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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覆水难收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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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饭店的时候,狐狸已经快要花容失色了。濯月用手拍了拍她好似安慰,坐了下来。狐狸接过濯月的包,对着对面看似儒雅的男人说道,“结账吧,今天这顿饭吃的时间够长了。”

那个男人点点头,“按我们美国的习惯,吃饭都是AA制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这样既没有性别歧视,也不会有人占便宜,所以……”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让你请我吃饭么。”狐狸直接打断他的话,气壮山河的把濯月的钱包拍在桌子上。

男人显然被狐狸吓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狐狸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高跟鞋吧嗒吧嗒的扭向了交款台。濯月虽然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笑意,可是男人转向她的目光,毫无疑问的看出来了。

他慌慌忙忙的站起来,“我,那个,去看看……“然后难堪的跑走了。

“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人。一晚上就在叨叨,我们美国的习惯……这里是中国不知道么,入乡随俗不懂么。看他那样子怎么不找个美国媳妇过了算了,跑回来找什么中国太太。唉,濯月,你说他是不是床上功夫太差,所以美国女人看不上啊,要不就是天生……”

眼看狐狸越说越离谱,濯月一脸黑线的递上啤酒,“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不是也相完亲了么。大不了以后不要理他就行了。”

“濯月,你说说,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添堵。认识的人就算了,相亲都能遇到这等极品。濯月,我人不好么,长的不漂亮么,身材不好么,还是床上……”

“打住,”濯月脸彻底绿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三句话不离床了,“狐狸,你就是人太好,太漂亮。不,你这不叫漂亮,你这叫妖娆,身材太性感,不,应该叫太曼妙。所以,这么好的尤物,一般男人是不要想染指的。你也看不上。”

濯月说的是实话,这妞在毕业几年之后,彻底颠覆了小家碧玉的形象,变得,呃,怎么说呢,越来越配的起她的名字,还是快成精的那种。

狐狸不再说话,咕噜咕噜的灌着酒。

这个时间点,酒吧的人还不是特别多。其实,要不是狐狸坚持,濯月倒不是很想来这里。在京城,这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夜店,来的人也就是圈子里常常能碰到的人。很多人不愿意在会议桌上谈的项目细节,总喜欢拿到这里来谈。林振宣也好,翟默成也好,都是这里的常客。刚结婚那会儿,翟默成还拉着她来玩过几次。

默成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是不是小说里那种高干子弟,濯月不知道。在她看来,高干子弟应该无所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有警卫员的府邸,有在新闻联播里露脸的爸妈。可默成显然不是,她见过自己的公公婆婆。还是住在大院里分的房子,没有警卫员,也没有传说中黑色奥迪。默成倒是给他们在京北买了幢小别墅,但因为离市区远,两个老人也不常去。

结婚之后,来这里和他的哥们一起玩的时候,她倒是听人叫过他翟少。他的哥们大多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相较于默成,更有高干子弟的样子。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正经结婚的,每次都会带不同的女伴。甚至有的女伴,濯月常常能在电视上看到。

其实,濯月有时很想问问翟默成,她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带不同的女伴来,可是她不敢。他们的婚姻始终像层纸一样脆弱,结婚时,他知道她心里还有别人,结婚后,她知道他的确有配的上他公子样的生活。

后来,濯月找了几次借口拒绝了翟默成,他也就没有再要求她去过。他并没有问过她原因,或许他是知道的。可是濯月不知道,她不去,他会只身前往,还是回到了过去那样有着不同的佳人陪伴。就算有,她也不会觉得奇怪。一起玩的比默成大几岁的都是结了婚了,从来没有看见他们带自己的妻子出来玩,倒是女伴大多莺莺燕燕的似走马观花。

“濯月,想什么呢?”狐狸推她,这妞已经喝得媚眼如丝。这时,濯月才注意到,舞池里已经开始有人扭摆,邻桌的男人正在朝她们张望,看着濯月的目光扫过来,猥琐的冲她一笑。

她立刻扭过头,还好坐的是卡座,否则怕是早都有人过来搭讪了。“喂,狐狸,别喝了,你没喝多吧?”

狐狸不耐烦的摆摆手,“没事,就这么点啤酒,我喝的多么。”

“那我去趟洗手间,我们就准备走吧。”震耳欲聋的音乐让讲话基本靠喊。

濯月拎着包穿过人群往洗手间走,过去来的时候,和默成他们都是在包间玩。男人打牌喝酒,女人唱歌聊天。这还是濯月第一次坐卡座,才知道原来这外面真是鱼龙混杂。不过,她也安下心来,这样乱糟糟的地方,那些人都不会屑于来,也就不用担心会碰上什么熟人。

转角过来是卫生间,沿着甬道再往里走就是包间区。就在濯月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背影进了包间区。她揉揉眼睛,不知有没有看花。那个人拿着手机,慢慢的踱着步。因为离得远,濯月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可看着他闲散的靠在墙壁上,那个转过来的侧影几乎要让她停止心跳。没有错,是他,脸上挂着那样淡淡的笑容,还带着点温柔的目光,她再熟悉不过。曾经,他总是那样看着她,仿佛百看不厌。

胃开始毫无预警的疼的起来,寒气一点点扩散。不知为何,她觉得那样难受,像是有一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一般不能呼吸。刚才喝的酒突然像是□□一样开始发作,她倚着墙,好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

她想起自己回家收拾东西那天,她竟还心疼他,担心他一个人孤单。现在看来,多么的可笑。她很想走过去,走过去抓住那个人的领子,大声的质问。可是,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翟默成,其实我才是挡箭牌吧。你假惺惺的做出,因为林振宣回来而要我走的高姿态。其实呢?早有新欢的人是你,巴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的人是你。可你还是要摆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濯月再也忍不住,冲向对面的水池,“哗”的一下吐了出来。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一点点拍打着自己的脸。她突然意识到,翟默成也许根本没去山东,他不过是搬出家忙着风花雪月去了。昨天晚上不知在哪里逍遥,才忘记关手机。

“喂,你没事吧?”有人在身后拍她。

她勉强站了起来,转脸看了看甬道的尽头,他已经不在了。

“怎么是你?”背后的人叫了出来。

濯月回头,看见了林志涵一张意外的脸,扯了扯嘴角,“真是巧啊。”

林志涵皱了皱眉毛,递上纸巾,“你还好吧,脸白的跟鬼一样的。”

“没事,挺好的。”

“喝多了?”

“没有。”

“一个人?”

“不是。”

对话进行不下去了,濯月放开撑着水池的手,想回去找狐狸。刚刚走出一步,却两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林志涵一把拉住了她,“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

他小心的扶着她慢慢的走。濯月只是觉得疼,仿佛五脏六腑都要挤出来一样的难受。

“濯月,你怎么了?”狐狸看见林志涵扶着的濯月,吓了一跳,赶紧让她靠在沙发上。

“就你们两个女生喝酒?”林志涵不由分说的拿起濯月的包,“走,我送你们回家。”

“不用麻烦你了,狐狸送我就可以了。”

林志涵抱起濯月,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狐狸赶紧装好东西,跟在后面。

“别以为我想送你。”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濯月,声音也不是很大,“只不过,因为你是我哥的女人。”

浑浑噩噩的被狐狸拍醒的时候,濯月才发现已经到家了。不过,不是她的家,而是翟默成的家。濯月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狐狸说过,她已经从这里搬走了。

“林志涵呢?”

“你说抱你的那个男人,他只是把你扔上车就走了。”狐狸扶住她,从电梯里出来。

“狐狸?”

“嗯?”

“我已经不住这里了。”话音还没有落,她已经听到了狐狸按响的门铃声。狐狸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濯月只能听见耳朵里嗡嗡的声音,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门好像开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狐狸一脸焦急的表情。再往上看,是客厅里的吊灯。买家具的时候,还是翟默成陪着她一件一件挑回来的。其实濯月暗示过他几次,让他安心工作,找一个装修公司自己盯着就好。可是翟默成却偏偏说,没有男人陪着装修的女人,总会让人浮想联翩。气的濯月骂他不知好歹。

“濯月,你还好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狐狸端着水杯,小心的递过来。

她微微起身,低头喝着热水。这时,才看到有一双熟悉的脚站在沙发不远处。这是十一月的北方,虽然地上铺了地板,可是光着脚站在上面一定还是很凉。是太慌张的跑下来的原因吧。要是以往,这个时间的翟默成一定是在书房工作。濯月抬了抬眼,书房关着门。主卧却是虚掩的,里面柔柔的灯光倾泻了出来。

“狐狸,我没事。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狐狸看了看濯月,仿佛欲言又止,“可你说……”

“我没事,放心吧。”她握住狐狸的手,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狐狸起身,往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想了想,回头对翟默成说,“麻烦你好好照顾濯月。”

翟默成帮狐狸开了门,“应该的。你自己路上小心。”

默成关了门,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濯月低着头小心的啜着慢慢凉下来的水。屋子里静的可以听清秒针嗒嗒走过的声音。终于水彻底凉了下来,她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已经好多了。”

他没有接话的意思,濯月抬起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吊灯发呆。她勉力站了起来,胃还有点隐隐的疼,不过已经好多了,“那我先走了。”这句话终于有了效果,翟默成转过头来,嘴角噙着一丝冷冷的笑意。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走。他要是等不及,干嘛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吧啊?”

濯月不想搭理他,俯身开始拿她的包。

“我看你没有用我信用卡里的钱。哼,他倒是大手笔啊,房子的钱替你付了,连你所有的衣服都重新替你买了吧。”

冷不防他突然起身,一只手捏住了濯月的下巴。“你干什么,放手!”她只觉得钻心的痛,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叶濯月,你不要太过分!我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用不着这么着急的往别的男人床上跑。”

“翟默成!”她瞪圆了眼睛,“我不是你,没那么饥渴。”

“我饥渴?”他仿佛还是在笑,却是冷笑,“我饥渴也是对我自己的老婆。比起有些人对着别人老婆迫不及待,要好的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刚刚上了床就让他又是掏钱买房子又是掏钱买衣服。叶濯月,这些东西我也给你了啊,你怎么没有这样伺候我啊!还是你觉得不够多?他林振宣能给你的东西,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她想起在酒吧里看到的侧影,她已经多久没见他那样温柔的对待自己了。明明是他出了轨,他怎么可以……可是她突然觉得好累,这样咬的你死我活有意思么,她垂下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地面,“默成,我累了。就这样吧,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

他没有动,连声音都没有,但是濯月还是能感受到下巴上传上来的镇痛,两个人一时僵在那里。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去接电话。”

他没动。

“放手!”

“手机给我。”

“不要。”

“这么晚谁会给你打电话?”

“不关你的事!”

“把你的手机给我!”

她倔强的把头扭向一边,手机继续唱着歌,他突然撒手,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包。她拼命地冲过来,却扑了个空。他抓住张牙舞爪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纤细的手腕处,濯月只是觉得疼,像是要被硬生生折断一样。

“哐”的一声,房间安静了下来,手机在大理石的房间角,四分五裂。

他看着快要瘫软到地上的濯月,终于冷笑:“林振宣……果然是他。”

她反倒笑了一笑;“翟默成,提出离婚的人是你。你那么着急的要另结新欢,就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俯下身子好和濯月平视,却仿佛平静下来:“是么,那我现在不想离婚了。”

“在别的女人床上受气了?”她的声音里透着不可言喻的歇斯底里,“怪不得不要跟我离婚了。可是,对不起。你不同意我也要离婚!”

他不怒反笑,“我倒要看看,林振宣有没有这能耐!”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子将她拎了起来,手腕处近乎让她疼晕过去。胸口骤然一凉,他已撕扯开她的衣服,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她一边挣扎一边叫,“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

他堵住她的嘴,不是用唇,而是用牙。她甚至清晰的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他拼命地咬,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她发不出声音,张口就撞上他的吸吮的舌尖。说不出是哪里疼,只觉得浑身都在战栗。身上的衣料越来越少,她甚至感觉的到,他手掌上常年健身留下的软茧,正一缕一缕滑过她的皮肤。他的手是温热的,可拂过的地方,却彻底的冰冷。他终于扯掉了濯月身上最后的褴褛,似乎也不再满足于她唇上的血。他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一点点向下咬去。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却早已泣不成声:“翟默成!你敢!”

“我敢!”他不忘勾勾嘴角,几乎覆在她的耳边说一样,“我在你心里不早就是一混蛋了,再坏点我也无所谓。”她使足了劲,向上踢了一脚,翟默成一吃痛,送了手。她爬起来就往门边跑,没跑两步手腕突然一紧,刚才被他抓过地方又像要裂开一样,疼得直流泪,“翟默成你放手,我疼!”

他根本没有听见,扼住手腕的手一点没有放松。她被他拖得跌跌撞撞,膝盖蹭在地面上,可她竟已经感不到疼痛。他重新抓住她,将她狠狠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上来。

她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任身上这个人索求无度。她甚至不再想哭,耳边也听不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黑暗仿佛漫长到,再也等不来白昼。她闭上眼,只觉得身体被扯得四分五裂,可似乎还是不够一般,继续碎成更小的碎片。

天总会亮的,噩梦总会结束,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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