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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第2章 画皮鬼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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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堂之内等待。

她微微抿唇,神色自若,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皇上,臣妾让你久等了。”

她笑望着眼前的皇帝,他正伫立在自己的书柜面前,听见自己的声音,顷刻移开了视线,嘴角边翻卷起几分笑意。

“朕听玲珑说你出去走走,觉得奇怪,为何下了雪,你还要出去.....”他一步步逼到纳兰希的身前,见眼前的女子眉眼清冽,清婉神色,心头一动。

他的视线随即落到她的青丝之上,他来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她的发间,还残留着几片雪白,黑发有些微微湿润,再环顾一身,她的肩头和绣鞋之上,也沾染上几分湿意。

他微微蹙眉,像是责怪一般,这么说道。“怎么也不叫人打伞?”

“不觉得冷吗?”

她迎上那一双满是关怀的眼眸,微笑着摇摇头,见屋内已经升起火炉,随即搬过椅子,靠到火炉旁,伸出双手,作势取暖。

但,其实没有多大的差别。

就算在下雪,她也不知道寒冷,因为有着一颗冰封的心。

他也坐到她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神色温柔地抓住她的柔荑,用手心的温暖,去包裹她指尖的冰冷。

她的身子一僵,双手像是被火苗烫到一般,直直想要缩回。但,他的手那么炽热,仿佛胜过了火炉,像是将寒意,彻底驱散。

见她的脸上,还是过分的苍白,他的视线落在她缩回的双脚,不由分说,将她抱起,轻轻放落在床沿。他的手深入她的裙摆,将精巧的玉足压在自己腿上,替她脱去一只早已经湿透的白色绣鞋。

下一瞬,就在纳兰希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更是将白色的潮湿袜子,也一并褪下。

她的心猛地一惊,推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这么做。她脸上的笑意有些许踌躇,带着强烈的不安和异样,正色道。“皇上,我自己来就好,这不是皇上该做的——”

她察觉到他停下了手,像是陷入沉思。他的眼中迎来一片刺痛,她果然还是将自己看做是皇帝,那便是他们心中的距离吧。

他冷沉着脸,眼底再无一分柔情,但只是稍稍停下,一语不发地将她蜷曲的另一只玉足也寻找出来,温柔地褪去鞋袜。

他的手,落在她小巧的莲足上,已经毫无温度,她还是逞强说不冷?

她看得出他的坚决,又不能再度推开他,只能任由他将双足放在他的腿上,目光渐渐幽深。

“朕从未见过你流泪,就像是被寒意侵袭,也强说不冷。小希,朕该称赞你的坚强,还是怜惜你的逞强?”他脸上毫无喜怒,只是在那视线交错的一瞬间,见到那冥黑的眼眸,眼神定于那瞳孔中的一点黑色,仿佛要沉迷其中。

“因为从未感受到温暖,所以从不觉得冷.....”他的这一话,带着真实的温柔而来,像是潮流一般,暗湖汹涌。

她生生打断他的话,不想继续听下去,她噙着嘴角清浅的笑意,柔声问道。“皇上如何得知,臣妾不知何为温暖?”

“臣妾自小就不怕严寒酷冬,并不是什么坚强,或者逞强,皇上猜错了。”她语气决绝,移开双脚,拉起被子,掩盖其上,不再去看那一双温情隽永的眼。

君默然冷眼看着不愿承认的她,火炉之中传来哔哔啵啵的细碎声响,将无声的暖意,包融在整个房间。

因为不知道冷,所以也不会去贪恋谁的温暖。她这样提醒自己,眼神再沉一分。

“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他沉吟许久,才抬眼凝视着她,柔声说道。她的确愿意为自己做许多事,但,却还是有一层隔膜,成为阻挡他们变得更加亲密的一道墙。

灿日与明月的距离隔着一个白昼,却永世不能相聚,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他可是楚荣仪的孙儿呐,她这般想着,眼底再度燃起一片炽热,她的脸上浮起一片清淡的笑意,低声回应。

“臣妾就在皇上的身边,何来的距离?”

“是啊,你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他目光幽深,长臂一伸,抚上她的肩头,像是自嘲一般,喃喃自语。她的眼波动荡里,尽是进退得体的温婉之姿,不娇柔,不做作,不盛气凌人,不低俗讨好,就那样,在不卑微中,独步着红尘,怎不叫人打心眼里眷恋着那潺留般的暖溪?

“银色月牙”。

第二章 画皮鬼魅

“那件事,办得如何?”

“风云宫中的手下,已经将主子吩咐的香薰,放在梁上.....”

皇帝在山上行宫幽禁皇太后,无疑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她浅浅一笑,楚荣仪死了,接下来,是皇太后了!

这个看似温文软弱的女人,在当年,居然在楚荣仪耳边鼓吹,要尽数毁了明月宫,她以为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了么?

楚家的每个人都会有报应的,你也逃不掉。

她这般想着,黑眸之中,眸光大盛,望着天外的鹅毛大雪,那一份炽热,却久久没有退散。

黑夜,是无法看穿的黑,带着星星点点的洁白,两种颜色,交织成诡谲的对比。

皇太后只着里衣,倚靠在软垫之上,微微阖上双眼,陷入浅眠。

夜风像是突然一瞬间,拂到自己脸上,她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喊了一声。“严儿,把窗关上。”

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再度侵袭,她一下子清醒了,却只见面前的窗户和大门都敞开着,不禁心生愤恨,怎么,连身边的人都要不得自己好过?

这山上的行宫,简直是要自己与世隔绝,皇帝的这一招,实在是好极了!

她突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个白衣女子,长裙曳地,面容无法看清。

“什么人?敢在哀家面前装神弄鬼?!”她咬紧牙关,将伸手可拿的茶壶,狠狠丢出门去,击出一地破碎。

那个女子却没有丝毫的胆怯,依旧伫立在不远处,低垂着眉眼,她只是低低说了一声。“皇后姐姐的脾气还是这么急.....”

她称自己为皇后?那么——她却在那女子蓦然转身那一瞬,惊出一身冷汗。

“你.....是你,死了那么久,还来作甚.....”

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娇美的容颜,仿佛和她生在世间,一般无二。她从雪地之中缓缓走来,身上却没有半点雪片融化的潮湿,看到这般的场景,皇太后的脸上,更是白了白。

“姐姐总觉得是我在勾引皇上,以为我是个狐媚之人.....哪知容颜无法选择,若我抛下了这张脸,姐姐就可以容得下我了么?”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凄绝的美丽,下一瞬,皇太后亲眼看到她将精致的面皮撕扯下来,脸上只剩下一抹白,只听见她的声音,继续在耳边萦绕。“姐姐还厌恶这样的我吗?没了美丽的容貌,就可以放过我了吗?”

皇太后压住心中的恐惧,无声冷笑着,将手中的茶盏,丢向女子的身上。“贱人!你以为可以吓得到我吗?”

原来生前胆怯的琴美人,倒也可以化成厉鬼,难道想前来索命不成?!

“姐姐不知道,后宫的井水有多冷.....如今一下雪,更甚,百般煎熬,哎.....”没有面容的女子,安静的朝她伸出手。

那原本是芊芊素手,只是如今看来,却带着浮肿和苍白,青筋鲜明。皇太后猛地想起,她便是常常用这一双手,替先帝抚琴,眉眼处生出不凡惊艳!

那最后一声叹息,带着无限的哀愁和悲恸,皇太后的手猛地一挣,那身边的女子,便幻化为无形。空气中,只剩下雪夜的冰冷。

她沉住气,坐在桌旁,神色自若地倒了一杯暖茶,就像她很早之前就说的,活人,还怕一个死人吗

背脊之处,猛地生出几丝凉意,渐渐往上爬。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望着站在背后的那一个白衣女子,她一身简朴,容貌只称得上清丽而已,却是自己最大的噩梦。

“你也来了.....怎么,今日鬼门关大开么?”皇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温文清瘦的脸上,早剩下冷笑的表情。她至少清楚的是,自己还活着,而这些个女人,早就死了。

女子淡淡一笑,只是默默凝视着皇太后,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和黯然。“这二十年,我在烈火之中焚烧,皇后却享受着无限荣耀,未免太不公平。”

“公平?生前你一人霸占我的良人,我的夫君,你还敢说不公平?”她用尽了全力,银牙轻咬,狠狠掴了女子一巴掌。

女子生生受了这一掌,眼底却只剩下平静,声音依旧清绝,宛如天籁,缓缓传入皇后的耳边。“那年,我丧生火海之中,也已经认命。但我与皇上,还是无法相见,皇后不能帮帮我吗?”

皇太后的眼中有一丝得意转瞬即逝,她无声冷笑,苍白柔美的脸上,有几分狰狞和扭曲,不禁扬声道:“你就一个人在地狱之中待着吧!”

女子轻声叹气,抬起手来,轻轻将吹散的青丝理顺,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清雅。“我一直在等皇上,只是一直都等不到他.....”

皇太后的嘴角,突然生出一抹清晰的笑意,她愤愤不已。“等了二十多年,还不死心吗?”

女子望着皇太后讥诮嘲讽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皇后。”

“是,你死了,还能奈我何?我就告诉你,让你死得瞑目!当年,那场大火之后,我借由尚宫闹鬼之名,请了最通灵的法师,将你的魂魄,封在尚宫,符咒一日没有被解开,你就一日无法与皇上团圆!”皇后这般说着,脸上并无惧色,只剩下满意的笑靥,她凝视着眼前的清婉女子,指甲重重陷入手心。

女子听了这一席话,眼中升起一丝苦涩和无奈,她眼神一暗,狠狠说道。“皇后好狠的心!我与皇上,是真心默契,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生,无法常相伴,死,竟也无法团圆,无法一同走过奈何桥,等待下一世的恩爱么?

“一个死人,还跟我说什么真心默契?”皇太后的脸色一沉,一想起尚美人和先帝的缠绵缱绻,便是一股心痛。她的面容之上多了几分阴郁之色,冷声道。“回到你的炼狱去罢!粉身碎骨,一辈子无法超生——”

终于清静了.....

皇太后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这身处后宫,原本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在世上享尽荣华富贵,要么,就到修罗地狱遭受烈火焚身。

她若不除去这些障碍,如今能稳坐皇太后之位,便不是自己了。

风雪之中,双门重重碰撞,她不禁生出恼意,抬起眉眼,愤恨道:“这一回,又是谁?滚出来!”

她的手上,结下了太多的太多的孽障,不过,她不会害怕这些魂魄。

很久,都没有声响。

她喝下一杯有些凉了的清茶,只见眼下已经是一双粉色绣鞋,那上面的花样有些眼熟。她冷哼一声,望着眼前的女子,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终于,是你了。”

“皇后,别来无恙。”这位女子,却不是身着白衣,而是生前最喜爱的粉色宫袍,她的青丝高绾,发间别着一朵粉白色的宫花,依旧美丽动人。

她浅浅一笑,脸上没有一分怒气。柔美纤弱的身体,在灯光之下,仿佛有些弱不胜衣。

她坐在皇后的对面,神色平和,苦苦一笑。“我原本以为,皇后对我,是格外开恩。不单愿意将我的皇儿收到自己的身边,还与我姐妹相称,但,直到我死了之后,我才知晓,原来我的病情突然加重,也是皇后所为。”

“你的皇儿如今已经是皇帝了!”皇太后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悍怒,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猛地沁出一身冷汗。

她眯起双眼,打量着眼前的柔弱女子,心中的愤怒无以复加,低声笑道。“是你.....你终于得逞了.....你的儿子利用我登上了皇位,如今反咬一口,的确是你生的好儿子.....”

“虽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但是至少我还有一个皇儿在世,这一世虽然太过短暂,倒也不再怨恨什么了。”她原本就身子孱弱,能为皇上诞下一位皇子,此生无憾了。

她的笑意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她站起身来,伫立在皇太后的身旁,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不过,皇后当年不是发过誓,要姐妹同甘共苦,共患难么?”

这一句,俨然是共赴地狱的狠毒邀请!

皇太后的心生出冷笑,冷淡地望着身旁的女人,脸上愈发苍白。“齐妃,你觉得死的冤枉吗?”

她猛地推开齐妃的手,用力之大,就在女子消失的那一瞬,自己也瘫软在地。

她的视线落在空空如也的房内,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笑意令人悚然。“都回地狱去吧!”

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一步步从门外,走入自己的房内,直到——那一双白色绣鞋,停留在自己的面前。

鬼事没有脚步声的,所以,这个是人。

纳兰希冷眼望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皇太后,她一身白色里衣,倒在地面之上,脸上的苍老和疲惫,已然无法精心掩饰。

她俯下身来,微笑着凝视着皇太后,在她抬起眼的那一瞬,轻声笑道。“皇太后,要我扶你起来么?”

这个昭仪,从未像别的妃嫔,叫自己一声母后,她只是这般不冷不热地叫一声“皇太后”,仿佛自己是置身于后宫之外。

皇太后一时气不过,自己站起身来,坐在床沿,不想之前的失态,被她看到。整了整身上的凌乱褶皱,冷眼看着她。“昭仪,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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