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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彪吃了四五个奇异果,立刻变得奇异了起来。
这厮也不再问我房子还租不租给水柔了,屁颠屁颠地主动跑去拉网线。他也没上我这屋设个主机什么的,一脑袋扎进水柔的房间就不出来了。
我心里这个后悔啊!找谁也不应该找蒋大彪这个饥渴的老色狼来——这畜生可是有过前科的!
拿俩例子来说吧:
我们大一军训的时候,教官组也不吃错啥药了,想了一馊主意,说是为了磨练新生们钢~~~~铁般的斗志,要离开安逸舒适的校园,把队伍开到山里头去,搞个野外生存训练。
于是他们整了几辆绿色的大卡车,像运猪羔子似的,把我们轰轰隆隆地拉进了市郊的老山里。
在路上的时候我们还挺兴奋呢,都给当成郊游了,心想饱揽一下山峦草色也不错。结果下车后教官一宣布,大伙儿全傻眯了:为期一个月,男女分开训。
野外军训的艰苦就啥也不用多说了,刚过一礼拜就崩溃了好几个,几个从小生在城市且体质较弱的,想自杀的心都有。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也都可以忍了,训完顶多掉层皮呗,就当扮演一把蛇妖了。但是最痛苦的,是与世隔绝。确切地说,是与女人隔绝。这一点太~~~残忍了!
女生的营地离我们有两个山头儿,别说看见了,就是想唱个山歌联络一下感情,歌声都飘不过去,飞到半道儿就撞树上夭折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男生营地的兄弟们都深刻地认识到了女性的重要性,心想以后再碰上性别歧视主义者的话,就把他们拉山里头憋几个月,等出来后准保儿个顶个地变成新好男人。
约莫第二十几天的某个中午,我们几个男生午间休息时蹲在一个半山坡上吃草。出来时带的烟都被教官没收了,把我们逼得成天把草根当口香糖嚼。
几个人正郁闷的时候,蒋大彪忽然豁地站了起来,激动地伸手指向远方,胳膊边哆嗦边嚎叫道:“女人!女人!!”当时他的声音都变调儿了,粗得比驴还离谱。
另外几个人一听,都猛地跳将起来,喊道:“哪儿呢哪儿呢?”
我也抬起了头,顺着蒋大彪的手指方向看去。
结果这一看,我当时就哭了。
只见对面不远的山坡上,有个背着竹筐的人影,正在弯腰挖野菜。没错,是个女人,是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太太!
几个人大怒不已,把蒋大彪狠狠地群殴了一顿。
事后我们经过分析总结,得出了科学结论:蒋大彪这个败类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值,比正常男人至少高出80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