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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事儿,记得是上大二那会儿,蒋大彪正狂追法律系一美女。可任凭他用尽了十牛三虎的力气,人家就是不为所动。
那女孩儿也是一老江湖狠角色,不点头也不拒绝,就抻着蒋大彪,成天玩若即若离这一招儿。把个蒋大彪折磨的都快崩溃了,就差没给人家跪地磕头了。
后来有一天,蒋大彪又跑来找我吐苦水儿,说再一次被法律系小妞给玩弄了,问我有啥良方没有。
这厮成天介找我要良方,我都快被他烦死了,就没搭理他。
这个时候,正好我们宿舍几个兄弟在看电视。
当时演的是个古装片,剧中有个采花淫贼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潜入到一个员外家,准备对他垂涎已久的员外女儿下手。
采花贼施了迷香,眼见大小姐昏沉沉睡了去,就拨开门进了闺房。
谁知道他刚刚摸了摸大小姐的脸蛋儿,还没等动手脱人家衣服呢,员外夫妇就破门而入了。
原来老两口儿觉轻,听见女儿这边有异常的响动,就跑来看看,没想到把个采花贼堵了个正着。
员外夫妇惊声尖叫,家丁闻音迅速赶到,将采花贼拿住,捆了个结实。
逮住了采花贼,本该是扭送官府的。可是老员外却犹豫了,他让家丁先退了下去,和夫人商计。
老员外有他的顾虑:若是将此贼送去官府,自然可以惩办他,可自己女儿的声誉也毁了;若是放他走,日后难保他再下黑手。
左右衡量了好半天,老员外才老泪纵横地痛下决心,泣道:“有道是男女有别授授不亲,我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却被你给摸了,你说怎么办!”
采花贼垂头不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地的样子。
没想到老员外却说道:“我见你面目也算有几分清朗之态,若你愿意从今往后洗心革面本分做人,我就、我……我就、我就将女儿……许配给你了罢!!”
采花贼一愣,立刻跪倒,大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演到这儿,这集电视剧就播完了,字幕刷刷地滚动起来。
宿舍的兄弟们集体“切~~~~~”了一句,都说:“什么他妈破电视剧啊,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要说大陆拍的这古装片没看头呢,花挺多钱拍的都是垃圾!奶奶个熊猫的!”
我也觉得挺无聊的,就打算下去吃饭。一回头,见蒋大彪正瞪个眼盯着电视机发呆。
我说:“傻了啊?想要良方就请我吃饭去。”
谁知这位高人忽然长叹了一声,颇有意味地自言自语道:“摸了一下脸……就摸了一下脸……就招成女婿了……”
我说:“嘟囔啥呢?跟猪哼哼似的?”
蒋大彪似乎没听见我说啥,目光中带了无限怅惘,望向窗外。
过了大概十秒钟,他忽然带着无比恼恨和万分惋惜地呼叫道:“操!还是他*封建社会好啊!!!!”
我愣了半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当时差点就哭了。
我要是血多非得当场吐一盆不可,亏他能联想到这上头去!
服了。彻底服了。嗷嗷彻底服了。不服他我都有罪啊!
但是很可惜,现在都已经是社会主义了,蒋大彪自然没能对法律系女生用上这一招儿,但此事却被我们全系笑话了他两年多。
就这两件事儿,足以证明这老色狼的真实本质了吧?
现在,这条老狼在水柔的房间里鼓捣了老半天,才跑出来跟我说由于我家是小区网,不是ADSL,被设置了IP加密,所以装路由器分网线得同时在我的电脑和水柔的电脑上分别设置IP端口,水柔的电脑不在这,没办法装。
我说:“你他妈早说啊,装不了我让你来干啥?”
蒋大彪怪笑道:“如果逮住个电脑白痴还不往死里头忽悠他,就违背了我们这行的职业道德了。”
我大骂他猪狗不如。
他还腆个大脸冲水柔的房间喊道:“小柔,你电脑运到了就告诉我一声啊!我立马儿来给你装上!”
我怒道:“滚犊子!再来我打折你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