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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流言蜚语满城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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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城的流言每日都在翻新,不外乎是公子絮又强夺了哪家良家姑娘,哪家良家公子,或者是某家商行因为得罪雅苑而倾家荡产,被迫扫地出门。

然而今日的流言却是有史以来最令人乐道的。

城中,街道熙攘,酒楼林立,额匾高悬,各处巨贾商客出入酒楼客栈,抱着歌姬美女取乐。进财楼里,台上的说书人唾沫横飞,口若悬河,醒木“啪啪”的敲击声合着神韵的二胡乐声响彻酒楼。

“弹指三弦,腿打板,大胤公子絮,有金也有貌。来影去无踪,飞仙一样同。将军拜裙下,恩爱深似海。异国赫比斯,伯爵闻名来。三爷久慕名,横刀进城来。三人白刃见,只为倾城美。”

“啪”的一声,二胡声随之切断,一段结束对白惹得台下众人兴致高昂,老人的絮叨声,姑娘的嬉笑声,酒客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难怪上次在公子家门口看见一个异国人躺在那里,原来是被将军打出来的啊。”一客人恍然大悟,“那人真是胆色过人,将军估计是醋意不轻。”

“这醋吃得也值得了,前几日咱家闺女看见将军步履漂浮,精神不济,嘿嘿,定是公子晚上操劳过度,只怕将军醋劲大发,才……”

另一人淫邪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不言而明,众人哄堂大笑。

“不对不对,据说是将军为了夺回公子的宠爱,向那神秘三爷下了战书,最后被那三爷打得落花流水,才身体不适。”

“这谎话也不打草稿,区区一介商人把将军打伤,他还要不要做大胤的将军。”一人反驳,其余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觉得甚是有道理。

“我看统统不对,听说将军离家出走好几日了,正和公子闹腾着呢,估计肯定是因为失宠才负气离开。”

“嗯,的确是。听说那异国人妖艳带刺,神秘三爷也是风流倜傥,以公子好男色的性子,定是始乱终弃了。”

“唉,报应……报应啊,谁让将军九年前始乱终弃呢?苍天果然开了天眼啊!”

……

流言蜚语满城飞,满腹郁愤有谁知。

阁楼雅厢内,寒光闪烁,杀气充盈。

一名黑衣属下远远立在一角,目露畏光,小心翼翼地瞥着自家主子用绢巾慢条斯理地拭着那把七尺青剑。

楼下的哄闹和谈笑声还在满堂飞舞,一字不漏地进了两人的耳中。

步履漂浮?精神不济?那根本是将军中了软香散的后遗症。

手中青剑冷光闪闪,照得黑衣属下刺花了眼,他不由感慨,将军掌握兵符数十年,处事低调,为人韬光养晦,但自从来到今朝城之后,每日每夜的怒发冲冠,多年陶冶的情操如同一片败叶在风中飘零。

“将军,京城来信,盈盈夫人有喜了。”流言笼罩下,黑衣属下沉默了很久,终于说了唯一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将军现在是否回京城一趟?”

连昭依旧慢慢地擦拭着手中青剑,似乎这件喜事根本没有冲淡心中的沉郁,那把剑被拭得寒光耀眼,如同冰雕般雪亮。

黑衣属下正想再问,却听得主子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本将军现在只想杀人。”

只听“嗖”的一声,剑花挥闪,门旁瓷盆上婀娜绽放的花朵被一剑切下,如同风中败絮掉落于地。

黑衣属下心中突地一跳,再看主子的眼神,仿佛那朵败落的花是某人热血徜徉的头颅。

“割了那个说书人的舌头。”

“现在吗?”黑衣属下问。

“难不成还等他宣扬完?”端薄的唇角浅扬了弧度,眸中散着朦胧如雾的微光,连昭此刻的表情淡雅如春风,说出的话却如地狱的修罗,“顺便挑了那人的手筋和脚筋。”

“是,将军。”那属下领命退去。

连昭继续拭着手中剑,还不忘吹了一口气,绢巾拭过之处冰光逼人。楼下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进财楼霎时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逃难处。

连昭只是弯唇一笑,往剑尖一弹指,青剑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清脆的交击声。

“这声音真脆,像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你说是不是?”黑衣属下刚进来,便听到主子问话,连忙诺诺低头,不敢应答。他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把那公子絮抓来才是上计。

“不知道公子絮的骨头有没有这把剑牢固。”

“喀拉”一声,连昭手指并拢,惊神指下,金铁立断。

黑衣属下心底也不由“咯噔”一声,此刻主子怒而不发的表情更令他惊骇莫名。

“将军可在里面?”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说话人用的是大胤语,却带着某种特定的口音,一入耳连昭便知道来者是谁,挥手示意属下开门。

门外,赫比斯风流俊逸的雷特丝伯爵,仿佛颓废了许多,就连走路都显得步履漂浮。

连昭心中暗惊不小,心中略有所悟,让他脚步虚浮,精神萎靡的,应该是这几日今朝城内的流言蜚语。

“伯爵,只要和公子絮扯上关系,定要经得住流言的考验。”他低声安慰,也当自我安慰。

“你们大胤真是是非之地。”倜傥贵公子笑了起来,却有些郁闷,“我只不过想追求公子而已,并无其他想法。”虽然醉酒后的公子絮实在令人害怕,但这不妨碍他追求他的决心。

对于雷特丝的表白,连昭甚觉恶心,却忽然计上心来,笑道:“伯爵勇气可嘉,在下也觉得伯爵和公子实乃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绝配。”

雷特丝惊疑:“公子和将军不是爱人么?”

原本怒意蓬勃的连昭,听闻他的话,只觉越发怒火中烧,却只能以礼微笑:“伯爵,这流言半真半假,只不过是在下抛弃了公子絮,这几日他大门不迈,恐怕心中难受得紧。伯爵正好可以乘虚而入。”

“哦,神啊,那真是将军的罪过。”贵公子伯爵低声叹息,“要知道,只要公子稍微皱一下眉,对我来说就抵得上死刑了。”

连昭优雅一笑:“希望伯爵能赢得芳心归。”

“这样美好的春天,可一分一秒都不能虚耗呢。”雷特丝带着一点点笑意开口,“多谢将军割爱。”

“伯爵,对于公子絮,您最好来个霸王硬上钩,最快捷的办法便是直接将他掳回赫比斯。”连昭笑意连连,又不忘提醒了一句。

“果然是个好办法。”雷特丝不得不承认这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唇角掠过一个微笑,“多谢将军提醒。”

“何须客气。”

两人客气地唠叨了一番,雷特丝便笑容满面地走出了雅厢,完全忘了此次来找将军连昭的目的。

连昭抚摩着那把截断的青剑,脸上终于浮现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就连手中的剑都显得青光凛凛。

公子絮,休怪本将军狠毒。

“有密报。”忽听得门外有人低声禀报,一个俊秀的小厮打扮的人从外面进来,又将门轻轻掩上,递上一本书册,“三爷,属下已让未央府上下的人都在这本上提了字,但并没有与司马冰儿相似的笔迹。”

“没有?”将军连昭便是杀之狼的神秘三爷,他蹙了眉,回想起那晚丑陋惊人的女子,喉咙里就忍不住想酸呕,“难道公子絮府邸就没有那等丑色?”

话一出口,猛然惊醒,连昭豁然开朗,公子絮以好色著称,府邸怎么会留如此碍眼的丑姿,只能证明那晚的女子分明是易容的!

那属下见主子若有所思的表情,忽又大胆说道,“属下觉得应该把司马冰儿留在墙上的字拓下来,留着日后——”

“拓下来?”话未完就被一句清冷冷地反问截断,“那是不是还应该把那字表成牌坊,以此示警?”

那属下连连点头,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却冷不防被一道骤然袭来的眼光冷冷地剜了一眼,登时噤声。

“用不着对比什么笔迹了,直接查左肩带有梅花胎记的姑娘。”

“梅花胎记,三爷的意思是……”那属下狐疑不定,恭谨求教。

“这还用本将军交你?”连昭吹了吹那把截断的青剑,冷哼了一声,“这不是男人最擅长的伎俩么?”

那属下一听,脸色大变,连忙单膝跪地:“三爷,属下还有未过门的妻子,万万不可扒姑娘的衣服!”

“真是一块朽木。”连昭的表情颇为扼腕,却无良地冷叹,“司马冰儿乃丞相千金,你区区一介草民攀上丞相,从此功名无量,这不是很好么?”

“三爷,属下无福,属下对未婚妻的情意苍天可鉴,绝不始乱终弃。”

一句始乱终弃让连昭陡然寒了脸,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轻易被掀翻,握剑的手紧了一紧,最近似乎总是听到始乱终弃这个词,无法让他心平静气。

“再多废话,休怪本将军无情。”许久,他在从牙齿间吐出一句话来。

那属下苦不堪言,只得垂首离去。

立于角落的黑衣属下也诺诺垂首,不敢出一声大气,暗自同情地一叹,谁让他摸将军的狐狸尾巴,哦,不,是老虎须,胆量过人。

“喀拉”一声又一声,单调而又令人心惊胆颤的金铁截断声持续不断,这可怕的声音听得黑衣属下闭了闭眼睛,再也不敢抬眼觑着主子的表情,内心忽然同情起主子来。

将军风度翩翩,俊美飘逸,又不失英气伟岸,南下今朝城却被人调戏不下两次,这男人长得太过漂亮也是一个麻烦。恐怕将军早已把这七尺长剑假想成公子絮的骨头了。

“将军这是在干什么?”听闻进财楼血案而赶来的风絮絮一进门便看到房内的情景。

如同冰珠击地的声音仿佛雷霆一击,连昭猛然转过脸来,挑了挑眉,脸上含笑,手指依然不断切着手中快没了剑身的长剑。

“本将军正在试这把剑是否锋利。”他淡淡微笑,“看来它并不是一把好剑,公子觉得这声音和骨头碎裂声,哪个比较脆?”

话中有话?

风絮絮摇扇入内,随意坐在他身边的椅榻上,手支着脸靥色迷迷地瞧着他:“本公子觉得将军的骨头会比较脆,这身子嘛,应当会更酥脆更柔软。”

如此暧昧的话,听得白羽惊风和黑衣属下都红了脸脖子,三人都紧张地看着自家主子,就见连昭忽然倾下身来,双手支撑在椅榻的扶手上,将风絮絮围困。

“将军终于想通准备献身了?”风絮絮看着那张姣好如女子的脸,暧昧地往他脸上轻轻吐了一口气,“将军想霸王硬上钩么?这天气还早着呢,我们何不晚上春宵?”

连昭忍下怒意,逼近:“有事赶快讲了,别耍什么花招。”

风絮絮咯咯一笑,那笑声听得连昭的确有些软了身子,甚至觉得有些酥酥麻麻,他感觉到对方极其亲密地凑近耳边,呼着淡淡的兰花香气。

“将军娘子,我当然是来澄清谣言接你回府的,你离家出走已经几天了,本公子生气了。”当然生气了,此毒花居然敢在她地盘上动人,“将军娘子,和我回府吧,如不依的话,那就请将军娘子付清今天进财楼一天的生计,一共是黄金一万两。”

那一声声将军娘子,听得白羽惊风人双肩直抖,而那个黑衣属下却觉得自家主子甚为庆幸,要是让这拜金公子知道杀之狼的三爷就是将军,估计要的就不止这个数了。

然而太监觉得庆幸,这皇帝就不觉得了,黑衣属下见主子铁青了脸色,逼近距离直瞪着公子絮瞧。

“黄金一万两?”他低低地咬牙切齿。

“哎呀,将军娘子莫生气,虽然本公子很爱你生气的可口模样。”小手在他的脸侧一圈又一圈地划着,风絮絮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唇。

杏眼秋波,粉颊如花,如果公子絮是一个女子,这般动情的挑逗若是定力稍差的人根本无法抵挡。

连昭眼色一沉,看着眼前人,只觉一股热气席卷全身,几乎无法自持。他刚毅的下巴微微一收,薄唇紧抿,任由身下的人在他脸上挑逗般划着圈圈,眼光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唇。

“公子絮……”沙哑的嗓音少了平日的镇定,带有些许的压迫和性感。

忽然异变的声音一入耳,风絮絮这才奇怪地扫向他的眼睛,这一瞧,结结实实地惊了一下,只见方才还讳莫如深的眼眸,不知是怒火中烧,还是春火中烧,此刻正燃着火焰逼向她。

难道这毒花将军真被她戏弄得分不清男女雌雄,好上了男风?

思绪还未理清,两唇黏合,两额相抵,气息相缠。

风絮絮惊得睁大了眼眸,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调戏,却也没羞恼地推拒,任凭那毒花将军在自己的唇上流连忘返地辗转反侧。

雅厢内,白羽抽眼,惊风瞪眼,黑衣属下傻眼。

“放开公子。”

剑气逼人,寒光流转,一把长剑霍然架在了那个亲吻得神魂忘我的将军连昭的脖子上,惊风将剑逼近一寸,目光凌厉。

“快放开公子!”

这下,白羽吃惊,黑衣属下抽气,刚路过的小二震惊。

第二日,今朝城又多了一个新的流言,只不过这次流言对象的范围扩大到了公子絮身边的一大护卫惊风。

流言甚嚣尘上,以讹传讹,最后终于敲定在——惊风护卫和将军连昭为公子絮吃醋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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