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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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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尸体被移走,便是一个明证。如果不是心虚,为何要移尸?”

“这只能说明程寒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因为没有证据表明是程家人移的尸。开棺之事,早就在遂宁县传遍了。凶手可能是遂宁县中的任何一个人。不过移尸者粗心留下的那块碎骨,则成为假雷杀人的一个有利证据。”

张问陶停下脚步,指着院中的一处大坑道:“呵呵,这里又找到一个证据。这个坑是当年震雷留下来的,你再看那边墙塌屋倒,砖石上飞。如果真是雷电所击,应当是从上向下击,怎会将砖石震到屋顶之上呢?而且雷电也不会在地上留下大坑。这些现象反而是火药爆炸才能够造成的。如果要形成这么大的威力,恐怕至少要用三十斤火药。”

钱博堂看着那个大坑,自语道:“已经三年啦,凶手还能找得到么?学生还是以为,程德贤的嫌疑比较大些。”

“或许你的推断一点儿都没有错。但现在咱们还捉不到他一点证据,所以暂且不要在他身上轻举妄动。不过,凶手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一些了,你没有看出来么?”

“学生愚昧,并没有看出一点线索。”

“我方才其实已经于你说了,就是那三十斤火药。一下子买这么多火药的人,廖廖可数。按着大清律例,买火药须到当地官府办理许可,一年一户只能办一次。所以,这个人只能办一次许可,买一次火药。只要找到这个一次买下三十斤火药的人。就可顺藤摸瓜,找到凶手。这件事情,还得麻烦韦深殷老弟去办。”



三月三十,夜。

几声狗吠打破了暗夜的宁静。遂宁县衙门前的几只气死风灯,将门前照的通明。两乘小轿急匆匆的从暗夜中现出来,一直走到县衙门前。两乘小轿落下来,张问陶和钱博堂分别从轿中走出。

一名门子将他们引了进去。两个人一直走到三堂大院,见韦深殷迎出来道:“张大人,按您的吩咐。我派人到附近查访。川中地区卖火药的人并不多,一共只有十四家。只有这么一家曾经卖给一个人三十斤的火药。”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个人迎到屋中,落了座,然后对衙役道:“把卖火药的王大头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大脑袋矮个子的中年人被带了上来。韦深殷对张问陶道:“张大人,您托我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下边就看您断案了。”

张问陶点点头遂问王大头道:“你是什么时候卖出这多火药的?”

“嘉庆五年二月初三。”

“那人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那个人叫何老五,就是遂宁人。”

“为何记得这么清楚?”

“大人,从来没有人买过我恁多的火药。最多一次也不过二十斤,这个人一买就是三十斤,所以印象深刻。而且他叫何老五,我叫王老五,名字也是极好记的。”

“何老五是什么人?”

“是遂宁程府家里的一个仆人。”

韦深殷道:“张大人,这个我亦查过了。何老五买炸药,是奉了管家贾成的命令。这是王捕头邀了何老五喝酒套话套出来的。但贾成却守口如瓶,套不出半点口风。”

“看来,贾成是最关键的人物。在他的后边,便是杀死程寒肖的真凶。”

“张大人,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再派人将贾成拘到堂上,一问便可得实。今天,二位就暂歇在我的府衙中吧。”

“现在再回程府或回我的府上也不方便,那今晚就打扰你了。”

“张大人不要客气。”



第二日,四月初一。

天刚蒙蒙亮,大约是卯时六刻的时候(早晨六点半),刚刚起床的张问陶听得院外一阵忙乱的脚步声。方要叫了人来问,却见一个衙役跑进来道:“张大人,我们老爷有请。”

“什么事?”

“听说是程家又出凶案了。又是被吓死的。”

“死者是谁?”

“是程家的管家贾成。”

张问陶听罢,竟惊的跌坐在椅子上。

大清神断五十一

凶案的现场仍是在佛堂之内。而现场与上一次几乎是惊人的相似。

佛堂内仍是散发着浓重的沉香味。观音菩萨神像前面的几盏佛灯仍是亮着。香炉中的香柱已经燃尽,灰白的香灰积在香炉之中。佛堂东面的案桌也还是立着一只烛台,烛台上是三只方燃了一点儿的白蜡。管家贾成的尸体仰躺在案桌前,一手抓着胸前衣襟,另一只手呈握拳状。面部还是那种十分痛苦而恐怖的表情,脸上留有出过冷汗的痕迹。颈处有一道明显的紫色勒痕,但要比程贤举的那道勒痕浅的多。这一回搏斗的更厉害。凶手终于动用了窗帘束带以外的东西。一只沾了血迹的石砚扔在一旁。死者的额头有反复受敲击的痕击,整个脑门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但尸体上仍然没有致命伤痕。很明显死者也是在搏斗中突然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受惊吓而死。

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的可怕?而且这个恐怖的东西对于凶手来说,却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难道真的有复仇的鬼魂?

张问陶心事重重的站在佛堂中。雷击案中刚刚查到线索就这样断了,而佛堂鬼案中又凭添了一具尸体。两件案子的案情都愈加复杂。

张问陶这是第二次陷入如此的被动。五年前“王妃身世案”留给他的那种深深的痛感,在这时又隐隐浮了上来,让他更加烦燥。

“沐清一。”张问陶默念着故友的名字:“你若在天有灵,便让我揭开这个恶鬼的面目吧。”

张问陶心中默念着,他的目光也游移着,渐渐落到了烛台之上。刹那间,灵光一现,就如醍醐灌一般,张问陶心中茅塞顿开。他走到烛台前,指着这个烛台对钱博堂和韦深殷道:“原来答案在此。”

钱博堂和韦深殷都走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烛台,却看不出什么来。

张问陶见他们迷惑,轻轻一笑道:“这个烛台方才告诉了我,凶手是人而非鬼。”

韦深殷问道:“烛台如何能言?张大人不要故弄玄虚了。”

张问陶将烛台取下走到门口示意道:“如果凶手待贾成一进门便下手,岂不胜算更大一些。便不用后边废那多的力气来与其搏斗了。但贾成不仅安然无恙的走了进来,还把烛台从容的放在了案桌之上。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凶手一定与贾成非常熟悉,而他在杀害贾成之前,一定是有一些话要和贾成说的。所以便没有立即下手杀害他。

同样,上次程贤举遇害时,他也同样是拿了一个烛台,从容的走到了案桌那边放下。然后,过了一会儿才遭到凶手袭击的。可惜我上一回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不仅如此,两个人都是在五更的时候来到佛堂,难道地点和时间都是巧合么?非也!我想一定是有人约了程贤举和贾成来此。程贤举那晚对其小妾红玉所说的半夜得梦,只是一个托辞而已。

程贤举和贾成要和凶手说什么话呢?特别是贾成,他在程贤举被害后,仍甘冒风险,半夜来此僻静的凶宅之中,与一个随时都可能杀害他的人相会。贾成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或是怕失去什么?我想此人一定抓着了二人的什么把柄,才能让这两个人如此急切的前来‘送死’!

对程贤举和贾成的心理,我只能揣摩这么多了。不过,对于凶手,我还要知道的多一些。上次凶案发生之时,我已经推出作案者必定是程府中的男人。”

“男人?”

“的确是男人,女人是不会有这么大力气的。而且一个女人,是不会把男人约到这里相会的。”张问陶继续道:“加上这次凶案查到的线索,我推断凶手是一个有资格、有地位将程德举和贾成约出来的人,并且是一个能够有机会了解这两个人的秘密的人,他还是一个一定要致此二人于死地的人。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程家男人,只有三个。”

“程宝筹。”钱博堂脱口而出。

“还有程德贤。”韦深殷道。

“还有一个人,你们没有说出来。就是程德贤的儿子程寅艾。”

韦深殷问道:“大人以为,这三个人中,最可能是谁呢?”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这个人--最好不要是程宝筹。”

大清神断五十二

四月初五,遂宁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远山如洗,青翠欲滴。遂宁县县衙的后花园内,杂花生树,飞鸟啾鸣。钱博堂身胖耐不住热,已经穿起了纱马褂,摇起了扇子。张问陶依旧是来时那套衣服,与钱博堂、韦深殷走在花园小径中。

“张大人,钱老弟,你们查访了这些日子。可查出什么线索没有?程德贤、程寅艾和程宝筹三人中,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呢?”

钱博堂将扇子一收,狠狠的在手上一拍道:“唉!这些日子我们问遍了程府中人以及与程府家人来往密切的外府人。虽然也打听到了不少新东西,却越问越觉的三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凶手。”

“此话怎讲?”

张问陶将目光从一只正在婉转鸣叫的黄鹂身上移回,徐徐道:“程家老二程贤举、管家贾成都与程宝筹有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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