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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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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尚未临朝,他直奔向后宫,在阮姬的寝殿门口,轻声喝退兵士,扣动门扉。

“大王,大王——”战神清音在殿内流动,便听得里面有悉悉嗦嗦之声,又听得阮姬娇声道:“大王,您别起来啊,臣妾这骨内正酥,大王您给治治啊……”

穆公却衣冠未整,推门而出,他对自己这外甥绝对信任,知他不是个唐突之人,如此惊寝必有要事。

穆公梦眼未醒,朝着自己这亭亭如玉的外甥道:“蛮儿,何事如此惊慌?”

姬蛮悄悄附上唇去,在穆公耳边将事情原委一说,顿时把个穆公吓得浑身一颤,连声道:“这却叫本公如何是好?”

却听里面阮姬似醉娇声道:“大王,还不回来臣妾这里,外面春寒露重,小心着凉。”

穆公此时哪还有花前寻欢之心,若不是姬蛮支撑着,早已跌坐尘寰。

姬蛮却道:“舅王无须担心。此事,那天纵奇才的美人帮宗主倒也考虑周详了。楚军远来,必有所恃。稍一推算,便可知前日里建议大王撤了南方防军的逢孙和扬孙定是内贼,现下里我们只需将计就计,配合了娴娉的‘打草惊蛇’,必可渡过此劫,说不得还可反将那无情无义的楚人一军!”

说到这里,那穆公早无主见,全听了这足智多谋的甥儿。

姬蛮略述了他的计谋,让穆公全定了心下来。随即安排去了,却见穆公依了姬蛮与娴娉的意思,回身入房,吹他的枕边反风去了。

只见未到一枝香的功夫,那房内闹翻了天,阮姬云鬓不整,拖着那风韵尤存的珠润双足,奔向儿子公子康的寝宫。之后,便是连锁般,整个郑王宫里乱成一团,说法倒是一致,那是姬蛮有意散出去的话:

“楚国大军来袭,郑王要将所有家眷先行送走,与楚军在这新郑国都之前决一死战。”

这话顿时如春风般吹遍全城,刹时间,到处鸡飞狗跳,鸡鸣狗盗。

那几个心里有鬼的家伙,听得郑王如此一反常态,坚决死战之意,却哪还敢在此停留,携卷着家眷、器物,向着东,逃往那陈国去了。

却不知,不逃还好,这一逃落了口实,更让他们日后两家人寸草不留,俱惨亡于陈。还给了郑王这个藉口,伐那东陈。却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叫那些古往今来的叛臣贼子皆为之警醒:这卖国求荣之事作不得,作不得!也好叫天下众生知晓:举头三尺有神明,专惩为奸作恶人。

这一招投石问路惊跑了内奸,这战就好打多了。郑王把兵权交到自己的爱甥手中,让他全权指挥这场大战。这真是个惊天的荣耀,想那战神姬蛮虽声名远播,却还是16岁的少年,如今竟一跃而成国都统军将军,令他也热血沸腾,几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现在就想和那些个楚兵郢将大战一场,扬我战神军威。想那跃马中原之威,踏平天下之势,几令他高歌战曲。

但这少年与别个贵富王公的纨绔子弟全然不同,素来沉静,遇这国家存亡之大事更是加了一万个小心。只见他深吸春晨漫天清气,平下心来,渐入妙境,誓要想出个绝计来,以千余郑族子弟,破那万千虎狼楚军。

而这少年战神的扬名,也就真应在这旷古绝今的奇谋中!

有诗云:

金戈鲜明盖日光,施谋运智显锋芒。

勇冠四海非蛮力,一战天下威名扬。

第五回:美玉蒙尘更好怜

这公子康与阮姬,逢孙和扬孙的逃亡,却全在姬蛮的算计里。他一边安排内侍将娴婷送去后宫,好生安歇,一边向那四城门纵马而去,要对这都城的防卫了然于胸。

一路上,一个惊天奇谋影影绰绰地在他七巧玲珑心中晃动,却还缺了个得力的人,去行那神鬼莫测之计。

正在头痛间,渐行至都城南门,却见着哪里嘈嘈杂杂,围了一大群兵士,不知所为何故。姬蛮勒马,问他身边的小卒:“那边却为何如此喧闹?”

那兵士连忙曳戈而前,大喝道:“都城统领将军到!”刹时,城墙边全都安静下来,众兵士哗啦啦分列两队,让出一条马道来,能看出这郑族子弟兵训练有素,令战神也颇为满意,这仗还真有得打。

前驱踏日驹,来在那城墙根下,却见一衣衫褴褛之少女为众兵士困在当中,身前护着一张瑶琴。

“这是怎么回事情?”战神心中不悦,难道说,自己这些兵士竟是在欺凌一个弱女子不成!

旁边一偏将上前一步道:“战神将军,这女子今晨步过南城门,衣衫破旧,却偏偏抱着一把好琴。上前问她话,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得一句来,只是护着那琴。兵士拥上来,要将她带去都府问个明白,她偏气力颇大,不肯就走。正纠缠间,您已到了。”

姬蛮闻言,微微点头:他们的谨慎却也不无道理,想这瑶琴乃是贵富人家、公侯所有,岂是一个乞女能拥?值此大战将临,此女不往它处逃命,却来在这风雨飘摇的新郑都城,果然可疑。

遂上前和颜问道:“这位女子,却是从何而来,欲往何处而去?”

那女子蓬头垢面,抬起污容,见眼前那俊美的少年将军,眼神中稍有迷离之色,旋即回复惊恐,“呵,呵~”,喉中作声,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姬蛮一看,却已明了,这原是个哑奴,想是战时与主人失散,护着那瑶琴,自是不许人动了,却也是个忠义的奴仆。

他并未正眼看那女子,却盯在她怀中瑶琴之上,心中突如明灯一亮:琴!

不由分说,也顾不得那女子龌龊,姬蛮连琴带人扔到自个马上,勒马回旋,直飞骑回那郑王台去了,留下一堆兵士,在那里胡乱猜想:莫不能这天性风流的战神爷,居然看上那怀抱瑶琴的乞女不成?

风卷残云踏日行,神马金戈撩天星。

一路狂奔至那王台,姬蛮直奔后院冷宫而去,如今那计谋在他心里已经昭然欲出,只想和那人说了之后,铺展开来这偌大陷阱,定叫那强楚有来无回!

他如此风急火燎,却是想起谁来了?

美儿!

他的谋划里只是少了一个人,现下,看着那琴,想起美儿,也只有她,才能顶上那最最关键的一角,支撑起这奇谋来。却见他,急奔之下,气不喘,形不晃,快似风,矫如龙,右手拖着那哑奴,径向美儿居殿而去,却未想在庭院中撞见一人。

那人急忙忙走来,未瞧见这战神爷,几乎头撞姬蛮胸口,定下脚步,连忙道:“姬蛮公子……”却是那田内宰。

也活该他倒霉,战神因那急事,本已绕了过去,却见他怀中鼓鼓囊囊,更露出紫色衣角来,心下生疑,左手将他一把抓住,抖落出好些样细软来。定神一看,竟都是各夫人之物,绝非他这阉人可以享有。姬蛮平生最恨这偷鸡摸狗的腌扎之人,却也不想杀了他污了自己的手,喝来宫内侍卫,将他拖下去押起来。却不知,一念之仁却在日后吃了这小人暗箭。

叩开美儿公主房门,来应的却是怜月,那公主依旧在香榻上歇着,也没个起来逃亡的意思,越发让战神爷感觉,自己是看对人了。

把那哑奴交与怜月去净洁一番,再到里屋换件侍女的衣服,外面那些个粗鲁的兵士怎懂得这些个怜香惜玉事儿,只能由这些个女儿家打理。

他自个儿却也得避讳,候在门外,再急的事儿,也得等那公主表妹梳妆完毕才好。

却听得屋内木屐声动,惜花却开得门来,笑道:“战神爷,您快请,公主已收拾匀停了。”

进得屋去,却见素白墙壁上挂着几幅绣锦,颇得雅趣,靠窗小几上停着一架美琴,丝弦泛清光,墙上金钩钩着把玉弓。

整个屋没半点埃尘之气,俗艳之物。绣榻之旁,正俏立着自己的表妹美儿公主,玉颜含羞,美目如雾,一盘云发未及梳起,散落在玉肩上,越发显得肤白若雪,纤弱锁骨在发间若隐若现。

却见她纤纤十指微垂,搁放在淡青色绣花丝裙上,人较花为俏,肤比丝更滑,亭亭如盛开蔷薇,果不愧了这蔷薇公主的令名。只令得那豪迈迈战神也看得也入了迷,但觉比都城那些庸脂俗粉果强出万倍去。

却听得内屋有声动,二人回眸去看,那哑奴穿着怜月的衣服盈盈而出,两个人一眼看去,竟都惊呆在那里:这哑奴竟是个绝世美人!

此番遭遇但有诗云:

玉弓金戈风雪琴,天涯尽处觅知心。

仙庭众美今齐聚,谱出人间醉仙音。

第六回:风清云停揽瑶琴

却见那女奴一身素锻面衣裙,肤比玉润,眼若桃花,抱琴款款上前,对二人拜下,口虽不能言,那感激之情却是挂在眉梢、嘴角。

姬蛮看着那无言芍药般的女子,心弦不禁一动,这见惯美姝的风流少年也为之呆住。一旁的美儿心下却一叹:我只道自己已是天下绝色,却似不如这卑下的哑奴,她那丽颜,娇而不艳,清而不俗,皓皓如月,朗朗似风,却把自己也比下去了。再看到自己那思慕之极的蛮哥哥,好容易来到自己这绣阁,却带来如此的一个美人,而现下更是望着那女奴眼也不瞬。想到这,吃了那味儿,心内酸楚,轻叹一声,珠泪便要出来。

姬蛮回过神来,柔声问那女子道:“肯借那瑶琴一观否?”

那女奴微一犹豫,却还是将琴递过,神色间略有些紧张,更添清丽,直如幽兰。

姬蛮接过琴来,入手却是轻极。琴为伏羲式,桐木胎,漆色却奇了,非常见的栗紫,而是淡淡雪痕般,琴尾更略呈青色,金徽玉轸,圆形龙池,扁圆凤沼;龙池上方篆有古籀二字:“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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