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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不是冤家不聚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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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我更更,话说要毕业真的很忙转头看下面的人,哟,居然还是熟人啊,这感情好,正好帮我解决一下这几天来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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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口聚集着一堆人马,这个年头,八卦果然很流行,就算现在是夜晚还是有这么多人出来。带头的还是一个颇为俊俏的男子,所有的发盘起梳成了一个髻,这个我知道,这个世界已婚男子都是这样的束发的。他后面跟着上次被我打成猪头的那两个人,只是这次他们穿着女装而来。看到我下来,她们指着我说道:

“爹(姨夫),就是她。”

那男子抬头看到我,却是一愣,然后似乎知道什么似的笑笑。我倒是也是一愣,走到楼下的当口,拉住一个人问道:

“二当家呢?”

“刚好刚才出去了。说是厨房断货了,二当家去进货。”

“哦。”

这样正好,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找茬的来了,那些靠近门口的桌子也空了。我就这么懒懒的坐下来,看着那些人走进来。

“姑娘是这个店的老板?”

我点点头,这个男子声音还不错,如果他的动作没有那么娘的话。我悄悄摸了摸手背上的鸡皮疙瘩想到。看看眼前这个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绢擦着嘴角。

“奴家是身后姑娘的爹和姨夫。不知道为什么奴家的亲戚上次会在这里伤成那样?”

“哦,是吗?”

后面两个人一听,叫嚣起来:

“你不认账?堂堂女儿家,自己做过反而事情居然不认账!那天晚上是谁把我们打出去的?”

我轻轻抚过眼前挡去那飞溅的唾沫,然后说道: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店里晚上还接待女客啊?要知道,店里都是男子,我可是得对他们的安全负责啊。毕竟男人是用来疼的。”是用来疼女人的,我在心里补了一句。同时转头冲那些带着面纱的男客抛了个媚眼,看到一片红晕,真是有趣。

“~~~~”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俊俏的男子开了口,那两个女子还真的就闭了嘴。呵斥完后面的人后,他又笑着对我说道:

“怎么凌少君不在啊?”

这下我倒是真的楞了,凌,是说凌殇吗?但是这个少君是什么意思。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马车嘶鸣,那个火红的衣角进了门,本来开怀的笑容看到我身边的男子就这么僵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加肆意。我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只见他就这样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挨着我坐了下来,还轻轻楼搂上了我的手臂。这个是什么情况。对面的男子看到后,笑的更加灿烂:

“少君,不是,现在应该叫凌公子了,见到我这个当初的二少君怎么就不表示一下呢?”

“秦少君说笑了,奴家哪里有这个福气和秦少君您成为亲戚啊?”

“哦。呵呵,也是呢。不过我看现在凌公子现在过的可是很滋润呢。”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开口道:

“这个,怎么称呼?”

“奴家姓邵,夫君秦显。”

“邵?那怎么刚才殇称呼你为秦少君?”

“呵呵,看来姑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呢。凌公子没有告诉你吗?”

“男子嫁人后从妻姓,少君是对正夫的称呼,只有正夫可以冠妻姓,妾只能在自己姓后加上少君二字而已。”

我身边的凌殇淡淡的说道。我点头表示了解。现在算是了解了一点关于凌殇的事情:首先,他嫁过人,而且是人家正妻;其次,这个婚姻现在不存在了,而且这个小老公似乎很不待见这个原来的正夫。看来这个人和凌殇一定有仇,不然不会开口就叫他凌少君。

“凌公子身边的这位和凌公子还真是像呢。莫非是兄妹吗?不过看你们这么亲热的样子,似乎不太像啊。不知道姑娘知不知道凌公子曾经嫁过人呢?”

感觉到身边男子的僵硬,我心里哀叹,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男女颠倒,这个要是我们那里,女人离婚就是垃圾股了,男人是越离越升值啊。想到这里,我亲昵的也勾上凌殇的手臂:

“是么,那我真的要谢谢这个不识货的人了。要不是她,我就遇不到殇这样的好男人了呢。”

“你,你不介意他离过婚?”

“这有什么,离过婚的男人才会心疼以后遇到的女人啊。女人,也是要有人疼的。对吧,殇。”

说着,我甚至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笑着看着对面那张铁青的脸,心里说道:小样,和我玩,看我不玩死你。

这里陷入了僵局,直到一个有点沙哑的女子声音在门口响起:

“翔儿,你在胡闹什么?”

这个叫的又是谁啊。我心里想着,却看到对面的男子脸色一变,然后转头,看到来人后,唯唯诺诺的说道:

“显~”

那叫一个娇媚,哪里还有刚才咄咄逼人的样子。这个就是凌殇的前妻吗?我悄悄轻抚身边人僵硬的背,然后看向那个女子,黑衣劲装,手拿宝剑,长发束冠,剑眉入鬓,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我看看身边的人,在看看那一脸委屈的邵翔,心里叹气道:

这个女人长的不错,不过这个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看怎么都是我身边的人好啊。

女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少君,然后将眼神投向我们,看到那绞在一起的手臂,颜色一沉,然后开口道:

“殇儿,你~好吗?”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个今夜真是个精彩的夜晚,全聚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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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殇看着她,双手搂的更紧,脸上的笑意更加张扬。

“多谢秦将军关心,奴家很好。”

说完,伸手撩起我垂在耳边的长发,绕在手指上把玩。我望了他一眼,只见他低头绕着那发,看不清神情。我心中一叹。这不就是眼不见的鸵鸟心理吗?我看向那个黑衣女子,笑着说道:

“秦将军是吧,不介意的话进来坐坐吧。”

“不必了。翔儿,我们回去了。浩儿,还不去搀你爹和我一起走。”

“爹~”

“快点,我在外面等着。”

说完,翻身上了身边的黑马。用她那清冷的眼看着自己的少君和女儿。那两人终是起了身,一人上了轿,一人则是拉着那堂妹站到了那黑衣女子身边。

“爹(姨娘),那我们~”

秦显看了她们一眼,示意身边的侍卫牵过马来:

“你们两个随我回府。”

“~是~”

两人上了马,秦显看了眼还坐在屋内笑的妩媚的那两个神似的人儿。一样的容颜,彼此纠缠在一起的双手和发丝,不由的觉得烦闷,移开视线,对着远处说道:

“殇儿,有空的话就回靖国府吧。这个惩罚,也该够了。”

惩罚?我感觉身边的人僵硬着身子,然后抬头,那张脸笑的如那怒放的玫瑰,开到极致,似乎在泣血,即将凋谢的肆意。

“多谢秦将军网开一面。但是奴家觉着现在这样正好。更何况奴家和靖国府已无任何瓜葛,何来回府一说。”

我将空着的手放在桌子上,用手掌托着脸看着身边的这个男子。反正现在外面的那女人已经不看这里,何必再做戏。

秦显叹口气,一甩缰绳,那围观的人儿立刻闪了开去,那群人随着她离开了大门口。

“二当家啊,现在人走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啊。”

我笑着说道。

眼前的男子松开了那泛白的手指,我缩回手臂,不着痕迹的轻抚那处,心中暗叹:估计淤青了。

“抱歉。”

“没事。”

他起身上楼,幽幽抛下一句话:

“昕月看顾下店里,在下有事,离开一下。”

“额,好。”

看他那曳地的红色长衫划过楼梯,转过连廊,消失在了他那阁楼门口。我头痛的抚摸着太阳穴,原来凌殇也会做甩手掌柜啊。我收回视线,对周围的那些男子笑道: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雅兴了,今天我请客,特色菜免费提供。”

我起身拍拍掌,在应声而来的侍者耳边低语。片刻之后,上来一盏盏银碟小盅,轻轻落到各个客人面前。众人打开一看,只见银丝之上红珠一点,正是燕窝炖血蛤。

“小小甜品不成敬意。这个甜品倒是对各位客官的嗓子皮肤极好。各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用吧。”

虽然这么说,其实我的心在滴血啊,这个很贵啊,我自己还来不及吃就孝敬给了你们。真是糟蹋这个女人的滋补品啊。不过,我眼波流转,果然,那些假扮者不是很热衷,最多也就是浅尝而已。我心中郁闷,这个世界的女人啊。

一阵喧闹之后,人们多是忘记了刚才之事。我有点担心的看向凌殇阁楼的入口。终是不耐,起身上了楼,入了门。入眼的房间雕栏画栋,名琴古檀,终是一个摆设。我绕过那宽大的枣红色的雕花床,入了内室,只见一小小的旋梯和长长的悬空连廊。我望向那长廊远处的水中榭栋,白纱飞舞,似是无人。那么应该在那里了。我站在连廊之上向下望去。月下石桌,一红衣男子正独斟独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本该寂寥的画面,却因他那轻勾的嘴角烟视媚行的双眼,妖娆如火的红纱而变得鬼魅。却原来月下并非只有仙子,还有成精的火狐。

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似把那“三杯桃花梦中见”当成了白开水。我终是皱起了眉头。这醉死是小,但是我心疼这个银子,这个酒可是贵的紧,而且要是明天不能帮我打理生意可如何是好,人家的美容觉可是不能落下的。我从连廊之上跃下,果然,身体自动就开始提气,轻飘飘的落在那地面上。看来这个内力在不知道怎么启动的时候要用,还是要看我是不是有危险啊。我上前勾走了他正举起的酒杯,还带走了那不剩多少的翠玉酒壶。

“凌殇,别喝了。”

他抬起头,吧本该清亮的双眼深邃的看不到光泽,眼白处似乎还布满了血丝。我一愣,然后感到头痛。这人,怕是已经醉了。

凌殇正喝的麻木的时候,被人夺了酒盅,本该恼的,抬头却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自己面前,月光从她身后洒下来,使他看不清她的容貌,然其体态婀娜,纤而不瘦,那白衣,那月光,将她勾勒的如同落入凡尘的仙子。这样的装束,这样的气质,自己当初也有吧,但是现在呢?凌殇笑笑,看到和当初自己一样有着淡然性子的人,就忍不住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呢。

“仙子好兴致,莫非也贪我这俗酒不成?”

我愣愣的听着他的醉言。不由的轻笑。原来凌殇还有此可爱一面。突然听到他幽幽的说:

“仙子可知今日我心中烦闷。”

他不等我回答,继续说道:

“秦将军和我指腹为婚。想我靖国公之子,也配得上她。我不恼她已经纳妾生女。她也由得我坐上秦少君之位相敬如宾也是不错。让多年来我无所出,那妾侍却又有了身孕。开始不安于位,竟然社稷陷害于我,自己生生夺了自己那孩子的性命。她一纸休书将我谴出府。我堂堂靖国公之子,怎可遭如此羞辱?待字闺中的时候也学过功夫,自认不输女子,就和她打了起来,被她送到了这无忧楼。扬言让我永不离此楼。这楼里,埋了我多少心酸啊。”说完,又夺了那酒盅饮了起来。这次我是僵在那儿了。老天,不是我想听人隐私好吧,闲杂我却知道了,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啊。正想着眼前的男子突然来到我的面前,还将双手扣在了我肩上,我一惊后开始挣扎,却挣不脱,看向他,却惊见他眼中的媚,脸上的红,那带着酒气的温热气体喷在我的脸上,熏的我也有了醉意。

“仙子想知道我在这楼里被□□的怎么样吗?”

我惊了。这个男人难道醉了还是带着面具吗?望着他那没有焦距和光泽的眼,叹息这具没有灵魂的身子。我推上他的肩膀说道:

“凌殇,你醉了,回房去吧,来,我扶你~唔~”

凌殇在我将手扶上他的腰的时候眼神一深,我这个动作无疑是将身体靠近了他。他本放在我肩上的一只手沿着我的手臂下滑,然后将它反剪,另一只手移至我后颈,一用力,我已入了他的怀,然后那含着酒又带着酒气的唇就覆了上来。

温热,湿软,我瞪大了眼,唇上的神经正敏感的将那奇怪的触觉忠实的反映到大脑里,一时间竟忘了挣扎,他将放在我后颈的手移到我的下巴,食指和拇指轻扣下颚,我的唇即不受控制的张开,那浓烈的酒带着他的气息与温度系数滑入了我的嘴中,过了胃,入了喉。我该推开他的,这样的相濡以沫让我这个有洁癖的人感到不舒服,但是那入了喉的酒却在这个时候起了怪,让我的思绪开始迟钝,放在他腰上的手抓紧他的衣衫,然后无力的松开,垂落。

感觉怀里的女子身子不断下滑,凌殇索性就势倒了下去,当然,他用手护着女子的后脑。现在的他不想放开唇瓣间的温暖。极度渴望这样的温暖,也极度渴望拉着这个淡然的女子和自己一起到那污秽的地狱,去感受自己当初感受过的经历。忽然,他感到一阵冰冷的气息从后背入了体内,同时夹杂着头颈部的刺痛。神智渐渐清明,抬头看到祁貅担忧的目光。

“少主不该再和这么多酒,您现在不必像以前那样糟蹋自己。”

凌殇低头看看身下已经昏迷的女子,笑着说道:

“糟蹋吗?我只是想让她和我一起毁灭。这样相似的容貌,注定要和我一起下到那污秽的地狱。”

抬头看看那皎洁的圆月,伸手捞起那身下的女子,邪魅的笑着:

“这酒还真不是好东西啊,让你的病提前发作了吗?这样也好,醒来的时候就是和我在那个地狱了。”

“少主,你~”

“祁貅,你说,多个人陪我可好啊。”

说完,他抱着怀里的女子大步走向那水榭,至岸边双足轻点,那红色的纱和女子的白衣一起飞舞,终是淹没在那水榭的白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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