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对厂督大人的再改造/深宫沉浮录 > 第2章

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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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么轻易的,自己就不再身处这烟花之地,却让湘萦觉得不太真实。那人昨夜并不碰她,赎回去,又有什么用呢?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从了。

一顶软轿,湘萦就抬进了一所幽静的宅院。此后十几天,湘萦都只与院里的奴仆打交道。初来乍的,也不好四处游荡。只打听到了这宅院的主人姓沈名寂,是东厂的头子,此趟来江南也只是稍作逗留。

不料几日后,院里终于来了一张生面孔。一个面容白净,身形机灵的青年男子向湘萦道:“姑娘,大人不日就要返京了,请姑娘一同登船。”

湘萦应是,接着问道:“大人似乎是厂督的身边人,敢问如何称呼大人?”

那青年笑道:“姑娘客气了,叫我小林子就好。”

湘萦道:“那就麻烦林大人照顾了。”

返京?湘萦抬头看着被院墙切割的四角天空,自此离乡,不知会困于哪种囚笼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爱的小读者们什么时候才出现?【望天

☆、飞燕

经过多天的舟车劳顿,湘萦终于来到了京城。可惜她也没能够欣赏一下不同的风景,直接送进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大宅中了。

临下轿前,小林子凑过来,拉开帘子道:“姑娘从此以后,便舍了原先的身份吧,您大名唤作程双成,小字仍可叫湘萦。若是有人问您的来历,一概推作不知。这都是为了姑娘好。”

湘萦虽然不解,可是眼下形势也不得不应了。

几日后,湘萦身旁被指过来伺候的小丫鬟锦屏告诉湘萦,沈寂想见她。湘萦稍作整理,由锦屏扶着,向后花园走去。

湘萦瞧着枝头上开得正艳的桃花,又瞥见水潭里零落的花瓣,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何种命运。

锦屏随湘萦进到一个小院中,便悄悄退下了。顿时周边只余湘萦轻踏于石板砖的脚步声,她看见重重树影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晃动,那灼灼桃花似是点缀在那白袍上的花纹。

绕过树影,果不其然,那是沈寂坐在石凳上。他见湘萦来了,举起酒盅示意湘萦坐下。

湘萦向沈寂问了一身安后,便寻了一个石凳坐下,位置不远不近,于礼寻不出错处,只因湘萦不知沈寂是打算把她这样个人,以何种身份何种作用放在他身边。

沈寂将空酒杯放在石桌上,问道:“来到府中,可住得惯?”

湘萦在这里虽然在饮食住宿上没什么挑剔,可周围全是生人,且都不宜结交,再加上不知对未来作何打算,这些日子倒是闷闷的。可是这倒也不足为外人道,只得为他倒满酒回答道:“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的,到哪里都住得惯。”

沈寂笑道:“这倒很好。”他按住湘萦倒酒的手,把玩了一下,又问道:“听说你们那的姑娘于歌舞乐器上都有所造诣,你最擅长什么?”

湘萦由着他摸手,回答:“我在这些上不过稀疏平常,只有舞还能看一看。”

沈寂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好像她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似乎被勾起了兴趣:“那请湘萦为我舞一曲吧。”

湘萦有些局促:“可是,没有曲子。”

沈寂高声道:“陈通,取我的琴来。”

湘萦吓了一跳,她进来时,除了锦屏并未看见园中有任何人。不过她很快想到这人的身份。作为一个特务头子,自是有道理随身带着几个隐藏的保镖的。

湘萦又扯了扯衣服:“这衣裳不够轻盈。”

沈寂眼中含笑,似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他刚要开口,湘萦福至心灵:“我知道了。”

很快琴被取来了,沈寂轻拨了两下,问道:“你要什么曲子?”

湘萦回答:“自是看厂督的了。”

沈寂想了想:“前些日子去了江南一趟,倒听见乐伎间流传着按古谱新作的归风送远曲,你可听过?”

湘萦也算是乐伎这类人的一员,自是知道:“据说此曲原是赵飞燕所作,新曲也是十分有古韵。”

沈寂弹指间已成曲调,湘萦也不再言语。虽然现下春暖花开,但仍有料峭清风,湘萦自觉今日衣裳穿得臃肿了,听见琴声响起,轻轻抽开腰带,将外袍脱下。

除了白色里衣,湘萦还穿着一件藕色的纱衣,她觉得里面的衣服有些拖沓,取下腰带,又束在了腰上,等她忙完,才得空回头看了沈寂一眼。

沈寂何曾想过她如此举动,看她自顾自的脱衣已是大吃一惊,而后她又冲他一回眸,眼中像带了一把钩子。惊得沈寂接连弹错几个音。他努力弹回调子上,调笑道:“湘萦这是打算勾/引本督吗?”

再看她时,只见她的眼睛睁大,红唇微启,是个楚楚可怜的模样,沈寂倒一时分不清她是天生懵懂还是真在勾/引了。

湘萦见沈寂再没有话交代,便开始舞了起来。她伸展身体,一个亮相,似乎有了赵飞燕的媚态。而后随着琴声旋转,飘动。琴声飘扬,舞姿曼妙。动作间,清风拂来,点点桃花花瓣撒落在她衣袂之间,而她身姿轻盈,果然似是要学那飞燕,迎风而去。琴音越来越急,沈寂心神激荡间,却见湘萦冲他一笑,缓缓向他舞来,像是九天神妃,踏月而来。终于曲终,湘萦向他微微一拜,等她抬头时,一片不知趣的花瓣,从她舞松的领口,悄然没入其中。

沈寂默了半晌,而后抚掌笑道:“湘萦果妙人也。”

湘萦也是很高兴:“能博厂督一笑,也是不枉湘萦多年学艺了。前些日子里,湘萦不知能怎样为厂公效命,终日惶惶不安,今日厂公为小女子解惑了。”

沈寂为她轻轻抚下发间花瓣:“你切莫妄自菲薄,你难道要困在这区区府邸做一个舞姬吗?以你的资质,就是赵飞燕也做得。”

湘萦神色一肃,听沈寂这意思,竟是打算把她往宫里送了?湘萦尚在青/楼之时,来往贵客很多,宫闱中的秘事也半真半假地听了不少,可是不论如何,这宫中到底是个吃人的地方,像她这样无依无靠的,要想争///宠///,不仅机会渺茫,更是要把自身处于一个十死无生之局。更何况这东厂厂督,不过把她当成一个玩意,到时候,她争气的话,自是你好我好,要是一步走错,此人万万不会保她。

她装作闲聊的语气:“那赵飞燕可是个福薄命薄的,相比之下,湘萦更情愿作厂督府上舞姬。”

沈寂把玩着酒杯:“可是舞姬一类,不过贱籍出身,往往身不由己,养在权贵府中的舞姬,有时能被几经转手,见得腌臜事多了,还要为性命担惊受怕。比如说,若我府中的乐伎舞女惹恼了我,你猜她们活命的几率,是几成?”

湘萦被沈寂眼中的警告之意惊得心头一跳,她决计着目前无法抽身,只得侧身跪下:“厂督大人,赵飞燕乃祸国之人,大人为社稷计,更应该清君侧,使主上不耽于美色。。”

沈寂被一再忤逆,不怒反笑,他上前一步,扼住湘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脸上再不现刚刚跳舞时的娇媚亲近,反而是像是笼上一层冰霜。淡扫的眉毛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眉眼低垂,也不看他,肌肤胜雪,下巴精巧,似是一块温润的美玉抚在手中。

沈寂忍住想要捏碎的欲/望,温声道:“你以为身为东厂厂督,本督是想做一代大贤,留名青史吗?妖妃和权宦,将来我们可是最佳的搭档啊。”他低头向湘萦靠近,徐徐劝导,语气温柔,像是要引人堕/落的恶魔。

而后他又站起身,讥讽道:“本督看重你的不过是你这张脸,还有取人一乐的本事,要不然,你以为你能进府门?”

他见湘萦脸上丝毫不见妥协,稍微用了几分力,将她摔在一旁:“你好好想想,最好自己想通,不然的话,本督有的是法子逼你想通。”

湘萦侧跪着,重心不稳,以手撑地,看着沈寂发怒,而后勃然而去,久久不能言语。小丫头锦屏这是跑了过来,忙搀扶起她,劝导:“大人就是这么个脾气,下人们稍有不顺,非打即杀的。姑娘是受委屈了,可这原算不得什么的,到时候服个软,就彼此相安无事了,千万不能忘心里去。”

湘萦闷闷不做声,仰头看了看漫天桃花,轻声道:“扶我回房吧。”

☆、妥协

湘萦近日发现,自己身旁的守卫渐渐多了起来。以往他们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下竟是连话都不能搭上了。湘萦有心试探一下,她本对能否出府并不关心的,现在倒是有事没事都往大门口闲逛。果不其然,侍卫们以身为盾,就差拔刀相向了。

湘萦很无语,只能不与他们一般见识了。罢了罢了,不如回房睡觉,只是心下觉得沈寂实在小气。

当日被沈寂一番羞辱,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回来细想后,觉得自己实在不值得为此生气。难以相处的人,湘萦不说常常见到,也时常碰见一两个。有些人惯会不把人当人,自己没必要上赶着与他探讨人生。

不过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上峰罢了,既不是自己的亲朋好友,也无所谓他的态度了,只要在他手下,投其所好,办好差事就得了。要是以后自己上峰换了人,那就天高任鸟飞了。

湘萦回到自己房中,在榻上歪了片刻,却毫无睡意,拿着桌上的书本翻了一翻,向外问道:“锦屏,我上次叫你新买的话本呢?”

锦屏进来愁眉苦脸:“姑娘,还话本呢,大人都不让我出府门,要是我能买到话本的话,咱们一日三餐至于吃这个吗?”

湘萦看着锦屏从篮中拿出几个盘子,里面搁着些看不出是什么原型的青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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