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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叛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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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聪目明,远胜常人,兵士护军等人在数丈之外走动便能听清,更兼身手矫捷,避开了伏兵守卫,轻轻巧巧的便来到承乾宫外。暗忖庆顺太后寝宫方向,必少人把守,我从那儿出宫去当是最易之路。

还未到庆顺太后寝宫墙外,发现德宁太后宫内灯火通明,廊下布满岗哨侍卫,难道德宁太后与府院君等人早已同流合污,内外串通?倘若果真如此,我先抓德宁太后来做人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王宫之中,除了御膳厨房之外,两宫太后、王、妃嫔寝宫之中均另有烧厨房。佩风隐到厨房之中,取出火种,寻些柴草,便在烧厨房内放起火来。

烧厨房中多是柴草、木柜与油米,均是极易燃烧之物,片刻之间便火光冲天。德宁太后宫中冲出多名内人,便过来查看救火。此时初春,火借风势,刹那间蔓延到了侧面厢房。

佩风潜在花树之下,见德宁太后寝宫中走出数人,指挥兵士取水救火。灯光下看得分明,正是朴日成、韩高钏等人,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自然而然,将自己当成主上一派。

众人均奔向烧厨房下查看情势,分派人手救火,加紧宫中防卫,佩风觑得这片刻空隙,手中拈了一块石头,飞掷殿前大门,门下响动,众兵卫一拥而上,佩风便乘势从窗中跃入。宫中灯火如昼,德宁太后端坐厅中。

德宁太后与府院君早已暗中撤换了宫中侍卫,令韩高钏调集手下护军千名,包围内城,持重兵挟令王禅位。公主武功高强,却是劲敌。着宫中内官收买公主宫中内人燃放迷香,令她昏睡数日,倒非难事。谁又能料到公主今晚要逃出宫城,竟未睡觉?

德宁太后暗想此时诸事齐备,已是十拿九稳。只等围城护军包围内宫,挟持了王,便即到王寝宫中命他禅位。突然公主从天而降,大出德宁太后意料之外,惊慌之下,正想开口大呼。佩风手指如风,点了她的哑穴,令德宁太后口不能言。

德宁太后等人只因此事须做得隐密之极,宫中并未留下一名护军守卫,佩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擒住。扶起德宁太后,略低了头,大摇大摆的,便走出宫门。

门外护军皆是韩高钏心腹,早得韩高钏吩咐,唯德宁太后之令是从。此时见德宁太后携宫女出门,自然不过来盘问,佩风本来身穿宫女服饰,内城的守卫全换做韩大人的护卫,谁也不识得佩风,并无人疑心。

出了德宁太后宫,一路东行,连抱带扶,将德宁太后送入御书房。于路虽然偶遇府院君的兵士,均事先得知德宁太后与府院君乃是同谋,并无一人上前来盘问拦阻。

王在房内一见二人,忙离座过来。佩风道:“侍卫护军已包围内城,德宁太后与朴大人、韩大人等正商议如何害你。德宁太后交你发落,他们投鼠忌器,或可拖得片刻时光。我即刻出城传令王煦大人点兵来救。”

她素来不带兵刃,拿起案上一只瓷瓶,一击粉碎,取一片递在王手中:“那些侍卫护军如敢出手犯上,你便在她颈子上划一下。”将德宁太后交在王手中,出殿而去。

出门向城外奔去。她轻功高强,轻如落叶,捷若飞鸟,城内侍卫护军虽然为数众多,但如非聚众而斗,并无一人是她敌手,何况大批兵士均已向承乾宫而去。佩风避开众侍卫,出了宫城,不过柱香时分,便来到真熙府上。

真熙之父王煦听闻内城兵变,忙点起兵马,进宫勤王。但深夜点兵遣将,原非片刻之事。佩风担心王,原路返回宫中。

果然只是须臾之间,宫城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宫外各处门户均被护军把守。

佩风不知王在宫内情势如何,情急之下,心生一计。上前便要入宫,两名护军长矛及胸,喝道:“什么人,站住了!”

佩风道:“我是公主,奉德宁太后之命,进宫劝谏皇上。”

这两名护军本来得令把守宫门,不得令任何人出宫求援。但公主本应居住宫中,如何竟在宫外?正自犹豫,佩内手指身后:“德宁太后便在后面,二位不信请看。”

这两人果然回头一看,佩风得这一刹之隙,出手制住这二人要害,向宫内疾奔。

她内力强劲,身手矫捷,在这宫内奔走如同猫狸,避过众多护军守卫,片刻间便潜到内城御书房外。果然御书房已被重兵包围,朴日成、韩高钏等一干反臣正在书房外喊话。

朴日成道:“主上,内城已被护军包围,宫内侍卫尽是我们的人,请主上还是应允了吧。”

王在房内道:“寡人登基以来,事事顺应民意,有哪一件违背了祖宗的规矩?你们凭了什么,让寡人禅位!”

朴日成道:“主上事事与府院君作对,府院君怎能由主上任意妄为而袖手旁观?”

王道:“府院君是王还是寡人是王?除非中原皇帝之令,寡人才能退位!”

朴日成道:“主上身染重疾,早已有心无力,此时正好退位让贤了。退位之后再请中原皇帝的旨意,原也不迟。”言罢呵呵冷笑。

王心中一凉:“原来他们在我行止中挑不出差错,便想持兵令我禅位,然后诏告天下,便说寡人得了恶疾,如此一来,天下百姓和百官便不能说他们以下犯下,挟令于寡人。”

口中道:“倘若寡人一定不肯染上恶疾,朴大人便要弑君了,是也不是?王煦大人片刻后便进宫擒拿你等一干反臣。寡人便在此,看你们谁敢上来动寡人一动!”他虽然年轻,身形瘦弱,但近日来威严渐重,在门前一站,自有一股威势。

朴日成、韩高钏等人本来一齐入宫兵谏,便是要相互倚仗,互壮声势。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是罪责同担。府院君今日不肯亲至,便是怕事败之事,能有推脱之辞。

但这时人人慑于王之威严,竟无一人敢先发令对王动手。

王看出众人犹豫,便道:“公主已出宫传寡人旨令,王煦大人须臾便率私兵来到,众位大人若是此时听命于寡人,寡人便权当这是君臣之间言语不合。待王大人到来,寡人可无法再饶恕众位的谋逆之罪。”

众叛官本来听从府院君号令,与德宁太后里应外合,拥兵包围内城,挟令王禅位。片刻之前不见了德宁太后,只道她另有要事,余人仍照计划行事,包围宫城,令王禅位。事到临头,没有德宁太后号令,竟无人敢带头行事。此时听到王可既往不咎,又念及王煦手握重权,对王效忠,人人自危之下,有几人当即便想跪下求饶。

朴日成却道:“臣即已举事,便是把这条命豁出去了。众位大人,咱们适才立下重誓,唯德宁太后之令是瞻。现在事情已经做下来了,众位难道还有悔路不成?”

他此言一出,果然众叛官心意动摇,并无一人跪地称降。

王深知动手弑王乃是谋逆大罪,便是日后新王接位,也绝不容许弑王之人公然活命,到时说不定还会假惺惺的为先王报仇而杀了此人,以灭天下悠悠之口。正因如此,反叛的众官此时谁也不敢先下令动手冒犯王,人人均盼别人先动手,若举事不成,自己也非首犯。他近年来多读史书,知晓谋逆之人心中诸多顾忌,若举事之时遇有变数,半数之人还是患得患失,倒可劝说降服。

当下便道:“寡人自问登基以来,对等百姓宽容仁厚,对百官听言纳谏,事事以国以民为先,决不妄动酷刑,行残暴凶狠之事。寡人或有错处,请众臣一一指出,寡人定改过。人非圣贤,众位大人今日犯上,现在若是放下刀兵,寡人可既往不咎。”

朴日成见人心动摇,怕事情有变,喝道:“主上,你快快拟旨禅位罢。否则我一声令下,你只去阴世再做王了。”

王心想此时唯有拖延时间,等王大人攻入内城,平息叛乱。当下便道:“这是德宁太后的意思么?朴大人叫她老人家自己来跟寡人说。”

朴日成等人救火之时,在乱中不见了德宁太后,问及守护侍卫,说是德宁太后携宫女出了寝宫。余人也按原计划行事,重兵包围承乾宫,岂料王竟不在承乾宫之中,只得转而包围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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