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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 微服私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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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朱如煜正于御书房谒见正德帝朱厚照,朱厚照见朱如煜一身墨紫锦缎蟒袍,头带玉冠,满面春风,神采飞扬,不由地诧异道:“子溪,朕看你春风满面,想必是昨夜备受雨露滋润,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得你如此欢心?”

朱如煜微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用手摸了摸面颊,只觉肌肤入手温润,不由地心里一阵恶寒,连忙站起来说:“陛下,您误会了,其实昨晚……”

朱厚照摆摆手道:“别解释,别解释,这种事,越描越黑,欲盖弥彰,有什么意思呢。”

知道朱厚照是个认死理的人,朱如煜知道解释也是无用,便讪讪地坐下,心里正纳闷: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难道听几个荤段子都会满面春风,还是说,是心里动淫念的关系?

眼见朱如煜眼神迷蒙,心思不宁,朱厚照心里暗暗好笑,非常促狭地问道:“子稀,昨晚几次呀?”

朱如煜一时没有领会朱厚照问话的深意,就心不在焉地回答:“大概十七八次吧,也许还不止……”

“哦……”朱厚照拖长了尾音,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丹凤眼的眼角还瞄了贴身侍卫沈浪飞一眼,只见沈浪飞面色铁青,一脸只想吐血的表情。

“陛下,您误会了。不是那个十七八次……”朱如煜这时才醒悟到朱厚照问话的深意,连忙起身解释。

朱厚照摇了摇湘妃竹的金镶玉骨折扇,意态潇洒,风流倜傥:“不用解释啦,朕都知道了。哎呀,子溪呀,你真是好艳福。不过嘛,那种事情销魂归销魂,你做起来也要有点分寸,一晚十七八次,好似是太多了……”

平白无辜背了一个黑锅,朱如煜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不过他还是说:“多谢陛下关心,以后臣会知道克制的。”

朱厚照又笑道:“朕听说,那个美人儿是个青楼女子。你家老太妃一生最恨的就是烟花女子里,你要纳她为妾,怕是有些难度吧。这事,要不要讨朕的一个旨意?”

“既然是烟花女子,又何劳陛下的大驾呢?”朱如煜淡淡地说道,他想起昨日贝蓓佳对他说的话: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只是不讨厌你而已。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去自讨没趣。到时候她若是一时发疯抗旨不遵,整个郡王府都要跟着倒霉。

“哦,是吗?”朱如煜竟然回答得如此绝情,倒大出朱厚照的意料之外,他又看了看沈浪飞早已铁青的俊脸,心中暗想:若是朕日后下旨将那个柳翠浓赐给沈浪飞为妻呢,子溪会不会找朕拼命?活该,谁让他口是心非的。

就在此时,朱厚照的贴身太监荣公公突然凑到朱厚照的身边低言几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朱厚照听闻之后,心领神会,低头一笑,俊眉秀目之间神采飞扬:“子溪呀,听说你的贴身小厮醉墨有急事找你呀。”

朱如煜心里一凛,面色微变:进宫面圣是绝不允许有人打扰的,但是朱如煜依然在临行之前吩咐贴身小厮醉墨,若是贝蓓佳在郡王府中有危险,速速来报。如今醉墨竟然找到御书房来了,想来贝蓓佳身处险境。

心里虽然着急,但是朱如煜依旧俊脸一冷,假意斥责道:“这个醉墨。太没规矩了,竟然敢擅闯御书房,看臣回去不打断他的那条狗腿。”

“得了,得了,别演戏了。奴才敢擅闯御书房,还不是主子的意思吗?朕又没说要怪罪你,你装什么样子吗?”每当有人在己面前虚张声势,朱厚照就觉得好笑。不就是长了几根漂亮羽毛的野鸡吗,非要冒充做凤凰,繁文缛节就是那么嚣张兼可笑。

朱如煜连忙半跪下请罪:“陛下圣明,这次的确是臣鲁莽。”

“没事,朕就喜欢你不拘俗套这一点,比那些墨守成规的老家伙强多了。小荣子,让醉墨进来吧。”

不久,荣公公就带着朱如煜的贴身小厮醉墨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青布衣衫,头梳双髻,相貌极为白净清秀。他也是第一次进御书房,一进来看见金碧辉煌的皇家气象,手脚就不由地发软,眼见正中的紫檀木镶金雕龙嵌明珠的御座上面坐着一位威仪天成的俊美男子,顿时吓得趴在地上额头:“小人醉墨叩见皇帝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厚照一挑如画的修眉道:“你叫醉墨?”

“是。”

“你是子溪的贴身小厮?”

“是。”

“你擅闯御书房,来找子溪,到底有何事?”

醉墨为难地看了看朱如煜,不知此话能不能讲,荣公公在一旁喝道:“大胆,陛下问你的话呢。看什么看,难道不想要这对招子了?”

醉墨连忙叩头如捣蒜:“陛下息怒,小人不敢再有一字隐瞒。府里新买一个如意楼的姑娘,名叫柳翠浓,乃主子心爱之人。主子入宫前曾嘱咐小人,若是柳姑娘在府里有什么意外,就要及时禀告主子。谁知主子前脚一入宫,后脚童嬷嬷就带着西藏红花逼柳姑娘喝下,喝完之后还押着她去见老太妃。小人觉得此事凶多吉少,特来禀告主子,绝非有意惊扰圣驾……”

朱如煜一听他刚刚离府,童嬷嬷就逼着贝蓓佳喝破血之药,顿时气的脸色铁青:这个臭奴才,仗着是老太妃的贴身嬷嬷,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谁知,荣公公却在这时起哄道:“小郡王,你的府上嬷嬷也太不懂规矩了。没有主子的旨意,奴才就敢逼着堕胎。不过,如今既然是老太妃发难,看来郡王您也无可奈何吧?在这个世上,能让老太妃就范的人,恐怕只有……”

说到此处,荣公公转过头来,一张白净的脸冲着朱厚照媚笑。

朱厚照潇洒地摇着折扇,一脸淡定地说道:“既然是烟花女子,又何劳朕的大驾呢?”

唉,真是满饭可以随便吃,满话不能乱讲。不过就是在陛下面前打肿脸充一下胖子,这么快现世报就来了。

朱如煜认命似地起身半跪在朱厚照的面前:“陛下,刚才这话的确是朕口不对心了。还请陛下……”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朱如煜既然已经认错,朱厚照也觉得应该宽大为怀,放他一小码,当即就道:“小荣子,你到郡王府去跑一趟吧,就说朕要召见老太妃。”

襄阳郡王府的老太妃穿着大红织锦云霞绣纹的一品诰命服,衣襟上彩凤辉煌,袖口镶着翟纹,裙边江海翻腾。头上戴着镶金点翠八宝冠,凤凰口内雕着珍珠步摇,加上八宝霞帔与金丝御香带,严整的御前见驾装饰,粉光脂艳,除头脸之外,严丝合缝地如一丝肌肤都不见。

“臣妇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太妃跪在御书房的锦绣织花地毯上,颇有些诚惶诚恐的请安。

依她多年的经验,宫里突然宣召,绝不是什么吉事,老太妃心里不由地惴惴的。

朱厚照浅浅呷了一口明黄瓷碗中的极品龙井,淡淡地说:“老太妃,朕闲来无事,想找你聊聊呀。”

“不知陛下有何圣训?”老太妃战战兢兢地问道。

“老太妃,你可知道朕祖父的正宫吴皇后与万贵妃的那陈谷子烂芝麻的闲事?”

朱厚照的祖父就是朱见深,他一生中最疼爱的女人就是比他大十七岁的万贵妃。万贵妃虽然是宫女出身,身份低微,但是却极为受宠。朱见深的正妻吴皇后看她不顺眼,不问青红皂白,就简单粗暴地打了万贵妃一顿板子。这一打打出了轩然大波,万贵妃挨打之后,哭哭啼啼在朱见深的耳边吹了一会枕头风,吴皇后就正式被废,入了冷宫。连吴皇后的父亲,当今的国丈大人都被免官充军,可怜哪。这件事深深教会了很多正妇正妻一个道理,这个世上最厉害的暴风绝对不是龙卷风,而是女人的枕头风。

如今,朱厚照特特招老太妃进御书房提到这件事,想来用意是明摆着的:别看你如今是郡王府的正牌太妃,若要是随意不看菜碟乱打人,说不定以后还不如吴皇后的下场呢。

思及此处,老太妃一身冷汗,连忙道:“臣妇知道,陛下教训的是,臣妇知罪了。”

这么吓唬吓唬就怕了,真没意思。朱厚照本来还指望老太妃搬出三纲五常,祖宗家训当面叱责万贵妃的不守妇德呢,没想到老太妃这么快就恭然受教,让他白白期待一场。

“老太妃既然知道事情轻重,那朕也不多说了。今日御花园中菊花盛开,老太妃就陪着朕一起去游园赏菊吧。”朱厚照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躲在暗处的朱如煜挤挤眼睛:你就快点回去陪陪你的翠浓佳人吧,莫要让美人儿受惊了。

九月初九重阳佳节,朱厚照在豹房中待的闲极无聊,就要微服私访出宫去找乐子。

眼见侍立在身旁的沈浪飞一脸稳如泰山的架子,朱厚照在心内嘿嘿坏笑:“我说小沈子,你在心内,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朕?”

沈浪飞连忙跪下请罪:“臣万万不敢,陛下何出此言?”

“本来如意楼那一档子事,你查的好好的,是朕让小谨子横插一脚,抢了你的功劳。”

“国家大事,陛下自有主张,小人不敢妄想。”

“本来你是锦衣卫的外线,可在宫外逍遥自在,如今却变成朕的贴身侍卫,日日得守在朕的身边,不能稍动分毫。”

“能贴身包围陛下的安全,是臣的荣幸。”

“本来那柳翠浓是你的心上人,可朕却略施小计,把她送到了小郡王的府上。”

“……”沈浪飞沉默无语了好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朱厚照在心内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果然,这件事你还是在乎的,我看你还装!

“陛下既然知道臣已经对翠浓姑娘情根深种,为何还要……”对于此事,沈浪飞始终耿耿不能释怀。

“你想不想见她一面?”朱厚照不答反问。

“见翠浓?”

“是呀,想不想,想不想?”朱厚照极为兴奋。

“陛下,您又想干嘛?”沈浪飞野性的俊目微眯,觉得朱厚照如此挑衅他,必有深意。

“朕只是问你想不想见她,你要是说不想见,朕可以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翠浓姑娘。你要是说想见……”

“我想见。”沈浪飞干脆利落的回复。

朱厚照一合白玉折扇,痛快淋漓:“好,你和朕微服私访,去郡王府走一趟。”

一般皇帝微服私访都锦衣华服,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出身天皇贵胄。

朱厚照不是一般的皇帝,他是一个大大不一般的皇帝。

他一身青衣,头上包着粗布幞头,一副落魄秀才,身无分文的样子。沈浪飞则一身玄色短打,扮成他的贴身小厮。

朱厚照看着沈浪飞一脸俊秀,威仪天生的样子,甚为不满,弄了一些香灰抹在他的脸上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像一个贴身小厮?在你脸上抹上一点香灰,把你弄得猥琐点才行。”

沈浪飞抗议道:“陛下您青衣素服,但是也不似一个落魄书生呀。”

朱厚照冷笑道:“说的好,你有胆子也在朕的脸上抹香灰呀?”

“臣不敢。”沈浪飞连忙躬身道。

“不敢做,你说什么说。害的朕白兴奋一场。”

言毕,白玉折扇一点沈浪飞的肩头:“走吧。”

两人来到郡王府的侧门,小厮前来开门,却见一个青衣书生带着一名身材修长健硕的小厮,两人虽衣着朴素,却都气宇不凡,特别是那白净书生,形容俊美异常,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可谓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两位是……”

“咳咳,在下朱候朝,乃是郡王爷的远方本家。此次进京赶考,盘缠短缺,特来向郡王爷借点花用。”

哦,弄了半天,原来是来打秋风的,可是空有这副好皮囊了。

小厮的脸上显出鄙夷的神色:“真是不巧了,郡王爷今日不再府中,你改日再来吧。”

朱厚照心里一喜:在很好,不在更好。

“不打紧,不打紧,反正小生有的是时间,小生可以在府上恭候郡王爷归来。“朱厚照轻轻咳嗽一声,沈浪飞从怀里拿出一锭五两的白银,塞在小厮的手里。

这可奇了,这人不是说没有盘缠吗,怎么有银子打点下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小厮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白银,换了一副笑脸道:“你跟我来吧。”

郡王府内回廊曲折,鸟语花香,奇花异草,遍地而开,朱厚照看得心旷神怡:想来子溪还挺会享福的,将府里料理的这么精致悦目。

抬眼望去,一亭轩馆,几房修舍,那一架紫藤,铺天盖地,郁郁葱葱,幽香四溢,逸趣横生。

紫藤架前,几位素衣佳人,莺声燕语,宛转不绝,燕瘦环肥,姿态各异。

朱厚照一眼就看中一位绝色美人,垂鬟浅黛,姿容婉丽,风韵嫣然,一举一动,自有一股天生的妩媚风流。

柳翠浓,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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