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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苏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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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时,沙绿手中拿着一个可以以破烂冠之的人偶娃娃,那是在下到密室时发现的,修司说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一定要让她带来也许能想起些什么。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想把这娃娃丢掉的念头不止一次的出来在她的脑中,只是每每要动手时,耳边便会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十分怜人地叫着:不要,不要。于是,几次欲下手,几次都是无果而终,最后竟也带回了房中。

而隔壁房内的人虽然是睡下了,但似乎并不安稳,口中模糊着念着些什么,而在这冬日里,豆大的汗珠竟从额际一直下流,混合着泪水,直直地滴落下他的双臂间。

漫天的火烧云中,背上有一个温软的身子,她的呼吸近在咫尺,两人两心相叠,以着同一种节拍跳动着。

背上的人试探性地叫着他,“呐,哥哥。”声音清脆得像铃铛一样,让他心中的生气消了一半,却也不肯与她说话,依旧保持着沉默。

“呐。”她并不就此甘心。

心中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他的脚步并没有慢下来,依旧向前走着。

经过又一段时间的沉默,终于觉得有些不妥,原本紧抿的唇总算吐出了一句话:“把戏给做足了。”

背上的人儿身子一震,显然是被他的话有些惊到了,接着轻轻的笑声漫在耳边,毫无意义地“嗯”了一声,又重新的头靠到了他的背上,动了动头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如此血脉相连的感觉,虽然他并不清楚背上的人到底是谁,但他却依旧可以切身身的体会到,她对自己无以复加的信任与依赖。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再看清楚时只是一片光线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子,熟悉的铃铛声从她的口中传至他的耳中: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如此不绝。

不像以往那般看不清,视线中的人一边叫着他哥哥边向他走来,他渐渐看清了她的脸。

然而,对自已具有无比信任与依赖的人……

哥哥,救我--

清脆的铃声被痛苦的嘶哑叫声取代,他看到端木槿一头散发,眼中无限绝望,泪水从她的双眼中流了出来,滑落下来,落入那个不停不停喊着‘哥哥哥哥’的双唇间。

“小槿。”凤出云睁开眼的同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记起曾经有一次槿说他说梦话时是在叫小槿,当时如果能再细想一下的话,也许就不会发展到这步田地。

小槿。

对了,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了,但他知道,他以前是如此叫她的,小槿,小槿。

对了,小槿要我救她。

当沙绿听到他的喊叫声从门外冲入时,却见凤出云换了另一副样子,原本的沮丧的样子一扫而空,脸上虽见憔悴,眼中却是一片清明。

“凤,你……”她有点不明白,此时,他是如何能做到这一步。

“我要去崖底,我要去找她,我相信她还活着。”

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力量,这就是双生子之间的羁绊吧。

已经是第四天。

阳光射入了屋内,因为是透过迷雾和茂密丛生的叶子的,所以就算是清晨刺目的光线也变得柔和了几分,却依旧是让神经敏感的她睁开了双眼。

蝶翼般的眼睫轻敛,待眨了几下后,终是缓缓地睁了开来,从自己的双臂间抬起头来,眼中是清晰可见的血丝,等她完全回过神来后,便猛的抬头,但眼前的景象却仍是叫她失望不已。

抬眼看去,近在咫尺的人脸色苍白好似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从他一进一出微呼其微的呼吸间,她好像可以听到他生命流逝的声音,若不是那微有起伏的胸膛,她甚至会怀疑他是否已经离开了自己。

门外,有人踏歌而来,哼的却是不成曲的调子,精通音律的她自然可以从那完全变了调的曲子中听出唱歌人口中的正是前几天她逼于无奈弹奏的曲子。

“槿丫头,我回来了。”说话间,一白发老叟一手拿着一把小锄子,一把护着自己背上的竹箩,以脚推门进了来。

此人正是四天前被端木槿误踏着落下竹子,自称还弄折了腰的老人。

“老药前辈,您回来了。”收回在端木叶脸上的视线,她看着忙着整理自己箩筐,恭恭敬敬地说道。

端木槿并不是十分讲究礼数的人,但对于眼前的人却是十分恭敬,因为他不仅帮她一同寻找端木叶,还收容了他们两个,而此处正是他的药庐,更何况……

“槿丫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不要叫什么‘前辈’‘后辈’的,叫我老药就可以了吗,我看上去很老吗?”

老药看上去确实是一点也不见老,虽然是满头白发,但双目却矍铄有神,与他虽然只相处短短几日,端木槿却把他的个性摸了个大概,分明是个老顽童,看来世人所说的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还真确实是有道理的。只不过,话是这么说,面对一个高寿一百二十的人瑞,饶是端木槿如此之人,却也不由恭敬了起来。

“端木小子还没有醒吗?”大致整理好了自己的药材,老药走至床边,切上床上人的脉,闭眼捋须,倒还真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样子,“毒倒是解了,只是受伤太重了,”撩起被子又看了看他双肋下的伤,那里伤势相当严重,血肉模糊,先是被端木槿一击,再是摔下山崖时撞击,新伤旧患的,一时半会也应该是好不了的,“双肋是练武之人储气之地,此时已被大毁,怕是,就算能醒过来也会弄个武功尽失吧。”

此次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老药是个练药高手,原本以为只有端木鸿手中的解药可以解的毒却在老药的几贴汤药下便完全拔除了。

听极此言,端木槿倒是没有太大的触动,现在保命都还不敢奢求,还要那武功做什么?

“这个无碍,”拧干汗巾替他细细地擦着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水珠,“能醒来就够了,不会武功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陪着您老人家,还要武功做什么用?”

看着端木槿那个样子,老药叹了口气,边走边说,“说说罢了,放下大话谁不会,到时那小子真醒了,你嫌他了,两人天天争吵的,我老药还得不得安宁?”

“我、”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间,眼泪渐渐蒙上了她的眼,抬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不想,不想让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可是憋闷了四天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挡不住,顺着脸颊不断地倾泻而下,“老、老药,老药,”太过于激动以至她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他,他醒了。”

床上的人并未完全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听到耳边有人说着些话,听不真切,可是奇怪的是,那人语气中的脆弱却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心。渐渐的,光线一点一点地爬入他的双眼间。

睁开眼睛的瞬间,面前是两双眼睛,而眼睛的主人属于两个人,一个是一身灰布衫精神极好的老头,另一个是披一头散发一身黄衫的绝美少女,她的眼中闪着点点泪光。

心中一恸,他慌乱别开眼去。

端木槿见端木叶已醒,自是欣喜万分,“你醒了吗?”她问了个极傻的问题,引来了老药的嘲讽。

“槿丫头是高兴坏了吧,脑子也不好了,那小子不睁着眼吗?”老药切上他的脉,刚才他是睡着的不好判,可现在,跳动不快,气息稍有微弱,看来果然,武功怕是尽失了。

转向端木槿,他摇了摇头,而端木叶自醒来起便不曾言语过一句,好像是深深思索着什么,时不时打量着室内。

“不要紧的。”端木槿将他扶起,让他倚身靠在枕头上,对上他的眼,却发现眼神中有些让她奇怪的情绪,“你,怎么了?要喝水吗?”话毕,便倒了一杯水递了上去。

端木叶乖乖地喝下水,将杯子递还给她,却仍是盯着端木槿的脸看了半天,最终,嘶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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