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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番外 ·山贼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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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奴寮”的后院实在很大的一块空间,光是与宁绍岚刚才所待的厢房相似的房间就有数十间,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都是门窗紧闭,偶尔传出来一两声放浪的□□,明白地显示了它们的用途。

这里并不是宁绍岚的目标。

她想查清楚的,是那些被逼迫接客的男人们平时究竟生活在什么地方。

一想到凤意秋还在等她,宁绍岚当下握住手中小铃,没有多留就往另一个方向掠去,跟上一个刚被“奴寮”壮硕保镖从房里抱出来的青衣男子。

那保镖显然从未想过会有人这般跟踪他,大摇大摆地抱着青衣男子绕过了几座与前面厢房装饰相类的水榭台阁后,终于来到了一座小楼前,宁绍岚闪身在一旁直等他身影消失不见,才从暗处走出细细研究起这座小楼。

比起外面的雕廊画栋,这座小楼简直算的上寒酸,说是楼不过也只有两层,占地也不大。宁绍岚正欲往里面探去时,又听见了脚步声,连忙运起身法避到一边。

出来的原来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个壮汉保镖,片刻后他又顺着原路走了回去,宁绍岚看着四下无人,便直接跃上了小楼的第二层。

令她失望的是,第二层上只不过布置着几间很平常的茶室,连悬挂的画都是仿作,最重要的是,一点也不想是有人住的地方,她再下到第一层看,状况也是一样。

看来人并不在这里。

但是刚才那个保镖明明是抱着人进去,空手出来的,必定在这小楼之中,还有另外藏人的地方。

宁绍岚心念电转,自从来了景云之后,她对秘道、密室这类机关还真没少接触,在房间里兜兜转转几圈后,终于发现一点不正常之处。

那幅仿画角落里,明显地印着两个指印,即使是仿画,若不是经常触摸,绝不会弄到这种程度。

她伸指按上画上痕迹,没想到片刻之间,身后墙壁就开了一道门。

躬身进门,从怀里拿了火折子擦亮,饶是宁绍岚来景云见得也多了,还是不由地因为眼前的景象倒抽了一口凉气。

与这房间比起来,只怕她的刑部天牢都要好上百倍。

四壁毫不透风的墙挡住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在她手中火折子微弱光芒的照射下,她只看得见在房间中间稻草铺成的“床”上躺着刚才保镖手里抱着的那个青衣男子,恐怕因为是直接被扔下来的,所以衣服都散乱着,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和粘在上面尚未干透的浑浊液体。

他对宁绍岚的突然闯入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在接触到火折子的光芒时,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这一位方才接待的,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人士。

而奴寮对待小倌的方法,也一如宁绍岚之前所料,绝不会好吃好喝地供着,对他们就像对待下贱的物品般,用过就随手丢弃,仿佛用就是对他天大的恩赐。

“喂……你没事吧?”宁绍岚走到青衣男子身边,拿火折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

但她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你……听不到?”想起奴寮中的小倌都是身有残缺之人,宁绍岚把火折子交到另外一手,在自己的耳朵边比划了几下。

“不……”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要不是这密室中寂静非常,宁绍岚绝对不能把这个模糊的气音及时接收到耳内。

“呼,既然你听的到,那很好。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宁绍岚送了一口气,续道。

“不要……”但是那人的回答似乎完全与她的问话无关,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个音节。

在进行了几次尝试无果后,宁绍岚决定还是应该先把他带出去治好身上的伤,再想办法让他开口告诉自己关于奴寮的内情,于是也不管那人听不听得到,说:“你再忍忍,我一会就救你出去。“说完就从原路走了回去。

回到一开始的厢房中,果然凤意秋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她,宁绍岚见他绷紧的神色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中一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只觉两手交握间那自己刚才给他的玉铃铛上已有了薄薄一层的湿意,更是不由情动。

揽过他的腰来在他鬓边一吻,宁绍岚柔声道:“我查得差不多啦,这趟也辛苦你了,现下便回去罢,一会儿我再来把证据带走。”

凤意秋见她无事返回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越在这奴寮的房子里久坐越是觉得此地气氛怪异不宜久留,便也微微颔首。

“哦、对了。”宁绍岚舒臂正要把他抱起,转念又想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瓶道,“这样子出去,可是不行的呢。”

对上她带了三分诡异的笑容,凤意秋不由轻轻皱眉,不知她现时想到的,又是什么花样。

只见宁绍岚拔开瓶口塞子,一边道:“小秋,这回你可得忍忍。”一边将瓶中的东西洒在他的衣摆上。

强烈的血腥味道令凤意秋的眉头皱得更紧,但心下亦知要瞒过外面的人这样也是必要之举,便也任她施为。

将带来的人造血浆撒在凤意秋长衫下摆,又抱住他的颈子在上面啃出几点红痕,宁绍岚满意地看着这一番自己营造出的激烈□□才过景象,这才伸手抱起凤意秋。

他二人才一踏出门口,刚才那个浓妆男人就迎了上来,拿手绢掩着嘴先瞥了一眼被宁绍岚抱在怀中的凤意秋,转脸看向宁绍岚时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道:“这位客人,我们的人在这里死了,终归……”话说到一半,他见凤意秋的身子微动,马上又变了颜色,按寮里的规矩,一般小倌被玩死的情况并非罕见,那时往往可以敲诈到一大笔费用,而若是还活着,又被伤成这个样子,寮里碍于律法不能坐视其待死,反而会损失甚巨。

那男子只知道计算着自己的得失,哪知凤意秋不过耐不住宁绍岚看似规规矩矩抱着他的手实际上的乱动而已。

“我倒觉得,他服侍得很好。”宁绍岚眼睛微眯,手下依然不改色心,脸上倒是肃容道,“老板要是不介意,我便带他出去……呵。”最后一声浅笑,暗含了无限□□意味。

那男子露出为难的表情,道:“只不过寮里的规矩不该让人出去两次……”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也不知宁绍岚如何动作,一张银票正正飘到了男子面前,他低头一看上面的数额,马上笑逐颜开起来。

“自然、自然,客人请便。”那银票的价值,足可以买下他这奴寮中的一半小倌,而这客人出手如此大方只带一人出场,就算再也不把人带回来,这笔生意他也稳赚。

宁绍岚不再理会他,抱着人扬长而去,末了走到外间时又顺口抱怨了一句他们这里的小倌真是不如京都。

回到两人暂居的客栈,与凤意秋一起更衣沐浴后,宁绍岚看窗外的天色也差不多了,又一次出门,不过这次,是穿着夜行衣从窗户里翻出去的。

熟门熟路地摸到奴寮后的小楼拉开暗门,果然日间所见的那个青衣少年还是在地上躺着,身上的伤处多已高高肿起,维持着完全没有处理过的样子,甚至连躺着姿势都与宁绍岚离开时一样。不过这正代表着,在她去而复返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他人进来这座小楼。

宁绍岚满意地伸手抓起那人,动作之下他披在脸上的长发散开,露出一张模糊了性别,艳丽无匹的脸。不过宁绍岚此时看惯了自家男人的绝色容颜,对这种美人早就有了免疫能力,便还是一如计划的那般没多少怜香惜玉之心地把他背了起来,准备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低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绍岚此时才发现原来那男人是清醒着的。

“救你出去。”她答。

“救?……”少年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片刻后才续道,“客人想要如何……便如何罢……”

宁绍岚听得一脸黑线,难道她就长得这么像来寻花问柳的恩客么?于是她打断了那人的话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们现在就走。”说着就循原路掠去,来时路上她已看准了奴寮中保镖守卫的换防空隙,加上她高明的轻身功夫,就算背上背了一个人,还是轻轻松松地回到了客栈。

她探了刚才的房间看灯火已息,知道凤意秋已经歇下了,自己也不便拿这事去扰他,便直接把人背进了另一间客房里。

“唔……”一被宁绍岚放到床上,那少年便哆嗦着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系带,但他的手似是十分无力,连衣襟上的一个活结也解不开,忙了片刻后仍不见成效,白皙的额上浮起一层薄汗。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的这番动作哪瞒得过宁绍岚的眼睛,她见状三两步就上前阻止了他。

没想到这少年双瞳中顿时泛起一片水意,委委屈屈地道:“脱了衫子,才能伺候客人……”

“我都说了不要你伺候!”发现这人的思考逻辑实在跟常人有异,宁绍岚本就不多的耐心宣布告罄,当下摆出了女帝的架子来。

“情儿会伺候得您很舒服的……”虽然他身上处处是伤,连动一下都不可能,那少年还是努力地装出魅惑的姿态,盈盈的目光死死锁在宁绍岚身上。

可惜宁绍岚没这个心情消受美人恩,她自来景云之后,虽知道这里的男女与她从前世界的有所不同,但所见的男人均是有担当、有气魄的好男儿,比起自己原来所见的那些不遑多让,对上这比女孩子家还要柔弱如水的男人实属初次,竟拿他毫无办法,只得降低了语调怒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伺候我,恩?”

那少年闻言,终于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自己的身子,百般狼狈之状连自己也看不入眼,更不用说眼前这个一看就是来历非凡的客人。他只道寮里的人在送他来接下一个客人时定会给他换洗好,没料到今日居然破例,再回头想想自己方才的作势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一口气梗在胸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接着便珠泪涟涟,哭个不住。

宁绍岚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逼他到如此地步,又想奴寮的事还需要他的帮助,况且他的身子自己连背都背过了,便也不再避嫌,伸手抓过他的手腕来探他的脉息。

对医学一道她自是一窍不通,只能通过内息查探他体内的脉动,但所得的怪异结果令宁绍岚不由皱眉。

“你身上有旧伤?”除却表面上的那些新鲜伤口,这少年体内的筋脉居然完全阻滞不通,如同被人用重手法震断一般。

少年一心想要勾上这个看来尊贵无比的客人的心思因为刚才一闹而冷了半截,听得她问也不再勉强卖弄风情,好半天才渐渐止住哭声,老老实实答道:“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手以柳枝续脉之法治过,好了五成,脚已经没得救啦。”

宁绍岚闻言扬眉,又怕他瞒骗自己,便掀了他衣服下摆,见衣衫遮掩下两条布满血迹白浊的腿的确软垂无力,显然已失去作用多时,又想奴寮的确是收留这些人的地方,便不再疑他,反道:“你可以自己沐浴么?”

青衣少年先是一愣,然后抽泣着点了点头。他今日所受外伤虽重,但身体早就习惯这种程度的虐待,宁绍岚第二次去找他时他便已清醒,刚才更将郁结心间的一口淤血吐了出来,想来不会有大碍。

宁绍岚也点了点头,从袖里取了几样药物放在桌上,吩咐客栈小二准备好热汤后抽身便离开了。

外面天光已然薄曙,宁绍岚静悄悄地走回凤意秋所在的房间,准备摸上床去好好睡个回笼觉,没想到一摸之下居然摸了个空。

吓了一跳的宁绍岚连忙射出两道指风点燃了灯火,这才看见凤意秋正端端正正地在几边坐着,黑眸中情绪复杂地看着她。

宁绍岚又是一惊,忙走上前去,只觉被她握住的双手冰凉,便知他多半在这里坐了整夜等自己回来,却不知自己方才只在隔壁。

“小秋……”她不由搂住了他只着了单衣更显单薄的身子,伸手在他绷紧的脊背上小心推拿,一点点化开他的僵硬,道:“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寮而已,有我出马一定会万事成功的~”

“以你的实力,该在一个半时辰前回来。”凤意秋的语气平淡地就像是在叙述一件跟他毫无关系的事实,只有宁绍岚听得出他掩藏在重重冷漠下的浓浓关心之意。

“这个……呵……救了那孩子出来,安置他费了些功夫。”连宁绍岚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心虚什么,只是直觉地认为还是不要让小秋知道她与奴寮的男人独处一室这么久好。

“可问出了什么?”凤意秋在宁绍岚恰到好处的轻巧按摩之下渐渐放松了身子,问这句不过是出于自然,不过听在宁绍岚耳中却刚好又是另外一点她无法解释的事情。

“恩……那孩子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好,我也没有多问……”宁绍岚一边答一边滴汗,感觉自己就像是晚归的丈夫回家被老婆盘查一般,要是小秋再继续追问下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自圆其说。

“唔……”所幸凤意秋见她无恙归来,放松了心情,他作息一向严格,少有熬夜的时候,现时只觉得倦意浓浓袭来,片刻便眉酥眼重,顺势靠进站着替他按摩的宁绍岚怀里。

拿他此时毫无防备的样子全无办法的宁绍岚不知该庆幸逃过一劫还是哀悼自己美好的回笼H计划破灭,见他倚在自己身上呼吸绵长显然已坠入梦乡,便只能轻叹一声小心将他抱回床上,自己也在一边躺下,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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