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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 雨润红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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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六,大地回春,草长莺飞,柳枝青翠。

如意楼的四周,种满了极品杏花,粲然盛开,如粉玉冰绡一般,艳态娇姿,占尽□□。远远望去,云蔚蒸霞,蔚为壮观。近看彩蝶飞舞,蜂蜜忙碌,繁花丽色,更为繁春添景。

如意楼的西边,靠近燕京的护城河,春和景明之下,那几十棵姿态苍劲的老杏树,在碧波摇曳的护城河中倒出古色古香的丽影,一阵和暖的春风吹来,杏红花瓣悄然飘落,顿时河上河边,胭脂万点,岸上花朵,水中花影,各胜擅场,简直美不胜收。

一年一度的如意楼花魁大赛就在这繁花似锦的□□中悄然开幕,如意楼中到处张灯结彩,彩绣飞舞,云鬓花颜金步摇,人面更比花面娇,惹得京中的登徒子,浪荡客,都纷纷聚集在此,急欲一睹新任花魁的绝世风采。

贝蓓佳在在畅春阁内,扮成“杏仙”的模样,穿着一身桃色衣裙,正在轻描黛眉,丁翠仪站在她的身后,面有难色,好似有些难言之隐。

“翠浓呀,这个……那个……”

“什么事呀,妈妈?”贝蓓佳一边继续描着秀眉一边问道,她今日开脸,可以和楼里的其他姑娘一般,唤翠姨做“妈妈”。

“翠姨这里,好似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怎么,这件事跟我有关吗?”贝蓓佳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问道。

“这个……那个……”翠姨正在犹豫是否要告诉贝蓓佳小郡王此时还未现身,只听畅春阁外一片锣鼓欢腾,昆一寒紧着来催:“翠姨,让翠浓姑娘快一点,外面的客人,都等不及了。”

翠姨笑了一笑道:“翠浓,你紧着点吧,外面的客人都到了。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知道了,妈妈。”贝蓓佳一卷衣袖,准备出场。

此次如意楼花魁大赛的台子,搭在畅春阁外的杏花林中,杏树苍劲高耸,杏花妩媚娇艳,四下里来的恩客将个小小的戏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华灯点点,如夜空琉璃般闪烁不定,一阵香风飘过,“杏仙”上场了。

一袭杏红色的轻薄纱衣,笼罩在那玲珑窈窕的娇躯之上,上面点缀的,尽是栩栩如生的杏花□□,纤腰一束之下,娇柔绮丽,似极了那由美丽杏花所化成的杏仙,凌波微步,飘然而出。

贝蓓佳云鬟高耸,上面插满珍珠与点翠,面罩薄纱,遮住那如花似玉的容颜,只留下两弯柳黛眉,一双横波目与无限绮思。

身周冶艳娇媚的曲调悄然响起,贝蓓佳轻启娇喉,宛转吟唱:“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头春意闹?芍药婀娜李花俏,怎比我雨润红姿娇?雨润红姿娇!

香茶一盏迎君到,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何必西天万里遥?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

贝蓓佳一边用浓丽娇婉的嗓音唱着《西游记》中的名曲《何必西天万里遥》,一边飘然起舞,一袭杏红色的纱裙翻浪如飞,细腰扭转之际,缓缓旋转出□□无边的美景。

渐渐的,粉色的外裙如一片祥云,飘然而落,接着粉纱面罩跟着飘下,贝蓓佳露出她绝色娇媚的容颜,依旧穿着白纱的内裙飘然起舞,玉手微抬,春光摇曳,雪足轻踏,好似凌波飘渺,勾魂摄魄,颠倒众生,只在那不经意的嫣然微笑之间。

人都知杏花喜变色,初放朵朵嫣红,待到春深时分,花瓣却渐渐由红转白,贝蓓佳此舞,以粉色开场,以雪色收尾,正合了宋朝诗人杨万里的《咏杏》绝句:“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一曲舞毕,在众位看客的如雷掌声之中,贝蓓佳柳腰款摆,披上了先前落下的杏红纱裙,戴上了先前飘落的粉色面纱,好似遮住一片春光,掩起半栊明月,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不由地心生微叹。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翠浓!翠浓!翠浓!翠浓!……”台下的看客再三喝彩,希望贝蓓佳再献一曲,贝蓓佳却亭亭俏立在一旁,不为所动,其实此时她心里惴惴的,因为一曲舞罢,在台下的人中,她并未看见小郡王。

怎么,今晚,他不来吗?

贝蓓佳的歌舞获得了满堂彩,翠姨自然喜笑颜开,连忙上前说:“各位贵客,今日是我如意楼新任花魁柳翠浓姑娘的出台之日。多谢各位贵客抬爱,这初夜银子的底价,就从三千两开始。”

翠姨不愧是见钱眼开的生意人,眼见贝蓓佳色艺双绝,引的一干狂蜂浪蝶痴迷不已,连忙就将初夜的价码抬高了三倍,反正眼见台下看客垂涎欲滴的模样,总是不愁没人出价就是了。

贝蓓佳立在台上,听翠姨这么一开口,白皙如满月的俏脸不由地抽搐起来:这个翠姨,还真会狮子大开口,把我买来只花了三百两银子,短短三个月出手,就开价三千两,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难道真的有人当这个冲头?

正寻思着,贝蓓佳就听见下面如雷轰鸣一般的出价声。

“我出三千二百两!”

“我出三千五!”

“唉,杏仙绝世姿容,区区三千五百两就想一亲芳泽吗?我出四千两!”

“四千两又不多,我出四千五!”

“四千八!”

“哦……老夫……老夫出六千两!”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声喊出“六千两”,出价的正是京城首富周员外。

周员外如此一出价,四下里渐渐的鸦雀无声,毕竟他是京城首富,家财万贯,徒然缠斗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翠姨一听,简直就是喜出望外,连忙亲自下台,将周员外搀扶到台上来,媚笑着说:“哎呀,周员外,还是您老出手阔绰。您看,您这么抬爱我家的翠浓,让翠浓怎么好意思呢?”

“呵呵,翠浓姑娘天姿国色,神仙见了都要动情,区区六千两,有啥不好意思的。”周员外一边笑着,一边一双细眯的色眼上下打量着贝蓓佳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一边还咽着口水。

贝蓓佳亭亭玉立着,面色如常,心里却在暗想:六千两!就算没有通货膨胀,古代的一两银子也要值五百元人民币!六千两也就是三百万,这还只是一个初夜。这个肥得流油,浑身长满游泳圈的老头发疯了吗,一掷千金就为了春宵一度,年纪那么大了,就不怕精尽而亡?再说小郡王呢,说好来的,如今又不来,耍我是不是?

不过,此时此刻的情形,也由不得贝蓓佳愿不愿意,周员外已经将六张一千两的银票拿了出来,翠姨也已经喜滋滋地收了进去,小郡王却连个鬼影也不见。

“翠浓呀,还不快谢谢周员外,对你如此厚爱。”翠姨催促着贝蓓佳。

贝蓓佳颇为冷淡地对周员外裣衽施礼:“翠浓多谢周员外抬爱。”话音如黄莺初啼,宛转多情。

“哎呀,美人儿,你就是那杏仙下凡呀,谢什么谢?你刚刚唱的那首,可是仙曲呀,什么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头春意闹?芍药婀娜李花俏,怎比我雨润红姿娇?清雅出尘,句内又饱含着春意。别说是六千两,就是再让老夫多出几千两,老夫也是愿意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样,美人儿,随我去休息吧。”

看把周员外兴奋的,满脸的皱纹都扭在一起,好似一个胡桃核一般,一双生满肥肉的咸猪手就要拉住贝蓓佳的纤纤玉手,突然一声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万两!”

贝蓓佳顿时杏目圆睁:一万两,那就是五百万人民币!他可真有钱,反正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的,也不是自己挣来的钱。

原来,那个高喊“一万两”的人,正是姗姗来迟的小郡王朱如煜。

朱如煜穿着一身湘黄色的丝衣,外面披着月白的绣袍,袍底绣着点点西番莲的花纹,更显精致脱俗。头上带着一顶金冠,玉簪插发,越发显得风神俊美,气度高华。

他一路走来,好似踏莲而上,四周众人,慑于他的傲然气度,都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他来到翠姨的面前,坦然微笑着:“翠姨,本王出一万两。”

“呵呵……”翠姨讪讪地笑着,“一万两”这个价码自然比“六千两”更加诱人,只是如意楼也有如意楼的规矩,不能轻易打破:“小郡王如此抬爱,让我们翠浓怎么经受得起呢。只是小郡王今日好似来晚了一些,翠浓已经让周员外买下了,连银票都给了。”

“哦,是吗?”朱如煜转眼看着周员外,依旧悠闲的微笑着:“周员外,您都快要年近古稀了,还这么有雅兴呀?”

“哦……小郡王,呵呵,幸会,幸会!”面对朱如煜的风姿如仙,周员外自然有有些自惭形秽,连忙拱手向他行礼。

朱如煜微点了点头道:“幸会。翠姨刚刚说周员外你已经买下了翠浓姑娘的初夜,恕小王斗胆,敢问您出价多少?”

“呵呵,六千两……”

“那小王如今出价一万,敢问周员外还要加价吗?”

“这个嘛……”一万两白银虽说是巨款,但是以周员外的财力也不是拿不出来,只是小郡王乃天皇贵胄,所谓民不与官斗,鸡蛋不往石头上碰,自己何必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自讨没趣呢,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算了。

想毕,周员外满脸堆笑:“小郡王,您说哪里的话。翠浓既然是您慧眼看中的人,老夫我岂敢夺人之美呀。”

“既然如此……”

“翠浓姑娘当然是属于您的。”

“翠姨?”

翠姨听到这里,连忙将袖子里的那六千两银票都还给周员外,然后对小郡王媚笑着说:“这个,小郡王,那个……”

朱如煜从袖中取出十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道:“正正好好一万两,拿去吧。”

翠姨接过来,飞快地点了一下,果然分毫不差,不由地满脸堆笑:“小郡王出手真是好阔绰,既然如此,翠浓她今晚,就是您的了。”

朱如煜来到贝蓓佳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让你久等了,随我来吧。”

收下一万两的白银之后,翠姨将小郡王朱如煜和贝蓓佳安排在如意楼中最华丽的“得月居”中,里面陈设精美,床帷雅致,一色的花梨木的家具,古朴典雅,床上锦被缎枕,案几上一个翠玉蟾蜍的香炉,正焚着百合香,香薰细细,熏人欲醉。

贝蓓佳入了得月居之后,眼见四周警卫严密,想是小郡王特地从郡王府内调来的侍卫,便道:“这警卫是……”

朱如煜坐在景泰蓝镶金五彩西番莲的绣墩上,自斟了一杯女儿红道:“本王可没有风花雪月的时候还要被人监视的爱好,就带了一些侍卫来。”

“哦,这样,您今晚怎么来的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朱如煜微微一笑:“我被一点小事耽搁了一下。本王怎么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容颜在那老色鬼的身下被糟蹋呢,再有天大的事,都会赶来的。”

眼见贝蓓佳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翠绿的衣裙,如一株空谷幽兰一般清雅出尘,双鬟垂髫,乌鸦鸦的漆黑,簪着一根小小的珍珠发簪,晶莹剔透,妆容不似先前的明艳,反而多出一种天然风致,杨柳岸边,晓风残月一般的动人哀愁,比之先前的浓艳更多一分凄美。

朱如煜目不转瞬地盯着贝蓓佳的娇柔玉颜,低声道:“方才小王来迟了,好似误了柳姑娘的‘雨润红姿娇’,如今就小王和姑娘两人,你为小王再弹奏一曲吧。”

贝蓓佳点点头,坐到了古筝边上,玉指微抬,展开清婉歌喉唱起了周杰伦的《青花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一曲唱罢,小郡王朱如煜赞叹不已,不由地起身鼓掌:“好一个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翠浓,你就是那绝世的青花瓷,而我隔江千万里前来寻你……”

贝蓓佳盈盈起身,粉面微红,有些羞涩:“小郡王,您过奖了,我唱的并不好。”

朱如煜猿臂轻舒,将贝蓓佳拉到他的身边,就坐在他的膝盖之上,一手紧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极为风流地笑道:“既然歌舞已毕,我们来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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