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只是受了一点伤(1 / 1)
“这是我的初吻。”
强大的像从木星刚刚赶到地球上举行访问仪式的大使一样的萧表,在我吻了他之后,仍然面无表情的说。
那个,作者,负责描写我的人,给我一个近一点的镜头,处理一下,我的表情就是经典的三条粗大猪肉绦虫型的黑线从额头滑落。
大哥,不是吧!兄弟,你没搞错吧!同志,我们会师了!老乡,你家村头那条狗不是我杀的。
我想说的是,开什么玩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和我说这话,我还做不做呢?
我的小酒,我的小灯,我的小媚,我的小丝,我的红袖添香夜勾引,我的纯情深处尽□□,你这
个时候和我说这话,你的意思是什么?那个,我应该准备红包?
我本来还在那里抱着一种欲语还休的羞媚状,听到这句话,就感觉像是正在听古典的交响曲,正在进行一种贝多芬命运的悲壮的气氛里,整个人都因为这种美好又忧伤小情调里,忽然听到一腔
子秦腔,要不就是京剧的胡琴拉起了一声高调。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我一点也不歧视处男,只是,我这个人有良心。
算了吧!就是歧视处男怎么?处男什么也不会,这一夜你算是白准备了,不仅这一夜,之前的很多夜都算是白铺垫了,看起来再性感也没有用了,有一种你忙着种了很久菜,你几天没有睡好,调着闹钟去想去偷菜,最后起来一看,根本就没有可偷的,全都没长熟。
我擦擦嘴,开始盘算着怎么从那间房里出去,有一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玩玩而已,虽然他们根本不当一回事,但是,我还是感觉背着开导处男的人生重任太重了。
嗯,二万五千里的漫漫苦短悲凉的打怪路上,我为什么要做男人的导师,我欠谁的了?
肩上的担子好重,整个人也重,那是当然,喝多了能不重吗?
你见过哪个处男可以面无表情,完全淡定的跟他妈的已经入定老和尚一样,和你讨论初夜这种有震撼性的话题。
我完全是被萧表的表现给镇住了,他表现的太完美了。
自从看过《青蛇》后,我对诱僧这种充满难度和美感的事情就深深的着迷,那种无害又充满着诱惑的正太们,正是花样男,就算是长的不好看,也是带着香味的花样男。
萧表长的实在太不像比小正太了,可是,他确实是小正太,这种成熟和无知融合,在一个人身上表现的过于完美,让我深深的着迷了。
好吧!灯关上吧!
细节的问题我们就跳过吧!(后面我会再慢慢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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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想学张柏芝穿白色的衬衫,在海景房那里看着海,修长的大腿伸着,勾引着周星驰说:“我养你。”
但我没有,我只是穿好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萧表的脸,像一个很纯正的情场欢客那样提着包去了自己租的小楼。
我踩着黑暗中的楼梯,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冰刀上,我感觉凉气从地底下长了出来,紧紧失贴在楼梯上。
想着那个时候遇到赵正凯,他就在我的左边或者右边,我们在一个班里四年了,一点也没有意识过,我们会成为对方的最爱。
我没意识过,我会爱上他,也没有意识过,他会不爱我。
就好像,理所当然,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他了,他只能爱我,我只能爱他,后来发现,原来我们所
认为的世界根本就不是一个平面的,我的世界是只有他,但他的世界还有很多其他人。
我没有被赵正凯所伤,我被我的傻气凝结成刀,掩面不敢看自己,实在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笨拙
的像那种跳求爱舞的鸟儿,把尾巴举的高高,露着屁股,就只为了得到赵正凯的爱。
这样的付出,得到是他把你当二傻,恨不得帮你著书立世,得到的他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你连他的皮毛都触不到人,他跑到人类那里人,兽类那里,甚至是鬼魂类,都轮不到你。
如果可以割掉自己的脑子里分泌爱情渴望的垂体,我恨不得可以有一把枪,从我的眉心一枪打进去,子弹把爱情的区域炸失稀巴烂,再也不做丢人的事情了。
我已经脆弱不堪,所有的强撑都到了极限,你再给我一刀,我只能学《十面埋伏》里的章子怡,几十刀都背在身上,还要挣扎着说:“我感觉,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那个,什么时候我可以不用对自己冷酷,自嘲的时候,用比较轻的刀子去割呢?
可是,一个27岁独自要开着酒吧,面对一地碎烂,还和一个小处男搞疗伤活动,最后没搞成,还被小正太给迷上的女人,难道就不应该被嘲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