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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共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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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仲珩这几年在京城摸爬滚打也小有成就,可是比起莫家还是差了一截。若是得了官职,还怕这生意做不大吗?”语毕已是极得意的掩口不住的笑着,“为了和他在一起我拒绝了二皇子的亲事,当然会有把握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所期望的!”

我抿唇无语,你所期望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国家?

门外响起敲门声,细声询着夫人在不在屋内,莫湘云眼波流动,便见碧玉迎了出去,片刻即回,步到我二人身边向莫湘云说道:“老爷差人来说二爷回府了,让公子夫人过府一趟!”

莫湘云闻言喜了起来,待碧玉先走出去,她突然回转身来对我说:“原来日子提前了,可见二叔此次是势在必得了!”

我眸光一转,不假思索道:“年关将至,莫将军也该回来述职了吧!”

她妩媚的一笑,摇头道:“因为是我求来的!”顿了一顿,似是在看我的反应,我便如其所愿的作出吃惊的样子,她随即满意的说道:“

我收起讶异的神色,微一折腰:“如此恭喜大哥大嫂了!”

她猛然收住笑,换上一副冷然的眼神:“你还是收敛一点好,若是这件事传到我爹爹和二叔耳里,吃亏的是仲珩!”

说这话的声音不自禁的又拔高了几分,绿竹忙闻声过来,低着头说道:“小姐身子未大好,大夫嘱咐要好生休养的,可别站久了!”

莫湘云闻言愣了片刻,双目在绿竹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好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冷冷一笑:“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啊,既然这么护你的主子,不如连孩子也替她生好了!”

绿竹猛的就抬起了头,神色惊慌的盯着莫湘云看,似是被什么吓住了,连说话都有些不顺畅起来:“你不要乱说话!”我忙过去将她的手握住,紧紧的攥了一下,示意她安心。

莫湘云见我们这般模样也没了话,自顾自的走了。

扶着绿竹在桌旁坐下,我叹着气笑她:“都是快做娘的人了,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呀!你是你肚子里孩子的娘,我自然是他的姨!”

她仍有些惊魄未定的看了看刚关上的房门,才回转头对我说:“小姐,方才她是胡言乱语,你莫往心里去!”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奇怪了:“她方才并未说什么呀!不过我也是刚有的念头,你这孩子一定要喊我姨!”

“这怎么可以呢?”她有些局促不安,过了半晌才抬头迎上我的目光:“奴婢想好了,若是小姐不嫌弃的话,日后这个孩子就当是小姐生养的好了!”

我登时就变了脸色:“胡说!你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怎么说送人就送人?还有,我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但这失子之痛教我一人承受便是了,何苦还要你来垫着!此话休要再提!”

她嗫嗫的应了下来,末了,又添上一句:“那几日大公子也难受的紧,又挂怀着你,连个安稳觉都不曾有!”

我点点头,我又何尝没有看在眼里。那日,秀荷伺候他更衣的时候,眼泪都掉了下来,我也是看在眼里的。

大哥回来的时候,我将画交给了他,顺口问了莫将军的事。

当时的他怔了片刻,语气有些不悦:“你是如何得知的?”随即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急急的走到门口向外面的铁心交待了几句才回来。

“你为何求她?”我有些不解。

“你怎么会想不明白?此举不过是想让太后对莫家心存芥蒂而已!”

我沉思了片刻,略略有些所以然,仍浅笑道:“这等勾心斗角的事情我可不会,你叫我猜,我的头就疼了!”

“是吗?”手便抚上了我的额头,轻轻的拿捏,“那就不要想,我说与你听便是!我早就听说之前淳王也有此意,只是太后因你的缘故,一直对我存了提防之心,故而拦了下来。而今日朝堂上莫怀山开了口,太后对他有许多顾忌,当面应承了下来可是背地里难保不会有动作。”

“那你岂不是有危险?”我的心一惊,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推上了刀尖上了吗?若太后真的恼了起来,又会做出何等狠毒的事情?

“太后怎会将我这一介布衣放在眼里,让她耿耿于怀的是莫怀山以及西南的莫家军!”

“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动作?王爷摆明了要阻止她干政,我不信她还能兴起多大的风浪!”我有些不屑。

“只怕,”他蹙起了剑眉,眉心中仍有忧色。“莫怀山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干系?他既然愿意向太后开口,想必已是做了稳妥的打算了!太后不有所行动都不行!”

“难道说,他有意与朝廷撕破嘴脸?而替你讨官不过是托辞?”我越听越心惊,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赢的究竟是谁的算计?

只是没想到我这副表情被大哥看入眼里,换来他无奈的摇头:“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原本是不想让你担心的,没想到你反而更甚了几分!是知如此刚才真不该告诉你!他不会做无防备之事,大哥也同样不会!”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才稍微释然,转而又自嘲起来,他既然能算到这一出,又岂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莫家提出那样的请求?

“莫家自来便是昭国之人,为何要去替司国卖命?若说因为莫湘云之母是司国公主便叛国实在是牵强了些!”

“司国公主不是因,狼子野心才是主!”他俊脸微转,顷刻间便换上一副严峻的表情,眼神中又见到那凛冽的杀气。

原来如此!

一直待在书房里,这几日倒也清静,想是那日大哥吩咐铁心不给人来打扰,有几次都听到前面有争执声,大概都被回了去。只是经常见不到大哥,我倒有些担心,安久是不可太过相信的,便寻思着让铁心跟在他身边也好有个照应。铁心拗不过我只得去了。

只是铁心一走,这宸曦居便又热闹起来,所幸我的伤也好多了,已能在柳青的搀扶下在中间的小院子里透透空气。倒是绿竹,那日里被莫湘云一说,便突然异常小心起来,哪也不去,我只得让柳青把书房边上的杂室收拾干净让她暂住在里面。而秀荷和闻奇,我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又怎么会再拿他二人当下人使唤?尤其是那日见到秀荷垂泪的模样,我隐约猜到了她对大哥的暗生情愫,心中也难免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再难像以前那般待她,故以闻奇即将参加考试需要清静为由,也吩咐柳青让他们搬进了离宸曦居最远的客房,并且秀荷也一同过去照顾。我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出自于私心,不过若三人同处一室,尴尬的不光是我,秀荷也未尝不是!眼下又没有合适的人可以给她说亲,况且大哥也说了此事不急,不知道大哥是否知道秀荷的心思?

脑子里乱成一通,连有人走近身边都未曾发觉,待发现身前黑了一大片时才惊觉起来,扭头一看,却原来是丁飞举。

不过此刻他看起来有些怪怪的,眼神飘渺,面色有些苍白,步子也有些不稳。

他缓缓踱至我跟前,突然一个踉跄,我眼急手快扶住了他,双手在缩回来的时候却被他突然抓住。

“你!”

“不要说话!”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原来他喝了酒!

“你……”他凝眉望我,复又说道:“为何,在大哥面前的你和在我面前的你一点都不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大哥面前的你亲切,可爱,而我面前的你……”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思及我几次在他面前的失态,那些是什么意思可想而知了。

“哪一个都是真正的我,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态度而已,你在犯什么糊涂!”我故做不以为意。

“你知道我每一次见到你是在什么时候吗?”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手肘撑在石桌上支着额头侧过来看我。

“面上的吗?应该是我初到京城那天的宴席上,不过若是说暗里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微微有些戏谑。

他支着额头的手一颤,头差点就撞在了石桌上,半晌才坐正了问我:“可是,明里第一次见你也不是在那天,是在你四岁的时候!”

“四岁?”我惊讶得半天没有将嘴合扰上,那是多久前的事?可是我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也从未听大哥提起过。

“是啊!四岁!”他肯定的点头,“我爹正式收大哥为徒的时候,我也在场,大哥把你抱了出来陪我玩!”

我撇了撇嘴,大哥拜师的事我隐约有些知道,可是那个时候见了些什么人我却是丝毫没有印像了,难道当时他也在场?

他注视着我百转千回的神情,终是叹了口气:“我早该知道,你都已经忘记了,可是我却还记得!”

“那个时候你应该是八岁了吧?当然会记得了!”

“那个时候的你像现在一样,总是跟在大哥后面转,一眼都不瞧我!”他说起这些时,仍有些负气。

我笑笑,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人能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呢?当下不作多想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嗔道:“还在生气呀?”

他被我一推,又愣了半晌才说:“那时候你也是这样子推我,后来的事你都不记得了?”语气中带着十二分的急切。

我却仍是一脸的茫然:“不记得了!发生什么事了?”说完这话我就后悔起来,因为在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伤痛。

不发一语的他将我一把推开,又步履不稳的便走了,走至门口的时候又碰到了刚巧进来的柳青,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走掉了。

柳青有些疑惑的望望他,又回望我才问道:“丁公子这是怎么了?”

我仍是茫然的摇头,或许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四岁的我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何他要生这么大的气?

“外头凉了,让奴婢扶小姐进房吧!”

我伸手拦住她笑道:“我再坐一会儿,你也坐下。快过年了,待忙过这一阵,让你和铁心成亲愿意吗?”

她脸一红,不过还是抿嘴乐了:“全凭小姐作主!”

“回头我就让大哥和他说去!”我眼角一抬,乐道:“说曹操曹操到!”那门外站的不正是铁心吗?那是否意味着大哥回来了?

铁心支支吾吾的,不说当下我也明白了几分。这晚大哥果然是宿在水云居,绿竹担心我难过,便在房里陪着我。原来眼不见为净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往日真的不像现在这般难熬。虽如此,可我还要来劝慰身边的绿竹,毕竟她是怀了身孕的人,没理由让她陪我一道难过。

“只是,奴婢为小姐抱屈,您现在好歹也是候府的千金,大公子是娶是纳也得有个话呀!这没名没份的何日才是个头啊!”她眼圈微红。

“我呀!”我轻轻的抚着心口,“才不愿意与别人共事一夫呢!”

她闻言错愕的盯着我:“可是——”

我不耐的打断她:“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小姐可知道外间传得有多难听吗?”她急急的争辩,泪珠也滑落脸庞。

“传言?”我一怔,随即释然,“旁人爱传就让他们去传,我们过自己的日子管这么多做什么!”

“可是小姐不会难过吗?”

“难过?”我苦笑,难过当然会有,只是也没有像她想像的那么多。望着她比我还要难过的神情,我略略有些歉疚,或许知道得太多并非是件好事,“时辰不早了,快些回去歇下吧,你不顾自己还得顾着我的小侄儿!”

只是睡下没多久,身边一阵响动声又将我惊醒,我微微睁开眼,却见大哥已经钻进了被窝,不由诧异地问道:“怎么又来了?”

他看了看我,面上有些不自然,却也没回答,单说了句:“睡吧!”

我却不依不饶:“和莫湘云吵架了?”仍不见他回答,也只好作罢,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我又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大哥当年行拜师礼的时候,丁飞举也在?”

他睁开了眼,饶有兴趣的望我:“为何问起这个?”

我大窘,他的眼神似是了然于胸,便搪塞道:“今日里听丁飞举无意中提到的!”

“无意?”他有些玩味,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说辞:“耿耿于怀那么多年的他,怎么会在无意中提起呢?”

“原来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声音大了起来:“你快些告诉我吧!”

他的唇突然便覆了上来,狠狠的吻我,吻的我喘不过气来了,然后他又咬我的颈部,一处又一处,我忙将他推开,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

“惩罚你!”他紧紧的搂着我,粗声说道:“谁叫你当初乱答应别人!”

我更好奇了:“我答应他什么了吗?”

“二弟说长大要娶你做他的新娘子,你就答应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这事,当下便脱口而出:“他说新娘子是糖人嘛,我才答应的!”

“原来这个你还记得!”他大喜过望。

我撅起了嘴:“怎么会不记得!当时你还打我了呢,害得我好长时间都不敢让你买糖人给我吃,怕你还会打我!”

他自顾自笑了起来,贴着我的耳根问道:“大哥看看打的地方现在还疼不疼了!”话说着手便开始不老实了,我笑出了声,随即一把推开他:“不行!伤口还没完全好呢!”

“这些日子闷坏了吧?”他宠溺的摸着我的头发,“明天我会留在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只是坐在书房里我却看不下书,倒是他们三人此刻谈论的话题更引起我的关注。

只听丁飞举说:“有颐贵妃在宫中调解,恐会生变!”

徐义廷不以为然道:“颐贵妃怎么会将如今的太后放在眼里?”

大哥含笑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弟还是去打点一下为妥!相爷那边怎么说?”

“家父已安排妥当!”语气极为严肃。

“你呢?”大哥转向丁飞举。

“已飞鸽传书回去,我会到律水与他们会合!”一样的严肃。

“那我们以十日为限,在律城布署好我们的人,密切注意莫家军的一举一动!由相爷说服莫怀山,将停止太后干政事宜一并上奏朝廷。另外,我已将随王军安排在莫家山庄周围。”

“对付莫家似乎不必太过着急吧,毕竟你是莫家的姑爷!”徐义廷开口提醒。

大哥语气平静:“太后倒势,当然得让她平衡一点!若不找个台阶给她下,谁能料想她会使多大的拌?别忘了,就算天山圣女失了功力,天山派的旁人会不会出手呢?”

“不会的!”徐义廷断然说话,“她不会这么做!”

“你还是这么相信她?”丁飞举闷闷的问道,一句话竟教徐义廷差点怒目相向。

“好了!天山派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人!”大哥有些不悦。

他二人皆诧异的转头:“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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