢女陪伴,显得身影寂寥。她挽着素髻,并未任何颜色装点,一袭浅色宫袍修身,细长眉目,秀美脸庞,失去精致妆容的她,比起往日来,添了几分清新自然。

她缓缓走向那个坐在长廊之中的女子,沉默了半响,才最终微微垂眸,朝着她深深欠了个身。

只着宽大藕色华袍,长发绾起,蛾眉淡扫,朱唇微红,眼波微转间,那一种气势,依旧毫无减退。即便如今不再是高贵的皇后,只是“楚夫人”而已,楚菁葶依旧不愿露出任何一分疲惫和颓然。

即便内心悲哀,也不会流露在表面,令其他人觉得她可笑可悲,楚菁葶烟波一闪,垂下眼睑,专注地绣着手中的团扇。

一人居住在这行宫之内,自然需要找一些消遣。不少人在背后诅咒她早日去地狱,偏偏她要活得比任何人都自在自如,长寿安康。她在心底无声冷笑,失去了后位,却依旧没有任何理由,逼迫她低头屈服,向所谓的命运妥协。

“皇后娘娘——”明白她不再是皇后,自己不再是美人,她早已失去了与楚菁葶谈判的资格,这般的称呼,却一如既往。

当年楚菁葶一眼看穿自己的少女心事,她才会心甘情愿,一步步走入不归之路。即使知道自己是楚菁葶手中的一颗棋子,但成为皇帝的喜爱之人,这样的诱惑,也令她甘愿献出自己的灵魄。

如今百转千回,她不在埋怨任何人,即使面对威逼利诱她,如今也得到孤独下场去任然不甘示弱的楚菁葶,不只是以为那一份尊敬的情分,她才愿意喊她一声皇后。

楚菁葶的心猛地一紧,这一声,喊得她仿佛无法从过往之中抽离出来。她似乎还是未央宫的主宰,还是后宫之主,数年来的感慨怨怼,不满怨恨,都在此刻暗潮汹涌。她收回了复杂的眼神,佯装神色悠然,幽幽放下手中的绣图,直直望入那一双眼眸之中。

她微怔了怔,惊诧于再齐巧儿的眼眸之内,见不到一分熟悉的情绪,只剩下死寂的安宁,像是,她第一次见齐巧儿一般。

想到了什么,她突地站起身来,绣图被袍袖拂落,无声落地。她的怒意,无处可遁,不悦在眼底泛滥肆意。她眼神一凛,苍白长指,直直指向了齐巧儿的方向,冷笑道。“我莫非没有跟你说过,不到最后就退出放弃,不单单会失去唾手可得之物,更是最最无用之人么?!”

“我曾经觉得你说得对——”齐巧儿苦苦一笑,她的坚决,她明白,即使花费余生的时间,都无法取代那个人的位置。说起来也可怜,没有结果的展望,即使心痛也要伪装成纳兰希的模样。但,当她精心装扮之后,站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却依旧清晰地分辨出,她不是纳兰希。

她身上的宫袍,是那个女子最喜爱的款式用料,她发髻的饰物,是那个女子最常戴着的珠玉发钗,甚至,就连她身上的淡雅香气,也是和她一般无二。

她做到了最用心的一步,其实如今回想,她在最初的开始,就做错了。

她错的是,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在他的眼前,呈现不是自我的一面。却忘了,令他刻骨铭心的,永远都只是自己效仿的那个女人。

而不会是她。

“如今是觉得我错了么?!”楚菁葶不想失去这最后的一颗棋子,一旦齐巧儿死心,那么她在后宫,就再无操控的可能。她一把执起齐巧儿的手,惊诧于她的双手微凉,眼神一沉,半响无语。

莫非,皇帝已然发现她与齐巧儿的关系了?她已经在皇帝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一分怜惜,一旦加上这一道罪名,她或许再无法爬起。

“我……“看透了楚菁葶的疑虑和紧张,一旦东窗事发,楚菁葶自然为求自保,不会保全她。她的心中尽是苦涩,原来她太过天真,忽略了自己在任何人的眼底,都无足轻重。而她,却因为执迷的迷恋,将最重要的人,推向万丈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她浅浅一笑,眼神迷离,看不透其中的悲喜,低低吐出一句。“不再是后宫妃嫔了,他虽然不曾追究我身上的罪孽,但我清楚,我到底做错了哪般。人贵有自知之明,往往在经历伤痛之后,才能发现自己到底多么愚昧。”

“枉我对你栽培了这么久,你实在是不堪一击。”楚菁葶想来必定是齐巧儿觉得了无希望,才会请求出宫,源自女子被感情伤害之后的痛苦,那样的无法忍耐,她自然感同身受。当她看到皇帝对待纳兰希的温柔眼神,也曾经有过逃离的念头,不想再看,不想再听,不想在自己的眼底,感受他对其他人的特别。

但,她却不会轻易放弃,源于她高贵的身份血统,源于她本是皇后至尊,即使被迫驱逐,也无法蜕变成无欲之人。

她是堂堂恭亲王的血脉,正宗的郡主,她不会容许自己沦落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惨地步。

“或许皇后觉得对我失望,但我意已决,今日前来,也是为了告别。”她的目光渐渐失了光彩,细长眉眼,蒙上浅淡的阴霾。她不再沉迷于短暂的美好过往,视线落在不远方,她像是喃喃自语,细如蚊呐。

“死过一次了,也无法换来他的珍惜,我想我是算错了这一步……”

轻贱了自己,往后,都不该走这一步棋。她不愿再度看到,他眼底的轻鄙,那是比起冷漠无情,更加残忍的刀剑。

她不等楚菁葶愤愤不平的追究,再度深深欠了个身,毫不迟疑地转过纤瘦的身子,盈盈走出庭院。

楚菁葶即使心底愤恨不已,却也自然不会出面挽留,这一颗失去好胜心的棋子,除了落败,不会再有更好的结局。

不过,要想她承认全盘皆输,未免太早了些。

她银牙轻咬,装作镇定无事,缓缓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绣图,仿佛方才的一切,在她的心中,不曾激起一丝涟漪。

她依靠着雕栏玉砌,眼波不闪,捉紧了手中的丝线,紧抿苍白薄唇,却又不经意陷入过往,尖利的银针,刺入她的指腹。

一颗晶莹的血珠,缓缓汇出,凝结在她蜜色指腹,她的眼神停留在此,觉察不到半分疼痛。

她的樱唇边,蓦然生出一丝诡谲的笑意,她以血沾着无声滑落的泪珠,在绣图之上,写下那个人的名字。

一抹殷红的颜色,无关炽热冷漠,它成为一种最真实的诅咒。

“如果我这一生,最大的不幸,是遇到你这么个了不得的对手。那么,纳兰希,你这一生的不幸,一定比我更加深刻。”她写完那最后一笔,眼神仿佛被抽离,灵魂也被拉开皮囊之中,她缓缓抬起了头,望向不远处的阴沉天气。

她突然笑开了,双目凝成一种诡异的颜色,冷眼看着那一个恨到骨子里名字,她咬牙道。“怎么办,你可一定要比我更不幸呐……我得不到的,岂能看着你轻而易举霸占了?”

“那个人喜欢你,迷恋你,将你当成无可取代的心肝宝贝不是吗?”

“但,你们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她面色从容,从一边的篓子之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剪刀,还记得她也曾经有过一时的愤怒。如果不是芙儿为她挡了那一劫难,或许她也不清楚,此刻的她到底魂归何处。如今她已经想透彻,不会再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她眼眸一暗再暗,整个纤细的身子之上,只剩下阴冷的情绪。

她的神色认真,剪开了那一幅绣图,将那个血红的名字,拦腰截断,她的眼底突地浮现一抹嗤之以鼻的颜色,她冷哼出声。“再深沉的感情,再痴迷的眷恋,再隽永的牵念,都不可能在一起,绝无可能。”

她猝然直起身子,将残破的绣图,抛向空中,清风将那诡异的两半绣图,吹向不远处的花径。她无声冷笑,遥望着这一幕,渐渐握紧手中冰冷的银色剪刀,声音幽幽,像是来自幽冥的深远。

“这是,我对你们的暗咒。”

……

龙乾宫之内,白羽侯在一旁,眼看着皇帝,走出了内堂,他早已换下了金色龙袍,身影欣长,一如往昔。

君默然眼神平静,如今伸展双臂,身旁的左右,将那一套金色甲胄,披上他俊挺身子。

白羽眼尖,一眼就看穿了这一套沉重盔甲的出处,也眼睁睁看着那个温和的天子,负上一身肃杀之气。

“皇上——”白羽稍稍迟疑,却还是低低喊出口,打破了殿堂内出奇的死寂。

“有事?”君默然转过脸,这才发现角落白羽的存在,如今他一心在这一场战役之上,其他的,无暇顾及。

“这一场输赢,皇上很在意罢。”白羽淡淡一笑,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

君默然听得清楚白羽的深意,薄唇微扬起笑意,风华无双,他不疾不徐地说出一句,眼神一分分深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说不在意,似乎对此次的争斗,毫无信心。”

“若是败在以为女子手下,朕对自己,都无法交代。”不是因为她是女流之辈而已,重要的是他早已从端倪之中探到,这个女子非同一般,不只是拥有高贵身份的傀儡,谋略武艺,都不在话下。听闻她爱民如子,亲历亲为,得民心者的天下的道理,他自然封为上律。

他重视,所以不会掉以轻心,抿唇一笑,他放下双手,紧扣右手腕的金色甲片,潇洒自如。

“这是先帝的甲胄,皇上怎么会想起……”白羽笑望着皇帝的方向,小心谨慎地问道。

君默然闻道此处,眉宇之间的肃然,令他俊眉微蹙,他微微一笑,接过钱喜手中的金色头盔,直道。“这个天下,是先祖与父皇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得来不易。虽然如今太平盛世,战事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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