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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团女老大(二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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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人生巨痛,菊三七一瘸一拐地撑下楼去。

他奇怪的是:每到一个楼梯口,都见得几盆盛开的金盏菊,摆在那里。那金盏菊,月亮黄的,活像一个个的盘子,在朦胧的壁灯下,争奇斗艳。好似在盼着人来瞧上一眼。

菊三七就睁大眼去瞧,瞧许久,看不见他想要的美。他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很重的腥味。眼前一片瞭乱,但见人心险恶,心中老大不快。突地想起香香来。

“她从不担心我,她早把我忘了!”心中懊恨。犯了歹念,一弯腰,抓起一盆菊来,举过头顶,就要摔碎。突闻得楼下有人喊他。“菊三七,可别乱来!”

听见急促的脚步,来不及看清那人的脸。手中花已被一双手夺走,放归原位。看到两瓣拱起的臀。一只生嫩的手来拉他。

“好你三七,你哪怕拿我撒气。怎么敢动菊花呢?!你不要命了!”生气地瞪他一眼,拉他下楼。

“婧子姐,不说是一盆花么?可有奥妙?”

婧子听了嘻嘻一笑。猛地敛容,正色道:“奥妙?哼哼!奥妙大着呢。那可是老大最爱的花!”说着,双手捉住他双肩,按到壁上。盯盯的吩咐:“三七,我告诉你。这世界比林子大,什么鸟都有的。不见得人人都会对你好。像我,给你饭吃,给你奶喝。他们不见得会。三七,你担心点。”

菊三七点头地作答:“我知道了。”

婧子目光一落,突地惊问:“你腿怎么了?”

三七闪烁其辞,支吾了一句:“不小心摔的。”

进到一楼的一间房里,但闻得芳香扑鼻。看见壁上,挂着一行花花绿绿的时鲜衣服,便知是婧子卧房了。房中央,围着红木沙发,矮小的茶几上,搁着一盆兰;柜上,是大屏幕彩电;挨墙,对着一张冬夏两用的席梦思床;梳妆台上,摆了一溜的化妆品;壁上,挂着两幅黑白的背脸女裸。房子里,还隐约地闻到一股奶腥味。毕竟,婧子是哺乳期的女人。

站到明晃晃的灯下,看见鼻子出血了,婧子唠叨个不住:“这么大个人了,毛手毛脚的!”一把按到沙发上,扯了菊三七裤子,看见膝盖上,皮都破了好几块哩。心疼起来,找了跌打的药水和创可贴来。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个女人。

婧子只顾忙,一时眼里没人。菊三七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把眼去打量门口的女人。门口的女人红唇细腰的,正目光柔和的望着他,望着婧子一举一动。

她留的齐耳短发,一弯雪白的发卡,把刘海挤走了,露出双耳来。她耳上、脖上也不见首饰。素面朝天。她一身着黑,乌黑的长袖挖领紧身衫,乌黑的大脚裤,乌黑的短筒皮鞋。只有那齐耳短发,染的金黄色。

袅袅婷婷站在那里,嘴角挂着盈盈的笑。尽管看去是十足的少妇派头,却有一样不易捕捉的羞涩透上脸来。

这时,女人把腰一扭,踱入房间。一手夺了婧子手里正红花油。也不说话,在菊三七腿上抹起来。

就见那婧子,脸色突地纷乱,猛然直了腰,谦恭地叫一句:“老大!”叫着,向三七丢个眼色,嘴里说:“菊三七,这是小苹老大。”

菊三七大惊,失神之间,懵在沙发上。打死也不信,这个红唇细腰的大xiōng部少妇,便是三人团的老大呢!

他慌慌地,一个起跳,站直了喊声:“老大?!”他看见婧子背后一捂嘴,暗地发笑起来。菊三七红着脸,睁圆了眼,向这个蹲着屁股的女人望去,一肚子谜团解不得。

小苹是丰腴妇人,算不得漂亮,却有一双媚眼。那媚眼,细长细长的,最能勾人。

她莞尔笑了笑,终于说话了。嘴里吐出三个字来:“你坐下。”这个女人的声音却出人意外,显得很无力。显是奔波了一整天,累了。那脸色,看去甚是憔悴。

菊三七迟疑之间,把眼去看婧子。婧子假嗔地瞪他一眼,发嗲地说:“老大要你坐,你就坐呗!”菊三七闻言,就讷讷地坐了。活像病了的人屁股上打针时,一身上下情不自禁地板起来。

小苹给他上好药水,伤处都贴妥了。猛地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把菊三七吓一跳。然后就见这女人在对面沙发上,大撒把地一坐,一张脸高高地后仰起来,把眼一迷,越发地迷离难测。胸口还鼓鼓地颤一下,滑嫩的乳gōu若隐若现的。菊三七不敢乱看。

就见婧子风刮一般,急忙忙地端水来。原来她要给女老大洗手。把那双纤纤嫩手,轻轻放到和了洗手液的水里,洗起来。

把菊三七看得一头雾水。婧子难不成也是老大的保姆么?这个老大,不就是个女人么?看不出能厉害到哪里去?!

此前婧子透露说,这老大原是东北狐的。只不过,在南方城市里呆长了,连那么重的东北口音也不见了。倒跟歪歪唧唧的广东话攀上亲。

他不知道,东北人的特点是耐寒、耐苦,韧劲十足,大多是倔驴子。若无过人之处,这老大怕早就让人收拾了吧。菊三七一路地瞎想着,看见婧子轻柔地擦干了那双手,转身又冲了两杯咖啡。一杯给三七,另一杯婧子亲自喂入老大嘴里。只见那双肥大的唇抿了抿。

喝到一半,婧子的脸突地晕红起来,丢个眼色给三七说:“菊三七,我和老大办点私事,你出去一下。”三七仰脖喝干,应声离去。

出去时把门关上了。

房子里,那小苹的妇人突地双眼发亮,嘤宁一声,向婧子怀里一扑。撒娇地粘着婧子xiōng部,说:“我要。”星眼迷离起来,分外地惹人疼爱。刚才的淑女作派刹那间就不见了。她像一头发情的母牛,把婧子往床上一按,掩了衣服,吸吮起来。婧子心甘情愿地闭上双眼······

等两个女人出来的时候,菊三七吃惊地发现,这个女老大活像换了一个人。那水灵灵,那湿搭搭,变成一个容光焕发的雍容少妇。便连那齐耳短发,都一颤一颤,鲜活地飞扬起来。

小苹也不看三七,不粘婧子,意气风发,扭着臀,大步向楼外走去。

菊三七不停地眨着眼,婧子回头地见他呆着不动。碎步跑回来,拉起他的手,追上去。走廊里,骤然响起杂沓的脚步声。楼外院落里,车棚下面,停着一溜光鲜夺目的豪华型踏板摩托。女老大挑了一辆上路。婧子也骑上摩托,带上菊三七,不远不近地紧跟着。

菊三七憋不住了,忍不住问:“婧子姐,这是去哪里。”车速陡地快起来,耳边只是呼呼作响。婧子侧过脸来,笑着答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看见东莞城的夜生活,湿漉漉,也分外热闹。街上大小车辆川流不息。这样的天其实并不冷,毕竟是在无雪的广东。在这样的季节里,稍事活动,也会出汗的。一行人来到福民广场。

菊三七才知道,她们这是要带他到天河百货去。

在服装区,小苹亲自挑选,给菊三七采购了好几套秋冬季着装。其中两套不同颜色的雅弋尔西服也是名牌货色了。另有两款昂贵的咖啡色连衣裙式大衣,小苹和婧子各人一件。

已经很晚了,菊三七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累得两脚发软,真想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看这两个女人,竟无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像是恋栈不走了。两个头凑一块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四只眸子亮晶晶,像喝了蜜也似。在穿梭的购物人群里,她俩袅袅婷婷,一边嘻嘻哈哈地玩笑,一边耍贫嘴儿。

回到别墅,已是深夜十一点了。这么长日子以来,菊三七备受折磨,今天又莫明其妙地被人修理了一顿,长时间地逛商场也把他累着了。他进到自己的房子里,也不看都有些什么摆设,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菊三七的卧房也是在一楼,跟女老大和婧子是同一个楼层。另外两个男人睡二楼。他想不通这样安排有何奥妙。也来不及多想,此时他已在梦中了。他梦见香香了。

半夜里,菊三七被一阵呜咽的哭声惊醒过来。把耳一竖,听得是隔壁传来的。只因婧子跟女老大的卧房也是紧邻。他不能断定到底谁在半夜里哭泣。

等他摁亮了灯,蓦地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一张杉木床上。皮鞋也脱了,袜子也凉在一边。一床牡丹花图案的毛毯盖在身上。底下搓了搓脚,发现自己的脚昨夜被人洗过。他回忆起昨晚自己往床上一倒,连鞋也没脱的。一定是婧子!睡前来服侍过他呢。

心里就热起来,对自己说,这个女人真好啊。

可是,在半夜里,是谁在偷偷地哭呢?这哭声时断时续的,要仔细地竖耳倾听,才听得分明。菊三七听来,好生地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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