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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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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对厂督大人的再改造

作者:北风信子

文案

东厂厂督与小宫女的故事。(男主假太监)

东厂厂督在一次喝花酒的时候看中了一个清倌儿。

沈寂:我要把她养成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狐媚子,然后………

众人:嘿嘿嘿?

沈寂:送给皇上!

湘萦原本不过只求一世安稳,没想到,有人要把她送入宫。

湘萦:我不入宫!

沈寂:什么?

湘萦:我要入宫!

沈寂:这就乖了。

可是,为什么,到后来沈寂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离不开她了。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湘萦,沈寂 ┃ 配角:双成,卫宣帝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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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倌

秦淮河畔,虽已入夜,仍然灯火通明。湘萦正揽镜梳妆,吱呀一声,房门开了,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擦声之后,帷帐被拉起了一角。湘萦侧头去看,衣着亮丽,浓妆艳抹的月妈妈走了过来。

月妈妈还未开口就堆满了笑,尽管月妈妈平时也是一个笑模样,可湘萦瞧着,今日月妈妈的笑的确是从心里透出来的,可是有贵客上门?

果不其然,月妈妈透过铜黄的镜子,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番湘萦的脸。湘萦受着月妈妈的打量,有些明白过来。今天大概就是她的日子了。她有些紧张。湘萦自小就从这烟花之地长大,也老早明白像她们这些姑娘的未来是在哪里,虽然她们这些人被别人所不齿,可湘萦并不自伤与身世悲苦。

前些日子里,落难困于此地的好人家的姑娘道她懵懂不知愁滋味,被月妈妈听见了,对那姑娘好一顿数落。反而赞湘萦是真真的通透人。是不是通透人湘萦不知道,她不过是想把日子过好罢了。

湘萦这边晕着烛光,想着自己的心事。那厢月妈妈思绪也飘开了。镜中这姑娘面容还是稚嫩的,可也能瞧出未来的美人样子。自己当初也是有眼光的,趁她还小就买了回来。这些年的调/教,琴棋书画都拿得出手,人也听话,尤其是这长相,百里挑一。在将来一定当的起一个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就是,要是有贵客要赎买,就得仔细权衡一下价格了。

月妈妈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金钗,插在湘萦的发髻上,觉着满意了,才开口道:“今天晚上有贵人来,湘萦如今可以为妈妈分忧一番了。”湘萦低头道:“承蒙妈妈照料至今,为妈妈分忧是湘萦应当的。”

月妈妈点点头,也不言语,领着湘萦往楼上的雅间走。

楼上不似下面那般闹哄哄,交谈的声音也分外清晰。一个粗犷声音道:“厂督大人为主子爷操劳国事,劳苦功高。您从那富丽堂皇之处来了南京,咱们见识太小,唯恐怠慢了大人啊。”

接着是一阵乱哄哄的谄媚和告罪。湘萦听得兴趣寥寥,想着为官之人的马屁也没什么特别的,与这里的姑娘捧着恩客的手段都不如。

月妈妈和湘萦在门外站了一小会,以免打扰贵客的谈兴。湘萦估摸着是时候进去了,正要推门而入,那个被捧着的人发话了:“诸公谬赞了,本督不过是为主子做些琐碎事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这声音清冷而威势极重,与刚才众人浑浊的声音十分不同。

湘萦顿了顿,月妈妈已经推开了门,告了一声罪,将湘萦拉到人前:“各位爷就等了,这是我们湘萦,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在行的,断不会饶了爷的兴致。只一点,这丫头第一次接客,面嫩得很。要是冒犯了几位爷,还请担待则个。”

湘萦进门,向众人行礼后,低头不语。座上的一个油头大耳的华服莽汉道:“不碍事,不碍事,面嫩的别有一番风情,哈哈哈哈哈。”

又有一个作文人打扮的白面书生道:“即便是不解风情,以这位娇客的姿容风度,也是可以谅解的。”

莽汉接口道:“这等美人,只有厂督才有福享用了。”

湘萦一进来便看见了隐隐为首的那位贵人。席中诸人各有不同,似是三教九流俱全。而他仅仅是坐在那里,便堪堪压住了所有人的风头。湘萦偷偷地往上打量,那人穿着墨黑色长袍,五官精致,令人见之忘俗,他的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可惜神色中的那种冷峻像是积年所得,一如重重积雪,难以消融。

湘萦往上打量时,不巧正撞进那人的眼眸中。瞳仁漆黑,仿佛深渊般,让人跌入其中。幸好那汉子粗犷的声音把湘萦从失态中唤了过来。

厂督?湘萦恍惚想到,如今难道不是东厂的头子才被叫做厂督了,这人难道是个太监?真实可惜了这幅好相貌。

被称为厂督的那人见湘萦移开了视线不禁轻笑一声。湘萦这下瞧见,觉得奇了,这人笑起来很是勾人,倒是比她们楼里的姑娘更像狐狸精。可惜那种压迫感却并未随着轻笑而消融,倒让人觉得是一个久经欢场的浪荡子的不怀好意的笑了。

那莽汉见两人眉来眼去,一边拉住湘萦的手,把她引到厂督身旁,一边暗自腹诽:沈寂这太监头子不仅在内宫作威作福,到了外面竟还想着这些风月之事,也不知道他品不品得个中滋味。

他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在他身后,瞥了一眼,看见沈寂正似笑非笑地忘着他。他浑身一激灵,怕是刚刚想入神了,面上流露出了些许端倪。他感觉后背一身冷汗,连忙点头哈腰,给沈寂又斟满了酒。

沈寂不过盯了他片刻,然后很快懒得看他。这莽汉轻轻呼出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他先前是太得意忘形了,这沈寂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侍奉两代君王,内廷被他掌控得死死的,在外还有东厂为他效命,十足的佞臣做派。偏偏他大权在握,朝中诸人竟是敢怒不敢言。

沈寂接过到手的美人,半拥她在怀。适才看她走来,仿若细柳扶风,步态含羞带怯。可惜旁边这碍眼东西,一会儿□□,一会儿冷笑,分外扎眼,看得他怒火中起。

沈寂看着怀中人,偷偷地用帕子不停擦手,许是嫌弃刚才被人牵过来。可现下见她被人抱着也并无抗拒,难道是嫌弃那人的皮相。倒是个有趣东西。

他细细看了湘萦的模样,没想到越看越心惊。开始进门没瞧仔细,这相貌竟是与从前先皇宫中艳冠群芳的第一美人梅妃有个七八分相近。

那梅妃不光模样风流,气度为人也是风流极了,从宫中传来些个语焉不详的流言看,竟还与许多皇子皇孙不清不楚的。留言也不用管它,沈寂可是知道如今的小皇帝还珍藏着一副梅妃的画像,这可十分有趣。

这边湘萦面上看着神态自若,实则还是手足无措。为了不叫别人看出,特别是不叫桌上其他姑娘日后耻笑,只得放松了身子,学着别人,依偎着。

她看着别的姑娘在频频娇声劝酒,暗自决计了几回,却仿佛觉得这酒盅有千斤重,竟是连伸手都觉得不妥。

这样下去也实在不像样,湘萦琢磨着。爷们来这是为高兴的,这幅矜持谁乐意看?

她伸手去拿酒壶,斟满酒杯,动作行云流水,半点心思不显露。可沈寂明明感觉到了这清倌的局促,他看着她露出勾人的笑,又稚嫩又老练,轻声劝他进酒。

沈寂起了些促狭的念头,他勾着她的肩膀,就着她的手,将酒饮下。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薄唇碰着她的手指了。不过只是片刻,他以重新舒适地歪在椅子上,看着湘萦的脸上渐渐升起一层薄薄的红雾。

觥筹交错之间,夜已经很深了。有活泼的妓子在其中唱着小曲儿,更有人拨起琵琶。

沈寂此刻神色恹恹,底下有人察觉到,拱手笑着:“夜深了,各位不要辜负了春宵啊。”说着,搂着身旁的姑娘,便起身告退。

其他人见了,也识趣地散了。

湘萦跟着沈寂向客房走去,心下有些忐忑。服侍完沈寂更衣沐浴后,沈寂牵着她一步一步往床上来。湘萦空闲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了。

可是最后沈寂松开了她,转过头仔细看了她一眼。他有些在逗弄她的游戏中自得其乐,想看她对他的各种反应。

可是他没捕捉到任何表情变化,本打算把她晾在一边,自顾自休息的沈寂耐不住打算提醒她去床边蹲着去。

话到嘴边却转了主意,他烦躁地拉开了衣襟,指着床上的铺盖:“你就用它打个地铺吧。”

湘萦一愣,马上明白过来,顺从地卷起铺盖。她忘了,这人是个太监,还能把她怎么样?不过也是可怜见的,为了趁威风,还要和同僚喝花酒。

这晚上实在精彩,加上在地上睡得不习惯,湘萦一晚没睡好,直到凌晨才入梦。

湘萦醒来时,房内已经没有了沈寂的踪影。她起身,将床铺搬到床上,想了想,又将被单弄乱。然后才慢慢地梳妆打扮起来。

她推门出去时,正遇见月妈妈过来:“你可是个有福气的,昨儿那贵人已经把你赎了出去。等你一醒就接到府中去。哎呀,可真是体贴。”

湘萦知道沈寂没一大早叫旁人进来,恐怕是怕看到她一人在地上睡着,可是他没有一早把自己踢醒,也是当得起“体贴”这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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