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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与君暖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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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奴婢的住所位于朱如煜寝居紫藤阁的西北面,几间青瓦白墙的平房,墙角斑驳,一边爬满了葡萄架子。秋天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翠叶浅黄嫩绿,葡萄青紫可爱,令人垂涎。

小平房虽能挡风遮雨,但是与紫藤阁的雅致舒适比起来,有云泥之别。而小郡王身边的粗使丫鬟是没有资格进入紫藤阁内居的,想来,不难理解为何众多丫鬟会削尖脑袋挤到小郡王的身边当贴身丫鬟。

童嬷嬷的亲生女儿童豌豆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她的直上青云梦被贝蓓佳泯灭在了萌芽之中。

至此,贝蓓佳正式成为童管家、童嬷嬷、杨芸及一干大小丫头的眼中钉,肉中刺,更可怕的是,贝蓓佳根本未把此事当成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

“啊呀,这个地方好冷呀,跟紫藤阁差远了。能不能跟小郡王说说,给这里加一个火炉。你看,这墙角都在滴水,如今只是深秋,到了冬天可怎么办呀。”贝蓓佳一进了小平房就嚷嚷开了。

翠蓝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剜了贝蓓佳一眼:“你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再说话,只不过是个奴婢而已,竟然还敢跟主子提条件?”

“主子可以对奴婢诸多要求,为何奴婢就不能跟主子提提条件呢?如果主子不答应,我们可以罢工嘛。”贝蓓佳笑意盈盈地说着,显然是在开玩笑的。她喜欢调侃虚张声势的人,就像《傲慢与偏见》中的伊丽莎白喜欢调侃在她眼中可笑的人一般,贝蓓佳一直认为,这是她从小就看简·奥斯丁小说所导致的“恶果”。

“罢工,什么叫罢工?”翠蓝扑腾扑腾她水灵灵的大眼睛。

“就是说,我们都集体不工作,不干活,不听使唤了,直到小郡王答应把火炉放到我们的房间为止。”贝蓓佳尽可能耐心的解释。

朱如煜如果知道他如此“厚待”的柳翠浓,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转而挑唆他的丫头和他对着干,肯定想亲手掐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妖孽”。

“不……不听使唤?奴才怎么可以不听主子使唤,还要挟主子?柳翠浓,你大逆不道!”

贝蓓佳不说话了,她想起法国的《人权宣言》是1789年发布的,离现今还有二、三百年的时间。

总有一天,我们终将明白,对于自己,对于他人,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贝蓓佳的沉默是因为她正在沉思阶级分明的封建社会对于人性的扭曲有多么重大的积极作用,翠蓝却误以为她的倨傲所致,越发气的岔了气:“你!你!骂你大逆不道居然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真是不要脸。”

“算啦,翠蓝,人家现在是主子的新宠。你没看见白雀已经被贬出紫藤阁了吗?难道你想做第二个白雀?”娇俏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四个二等丫鬟中身材最小巧玲珑的红绯发话了。

“哼!”红绯的话虽然是挑衅,但是依然说到了点子上,翠蓝冷冷地瞪了贝蓓佳的俏脸一眼,自顾自的去睡觉,不再理她。

贝蓓佳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做出一副“对牛弹琴”的表情,也自顾自的去睡觉。

“唉,我的床在哪里?”

“就那个,最靠墙角的那个。那原来是白雀的床,如今她走了,你就睡那张吧。”

红绯指了指靠近墙角的一张小木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与翠蓝使了一个眼色,翠蓝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墙角又潮又湿,还在滴水,贝蓓佳蹑手蹑脚地横着蹭了过去,顿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哎呀,好腥气的味道。难道以前你们欺负白雀,让她睡那么脏的床?”

“谁欺负她了,她是新来的,自然要听我们的吩咐。”翠蓝撇了撇嘴,甚为不屑,在二等丫鬟中,数她资格最老,所以她一有机会,就把“新人要听老人吩咐”挂在嘴边。

“可是,这床好似发霉了,真的没法睡人。”贝蓓佳捂着口鼻掀开床单,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腥气,突然一个滑腻腻的东西爬上了她的手背,又冷又冰,还在慢慢的蠕动,贝蓓佳仔细一看,差点晕了过去。

“呀,蛇呀!”贝蓓佳一声尖叫,一把将蛇甩到了床上,那蛇长一米,虽不甚粗,却也有贝蓓佳的手腕一般粗细,黑色与棕色间隔的花纹,在床上上下蠕动着,慢慢团在了一起。

“蛇,我怕蛇……”贝蓓佳脸色发白,上下牙齿都打在了一起。

“蛇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田里的菜花蛇罢了,哪年秋天不见几条窜进房里?”翠蓝撇撇嘴,白净清秀的脸上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就是,快要到冬天了,这蛇可能想找个地方冬眠吧,可巧你的床它正好喜欢。”眼见贝蓓佳已经苍白如纸的表情,红绯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睡这个床,可以蹭上主子的床嘛,你以前不是就干这个的吗?”

“呵呵,就是,原来不过就是一个下等的粉头面头,装什么样子。”翠蓝和红绯笑成了一团。

就在此时,藕莲进来却说:“翠浓,杨芸姐吩咐了,今夜原本是白雀当值,如今换你了,你今晚也别睡了,到紫藤阁外值班吧。”

穿着一溜的月白色的薄面袄,下着浅青色棉裙,贝蓓佳佝肩缩背的待在紫藤阁的外面值班,有小平房不能回——那里有蛇,紫藤阁又不能进——大门紧锁,让贝蓓佳深刻的体会道,她就是安徒生笔下那可怜没人爱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秋风萧瑟,秋雨连绵,不消片刻就打湿了贝蓓佳单薄的衣衫,使她如一片孤叶一般在寒风冻雨中颤抖着。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事,就是别人吃肉我喝汤,别人锦缎我布裳。眼见紫藤阁内灯火通明,朱如煜和杨芸在里面言笑谙谙,相谈甚欢,自己一人却在冰天雪地里面挨饿受冻,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是无产阶级我怕谁!

贝蓓佳不知哪来的勇气,如饿狼下山一般扑到紫藤阁的门口,用纤细的手臂猛捶着紫藤阁的门阁,吼道:“小郡王,小郡王,放我进去,我要为你暖床……不……呸呸呸……我要你的暖炉!”

无产阶级的力量是可怕的,贝蓓佳如豆芽菜一般的手臂发挥出来的力量堪比铁锤,好似要将房顶都震穿了一般。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紫藤阁的大门终于打开了,里面显出杨芸那俏丽的秀脸,散挽着鬓发,衣衫不整,满脸□□。

“柳翠浓,你疯了吗?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嚣着要为主子暖床,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那你在干嘛?”贝蓓佳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世界上最没有廉耻之心的往往就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人。

“我……我……”杨芸显得有些紧张,俏脸白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拢了拢散乱的鬓发,支吾道:“我在服侍小郡王……”

“我光明正大地喊就是不知廉耻,你偷偷摸摸地做就是知法守理?”贝蓓佳继续嘲讽她。

“我是大郡主指给小郡王的……”大郡主只是留下杨芸服侍小郡王的饮食起居,至于其他的事,可能是杨芸她自己意会的。

“哦,你上面有人就算你有廉耻了?”贝蓓佳话语如锋,存心是想气死杨芸。

“你,你给我滚!”杨芸果然被她气得浑身发抖。

“翠浓,是你吗?”后面传来一个清朗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接着显现的是小郡王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眼中水光潋滟,睫毛长长的,浓密如蝴蝶的翅膀一般:“我就知道是你,别人再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小郡王……”贝蓓佳望着朱如煜的眼神,深情而专注,其实她不是看中他的秀色可餐,而是看中他身后两尺远的地方,那烈火熊熊,暖意融融的黄铜鎏金三足大火炉:“让我进去吧,要我干什么都行……”

朱如煜牵起贝蓓佳已经冻得冰冷的小手,用他温热的手心在小手上面摩挲着:“看把你冻的,怎么穿的那么单薄,一个人站在外面?”

贝蓓佳充耳不闻,如今她的双眼中,只有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的大火炉:火炉、火炉、我要火炉……

眼见贝蓓佳好似中了蛊一般神情地凝视着自己(确切地说是凝视着小郡王二尺远的地方),朱如煜不由地会意一笑,右手一用力,就将贝蓓佳拖入阁中:“进来吧。”

贝蓓佳进了紫藤阁,来发现朱如煜其实只穿了一件浅天青色的薄绸中衣,柔滑软垂,上面浅浅的并蒂莲纹,针脚细腻,越发衬得他肤如白雪,脸如莲萼,男人好看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一种罪孽。

“怎么,你看傻了?”朱如煜一向对自己的清俊容貌并不甚在意,不过如今见贝蓓佳倾倒于他的美色,也是颇为得意。

“哦,不,我是想问,我没打扰你们吧?”眼见朱如煜身着中衣,杨芸也是薄衫半掩,贝蓓佳不由地有些猥琐地联想到,他们刚才是在进行某种床上运动。

“没有,本王与芸儿只是在聊天而已。”朱如煜落落大方的说着,杨芸则一脸警惕地看着贝蓓佳。

“那你们继续聊吧,不用在意我。”贝蓓佳上前几步,趴在火炉上那带着锦缎毡子的铁丝架上,长长了叹了一口气,表情要多满足就有多满足:亲爱的,我来了。

自贝蓓佳进房之后,朱如煜的桃花美眸就没有离开过她的一举一动,眼见她向一只没脚蟹一般软趴趴地躺在青铜火炉上面,一脸暧昧的笑意,不由地挥挥手道:“芸儿,你先下去吧,本王要和翠浓单独待一会。”

杨芸的脸色一变,心内颇为受伤,继而是地位受到严重挑战的恐慌,此时,饶是她涵养再好,看贝蓓佳的眼神,也不由地带有几分怨恨。

贝蓓佳脸趴在暖炉上面,浑然不觉。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杨芸对朱如煜裣衽施礼,内心颇为委屈。

“等一下。”朱如煜随手拿起紫檀木太师椅上的大红羽纱披风,亲自为杨芸披上道:“外面凉,你披上这个再走吧。”

“多谢主子垂爱。”杨芸原本冰冷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颇为挑衅地看了贝蓓佳一眼,贝蓓佳依旧趴在暖炉上面,浑然不知。

等杨芸走了以后,朱如煜施施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为自己斟了一杯竹叶青,轻轻呷了一口:“好了,如今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刚刚说要为谁暖床的?”

“暖床”?我有这么说过吗?

贝蓓佳皱了皱秀眉,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暖炉上抬起头来讪讪地笑道:“口误,那是口误啦。我刚才是说,你的大火炉借我用一下。”

话音未落,眼见朱如煜含有深意的眼神,贝蓓佳好似也觉得自己甚为霸道,忙又加上一句:“好不好?”

“呵呵,若是本王不答应。你是否要撺掇着其他丫头,和你一般罢工?”朱如煜的嘴角勾起一弯意味深长的浅笑。

“你怎么知道罢工这个词?我没跟你说过。”

“你以为你现在趴着的是谁的地盘,你在郡王府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本王的眼睛,哪怕是你床上有一条想要冬眠菜花蛇。”说着此话的朱如煜,眼角闪过一丝冷光。

“你的耳报神可真快,我可是为了大家好。受到奴役和压迫的人,从不觉得自己是在被奴役和压迫,却反而要去帮着别人压迫试图反抗的人。那这就连天皇老子都没有办法了。”贝蓓佳喃喃自语道,这是她这两天入郡王府以来最大的感受。

朱如煜的眼神越发深沉,他缓缓道:“本王一直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当然,这只是本王的一个猜想而已。”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什么?”朱如煜一语中的,贝蓓佳吓得差点从火炉上面掉下来,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聪明了点吧。

“你不要紧张,本王只是随便说说。你放心,你的秘密在我这里会很安全的,本王不会随便告诉别人。”眼看贝蓓佳一脸紧张的样子,朱如煜非常得意,伸出修长的手指刮了刮他娇嫩的小脸蛋。

“我……你……”贝蓓佳不敢多说话,她不确定朱如煜到底知道多少,是有意糊弄她,还是……

“本王有时候甚至觉得,你和那人真是像。一样的纯出天然,一样的不苟合世俗,一样的离经叛道。只不过你出身低贱,别人可以随意欺辱你,而那人身份特殊,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那人,那人是谁?”贝蓓佳问道。

朱如煜脸上的笑意加深,桃花美眸弯起来,眯成了一条缝:“那人就是我英明神武的堂兄陛下——正德帝。本王甚至觉得,他若是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那你能带我去见他吗?”贝蓓佳心里燃起了熊熊的希望,能够见到正德帝,说不定就能见到沈浪飞,自那日别后,已经数月了,不知沈大哥如今怎么样了。

眼见贝蓓佳水汪汪的双眸充满了希冀,朱如煜俊脸一冷:“废话,明知别人会喜欢你,本王还带你去见他,难道本王想自己给自己一顶绿帽子戴?”

“什么绿帽子?我什么时候属于过你,你哪来的绿帽子?”

朱如煜哼哼冷笑:“你的心虽然还不属于我,但是你的身子曾经是我的。”

“我的心不是你的,我的身体更不是。别以为你在得月楼那次对我用迷魂术就能得到我,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对于那事,贝蓓佳已经想开了,反正木已成舟,犯不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你……”朱如煜这次可能真的被气到了,脸色青了又青,白了又白,煞是好看:“你以为你被咬一次就算了,如今你在我的手掌心里面,想咬你几次,就咬你几次。”

朱如煜也许这次是气晕了,不由自主地附和了贝蓓佳的说法,将他自己等同为一种四脚爬行的哺乳动物。

“你……你还真承认了?”贝蓓佳想笑又不敢笑,一直忍住,不久就发现她被朱如煜轻轻巧巧地拎起来丢到紫檀木的大床上,这床底下可能有暖炕之类,极为温暖舒适,温暖舒适得使贝蓓佳忘却了她处境的危险性,只顾大声感叹:“哎呀,这床太舒服了,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呀。你天天过着天使般的生活,都不给你的贴身丫鬟一点福利,太过分了。”

朱如煜的双眸深沉如水,动作利索地脱下他的浅青色中衣,狠狠地道:“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不是说我像狗吗?有没有见过本王如狼似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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