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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 多情多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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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腊月,窗外寒雪飘飞,屋里却一片暖意融融,贝蓓佳、妈妈、爸爸围在一起,正在吃着热气腾腾的羊肉火锅。

“贝贝,你吃这羊肉,很嫩的。爸爸刚帮你涮的。”慈祥的爸爸拣了一块羊肉放在贝蓓佳的碗里。

“嗯,我正在吃呢。”贝蓓佳埋头啃羊骨头,狼吞虎咽,嘴边的汁水都流了下来。

“贝贝,你不要老是吃荤的,素的也要吃。你看看你,现在胖的,腰有两尺了吧,妈妈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才七十几斤。”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拣了几棵白菜给贝蓓佳:“多吃点,多吃点菜。”

“好了啦,我会吃的啦。你不要老是提我的腰围好不好,我很郁闷的。”贝蓓佳低着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嘴里还都是羊肉。

“是呀,我的腰围都两尺八了,有什么要紧的。”爸爸笑着说。

“女儿是女孩子,难道跟你比呀。都老大不小的了,更要注意形象……”妈妈还在一边唠叨,爸爸在一旁赔笑,贝蓓佳则一个劲的猛吃……

以前从来不觉得那样的平凡就是一种幸福,只是希望自己再漂亮一点,再聪明一点,如今美貌从天而降,而幸福,却插着翅膀飞走了。

从梦中醒来,贝蓓佳痛彻心扉。

如今她身处的,是被誉为天下第一鬼门关的东厂大牢,潮湿的地板,满是腐臭的味道,蚂蚁、蟑螂、臭虫到处乱爬,送来的饭菜也是发涩发霉难以下咽,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东厂自创的大明十大酷刑,只要关在这里的犯人,只有极少数人是褪一层皮出去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褪一层皮,再被割一层肉出去。

贝蓓佳知道,她一旦入了东厂大牢,就凶多吉少,已经趁着吃饭的时候,烧了一根头发给小阎王,可是这次小阎王并非向往常那样,带着略带嘲讽的微笑,即使出现在贝蓓佳的面前,三个时辰过去了,小阎王依旧杳无音讯。

不会吧,小阎王难道把我给忘了,还是公事缠身脱不开身,难道我的命真就这么背?

贝蓓佳正沉浸在不可抑制的震惊和悲哀中,东厂的主刑官来了。

“柳翠浓!” 主刑官的公鸭嗓子在这幽深阴暗的大牢里面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大牢里空无一物,可谓墙徒四壁,根本没有办法躲猫猫,贝蓓佳觉得她没有必要自爆姓名,反正对方也不会认错人,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主刑官。

贝蓓佳的脸白得犹如透明一般,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淡粉,眼神却如夏夜的启明星一般闪闪生光,又如秋日泉水一般清澈,那眼神并不如何凌厉,却带着一种如水晶般通透的倔强,说不出的清妍明媚。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粗麻的囚衣,却依然能显出纤纤柳腰,不盈一握,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见了如此绝色,主刑官终于意识到,今日这个柳翠浓可能无法活着走出大牢。刘瑾是从小就生活在无边黑暗中的人,习惯了与厚黑卑鄙为伍,柳翠浓的美丽好似春日的霞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他怎么能容得下这种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活下去?

“你就是柳翠浓?”主刑官上前一步,用手指抬起贝蓓佳的下颌,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问道。

“这里除了我,还有旁人吗?”贝蓓佳反问道,声音却如风中的银铃,悦耳动听。

“小小年纪,胆色倒是不小,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主刑官问道。

贝蓓佳闭口不言了,死她当然怕,但是到了这种活地狱里面,害怕有个屁用?

眼见贝蓓佳不再说话,主刑官又一次问道:“你难道就不怕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怕有何用?”贝蓓佳回答。

主刑官仰天大笑:“哈哈,好,有胆色。来人,将她带走。”

两个如狼似虎的太监将贝蓓佳一路拖到刑房里面去,贝蓓佳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铐牢,冰冷的钢铁压着她的四肢,在潮湿的花岗岩地板上发出玎玲当啷的声音,就好似地狱的催魂符。

到了刑房,太监将贝蓓佳压在地上,主刑官问她:“柳翠浓,事到如今,你招是不招?”

“我要是招了,你就能平安无事放我走吗?”

“当然不行。”主刑官有些怒了,他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蔑视,多少犯人刚进来就吓得呆若木鸡,多少犯人还未用刑就只剩下半条命,怎么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仅毫不害怕,还一脸淡然,难道上面有人?

主刑官惊堂木一敲:“好呀,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招的。来人,给我夹棍伺候。”

贝蓓佳一听要上夹棍,顿时吃惊不小,抬眼一望,只见小阎王一袭白色长衫,风神清逸,斜坐在主刑官的桌案上,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冲她点了点头。

老大,你总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咬舌自尽去找你了。贝蓓佳在心里埋怨着。

小阎王好似知道贝蓓佳在想什么似的,冲着她笑了一笑,示意她不要担心。贝蓓佳看在眼里,不尽在心中升起一阵暖意。

“用刑!”

两个如狼似虎的官差拿上来竹制的夹棍,套在贝蓓佳如同春葱一般的手指上,遽然收紧,摆出不将她的十指夹碎就不罢休的样子来。

这架势,还真挺唬人的,贝蓓佳心想。

夹棍套在她的手指上,如冰一般的冷硬,却也带着一种涂了油一般的滑腻感,手指顿时又麻又痒。

不会吧,夹棍里面竟然涂□□,待会顺着破碎的肌肤渗到血肉里面去?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简直不是人。

“哼哼,怎么样,柳翠浓,到了此刻,还要嘴硬吗?”主刑官在冷笑着。

嘴硬就嘴硬,老娘不怕你,老娘地府有人!贝蓓佳白了主刑官一眼,一脸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哼……既然如此,用刑!” 主刑官一声令下。

立在贝蓓佳两边的太监连忙如嗜血的豺狼一般用力,贝蓓佳顿时觉得十指上麻痒加剧,并且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如同上次的针刺一般,心理暗示占据了贝蓓佳的心房,“呀!”的一声,她惨叫出来。

小阎王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仔细看着两位太监的动作,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看来有人还真用心……

麻痒伴随着疼痛,如枝蔓在贝蓓佳纤细的双手间蔓延,恐惧越发加深,她叫得越发惨烈,只是一边叫一边暗想:好似麻痒是麻痒,疼却没有先前疼了,难道是小阎王的咒语见效了,不管了,我管我继续叫……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贝蓓佳玲珑修长的手指已经如同十根通通红的胡萝卜,贝蓓佳也非常幸运地昏了过去,她不是疼晕的,她是被痒晕的……

此时,小阎王正在仔细观察着贝蓓佳的情况,眼见她晕了过去,不由地摸摸下巴道:“晕了呀,这种程度的……我还没用咒呢……”

“大人,柳翠浓她晕过去了。”

就在此时,主刑官毫无怜惜之心地道:“用冰水将她泼醒。”

“大人,大人,不好了,宫里的容公公来了。”

整个紫禁城只有一个荣公公,那就是正德帝朱厚照的御前太监小荣子,说起此公,来头甚大,不但大太监刘瑾不敢得罪,连首辅大人刘建都要让他三分,谁叫他的主子来头太大,性子又难缠呢?

“快快有请。”

小荣子撩着油青的袍子,一路小跑来到了东厂大楼的刑房,一见一位绝色女子,披头散发地倒在冰冷的花岗岩地上,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不由地大吃一惊,嗔怪道:“哎呀,常兄,你怎么就对她用上刑了呢?”

“刘公公吩咐的,说这个女囚性格狡猾,善于狡辩,不用刑可能撬不开她的嘴。”

小荣子顿顿足,一声长叹:“唉,刘公公性子还是急了一点,我这里还有陛下的口谕呢,说不能太过为难柳姑娘,只要小小的为难一下就可以了。”

主刑官双手一摊做无奈状:“我没有过分为难柳姑娘呀,哪个犯人进东厂大狱不要褪下一层皮的,这柳翠浓只是晕过去而已。”

“你看她的手,通通红的,万一她那一双手废了,我怎么去向陛下交代?” 小荣子清秀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好了,好了,我让人来给她敷上药,这总行了吧。荣公公,您要是早来一步,事情也不会这样呀。”

“我有什么办法,我在陛下身边伺候,难道想走就能走开?”

“行!行!行!”主刑官又是拱手又是作揖,一脸献媚的笑容:“算是下官的不是,性子实在太急。不过现在刑也用了,人也晕了,您说要怎么办吧。”

“按老规矩,算她无罪释放。不过人既然出了青楼,也不能再送回去了,叫个人伢子来,将她卖了完事。”

这个绝顶刻薄的主意就是朱厚照想出来的,若是柳翠浓被别的达官贵人买去为奴为婢,沈浪飞一定拼死要将她救出来,到时候他就有好戏看了。

等贝蓓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面,身上的囚衣已经换掉,换成墨蓝的粗布长裙,原本十根如春葱般的水灵手指如今像十根肉肠一般,被包着厚厚的白纱布,身上的气味干净清幽,想是被人洗浴过了。

但是,洗浴她身体的人是谁呢?

想起东厂都是一些不男不女的太监,贝蓓佳不禁面庞抽搐,连娇小的身子也不由地抽搐起来,那些阉人,可能以为她是从如意楼出来的,所以不在乎吧?

老娘真他妈倒霉,想起小阎王每次都是只管她的死活,从来不管她的尊严是否受损,贝蓓佳就忍不住骂娘。

转眼间,突然从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原来是一个人伢子带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中年男子体形微胖,一张方方的国字脸,一对三角眼眼皮耷拉着,好似平时酒喝多了一般,微微有点肚腩,穿着菽红色薄绸长袍,料子颇为名贵,想是大户人家的管家。

“童大爷,您这边请……”人伢子低头哈腰地领着童管家走了过来,指指贝蓓佳道:“就是她,怎么样,是不是上等货?”

童管家摸了摸八字胡,三角眼眯着,散着微微的冷光:“嗯,不错,不错。倒真是一个绝色,就是瘦了一点,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呀。”

“哎呀,童大爷,这种丫头买回去,谁人是让她干粗活的呢?”人伢子谄媚地附在童管家的耳边低语:“是从京城第一温柔乡,如意楼中出来的姑娘,听说以前还是花魁呢,媚人的功夫好着呢。”

“哦,原来如此呀。哎呀,可惜,我家的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烟视媚行的青楼女子了。”童管家心里虽然十分满意,但是面子上还是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

“五百两,不能再少了。”人伢子伸出一只手:“这小美人要是依旧在青楼里面,五万两都休想让人赎出来,今日,您老可是拣着一个现成的便宜了。再说,这小妮子进去,谁让他去服侍老夫人呀,当然是为小公子暖床喽……呵呵……”

人伢子笑得甚是淫邪。

贝蓓佳待在一旁,听着脸部抽筋:这世道,要找一个不怎么猥琐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不过,脱离魔窟也是一件好事。到时候想办法带信给沈大哥,让他来救我出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之后,贝蓓佳随着童管家的驴车来到了一座巍峨壮丽的府邸,一溜的碌灰青瓦屋檐,水泥粉墨墙壁,亭台楼阁,一座连着一座,幢幢相衔,庭院深深。

贝蓓佳一边看,一边暗忖:这个府上很富贵呀,不知道比起红楼梦的贾府如何?

在角门的拐角处,驴车停了下来,贝蓓佳揭开帘子一看府邸的匾额,差点晕厥过去:襄阳郡王府?!

子呀,请带我走吧!

如果你不愿带我走,请赐我神力,去杀了那个口是心非,狼心狗肺,卑鄙无耻,下流无极限的小郡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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