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地狱的焰火(1 / 1)
说完,他抱着怀里的女子大步走向那水榭,至岸边双足轻点,那红色的纱和女子的白衣一起飞舞,终是淹没在那水榭的白纱中。
“扑哧~”
衣襟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响彻在耳边的不堪言语:
“靖国公的公子,长的真是不错,就不知道这个味道怎么样了?”
热,让床上的人的身躯不断的在锦被上扭动,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也是没有办法阻止。青楼的媚药,让人神智清楚却只能有半分力气,这个也是为了让客人在对付不听话的人儿是不避免太过无趣而设定的。那绑着人儿的丝带,本是为了防止勒伤他,但是在他的反抗中,还是将手腕和脚腕勒出了深深的红印。
“已经这么大反应了啊。”
“住~住手!”
“真是敏感的人儿啊,秦将军还真舍得。”
“住手!不要!”
那飞出芙蓉帐外的衣衫已经成了条条布片,那粉色的轻帐遮住了正在上演的不堪。那破碎的□□和哭泣从里面不断传出,突然那带着血丝的丝带滑落床帏,那有着红印的手脱出,那无力的手指紧扣,似乎想用力抬起,但是终是被随即按压下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臂,那手的主人用力抓着手里的臂膀,使得那下面本来白皙如玉的手臂渐渐泛起了紫红色的血丝,而被扣住的地方却是殷红一片。
东边泛白,新的黎明,但是那床上的人儿却已经气息奄奄,满床的狼藉,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若非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滑落的眼泪,似乎人们都要认为他已经死去。
这样的夜晚,如果不顺从就没有尽头。
那个淡然的白衣男子,从此被染上洗不去的污渍。
白衣换绛衣,掩盖血腥过去。
从此没有光明。
“彭~”
凌殇砸了手中的酒杯,用手捂住了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想起?因为那个人吗?他抬头看向床上那个安详的人儿。
是不是毁掉她,自己这些污秽的过去就不会再来折磨?
是不是只要不想起以前的自己,那么就看不到现在这个自己的污秽?
凌殇走向床边,在那里坐下,痴痴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似乎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找告别那不能在回首的过去。然后,那手指划过她尖而圆润的下巴,抚过纤细的玉颈,然后转弯,沿着手臂下滑,终于停在那交叉放在小腹之上的手上。
“噼啊~”
肉与肉接触的声音。
“混蛋,老子来这里找乐子,难道还要我伺候你?再不老实小心你另一边脸!”
轻轻将那交叉的手分开,放在那女子身侧,双手轻拢,微微抬起女子的腰,找到那腰上盘扣,用力,然后取下那月白色的腰带。
“再学不会就回去让他们再教教。这次不如让楼里的人教你?董家少爷可是有养男宠的癖好呢。”
“不~不要,妈妈,我~学。”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以为你还在将军府啊。”
那双修长的手移到了女子身侧,解开了那系在一起的衣扣。然后轻轻撩开那白色的外衣,露出同色的内裳。透过那单薄的布料,已经可以看到女子贴身所穿的月白色肚兜上淡粉色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吗?凌殇眯起眼。
更想毁了你呢?
毁了你这个太像我的人。
像那个我再也回不去的我。
“殇儿啊,怎么样,我的□□不错吧。谁说男人只能卖前面,后面也是可以的啊。所以啊,一开始就这么听话多好,省的妈妈操心。来,妈妈看看,以前那些伤怎么样了。”
“咳咳,没事,妈妈,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殇儿还真是厉害,短短半个月就学会了所有伎俩。”
收在身后的手抓紧白色的绢帕,上面点点殷红鲜艳欲滴。
那双手终是伸向了那最后的里衣,带着战栗,当那衣结随着他的动作散开,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抬高手臂,那粉色渐渐清晰。突然,一只同样白皙温润的手扣住了自己,然后他听到一个带着淡淡恼怒和同情的声音:
“殇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这样子对待我,是对我们彼此的不尊重?”
凌殇没有抬头,他想到了当初祁貅找到自己的时候说的话:
“少爷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就算被污了身子也不是少爷自愿的。”
秦显将被打成重伤的自己丢进这里,用这破碎的身子承受了这些不堪的羞辱,也让自己的伤势迟迟无法好转。本以为只是因为那人的计谋,却原来还因为自己那靖国府的身份。终是不愿意再受到靖国公的压制啊。
靖国公舍弃了这个让其蒙羞的儿子,扬言家无此子。
将军府一纸休书从此恩消仇难消。
用这个让人唾弃的污秽的身子继续做那污秽的事情,自己最终还是顶着靖国逆子,秦家下堂君的身份。这样亦让他们难以抬头。
直到祁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侍童,后来被自己放出府去获得自由的人找到自己。自己才停止了这样的自暴自弃,买下这个让自己堕落的楼,起名无忧。发誓让它成为美人乡英雄冢。以此报复那两家中对不起自己的人。那被遗弃很久的身子,则细细修补调养,只因不想亲者痛仇者快。
凌殇抬头,看向那眼神中有着愤怒火苗但是却脸色潮红的女子,笑着说道:
“哎呀,醒了呢。这可怎么进行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