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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K将军第二回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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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瑶楼上看出去,外面天光如水,云丝如羽,水云疏柳。

如此秀丽的景色却被一人摒弃在外,将自身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嘲琅……我的嘲琅什么时候回来啊。”又是一声恹恹的叹息。

风絮絮双手托着腮帮子,懒懒地靠在窗边,眼神极其飘忽,仿佛陷入某种幻想状态。

“这海运快递早在半个月前就到了,为什么到现在,嘲琅都没有回来呢?”如同无骨的身子,她索性趴在了窗台上,“昨晚梦到嘲琅了,唉,梦里的嘲琅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一旁侍立的白羽嘴角抽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恐怕是个春梦吧?

“公子,大公子和你情同手足,怎可有那番想法?”公子平日里想怎么调戏良家公子,她不管,可对方是大公子,她就不得不管,“公子要三思,违反伦理世俗的事,可会污了你的名声。”

风絮絮意兴阑珊地转过脸来:“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遵守伦理道德来着?”

白羽一愣,无话反驳。她家的主子的确是一个异类,做事从不按常理,说话惊人胜雷霆。例如担任未央楼大总管的是年轻貌美的心月姑娘,侍从侍女都是主子认为赏心悦目的年轻男女。府中上下,来往的无一不是俊秀童子和貌美女子。

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主人那颗春心荡漾的黑心肝。

常年忍受主人调戏的白羽脸色越来越难看,耳边又传来主人的魔声:“乱伦又怎么样,本公子就喜欢这调调,况且嘲琅和我只是结拜手足,兄弟有需要,当哥哥的当然要慷慨牺牲一下色相。”

白羽终于完全理解那个称霸四海,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之王的大公子内心是如何的天人交战,苦不堪言。

“唉,嘲琅再不回来,本公子就要被那莲花将军就地打包回将军府啦。”风絮絮哀怨连连,秋水一样的美眸如同黑夜里的弄月,撩人心魂,惹得酒楼下的行人纷纷抬头观望。

白羽眉毛一挑,仿佛听到了何等匪夷所思的话,眼神不屑。

“公子,你不把将军霸王硬上钩,大公子就求神拜佛了。”

“你这什么话,说得本公子好像有多猥琐。”风絮絮拨弄着涂满镶金骷髅的指甲,脸上笑盈盈的,看在白羽的眼里,却是惊涛骇浪,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准备格挡主人突如其来的魔爪。戒备了许久,却只听到自家主人转开了话题,“这对面什么时候开了家酒楼?”

“心月总管今日正要和公子商量此事。”白羽正色,“公子,总管来了。”

湛瑶楼下,一个年轻女子轻盈地从马背上跃起,一个转折翩然落地,系马垂柳,风尘仆仆地走上楼来。

“公子。”心月总管微微欠身,取出一封密信递上。

金箔纸,金泥封口,一看便知这是来自各大商行大掌柜的密信。

风絮絮拆开密信,看了一眼,神色骤然冷肃。

“除了陆运快递,海运快递和美容阁,布行,米行,盐行,钱庄,青楼,赌坊,各大酒楼都遭到了一个叫‘杀之狼’的暗杀组织打击,对方的各大商行无一不是仿造我们雅苑的模式。”总管一脸肃然,不冷不淡地回报得来的消息,“据探子回报,杀之狼的首领是一个叫三爷的人,全名不祥,背景不祥,身份不详,相貌不祥。”

“看来对面的那家酒楼也是杀之狼名下的,难怪这一个月来收入下降了好几倍。”风絮絮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张灯结彩的来福楼,忽然勾唇浅笑,“好雷的楼名,此人比本公子还爱搞神秘,真是雷死人。吩咐湛瑶楼的掌柜,将名字改为进财楼。”

什么?!白羽和总管吃惊,有些汗颜,这和改楼名有什么关联?

“八百里快递,吩咐各大掌柜,杀之狼卖多少价,我们就比对方少一两的价钱,直到对方招架不住为止。”“刷”的一声,风絮絮无比洒脱地摇着玉扇,笑痕在樱唇畔荡开,却森寒莫名,“密信给其他商行老板,谁不买雅苑的帐,谁就等着倾家荡产。”

“是,公子。”

白羽和总管背脊冷冷一寒,这公子简直是大胤真正的一朵毒花,无论在商场上,还是情场上,强取豪夺的手段无人能比。

“啊,对了,心月,这半个月来那莲花将军怎么样了?”

正欲离去的总管转过身,回道:“将军连昭被姐妹们缠得脱不开身,这半个月没能跨出藏娇楼。”

风絮絮满意地点头:“让姐姐们加把劲,一个月限期一过,本公子正好再向他敲诈一笔,得来的银两全部赏给姐姐们。”

“是,公子。”

待总管走下楼之后,白羽终于忍不住问:“公子真的打算帮将军调查九岁夫人一事?”

“这个嘛……”风絮絮似笑非笑,歪着脸,正想模棱两可地回一句,却听到“砰”的一声,雅厢的门被骤然袭来的劲风击倒。

剑光闪烁,鬼影如魅,一直隐匿在角落里的惊风持剑抵在来人的咽喉上,却被对方含怒挡下。

“公子絮!”此人正是被藏娇楼的莺莺燕燕缠得无法脱身的连昭。

风絮絮黛眉一挑,随即笑靥如花:“啊?是将军!来得正好,这几日还有一事本公子未能明白,只可惜将军您一直沉醉温柔乡,我无法向您明说。”

然而那个沉醉温柔乡的人却似乎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脸上的表情有些异变。

“在下并不是贪恋美色之人,为人臣子,奉皇命之身,又关乎在下爱妻的事,在下岂能沉溺美色?公子絮,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么?”

这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却又显得耿直不阿,听在风絮絮的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她眯眼一笑,玉骨扇一敲脑袋:“是本公子唐突了,我以为只要是男子都是好美色的。”

连昭握了握拳,强忍住半个月来积压的怒火,走到她跟前,换上一副好脾气的嘴脸,问道:“那公子这几日查得可有头绪?”

“因为将军只道出将军夫人的姓名年龄,其余一概不知。”风絮絮眉眼弯弯,“所以没有任何头绪可查。”

“什么!没有?”

“的确。”

“那是在下疏忽了。”虽然知道对方明显是在推脱责任,连昭依然忍怒不发,“司马丞相曾告知,司马冰儿的左肩上有一块梅花胎记,公子可觉得这个是很好的线索?”

“不觉得。”

这种毫不犹豫到欠扁的语气,连自认涵养极好的连昭也觉得她根本没有尽心尽力。

“将军,难道你想让我的手下一个个扒开黄花闺女的衣服查看她是否有梅花胎记么?”风絮絮没好气地说道,“我的手下都是有妻儿的人,妻子儿女都是忤逆不孝的母老虎,这道理将军总该明白的吧?”

“在下不介意公子亲自验看。”一直隐忍的人终于发怒,却不同于以往的木讷忠恳,反而笑得诡谲如狐狸,“想必以公子絮的美名,任何一个姑娘都愿意下嫁于公子你。”

“就算那姑娘是将军夫人,将军也不在意?”

连昭眉毛一挑,算是回答。

这会儿,风絮絮笑得越发灿烂如光,那颗装满金银财宝和美色的脑袋迅速电转。

“那好,将军再加黄金一万两。”

连昭吃惊:怎么又要黄金?

“将军,既然是本公子亲自牺牲色相,当然要青春损失费,这钱不问你要向谁要?所谓嫖妓都要银两,更何况矜贵貌美的本公子。”

如此理直气壮的讨债,连昭实在是忍无可忍,多年来的修为终于在这一刻崩溃。

“啊,其实也可以不要黄金的。”在他爆发的前一刻,风絮絮忽然笑意连连地说着,带着几分邪恶,“那就是——”

柔弱无骨的玉手抚上将军的俊美的脸,连昭登时石化,星目圆瞪。

“让将军亲自偿还吧。”小手滑至他的脖颈,忽然猛地用力,娇嫩的唇瓣猝不及防地贴上。

风絮絮流连忘返地转辗轻吻了一番,才放开他。

连昭猛然震醒,顿时面如土色,当场沉下了脸,偏生对方眼波流转,眉眼之间勾出似嗔似笑的妩媚风情,心中竟生出了除了暴怒之外的涟漪轻荡之情。

“将军的心意已收到,本公子告辞。”

风絮絮一张玉扇,倜傥潇洒地走出了厢房,白羽惊风随后跟上,只余连昭一人还在原地保持良好风度,心中却在咬牙恨喊。

公子絮,此仇不报非将军!

“将军,有密报。”

咬牙切齿之际,一名下属从暗处忽然现身,恭敬地呈上一封密信。

连昭强自定了定情绪,接过密信,展开,只是看了几个字,便问:“当初司马冰儿逃出将军府,居然去了丐帮?”

“是的。杀之狼回报,当年丐帮忽然壮大到和朝廷对抗,是被一个又傻又笨的九岁痴儿所赐,她很有可能就是夫人,但后来她去了赌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下属继续回道,“但杀之狼昨晚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线索,当年海港码头有人看到海上霸王嘲琅和一名九岁痴儿一同出现过。”

“哦,是吗?那九岁痴儿倒未必真是司马冰儿。”完全不同于人前的正派老实,此刻的连昭脸上笑如春风,诡异如魅。

然而那下属的面色却忽然难看,踌躇着该不该将接下来的消息禀报,因为他实在害怕这个人前人后天差地别的将军爆发出可怕的怒气。犹豫了半晌,终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人应该就是夫人。那里的街坊都在说,当年那九岁痴儿因为贪恋海上霸王嘲琅的美色,将‘海狼一号’搞的天翻地覆。”

那下属一边回报,一边偷偷觑着主子的脸色,眼见不对,立马闭上了嘴,安静地立在身后。

只要是京城人士,谁都知道当年将军府的家丑,这一番禀报,肯定会引起将军那不堪的回忆。

“哦?呵,她还真是死不悔改啊,一个九岁稚儿居然如此张狂。”果然,连昭笑得如同春风荡漾,湛锐的黑瞳里却是烈火弥漫,只是一个九岁痴儿就搞得将军府鸡犬不宁,甚至居然敢玩弄他于鼓掌之心,尤其是那封休书,让身为人人敬仰,举国追捧的镇国将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如果不幸被他找到了,他定要拿她的人头当椅子坐!

俊魅的脸上笑意越来越优雅,越来越春风,却看得那下属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公子絮和海上霸王嘲琅是结拜兄弟,如果那人真是司马冰儿,公子絮多少会知道一点,如今却拖住本将军拖延时间,此中必有蹊跷。”连昭沉吟着,“吩咐下去,直接从公子絮下手调查。还有,以后找那些脑子正常点的姑娘回来,不要总是傻的就是痴的。”

“这……将军何意?”下属不解,夫人是痴儿,难道姑娘十八变,脑子也会跟着正常?

“一个会写休书的九岁稚儿会是痴傻之人么?”

连昭终于忍无可忍,一转身,脸色沉郁地离开了雅厢。

那下属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也跟着主人离开了湛瑶楼。

然而,这雅厢内的精彩好戏都落入对面厢房里的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长衣,金银相错的排扣一直到下颔,领口露出了白蕾丝边的领巾,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属于赫比斯皇族的花纹。金黄色的长发用丝带束成一束,整个人苍白而美丽,气质文雅而安静。

“那人是谁?”他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厢房,直到里头都没了人,终于用希赫语问身后的侍从。

“伯爵说的是哪个?”

他笑了笑:“当然是拿扇子的那个。”

侍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被称为伯爵的男子的薄唇露出微乎其微的弧度,幽暗的双眸中,闪过璀亮的光芒。

“去查查那个人,我要他做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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